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放在中央,口中默念……
沉冤大海 026 雪地销魂
随着寒哥口中咒语的默念,他身上的衣服也变换成了原来的样子,一身松散的墨绿色长衫,还有那一头倾泻如水的银发,衣角和发梢随着风雪一起摆动,寒哥紧闭双目,口中依然念念有词……
与此同时发生改变的,还有芸岚,不知道何时,芸岚的身下好像早就放了大量的锦缎一般,随着寒哥的咒语,一层层的墨绿色锦缎如长了翅膀一样,一起上升到一个高度,然后在空中汇合,在雪地上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墨绿色球体,将芸岚裹在中间。
寒哥将绿缎子球的位置又固定了一下,这才长舒了一口气,用手弹了一下颈中的金灵符,忍不住感叹,如果这东西他再中上两枚,估计他就真成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哥了!
来不及再想什么,寒哥走进了绿缎子球里,他还要将芸岚体内的药用法力给逼出来,要不然这丫头非得让那迷药给逼得七窍流血不可!
“嗯……皓哥哥……”
才刚刚将芸岚扶起,她的口中便发出了这样的呻吟,寒哥心里一滞,缓缓的闭上眼睛,然后又长叹一口气,这才抬起手,将芸岚扶正,然后将双手抵在她的背上。没多大一会儿,芸岚的身上就发出了细密的汗珠,但是身上的热潮却没退,口中依然是‘哼哼嗯嗯’的呻吟。
尽管寒哥非常努力的想将芸岚体内的迷药给逼出来,可不知道为什么,芸岚的身体还是越来越烫,到最后根本就已经坐不住了。向后一仰,便躺到了寒哥的腿上。
寒哥想将芸岚再一次扶正,没想到在抓住她双肩的同时,被芸岚抓住了自己地手,寒哥的手被烫的往回一缩,却被芸岚抓的更紧。生生的将这片温凉贴到自己的脸上,才感觉舒服一些。
寒哥登时明白,这迷药怕是还没给逼出来,可自己那有限地法力又几乎到了极限!这可怎么办?
虽然寒哥曾经轻薄过芸岚。也曾经对她有过非分之想,但是这并不能代表,他就是一个趁人之危的人!如果他那样做了,那还和他口中口口声声念叨的龌龊之人有什么区别?念及此,寒哥便转身,想要出去。却被芸岚拉的更紧。
芸岚仿佛已经知道,一身温凉的寒哥就是可以让自己消热的最佳选择。因此,她舍弃了那去热面积较小的手掌,一路循着他的手臂攀上了他的身体,碰上他略微干涩的唇,芸岚地嘴角不自觉的上扬。紧接着便紧紧地啄住,那感觉,就好像是在酷热的夏天喝上了一碗酸梅汤一般。温润生津。
寒哥被芸岚强吻着,却不敢做出任何回应,因为他知道,芸岚是在中了迷药的情况下才需要他的,虽然他心里清楚,自己已经尽力去帮她了,并且,从目前的状况来看,除了与她交合,似乎没有更好地解药,但是,他还是不想在她不清醒的情况下拥有她。
丝毫察觉不到寒哥的不配合,芸岚依然在忘情地掠夺着,湿热柔软的舌头含着他的耳垂,挑衅的勾引着他的情欲,一双小手也不闲着,此时竟然已经伸进了他的亵衣,生涩的在他身上探索着……就连她头上白狐裘的帽子仿佛也被感染了激情,那毛茸茸的东西钻进他的鼻子里,害他在想要打喷嚏的同时又怕惊到了怀里滚烫的人儿,这种紧张的情绪传染到了身上的每一块肌肉……而这种感觉,似乎令芸岚更加兴奋,一双小手不断的在他身上揉捏搓捻,正在一点点的瓦解他的意志。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寒哥既不能忘情的发泄自己身体的欲望,又不能将芸岚一把推开,当真是犹如生存在水深火热当中一般。感觉到鼻子里面又钻进毛茸茸的狐毛,寒哥有些气恼的拂掉了芸岚的帽子,眼见她一头墨黑的秀发垂到他的胸前,那发稍更是似有若无的传递着挑逗的思想。
更让寒哥意想不到的是,他这个动作,竟然让芸岚如同得到了信号一般,嘴角勾起一抹妩媚勾魂的笑容,便开始用双手为寒哥脱去身上的负累,寒哥大骇,再次想要推开芸岚转身出去,却在不经意间触碰到了她胸前的柔软,待他察觉到,想要收回的时候,竟然被芸岚强行拉回放到了她自己的身体上,与此同时,芸岚口中的呻吟声也在不断的加大。
虽然寒哥再没听到她说什么皓哥哥这样的字眼儿,但是心中仍然存着芥蒂,他强压着自己的欲望,痛苦又尴尬的顺应着芸岚的意图,看着她羞涩痛苦的咬着自己的下唇,感受着她越发熟练的探索着自己的身体,看着她鼻尖儿甚至修长的白颈当中细密如甘露般的汗珠,还有那胸前越发坚挺的蓓蕾,正有意无意的碰触着自己的胸膛,撩拨着他最后一道防线。
“唔……”芸岚又是一声娇呼,火热的嘴唇已经吻到了寒哥的小腹,寒哥紧张的将芸岚拦腰抱起,颤着声音问道:
“芸岚!龙芸岚!你清醒一些,你告诉我,就算用自己的意志,你也可以扛过这一关!”
