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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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 第1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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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没多久,二小姐便惊慌失措地从楼里跑出来,似乎受到了惊吓的样子。”

说话的是长孙衣饰店的一名管事,长孙贝儿每次出门,都会叫上他,负责驾车以及她的人身安全,在高府已经多年,武举人出身,对付一些流氓地痞,十个也不在话下。

长孙辅机站在他的面前,从武器架上取下一把造型精致的剑来,将剑从剑鞘中拔出,往铮亮的剑身上呵了一口气,手里的擦布轻轻擦拭着,听完这名管事的汇报,漫不经心地问:“知道那个醉汉是什么人吗?”

“属下查过了,好像这人是月桂楼的护院,挺结实的,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长孙辅机眉头微微一皱,转过身来:“这人长什么样子,多大的年纪?”

“脸上有块疤,二十多岁。”

“你确定不是个老头,白头发?”

“属下看得很清楚,绝对不是白头发。”

长孙辅机沉默了一会,说:“给我查一查这个护院的来历。”

“是,属下告退。”这名管事应着,转身出了房间。

长孙辅机手握利剑,随手挽了个剑花,登时将身边一个假人木桩的手臂给卸了下来,这把剑是他辗转从暗卫军中的一个暗卫队员手中花高价买来的,没想到竟然如此锋利,难怪暗卫军能让敌人闻风丧胆,有这种利器在手,以一敌三也不在话下。

他将剑重新插回剑鞘中,自言自语道:“妹妹,你别怪哥,哥这也是为了你好。”

……

接连几天,张氏都没跟甄命苦说过一句话,也不准他再进她房间,甄命苦用尽了浑身解数,私房钱也全部上交了,检查也写了好几篇,洋洋洒洒数千字,就差没跪洗衣板了。

直到他提出一起前往高府去向长孙贝儿道歉,她才恨恨地开口说了几天来第一句话:“你让贝儿妹妹以后还怎么嫁人!”

甄命苦哪敢反驳,连连称是,跟着张氏到长孙衣饰店里找长孙贝儿,可惜长孙贝儿这几天都不在店里,去高府,她也借故推脱,拒绝见两人。

张氏越发地恼起甄命苦这个罪魁祸首来,只是见他堂堂一个暗卫大将军,鞍前马后,一副完全任凭她搓圆揉扁的软柿子模样,可怜巴巴的,明知他有一半是装出来的,却也懒得骂他了。

虽仍在气他,对他上缴的家用,她却一点也不客气地收下,用这些银子请了十几个通古博今的老学究老先生,在他的暗卫大将军府开设学士府,专门研究历朝历代的律法,准备为封地定制出一部适合封地的律法出来。

甄命苦这时总是在一旁献殷勤:“娘子,你辛苦了,为夫帮你揉揉肩,要不,给你做个相公最拿手的脚底按摩?”

“走开,烦你。”

“娘子,喝奶不,农场的牛都产奶了,可好喝了,原汁原味,满口香浓。”

“既然那么好喝,你自己喝个够吧,比喝了酒回来耍酒疯要强。”

“娘子,我给你唱首我们家乡的爱情歌曲吧,名字叫爱情买卖,唱起来老带劲了,听我给你唱来……当初把你腿分开,分开就分开,今天却想用鲜奶,把你哄回来,老婆不是我想爱,想爱就能爱,让我明白,把你伤害,实在不应该……”

张氏总是被他歪腔邪调给逗得神情古怪,憋得难受,却又不敢笑出来,怕他受到鼓舞后越发没个正形,紧绷着俏脸:“堂堂一个暗卫大将军,天天像个绿头苍蝇似的嗡嗡嗡绕着女人转,也不怕别人看了笑话,你没事可做吗,没事做也别来打扰我看书。”

甄命苦满脸赔笑:“娘子,我提个小小意见,我觉得你应该把我比作蜜蜂蝴蝶什么的比较好,蜜蜂绕着蜜糖转,绿头苍蝇绕的那东西,实在有些不太好说出口……”

“噗嗤!”

