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苦,但是嘴上覆盖的唇舌死死压着,我被迫将药咽了下去。
“咳咳……”那人轻轻帮我拍了拍后背,顺下了药,却让我一阵抽搐,疼!
身体被放倒,浸入了一个温暖的场所,我终于舒了口气,沉沉睡去。
周围几魔见精灵脱离危险,这才松了口气,放下心来。
沙德斯少不了又抓住休伊特教训一顿,直到此不知满足的魔族指天指地的发誓决不再犯之后才放过他。
窗外,天气正好。
经过了这次折腾,之后一段时间,休伊特再也不敢无度索取。虽然每次在解毒的时候仍绑着我,动作却是极尽温柔,让我也不好再埋怨什么,只能自己跟自己生闷气不理睬他。
没想到这家伙倒是个温吞性子,不管我如何冷脸对他,都堆着满脸笑容百般讨好,时间长了,倒弄得我有些过意不去了。
这日,照例解毒完毕,休伊特清理干净,赖在床上不走,搂着我说话。
他委屈的指着脖子上被我咬出来的伤口,眼角红红的诉苦;
“艾尔啊,我辛苦帮你解毒,你不感谢我也就罢了,为何还要咬我?很疼的~你看你看,血都流出来了,你帮我舔舔吧?舔舔就不疼了!”眼睛亮亮的看着我,就像一只讨喜的小艾姆犬。
我额头青筋直冒。
“你先放开我!”
该死的,这家伙只顾自己舒服,我还被绑的好好的吊在床上呢!
“你……你不会再咬我了?”怕怕的表情。
牙床磨的吱吱响。
“不会。”
“你不会再自杀了?”
“谁要自杀了!”我气的大吼,岔了气一阵咳嗽,背生疼。
“好好!你别生气,我放你下来。”见美精灵生气,休伊特终于良心发现将他手脚上的束缚解开。
我转转发麻的手腕恨恨的瞪了眼前讪笑的魔族一眼,犹豫了一下,靠了过去。
休伊特随着我的贴近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我。
“别动!”
我恶狠狠的命令他,头贴了过去。
他脖子上刚才被我泄愤咬的伤口很深,现在正缓缓的流着血,脖子下的衣领已经染红了。
我眼神暗了暗,还真能忍!
凑过去,张口含住了伤口,舌头舔了上去。
“唔!”金发魔族因这刺激抖了一下,我手上用力掐了他一下,他随即不敢动弹,只是眼看着微尖的耳朵由下到上全红透了。
我暗笑,将污血吸了出来,转头吐到了地上。
“你?”魔族呆愣的看精灵吐掉自己的血,有些疑惑。
“哼!笨蛋!你以为被我咬伤能没事么?你忘了我身上有毒?”我恶意的凑近他,伸出一根手指托起他精致的下巴,左右端详。
“啊?难不成大人您也想亲自品尝一下塞克斯的毒液滋味?”