芸岚不说话,只是继续用迷离的眼神看着他,缓缓的从口中吐出几个字外,似乎还有些痛苦的无奈,寒哥甚至认为,几乎在那一刻,他可以确认芸岚是清醒的!
“寒哥……要我……”芸岚伏在寒哥的身上,缓缓的从口中吐出几个字,随后,寒哥便感觉到肩膀上传来一滴温热,然后他哑着嗓子应她:
“好!”
只简短的几个字,两个人便摆脱了所有的思想束缚,寒哥变被动为主动,从额头开始,一路攻城掠池的亲吻着芸岚的身体,她轻薄的白色亵衣,因为出汗的关系,已经和她成了一体,湿润朦胧的感觉让她青涩稚嫩地身体越发的性感动人。寒哥的唇一路下滑。隔着那轻盈的衣衫,吮吸着她傲人的坚挺,带给她难以言喻苏麻快感,令芸岚忍不住娇吟出声。
寒哥满意的用舌尖儿挑逗着芸岚,微咸地滋味儿流转在他的唇齿之间,却似是山泉一般甘甜。听着她痛苦而又难过的呻吟,寒哥抬头附到 用他灵巧地舌头侍弄她的敏感,同时。一双手更是在她身上温柔沉稳的拿捏着,将芸岚的情欲挑到了最高点,几乎不住声儿的在他身下扭捏辗转。
“嗯……寒哥……”一声娇呼从芸岚的小嘴里面吐出,眼睛里面地情欲几乎要溢出来,一对盛满了渴望的酒窝在她红扑扑地脸上若隐若现。寒哥听她开口唤自己,脸上的表情一呆。随即便被一脸的喜悦替代,对她的亲吻与抚摸也不再像刚才那般小心翼翼。
在对她忘情的蹂躏一番之后。寒哥突然抱着芸岚一个翻身,双手将她娇小地身子向上一提,然后让坐到了自己的胯间,芸岚顿时惊呼一声,整个身体都僵在寒哥的身上。泪水大滴大滴地落在他的胸前,却不敢再动上一下。
寒哥见芸岚这个样子,不禁有些后悔。后悔不该用这种姿势得到芸岚,他更有些恼恨,恼恨那店老板不该对陌生人下这种几乎没有解药的迷药,更恼恨他被他下毒的人是一个有着处子之身的芸岚……
见芸岚久久不动,寒哥害怕有异,便托着芸岚的臀,向上动了动……马上,他的胸前又是一片温热,紧接着便传来寒哥吃痛的声音:
“咝……”与此同时,寒哥运用法力维系的那些绿缎子,不知道什么原因,在那一瞬间从空中飘下……芸岚和寒哥的身体虽然还躺在墨绿色的缎子上,但是却赤裸裸的暴露在了温柔的月光里。
芸岚坐起身子,目不转睛的盯着寒哥,寒哥也吃惊的看着她,天哪!这丫头居然咬他!寒哥的下身报复性的又向上动了动,芸岚的身体吃痛,双手不堪的伏在了寒哥的胸前,眼睛里却喷射着不服气的神色。寒哥的嘴角漾起一丝笑意,嘿!这丫头有意思!竟然会在这事儿上跟他赌气!