第二百九十章 最新发明

一开始,张氏还不准他进她的房间睡,可惜他总是在半夜时乘她睡着的时候,偷偷溜进她房,爬上她的床,钻进她被窝,搂着她呼呼大睡。

张氏每天早上都是被他的肿胀火烫给弄醒的,一张眼看见的就是他那张睡得没心没肺的脸,他一丝不挂的强壮体魄如火炭般烙在她的身上,她早已习惯了他的味道,他的搂抱,特别是在这寒冬腊月的时候,他就是她最喜欢的暖炉,让她睡得又香又甜,她早就熟悉了他的味道,他的体温,他的动作,对他从潜意识里就放下了防备,以至于他什么时候钻进她被窝的都不知道。

每次醒来,她都会愣愣地看着身边没心没肺地呼呼大睡的他,这个在战场上威风凛凛不可一世,喝醉了却像个二混子一样粗暴的男人,哪想得到他还有这种牛皮糖一样的本领,一旦黏住,怎么甩都甩不掉,见他稍微有个动作,就吓得慌张闭上眼睛,红霞悄悄爬上她的脸颊。

许久不见他有动静,才缓缓睁开眼睛,继续看着他。

有时实在忍不住,恶作剧心起,用手捏住他的鼻孔,看他像失水的鱼一样不由自主地张大嘴喘气,噗嗤一笑,结果每次都吵醒了他,接下来就是一场滚床单和反抗滚床单的爱情动作戏。

夫妻间的小别扭是生活中的家常便饭,而滚床单则是最好的调味料,经过了几天的冷战和反冷战之后,两人和好如初。

只是自从不小心撞见甄命苦喝醉对她做的那些事之后,长孙贝儿再也没有来月桂楼找过张氏。

……

自从张氏接过封地的经营大权,经常为了封地的账目忙到凌晨一二点。

虽然甄命苦给她找了个账房先生,稍微减轻了一下她的负担,可有些账目还是需要她过目和拍板,有时账目对不上,她还得重新核算一遍。

她白天要安排那些娘子军的训练,晚上还要为远道而来的客人表演歌舞,倒不是为了客人赏的那些钱银,而是为了月桂楼那么多舞婢和歌姬的生计着想,万一哪一天她离开了百花楼,这些人也能有个谋生的手艺和门路。

每天晚上坐在书案旁翻看账本,一坐就是两三个时辰,坐的时间长了,身体难免会出点毛病。

一天,甄命苦晚上回到月桂楼,见她坐在书房里算账,不停地伸懒腰,曲线毕露,脸上却隐约有难受的神色,秀美微蹙,问她怎么了,她说是坐得太久了肩膀和腰肢酸痛。

他看了一眼她胸前雄伟傲人的所在,若有所思的样子。

第二天便从外面带回来一堆布料和钢丝之类的东西,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叮叮当当,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连她也不透露。

两人的成亲四周年纪念日那天,他将一份包装精美的神秘礼物送到她的面前,她一脸的不解,带着一丝兴奋和好奇终于拆开包装,从里面取出一件稀奇古怪,造型别致的红色小衣物来,特别是甄命苦给她说明此物用途之后,她不由地发起了呆。

他说:“可别小看这小物件,对保持娘子你坚挺迷人的身材,抵抗地心引力,让胸型保持完美的水滴形状,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你不是说坐得久了经常会肩膀酸疼吗?那都是因为你太过丰满的原因,穿上这个之后,就好像时时刻刻都有相公的两个大手在承托着你,温柔呵护着你,为你按摩一样,保证你以后再也不会有肩膀酸痛的毛病。”

她白了他一眼,某个大色狼什么时候温柔过?

在他的半怂恿半逼迫下,她红脸试穿了一下,没想到这一穿,却再也舍不得脱下来了。

对镜而照,镜中可人儿胸脯傲然挺立,沟壑越发深不可测,她身后的男人轻环她的腰身,居高临下地偷瞄着她,还忍不住低头亲吻着她的香肩玉脖。

她吃痒微微缩起脖子,浅笑说:“坏蛋,你脑子里成天想的都是这些东西吗?”

