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井里出来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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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井里出来的鬼-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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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完这些,就放开了我,我坐起身,看着他在灯光下眼睛,里面闪烁着坚定不移的光芒,好像真的被什么吸引一样,我慢慢靠近他的唇,他很自然的接受着我的吻,只是蜻蜓点水般的吻已经足以表达我的心意。
  他微笑着看着我笑得甜蜜,我表达了自己的感受,心情很舒畅。也对他温柔的笑着。
  “兰清,要和我一起睡觉吗?”
  我有点害羞,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话。
  “现在这么晚了,今天白天你也累了,难道还要收拾另外的房子?”
  我没有看他的眼摇了摇,算是同意今天晚上和他睡一起。
  “不用紧张,就像以前我们打篮球时,累了躺在草地上一样。”
  “这个能比较吗?现在我们……”
  “我知道你的意思,任何事情都有过渡期,我不会做你不愿意的事情。”
  既然张晨这么说了,我安静的躺在他身边,他温暖的手搂着我的后背使我安心。能够和喜欢的人盖同一张被子,一想到这里,我就脸色微红。张晨似乎也很高兴,一直对着我的脸微笑,即使不看他的眼睛,也能感觉出他的笑意。
  “张晨,你不觉奇怪吗?最近两天他都没有来?”
  “你很希望他来?”
  “当然不是,我只是有些奇怪而已。”
  “这里是他的根的话,我们也无法猜测他的事情。今天下的那个古墓给人感觉很阴森。”
  “嗯,我不想再下去了。”
  “兰清,不用怕,有我在。”张晨抚摸着我的头发,好像给我安慰一样,就像那个少年对待小时候的我一样,这种想法在我心中一闪而过。如果真是他的话,他也不会了解我和张晨打篮球的事情,而且那个人总是给人冰凉的感觉,最重要的是我从来没听过那个少年说一句话。
  我主动搂着张晨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怀里,这样温暖的感觉才是我一直想要的。想要一直拥有。
  梦中的小孩被少年抱着,小孩伸出手要摘树上的槐花。可是无论怎样也够不到,小孩沮丧着脸,少年微笑着像是变魔术一样,修长的手里出现了一串槐花。
  “哥哥,好棒!我也要变。”
  小孩对着自己空空的手说了句:“变。”
  手里真的多了一串槐花。小孩兴奋的大叫着:“消失。”槐花又不见了。
  小孩有点好奇的对少年说:“哥哥真厉害,别的小孩总是在我面前说孙悟空有多厉害,我们家没有电视,我根本不知道孙悟空长什么样子,哥哥是不是比孙悟空更厉害。”
  少年微笑着点头。小孩更加兴奋起来,“明天我就去告诉他们,我认识更加厉害的人。看他们怎么说。”
  对于这样爱炫耀的小孩,少年露出的依旧是包容宠溺的微笑。
  我一直以为我是在十一二岁时遇见那个少年的,原来那么小的我已经认识他了。梦中的小孩只有四五岁。
  第二天醒来是被吵闹声吵醒的。
作者有话要说:  

  ☆、疑惑

  睁开朦胧的双眼才发现张晨不在身边,吵闹的声音让我心中一紧,立马清醒过来。穿上鞋走到隔壁房间,发现张晨和苏寻同时按压着徐爻,徐爻好像动物一样狰狞的看着两人,呲牙咧齿,目光汹怒。张晨把旁边窗帘的系子拽下来,从后面绑住徐爻。窗帘的系子比较粗,不容易被挣断。张晨将绑好徐爻的系子的另一端绑在床头,徐爻挣扎不开,更加狂躁起来,嘴里发出野兽般咆哮的声音。
  我看见徐爻这个样子也吓到了。
  再看看张晨和苏寻狼狈的样子,便问张晨:“怎么了?”
