《炸毛大叔的妖怪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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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毛大叔的妖怪生活- 第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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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哭个球?萝卜给老子,睁大眼看好。”

    两双泪眼期待中,一团黑火包裹中,断掉的两截飞旋自转着缓缓靠拢,连接,合体。

    一根完整的胡萝卜重新回到兔爪之中。

    严丝合缝,完整找不到接驳的痕迹,仿佛从没断过。

    变形,开炮,胡萝卜满天飞,炸浆,胡萝卜味笼罩狼王宫上空。

    两个小家伙破涕为笑,欢呼万岁,狼王得意洋洋,潇洒退场。

    熊熊这才揉着屁股凑到两个小家伙身边,撅着熊嘴捅捅白馒头:“肉团子,是你出脚绊我,对不对?”

    白馒头眼色一暗,低下头好似没脸见人,拽着熊掌嘟哝:“对不起嘛,小天天想逗熊熊玩嘛,不要告诉小黑把拔好不好?小天天好怕他……”

    “好啦,知道肉团子在和我闹着玩啦,不会告诉狼王的,就咱们三个知道,好不好?”

    “嗯!熊熊真好!”

    白馒头在熊脸上啾了一大口,甜甜的笑容迷花了熊眼。

    “嘿嘿,这算啥,咱们是‘好’朋友嘛!”

    金宝宝半夜叫渴起来喝水,发现旁边床位又空又凉,床底下没有,厕所没有,各个柜子里都没有,房门关得很好,白馒头凭空没了。

    想着白馒头会不会去找冯把拔,房门咔嚓开了。

    “肉团子……”

    白馒头直挺挺进屋,直挺挺关门,再直挺挺一步步向床榻迈步……或者说飘动。

    明明脚在地面行走,虚浮的轻巧好像踩踏着棉花,像极了在飘。

    眼睛大大圆圆瞪着,目光却也是直挺挺的呆滞,找不见焦距。

    “肉团子……”

    重要的是,耳朵俨然成了摆设,听不见他一再叫唤。

    金宝宝知道这大概是梦游,因为第一次亲眼见到,不禁手脚冰凉有些怕。

    不敢再出声,大气也不敢出,捂住口鼻,就怕惊动白馒头。他听说,梦游中的人倘若被惊醒,严重的会被吓掉性命。

    撑着眼,一瞬不瞬紧盯白馒头,目送他僵硬地上床,躺下,盖好被。

    静悄悄地,无声无息。

    分不清是不是他太过紧张关注产生错觉,真的没听见白馒头发出丁点儿动静,爬上床铺没有声,铺展盖被没有声,甚至没有呼吸声。

    全身僵着,冷着,熬了好一会儿,金宝宝轻手蹑脚靠近白馒头,伸出兔爪探到白馒头鼻下。

    一呼一吸,很平稳,和正常人没两样。

    轻轻松口气,还是不敢吵醒白馒头,拽拽垂在肩头的长耳朵,格外小心地绕到自己的床位边,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钻回被窝。

    闭上眼,却再无睡意,才发觉冷汗湿了他整片后背,湿冷钻入后心,从里到外,难受极了。

    要不要告诉冯把拔呢?

    “小黑,你是漂亮姨姨和小黑把拔的儿子吗?”

    “和面瘫哥哥一样吗?”

    “那为什么面瘫哥哥是太子,你不是?为什么面瘫哥哥可以陪在漂亮姨姨和小黑把拔身边,你要住到我们家里去?”

    作者有话要说:要缩短章节篇幅,控制在60章内完结。

    于是,每一章内容要增多,变为原定的一章半,甚至两章的内含。

    爆字数容易,控制字数又要整合内容比较难,

    于是,要努力!

    …………………………………………

    来一张雪兔玉照。

    不过,金宝宝是垂耳的哟~~~【有垂耳的雪兔灭?挠头,囧】

正文 兄不友弟不恭

    白馒头童言稚语状似言者无意,却句句犀利,戳·进听者心思。

    狼崽子对两位父亲的安排基本言听计从,但不表示没有自己的意见。

    都是亲生儿子,不过落地时差了几分钟,凭什么郎昼处处拔尖,好事占尽,连发育都比他正常?