甄命苦脸上毫无愧色:“这只是为夫脑海中九牛一毛的创意作品,如大海般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张氏乐不可支地笑了起来,白了镜中的他一眼,说道:“你还藏着什么,一并拿出来吧,看值不值得人家夸你。”

甄命苦嘿嘿笑着:“正所谓物以稀为贵,一下子全拿出来就不值钱了,来日方长,为夫这颗脑袋里还藏着什么,恐怕要娘子你花一辈子的时间来探索。”

张氏奇道:“人家有说过要跟你过一辈子吗?”

甄命苦闻言将她转过身来,紧搂她的小细腰,低头看着她渐渐变得红润的脸颊,她的妩媚是浑然天成的,这些年来受那柳叶儿的熏陶传染,举手投足,一嗔一笑都带着令他着迷的风情,笑着问:“你不跟我过一辈子,难道还有别的人选?哦,我想起来了,莫非是那个什么李老爷?”

张氏俏脸带笑,美眸闪过一丝俏皮和狡黠:“终于还是忍不住说出来了吗?人家还以为某人一点都不在乎呢?”

“我这是给娘子你私人空间,并不代表我不在乎,再说,我有这个自信,娘子的眼中除了我,再也看不上别的男人。”

“是了是了,某人是天底下最有魅力的癞蛤蟆,癞蛤蟆,你送给我的这件衣服叫什么?”

见她不愿多提这李老爷的事,甄命苦也不便多问,笑着说:“这东西英文名叫Bra,雅名文胸,俗称奶罩,制作工艺是相公独家首创,别无分号,里面有经过为夫长期以来对娘子两颗雪白大馒头不厌其烦的研究摸索,充分掌握,从形状和重量,柔软度,温度和香味,都了如指掌之后,专门为娘子量身定制,里面有符合人体力学原理的钢丝支撑结构,用深海产的透气海绵材料填充,尽量用最少最节省的布料,外加精美蕾丝纹饰,既性感美观,又舒适实用……”

……

第二百九十一章 钱花冒了

甄命苦滔滔不绝地介绍着这二十一世纪最普遍的女性内衣制作方法,各种尺寸大小型号,半杯全杯前扣后扣肩带无肩带等等各种款式,还附带详细使用体验和心得,仿佛他自己亲身体验过一样,张氏呆呆地看着他,直到他说完,才喃喃自语道:“我到底嫁给了一个什么男人啊?”

甄命苦朝她眨了眨眼睛,凑到她耳边:“不瞒娘子,其实我除了是张鹅的相公之外,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身份。”

张氏忍着笑:“是什么?”

“全国妇女之友。”

张氏噗嗤一笑,白了他一眼:“妇女之友,能不能多做几件呢,我想送给楼里的那些姑娘们,她们一定会很喜欢你这个创意的。”

“娘子有令,为夫岂敢不从。”

张氏手指轻轻戳着他的胸膛,“还有,最近龙门镇建设的进度加快了不少,人家的钱又不够用了。”

甄命苦小心翼翼地问:“还差多少?”

张氏作心算状,好一会,向他摊出两只雪白纤手,妩媚一笑:“十万两。”

甄命苦差点没一头栽倒在地,失声嚷道:“你当我是开银行的啊!”

张氏不解问:“什么是银行?”

“银行当然就是印钞票的……”

甄命苦随口说着,脸上的神情突然凝固,突然一拍脑门,发出一声大笑,一把抱住她,重重地亲了一口:“有了!娘子缺钱,相公就给你开一间专门印钞票的银行!”

张氏被他这一惊一乍的行为逗得咯咯直笑,好奇地问:“什么是钞票?”

“钞票就是一张纸,上面写上多少银子的面额,可以当银子和铜钱用。”

张氏嗔道:“骗人,那不是烧给地下的人用的吗?这世上谁会要这种冥钱啊,人家要的是银子。”

“嘿嘿,相公这银票可跟冥币不同,比银子好用多了,来,随相公到床上,听相公详细为你说来……”

“不要,这里说不行吗?为什么要到床上……啊——”

甄命苦已一把将她扛在肩上,朝卧房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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