  “听到这边有声音,我就过来了,没想到徐哥发狂一样的要杀苏警官,我只好过来帮忙,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我正在睡觉,他突然就向我扑过来,幸好我的觉性好,不然现在肯定不能站在这里说话了。不过还是被他抓到了脸。”
  我看着苏寻的脸,好像被猫抓出来的痕迹。张晨拿出柜子里的酒精给苏寻清理脸上的伤口。清理好之后,三人坐在沙发上。
  “苏警官,我们现在怎么办?”张晨问。
  “我要把徐爻送回Y市,徐爻现在这个样子,我也不好说,让他师傅看看。”苏寻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说:“我昨天怎么回来的?是你们将我带回来的?还是徐爻?”
  我和张晨心里一突,我说:“不是你送我们出来,再将徐爻背出来的吗?”
  “我不知道啊!我进入那个通道之后,什么东西从我后面出来吓到了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没有意识了。”
  “你看清那个东西了吗?”张晨问。
  “没有,里面那么黑,我拿的小型手电丢在里面了。”
  当时没注意到,现在想来真的很奇怪,当时我和张晨在那个漆黑的走廊需要灯照才能勉强向前走,苏寻居然可以不用任何灯光走在我们前面,而且过石块室的时候没有碰到一块石头。
  三人在这一瞬间都沉默了。
  张晨说:“那个时候的你说里面很危险让我们出去,应该是要保护我们。”
  “这么说有什么东西附在我身上,做了帮助大家的事情。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
  三人心中充满了疑惑,却得不到任何解答。
  “什么时候送徐哥回去?”我问。
  “徐爻现在这个样子,我得马上走。我已经叫车过来接我们了。”
  听到苏寻这么回答,虽然奇怪附身在苏寻身上的鬼的事情,还是没有问。我有一种感觉,就算苏寻被附身了,也不会是那个少年,也就是说井里或者说古墓里有其他的鬼?
  送走徐爻和苏寻,只剩下我和张晨两个人。两人在昨天晚上才确定了关系,现在也不知道说什么。
  张晨坐在沙发上看着发呆的我说:“兰清,过来。”
  我走到张晨身边有点疑惑的看着张晨。张晨指了指自己的腿,微笑着对我说:“坐这里。”
  我几乎要突出眼睛的看着张晨,这样是要怎么样?心里这样想,动作却还是顺从的坐在张晨腿上,就像男女情侣一样,那个作为女方的是我。
  “兰清很害羞?”
  害羞就不会坐你腿上了,心里这么想,却没说什么。
  “现在,我们要怎么办?井底的古墓,还有他的事情?”
  “我们还得下去,你忘了我们回来的目的?”
  “一定要下去吗?”
  “当然了。他可能与古墓有关,如果不找到他为什么会纠缠你的话,恐怕你永远无法安心。”
  “可是那个帮助我们的鬼说古墓里很危险。”
  “我们再想办法好了。我认识一些这方面的人,已经叫他们过来了。这几天我们什么都不要想,好好休息一下。”
  “张晨认识这方面的人?是道士?”
  “当然不是,是‘土夫子’。”
  “‘土夫子’是什么?”
  “就是盗墓的。”
  “哦!不知道徐爻的情况怎么样了?”
  “恐怕不太好。”
  “为什么这样说?”
  “就有这种感觉。”张晨突然搂着我的腰,说:“兰清。”
  “怎么了?”
  他又说了一句:“兰清。”
  “到底怎么了?”
  “好想一直这样和你在一起。”
  “干嘛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因为我想你。”
  “现在不是在一起吗?”我看着他的眼睛,说:“我也想你。”
  晨光透过窗户照在两人身上,很温暖。
  做好早饭端上桌的时候,张晨打开电视正在看综艺节目。有时还会忍不住大笑,见我来了,给我让出地方,让我坐他身边,我将菜放在桌子上。两菜一汤,再配有米饭。菜是凉拌黄瓜和炒土豆丝。汤是西红柿蛋花汤。
  张晨放下手里的遥控器,接过我递过去的饭和筷子,微笑着说:“有你真幸福!”
