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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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 第2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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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但作战却勇往直前,绝不退缩。

行至与唐军交战的地界时,先锋营作为探路石,遭遇唐军阻击渐渐多了起来,死伤惨重,那些重伤的新兵因重伤无法医治而被监军队一一处理,几乎每几天先锋营就换一拨人马。

甄命苦靠着手机的红外探测功能,常常能遇险预知危险,这才能及时带着长孙贝儿在躲过大难,不至于死于乱箭之下,长孙贝儿对他未卜先知的能力感到异常惊奇,只是目睹战场的残酷,她也无心追问,大部分时间都只是被他拉着亡命奔逃。

以至于到后来甄命苦屁股往哪个方向撅,她都能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薛举下令沿途抓壮丁补充先锋队的兵员,先锋营的人数不减反增,只是到后来,壮丁抓不到了,基本都是一些老弱病残,再到后来,连女人也给抓入了先锋营。

薛举对先锋营的士兵虽惨无人道,但对自己的西秦军主力部队,却是甚为优待,将士对他都是誓死效忠,一些地方割据的势力纷纷投靠,行军到平凉郡的泾源城时,号称拥兵十万泾源贼帅唐弼举军投降薛举军。

然而,薛仁杲却乘唐弼军打开城门迎接薛举大军入城时,率领他的三千精骑,乘唐弼军毫无防备,大肆屠杀没有反抗能力的唐弼亲兵将领,唐弼带着三百精锐拼死逃脱,薛仁杲乘机收编了唐弼的几万贼兵贼将。

此举虽让西秦军声势大增,但薛家的恶名也由此散播开去,再没有敢投降西秦军,薛举为此勃然大怒,将薛仁杲痛骂了一顿。

“你智略纵横,带军打仗完全胜任,只是性情暴虐,手段过于残忍,你这样做,只怕会将我薛家置于万劫不复,将来我岂能放心将我的皇位交到你的手上!”

薛仁杲表面认错,心中的怨恨暴戾却日益积累,私下虐杀抓到的俘虏泄愤,挖眼削鼻割耳,无所不用。

入泾源城后,薛仁杲将泾源城所有的富庶百姓集中到一块,剥光了衣服,倒吊起来,用削尖的竹枝捅进他们的下窍,逼他们说出藏匿的金银珠宝,有人些实在没有,说不出藏金所在,就这样被活活地捅入肚肠,死状凄惨。

薛仁杲部的暴戾,在西秦军中广为人知,却全都敢怒不敢言,薛举也因他是长子,也不忍过分苛责,只是说他几句罢了,薛仁杲依旧我行我素,暴虐残忍。

……

西秦军之所以能屡战屡胜,却也跟西秦军的暴虐残忍有莫大的关系,战士作战无不拼死冲锋,奋勇向前,因为没有退路,西秦军对临战后退的人处置是非常残忍的。

先锋营的死伤严重,甄命苦却因屡战不死而被升为了旅帅,统领一千人的手下,还被选入了监军队中,帐篷更加豪华舒适,薛举对待主力军的优渥,也是很多新兵愿意奋勇向前的原因。

此时的长孙贝儿却躺在营帐里,发着高烧,惊恐梦呓。

她是被薛仁杲对待敌军俘虏的残暴手段给吓病的。

甄命苦为她测了一下体温,快三十九度的高烧,情况并不乐观。

她抓住他的手,低声恳求道:“甄公子,你带我离开这里吧,我害怕,我不想再呆在这个地方了,你带我走吧,好不好……”

甄命苦为她擦去额头的冷汗,将她的手紧紧握在手中,点了点头说:“等你退了烧,我马上带你离开这里,你不是说自己已经坚强起来了,不怕任何的苦难了吗?”