    他是贪玩晚熟,可不是废柴。郎昼会的,他也不弱。别人家都是兄长爱护弟弟,郎昼则是素来瞧他不起,白眼都舍不得丢他一个,把他想要和兄长亲近的心,生生冻僵了。

    太子的名号,将来能否继承狼族大统,狼崽子都不在乎。不过,雄性体内天生流淌好战的血液,激荡踊跃鼓动他想要和兄长一比高下,胜负不重要,只想证明自己的实力。

    无奈,没有竞争机会,两位父亲父爱泛滥,不忍见兄弟阋墙,把他送到人界。

    父亲的心情他理解,偶尔想起仍是会心有不甘。

    特别是背井离乡。

    郎昼一天不继位,关于狼王继承权的争论就不会平息,他也便一天回不了家。

    误食巧克力受难的日子里,他一身伤痛奄奄一息,孤独对着天上月亮的时候,未成年的狼心真的酸到极致,甚至怀疑两位父亲是否真的爱他,到底有没有偏心,有没有一碗水端平手心手背一样疼,把他送出来是不是就为给郎昼清障碍腾位置。

    怀疑的心,像个小恶魔。平时躲在不起眼的角落,瞪大贪婪的眼睛觊觎黑暗的缝隙,一旦发现,立刻蹦出来吞噬,壮大自己的势力,然后蚕食光明。

    这些日子笑闹开心,一派阳光灿烂,小恶魔怕见光怕温暖,便龟缩起来,小到忽略忘怀。经白馒头提醒,才想起有过这样的狐疑,这样的阴暗。

    父王和爹爹怎会不爱他?只是,他们的爱不够公正。对他,总是像对长不大的孩子;对郎昼,才是成年狼的公平对等。

    他羡慕,嫉妒,微泛醋酸,略伤自尊。

    想,和郎昼站在同一条水平线上,享受同等的成年狼的待遇。

    “面瘫哥哥比你厉害吗?所以,他是太子你不是。”

    “谁说他比我厉害?真比一比试试,我才不会比他差。”

    “可是,他是太子,你不是啊。太子长大就是国王,皇帝,对不对?他们说面瘫哥哥将来要继承花脸蜀黍,当狼大王,你都不行呢!”

    “谁说我不行?我不稀罕和他争。我要是争,早没他什么事!”

    狼崽子就听不得别人说他不如郎昼,都是狼王的儿子,即便真有差距,能差到哪里?偏偏太多人把郎昼比作天上云,偷偷污他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真可笑。云彩虚无缥缈,看上去一团团一坨坨,真去抓,就是一把空。泥巴脏,能抹墙造房,还能塑成艺术品,可实用可美观,哪里不比浮云强?

    “小黑为什么不和面瘫哥哥争?怕他吗?”

    “我会怕他?笑话!我是不想枉费父王和爹爹的苦心。孔融让梨知道不?我就好比孔融,小归小,但是懂事,懂得谦让。才不像他,小肚鸡肠自私自大。”

    “有资本才能自大,所谓谦让,无非是自愧不如的心理安慰。”冷萧萧飘来一声讥诮,郎昼抱胸倚着廊柱,懒洋洋,拿眼尾瞟着狼崽子。

    “谁没资本?谁自愧不如?有种咱俩比比,看是不是我谦让你。”狼崽子受不得激,放下腿上的白馒头,跳到郎昼跟前,摩拳擦掌。

    “凭你?我可不愿害父王爹爹失望,背上杀害弟弟的罪名。”

    这样赤·裸裸的轻视挑衅要狼崽子如何能忍?狼血滚烫沸腾直冲脑顶,冷静都煮熟了,就剩一个欲念——手足相残!