当下二话不说,在芸岚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又将她拉到怀里,然后翻身欺上,让自己压抑已久的激情在此刻融于她的。
此时的芸岚,身体依然火热,大概是因为迷药的药劲儿还没过,她只知道自己的意识是清醒的,本以为这一切都可以就此结束,但是却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欲望,而刚刚感受到的痛楚,已经逐渐被寒哥冲刺的快感所代替。情欲明显战胜了理智,芸岚的身体已经开始了生涩的迎合,寒哥感受的到,心里不由的欢喜起来,一双墨绿色的眸子里面满是深情。芸岚则是无助的抓着身下的绿缎子,然后感受到被绿缎子包着的雪花,融于自己的手掌当中,又或者是化成了激情,渗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直到两人都腾云驾雾的登上了快乐的巅峰,寒哥才拥着芸岚,让周围的绿缎子裹紧……然后在她耳边低喃:
“对不起……”
脸上的红潮还未完全消退,突然听见寒哥跟自己说对不起,芸岚的眼角又流下一滴眼泪,然后将自己的情绪平稳了一些,才摇摇头反问:
“你相信命运么?”
寒哥撑起身子,定定的看着芸岚,在她脸上,他没找到他曾经预料的悔恨、抱怨,也没有他想见的楚楚可怜,她的目光中似乎有着一种叫做执着与坚定的东西,寒哥觉得自己非常疑惑,即使他之前用了读心术,也不能完全了解怀里的这个姑娘到底在想些什么。
此时此刻,虽然他看着她拥着她得到她,但是他依然不懂她!他只能明白她表露在最外层的东西,她偶尔的无助、她大多数时候的逞强,甚至他所想像的她应该做到的报复……他叹口气,有些悲哀的发现,不论是他所了解的哪一个她,竟然都仅仅是他自己的猜测! 。 。 。上终于浮上一丝羞赧,但是语气却非常倔强的说道:
“不用说对不起,你救了我不是么?” 。 : 至是没带着任何情绪的,她没有埋怨寒哥,他本来应该高兴才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此时的心情,竟然是一种从来都没有过的挫败感,一种几乎让他发狂的挫败感,原来她不过当他是个解药而已!仅此而已!这个结论不断的在寒哥的脑海中闪现,这种感觉直接诱发了他想要再次侵犯她的冲动。芸岚甚至都已经感觉到了他下身的异样,一张小脸儿再次窘的发烫,但是寒哥仅迟疑了一下,便放弃了这个念头,就算他不是人,但是他也绝对不是只禽兽!
一阵风吹落了松树上的雪花,雪洋洋洒洒的落到了寒哥和芸岚的身上,寒哥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身下的芸岚却哆嗦了一下,寒哥察觉到,明白那迷药的药劲儿算是彻底的过了。
他站起身子,先前的衣物便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一个不落的穿在了他的身上,然后他转身将裹着绿缎子的芸岚拦腰抱起,飞快的向山下跑去。
芸岚从她的怀里探出头来,看着自己刚刚在上面缠绵的雪地,一片幽红的处子之花开在淡淡的月光下,然后随着视线渐渐的远去……她眼中似乎又有泪水将要滚下,芸岚吸了一口气,倔强的抬起头,沿着寒哥的下巴看向天边那弯皎月,她知道,从今以后,她那美丽的梦想也将随之破灭!这个天底下,再也没有了之前那个不谙世事的龙芸岚!
沉冤大海 027 去雁门
寒哥将她抱回雪里香,送回客房,然后到一楼,看见小郁那个不争气的家伙竟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寒哥强压下心中的恼怒,走到桌前,将小郁唤醒,然后告诉她去房里服侍芸岚。
紧接着,寒哥又将店伙计小六子叫醒,让他准备了一大桶热水,送到芸岚的房里。
小六子见到寒哥,似乎很惊讶的样子,寒哥心里有数,但是并没有为难小六子,他总不能自己去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