长孙贝儿哭了起来:“我骗你的,我想我舅舅,我想我哥哥,我想回家,我不想嫁给陌生人,我一点也不坚强,一点也不开心,你带我回家,我想舅舅,呜呜……”

第四百二十二章 妇科圣手

甄命苦看她哭得像个迷路的小女孩,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被她哭得心都揪成一团,实在没办法,只好钻进她的被窝,将她搂在怀里。

长孙贝儿伏在他怀里抽泣了好一会,才渐渐地止住了哭声,紧紧地搂着他,不一会便传来她安稳平静的呼吸声。

她身上散发的茉莉香气让他始终无法平静,脑子想着该如何带她离开这里,脱险之后,又该拿她怎么办,这一个多月来日夜相处,他对她的态度早已不是当初婉拒高士廉时那样坚定。

她如今已是秦王妃,他还能拿她怎么办?

这个一路以来一直被他刻意回避的难题再一次浮现在他的脑海,始终没有一个满意的答案,想着想着,渐渐地睡了过去。

……

清晨醒来,一阵熟悉的柔软触感从手掌心传来,他本能地揉了揉,又捏了捏上面棉花糖一样软绵小粒,感觉到它慢慢地立起。

没一会,他突然惊醒过来,猛地睁开眼睛,入目的,正是长孙贝儿涨红的娇颜,正又羞又怒地盯着他,他眼光忐忑不安地往下瞄了一眼,发现自己的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钻入了她的睡衣里,抚上了她丰满的胸脯,大肆轻薄。

她竟然没有一脚踢开他,也没有一巴掌扇醒他,这任他采撷的可人模样儿,对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是个极其严峻的考验。

而且这一次的性质比任何时候都要严重,因为这是乘她病的时候对她行非礼之事,够她枪毙他一百次的了。

他的脑筋急速转动起来,脑细胞以光速运转,在一秒钟之内得出了应对的办法,他没有道歉,也没有将手抽出来,而是将错就错,又揉了一揉。

被判了几百年监禁的罪犯,也不在乎再多判几十年,既然如此,何不在死前多占些温柔便宜?

她的胸脯儿,虽不如张氏F杯那么豪猛,却也有个D+的水准,丰满柔软,弹性十足,又滑又嫩,想要将手从这种温柔之乡抽出来,需要的不仅仅是坐怀不乱的毅力,还需要壮士断腕的勇气。

他轻揉慢捻地轻薄了一会,一本正经道:“体温已经降下来了,不过好像还有点发烧,再煎一服退烧的药喝下应该就没事了。”

出乎意料的是,长孙贝儿并没有像前几次那样对他拳脚相加,看着他的眼神变得有些奇怪,俏脸红到了脖子根处,盯着他问了一句:“你捏够了吗?”

“咳咳……我这是在为你测体温,你以为我在干什么?胸部的是最能体现一个女人身体健康状况的地方,温度,弹性,柔软程度以及有无硬块,能反映出女性的健康情况,这么跟你说吧,孙氏药馆是我一手创立的,其实我也算是半个妇科圣手,从诊断来看,很柔软,很有弹性,发育得也很好,同时奶孩子和相公都没问题,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能跟往常一样活蹦乱跳了……”

甄命苦此时的表情非常专业,非常镇定,一边为她作出“诊断”,一边乘机将手抽出,起身穿衣。

“我一定会把这件事告诉张姐姐的。”长孙贝儿对这种无耻无赖行径已经渐渐地有了抵抗力,俏脸涨得通红,轻声说。

甄命苦闻言登时头也大了,外边响起了传令兵的集结口令,他如逃大难,急忙道:“大军马上就要开拔了,你若是没什么事了,就先起来吃点东西,一会晕在路上我可不背你。”

说着,匆匆转身出了营帐。

长孙贝儿看他逃也似的背影,脸似红霞,咬着红唇,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起身换上小兵的盔甲衣服。

……

大军一路推进,很快便到了离唐军大军驻扎的泾州城三十公里远的白水乡。

薛举下令原地驻扎,准备第二天派出先锋营进行试探性进攻。

一旦发起正式攻城,先锋营的死伤率将达到九成,就算是先锋营的旅帅,也难免成为炮灰的命运。

当天夜里,长孙贝儿忐忑不安地留在甄命苦的帐篷里,等待着出去查探地形的甄命苦归来。

没有了他的手机,游戏也玩不成了,她变得有些不安,自从入了军营,为了掩饰身份,她已经好多天没有洗澡了,亏他还一直说她身上有茉莉花的香气,就算一个月不洗澡也还是香香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为了安抚她说的谎,她怎么闻不到,只闻到汗臭的味道,让她难受。