    黑色烟火集结成一颗圆球,直袭郎昼胸口。

    郎昼侧身闪开,拔脚飞升至半空,黑球在他离地的刹那爆炸,一根廊柱轰然迸碎。

    一击不成再出一击,狼崽子单手擎着黑色火球冲向郎昼,即将近身时,扬手一抛,房顶破洞,瓦片乱飞,惊呼尖叫乍起。

    郎昼在狼崽子身后轻点其肩,狼崽子迅速回身,正收纳下他的轻蔑眼光。

    狼崽子向后飞弹,后退过程中黑色身影分解成无数黑色粉粒,转瞬散布在郎昼四周。

    郎昼向上提升,意在摆脱。

    黑色粉粒则纠缠而上,同时化作一簇簇极其微小黑色火苗,以郎昼为目标高速汇聚,形成一轮黑色火圈。

    黑色火圈不断收缩,一路追逐郎昼,追成一座迷你黑色火焰版埃菲尔铁塔。接着,又从塔底逆向席卷,卷成一个刚好能把郎昼包裹其间的黑色火球。

    火舌张狂。

    轰隆隆,火球自内部发出剧颤,随着惊天动地一声响,火球炸粉碎,郎昼赫然跃出,在一瓣瓣燃烧着的火莲花花瓣残骸的陪衬下,宛如浴火涅槃一般。

    破碎的火焰纷扬下落,骤起飓风,将火焰碎屑凝聚成一支狂燃的箭矢,端端射向郎昼。

    速度,架势都是穷凶极恶。

    眼看就要命中,郎昼竟消失不见。再现身时,已朝白馒头急速飞扑降下。

    火箭的攻击目标是锁定郎昼的,于是,划下一路烈焰,火速尾随。

    郎昼离白馒头也就剩一拃不到,来不及眨眼又无影无踪。

    郎昼撤得太快,全力进攻的火箭刹车不住,直勾勾狠刺向白馒头。

    不管是因为郎昼,还是火箭,白馒头总归是吓傻了,呆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等着火箭给他来个正中靶心。

    千钧一发之际,乍现白光一道,弹开火箭,卷走白馒头。

    黑色火箭撞垮了喷泉,泉水喷溅,哪儿哪儿都挂了水花。

    狼崽子从水池里爬出,湿个底儿掉,滴滴答答带出水迹蜿蜒,弯弯曲曲伸至郎昼脚边。

    铁拳一记,胖揍在郎昼脸上,毫不留情。

    “我儿子伤一根汗毛,我要你的命!”

    “伤也是你伤。何况……儿子?你自己都是个毛没长齐的崽子,哪儿来的儿子?”白玉般无暇的脸蛋挂上一轮青紫,郎昼依旧淡定潇洒得好似神仙,而且还是对自己容貌气质自信膨胀的臭美神仙。

    “冯天光是我老婆,他儿子就是我儿子,我毛长没长齐我老婆知道就好,轮不到你关心!”撸胳膊抡拳头,狼崽子嫌一拳太不够,准备给郎昼换个猪头三的新造型。

    怎料,“啪啪”两声清脆,杀出两道白光,给哥儿俩一人一巴掌。狼崽子皮肤黑还好,郎昼的小白脸立即浮现出五指山红,搭配狼崽子抡上去的拳印,真个姹紫嫣红,美不胜收。

    换成别人,郎昼八成要暴怒了,可下手的是他爹亲,再不服不忿,也得平心静气老实受着。

    狼后站定在兄弟两中间,美丽的脸庞冷得掉冰碴儿,明显愠恼。白馒头依偎在狼后怀里,双手紧抓狼后衣襟,圆胖的小脸儿白得失了血色,黑白分明的圆眼睛里忽明忽灭闪烁惊惶,圆嘟嘟的小嘴儿还瑟瑟颤抖,似乎吓得不轻。

    “不怕外人知道你们兄弟不和,也要顾及周遭安全,下次要自相残杀找没人的地方!胡闹!”

    狼后一反招牌式的和颜悦色,厉声训斥。

    面对爹亲极为罕见的严厉恼怒,两兄弟也极为罕见的齐心了一次,一样耷拉着脑袋,不敢顶嘴吱声。

    “漂亮姨姨不生气,小黑和面瘫哥哥是闹着玩,幼儿园的小朋友也都和小天天闹着玩,真的不是打架哟。”白馒头伸手帮狼后舒展眉心,奶声奶气的说道。

    狼后宠溺地对白馒头笑笑,令两个儿子去寝宫里听候发落。

    两兄弟蔫头耷脑,灰溜溜听话走开,又灰溜溜一同被罚禁足,太子大婚之前哪一个都不准踏出自己的宫殿半步。

    郎昼本就好静,这个责罚对他而言实在不算啥,天性好动的狼崽子可就苦了去了。不安分的神经无处安抚,统统宣泄在炸毛大叔身上。

    骚扰、非礼、又亲又压又抱,极近流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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