“不……不要!”魔族被我吓住,惊叫出声。
门外笨卫队长听见声音,果然踢开大门又闯了进来。
“你想对大人做什么?!”这次变聪明的费利斯没有直接冲上来揍我,而是站在床前质问我。
“你看不见么?我在调戏你家大人。”
我瞥了他一眼,放开已经呆住的休伊特,赤着身子下床,在他嚯嚯的目光下大刺刺的走到窗户边,翻进浴桶自顾自的泡药浴,留下两魔族风中飘零。
金发那位嘴里还在碎碎念着:“调戏……调戏……”
我感受着麻痹感渐渐盖过身体的疼痛,心里忽然轻松了许多。
成功封印了父神,能够感应到魂石就在休伊特捡到我的地方,很安全。这里的情况我虽然不甚了解,不过看在这么可爱的魔族的份上,待到解毒结束,找到理由告辞离去之前,陪他玩玩也不错。至于报恩,留待以后找机会吧。
这样想着,我不理会一旁清醒过来开始呱噪的两魔族,静静睡去。
梦里,似乎又回到了爹爹身边,在他温暖的怀抱里,笑看几位哥哥们打闹。远处,父神还一如往昔用宠溺的眼神望着我们。
那时,一切都还是那么美好……
☆、29为何受伤的总是我
一个月的漫长日子,就这样在疗伤、解毒、与休伊特的吵吵闹闹中度过。
我渐渐的好起来。
沙德斯再三检查之后,在我的坚持下,终于撤掉了药浴,只是每日都要喝上三次恶苦的药。好在休伊特为我特别准备了些魔域特有美食,倒也不算难捱。
几魔虽也旁敲侧击的问过几次我的事情,都被我东拉西扯敷衍过去。他们见我不愿多说,背后又有定神针限制住,没什么危害,便也不再追问,由着我跟他们大人整日胡闹。
月末时候,有几日天气一直晴好。
我精神不错,便央着休伊特带我去看捡到我的那个湖。神识探查一番后,发现魂石还好好的躺在水下,打定主意离开时来取。
没想到休伊特见我盯着湖面发呆,立时明白我想离开,直接扑倒绑了手脚扛回城堡,闹腾了半天,弄得城堡上下鸡飞狗跳。
在闻讯赶来的沙德斯和费利斯的双重威胁下,我硬着头皮骗他说会一直陪着,这才将闹情绪的小破孩儿哄了下来。而对于他口中离他而去的希律何人,我至今仍然无从知晓。
这天晚上,头脑发热的某魔控制不住,狠狠索取了一番,直做到我浑身脱力动弹不得才罢手。
事后他恬着脸帮我清理,又搂在怀里说些温柔情话,弄的我骂也不是不骂也不是。
“喂!”我恨恨的说:“把我手解开。”
动一动,手自从湖边回来以后就一直被他的腰带牢牢绑在背后,如今已经麻木了。
“不要!”身后魔族搂的更紧。
“放开!”我挣扎着。
“不要!放开了你又要离开我!就像他们一样,再也不回来……”低头,搂紧,脸贴到脖颈边,温热的泪滴落,痒痒的。
“你……”又哭了?还真是脆弱……我无语。
“艾尔,我好像喜欢上你了,怎么办?”
“不要离开我!我不想再经历一次那样的痛苦了,求求你……”休伊特梗咽着,将怀里精灵转过脸来,唇覆了上去。
唇角温热的泪蹭到了我脸上。
我看他悲痛的样子,终于心软,任他继续在我身上动手动脚。
“唔!”
再次的进入让我呻吟出声,身下的金发顿了一会儿,待我身体不再僵硬,这才缓缓动作起来,不似刚才那般粗鲁。
我随着他的动作摇晃,无奈的意识到这具身体对他的接纳和适应,喘息着,凑到他耳边。
“你……你放心吧,我留下来,陪你便是。”陪你到你厌恶为止吧……
本是好心,谁想休伊特闻言,很是兴奋,立时像吃了药一样,动作激烈起来。
“嗯 啊!”
受了突然升级的刺激,我两眼发白,几乎弹跳起来。
是夜,受心爱精灵鼓励的休伊特奋战不休。
直到我承受不住昏过去之前,还一边动作一边在我耳边呼唤我的名字,让我恨不得掐死自己……
之后几日,休伊特始终紧盯着心爱精灵不放,生怕他逃跑。每夜都极尽所能将他摆弄到第二天下不了床。直到沙德斯出面指责他纵欲过度,这才稍有收敛。
这还不够,他趁着晚上我禁受不住求饶的时候,逼着我向黑暗精灵侍奉之主神,也就是我自己发誓决不离开。
向自己发誓这种事情我自然是没有意见的,也就是说,这发誓是全然没有效力的!