她回头看了一眼帐篷里的小木盆,眼中闪过一丝心动的神色。

……

先锋营驻扎在泾河的一条小支流边,夜晚的泾河显得静谧安宁,朝东流着。

一名先锋营的旅帅正在河中洗澡,隐约看见一个窈窕的身影,正偷偷地从河中舀了一木盆的水,潜回了一个先锋营中另一个旅帅的营帐里。

这名旅帅的眼中闪过一丝疑色,他认出了这人的身影,正是他这段时间来一直留意的那两名新兵中的其中一个,兵营里一直流传这两人有断袖之癖的传言。

自从见过甄命苦给他的小亲兵擦跌打药酒,发现这小亲兵的皮肤白嫩得不像个男人后,他就一直有在暗中关注着这两人,对甄命苦屡次能在新兵队中活下来而且快速晋升为旅帅感到惊讶。

月光中,长孙贝儿的身影显得那么窈窕,细腰翘臀,丰满突起的胸脯轮廓,让他突然明白了过来,甄命苦身边的这个小亲兵,竟然是个女子,而且绝对是个姿色绝佳的女子,不然不可能有那样一双精致娇嫩的小脚。

发现了这个天大的秘密,这名旅正嘴角微微上翘,转身上了岸,赤条条朝甄命苦的营帐走去。

……

长孙贝儿此时正躲在营帐里,脱去上衣,露出她娇娆曼妙的身子,弯腰浸湿了毛巾,轻轻地在身上擦拭起来。

她背对着帐篷的入口,以至于门口潜进来一个黑影她都没发现。

看着眼前衣衫半褪的长孙贝儿,胸前那雄伟饱满的雪乳在黑暗中显出一丝白玉般的光泽,这名旅正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发出咕噜一声,在黑暗中显得有些惊悚。

第四百二十三章 死亡蹦极

长孙贝儿听到动静,吓得急忙用毛巾捂住胸口,回过头看了一眼,为了擦拭几天没洗过澡的身子,她特地将灯给吹熄了,帐篷里并没有灯光,这人又背对着月光,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

她轻声问了一句:“甄公子,是你吗?”

对方不答,慢慢地朝她走了过来。

等她发现对方竟然赤着身子时,还没来得及叫喊,就被他冲了过来扑到在地,一手捂住她的嘴。

长孙贝儿已经认出这人并不是甄命苦,吓得脸色苍白,惊恐万分,双手用力捶打抓挠着他的背部,却让他越发地兴奋起来。

就在这名旅正迫不及待要褪下了她的小亵裤时,一击重击敲在了他的后脑勺,将他敲晕了过去,将他从脖子上拎了起来,扔出帐篷去。

正是出去探查已久的甄命苦。

丢出这名旅正之后,他抱着她发抖的身躯,为她披上衣服,好一会,她才平静下来,让甄命苦背过身去,穿上衣服。

“对不起。”她穿好衣服,向他低声道歉,要不是她忍不住,也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给两人带来麻烦。

甄命苦毫不在意地说:“无所谓了,逃跑的路线我已经查探清楚,我们今晚就走,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长孙贝儿摇了摇头。

甄命苦拉起她的手,走到帐篷前,探出头四周查探了一下,见四周无人,拉着她出了帐篷,临走前,走到刚才那名赤身的旅帅身边,拔出匕首,抓住他的头发,正要割断他的喉咙,身后的长孙贝儿颤声说:“甄公子,不要……”

甄命苦手一顿,回头看了脸色苍白有些害怕的她,叹了一口气,放开了他,转身走到她身边,紧握她的小手,低声道:“跟紧我!”

……

一个时辰之后,两人来到一座索桥上。

索桥长达两百米,是一条堪堪能容两三人经过的小道,索桥下面是深不见底的深渊,隐约听见有孱孱的流水声。

甄命苦说:“等过了这座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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