  “赶快吃饭。”
  “嗯。很好吃。”
  和张晨确定关系之后,发现他的性格变了好多,有点孩子气,对我很亲昵。
  “你看的什么综艺节目?”
  “奔跑吧!兄弟。”
  “这个是最近很火的综艺节目?”
  “是啊!没事时看看就是了。”
  吃完饭,两人靠在一起看电视。直到一点时,我有点困了就去睡觉,张晨将声音调小了,依然看电视。
  梦里少年牵着小孩的手走到井边,小孩从井沿看着井底,有点好奇的问:“哥哥,这口井里怎么没有水?”
  少年没有回答,指着下面,小孩似乎明白少年的意思一样,“哥哥要带我下去。”
  少年点了点头,小孩很兴奋的说:“我要下去。”
  少年抱着小孩到了井底。少年将小孩放在地上,牵着小孩的手向前走,穿过隧道时,小孩害怕的不想往里走,少年没有勉强小孩,带着因为恐惧而不断哭泣的小孩重新走了回来。
  少年将小孩送出井,看着小孩远去,才露出悲伤的表情消失在井里。
作者有话要说:  

  ☆、男子和女子

  我醒的时候,发现下张晨坐在床边正认真的看着我。专注又迷恋的眼神。被他这样盯着其实很不好意思。我只好重新闭上了眼。
  张晨突然笑了出来,“醒了就不要睡了。”
  等我又睁开眼时,张晨才恢复到原来的状态,不再是那种痴迷的眼神。
  “现在几点了?”我揉了揉眼问到。
  “四点零九分。”
  “那我去做饭。”
  “好。”
  对于我来说,并不像其他男的一样讨厌做饭,反而很喜欢。能够让自己喜欢的人吃到自己亲手做的饭是一件幸福的事情。突然很想吃凉皮,不知道张晨喜不喜欢吃,便问:“你喜欢吃凉皮吗?”
  “喜欢。只要是兰清做的我都喜欢。”
  听他这样说,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穿上鞋子,在水龙头下接了一盆水。洗洗脸,感觉清爽很多。收拾好才去厨房。
  要做凉皮的话,得有面粉。面粉越新鲜做出来的味道越好。将面粉倒入盆里,再倒入水,刚好将面粉浸住,用手在里揪面团。原本清澈的水会变成面粉的白色。面团的部分会变小。揪面团时间越长,弄出来的面筋越好吃。
  揪面团揪得差不多时,将面团取出来放在碗里,将带有面粉的汁倒入专门做凉皮的锣子里,倒入薄薄一层。将锅里的水煮开,把锣子放进去。锣子里的面粉汁会因为热水的温度凝固,熟了之后就是凉皮了。
  做面筋的话,只需要将揪出来的面团扔在水里煮。
  等一切做好之后,将饼状的凉皮切成丝,将面筋切成块状,放在碗里,里面放入蒜,辣椒,盐,醋等调味品,搅拌,吃起来筋道又美味。酸酸辣辣,又爽口。
  我将两碗做好的凉皮端到房间。张晨正在看一本名叫《雨月物语》的书,是由故事组成的集子,里面有一个名叫“菊花之约”的故事特别感人。
  张晨见我进来,放下书,接过我手中递来的碗。由于色泽搭配很好,看着就很有食欲。张晨迫不及待的吃了一口,叹到:“兰清真好!”
  我自己也吃了起来。两人吃完饭歇了一会儿。苏寻打电话给张晨,看张晨严肃的样子,应该出了大事情。
  苏寻挂断电话的时候,我问:“什么事情?”
  “徐爻死了。”
  “怎么会?”
  “在回Y市的路上。”
  “怎么死的?”
  “苏警官说全身溃烂而死。这件事情是突然发生的。肯定与井里的古墓有关。”
  “苏警官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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