我得意的笑,盘算着等搞定魂石以后怎么让他厌恶我然后找机会开溜。
长达一个月的“解毒”终于结束,我彻底解脱,连哄带骂将休伊特赶走去处理积压了许久的所谓家族事务,自己在屋里静候了几天,待看守我的魔族松懈之时,寻了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溜出了城堡。
关于魂石,还有一件很重要的收尾工作要处理。
☆、30暴行
湖面被风扬起波浪,拍在岸边,丝丝白沫在水面上飘散开来。
我小心打量周围。
静静的,一个魔影也没有……
好机会!我深吸一口气,调用神识召唤魂石。
不一会儿,湖面透出光来,魂石发出嗡嗡的鸣叫声从湖底升了上来,照亮了周围。
爹爹……
我运起神力,不理会背后定神针叫嚣的刺疼,踩着湖水飘了过去。脚下,是层层波纹荡漾开来。
面对与我神魂相呼应的魂石,我咬破手指,用魂力混着自己的血按照爹爹所教对着魂石虚画了一个复杂的符印。
符印闪出金红色的光,没入魂石。
下一瞬,魂石急速旋转起来,发出尖锐的破空之声。
我稍稍后退,魂石越转越快,夺目的光射了出来,照的湖面宛如白昼一般。
片刻后,光亮收回魂石之内。我定睛望去,爹爹身影竟然出现在其后虚空之中。
“爹爹!”我惊呼。
爹爹虚影冲我微笑,口唇微动,似是在问我情况。
“我如今过得很好……”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爹爹见爱子无碍,便伸手指了指面前魂石。
我明白他意思,起手结印,魂石立刻钻入撕裂的虚空消失不见。看爹爹的神情,似乎是往他那儿去了。
“爹爹被父神如此对待,为何还要救他?”我忍不住问道,其实是心中不愿爹爹身影离开。
爹爹淡笑摇头,似是说了句什么。可是魂石已归去,空间裂痕转瞬即逝,爹爹身影渐渐消失不见。
“爹爹!”我喊着,已是泣不成声。
湖面恢复了平静,独留我一人在岸边伤感。
就在我终于收起情绪准备再偷偷溜回去的时候,身后突然掠过一阵腥风。
觉察出危险的我翻身跃起跳到一旁,定睛一看,暗叫糟糕。
居然是休伊特骑着他那头肥壮蝎狮追了过来!
“你竟敢逃跑!!”休伊特从蝎狮上一跃而下,跳到我面前。衣衫凌乱,黑色的腰带胡乱的扎在腰间,显然是发现我逃跑急匆匆从卧房追出来的。
“没,没有……”溜出来被抓个正着的我自知理亏,躲闪着不敢看他。
眼前精灵的这幅模样看在休伊特眼里等于是承认了要逃跑的事实,深受打击的魔族瞬间两眼赤红。
“好!好!好!你竟然骗我!”。
“既然发誓要留下,就休想再离开我身边!”声音里是从来不曾有过的狠决。
感觉到眼前魔族的不同寻常,我抬眼看他,只觉寒气逼人,威压直直的冲我而来。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怎么这一个月相处下来也没发现他实力如此惊人?看来是我轻敌了。
“你想做什么?!”我后退一步,摆出防御姿态面对着他。
危险!心中警觉。
“做什么?”魔族反问了一句,仰头哈哈大笑。
待他重新低下头来的时候,眼底已是一片疯狂,让我手脚冰凉,甚至想到了父神的可怕模样。
“我要让你,永远也逃不开我!”说着,手上魔力涌动,控制地上草木疯长,不待我反应过来,便将我紧紧缠住拉到身前。
“放开!”我挣扎,身上魔藤却越绑越紧,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休伊特伸手握住我挣动的脚踝,手上猛然用力。
“啊!”我惨叫出声,脚踝处传来的剧痛让我眼前发黑。
“住,住手!”我无力的抗议,没有得到眼前魔族的回应。
魔爪再次伸出,握上了我另一边的脚踝,用力拧断。
“!”再次袭来的剧痛让我几乎昏死过去,身体因这伤害失了力道,瘫软下来。
休伊特见精灵不再挣动,这才散开魔藤的控制,将他瘫软的身体扔到地上。
我喘息着,半响才从刚才的剧痛中缓过来,睁眼看他,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金发魔族此时脸上满是暴虐之色,额头青筋暴露,眼睛赤红,完全没了平日的温顺样子。
这是怎么了?我揣度着,手上用力想逃离对他的恐惧。
“还想跑!”愤怒吼叫,合身扑了上来,压住我,扯下自己腰带,狠狠扭转我的手臂牢牢绑在了背后。
“啊!住手,放开我!”我痛呼出声。
重伤的脚踝被他一条腿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