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魁魁……啊……再快点……啊……”孟古伏在桌前,看着《刹女心经》的图文解说,按照上面的方法随着魁魁的解说运行经络,结果在跟他交合的时候,他比往常的渴望大了许多,但是魁魁却适可而止了。
这次在魁魁宣泄后,孟古感到一股暖流随着那欲望的喷涌,温暖了全身。“宝宝,这就是我给你的一成内力,你会更加渴求的。而且你可以在体内调息阴阳——”
魁魁说的没错,孟古一天比一天饥渴,他渴望被人拥抱。但是魁魁在之后就消失了,煎熬地过了几天,他带着一个银发的男子来到了他的房内。
“宝宝,他就是我给你找的第一剂药,你好好把握哦,别让我在外面等太久。”魁魁一手揉着孟古的腰间,一手搓捏着孟古膨胀的下体。
“你……”孟古不知为何竟有些心痛。
“别哭——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魁魁吻了吻孟古的泪,轻轻哄道。
抱过枕头,孟古蜷缩着身体,不让欲望张扬得难受。魁魁的指头在他的后面进出,让他感愈加得渴望,“嗯……真的吗……啊……不要弄了……魁魁……啊……”
那个叫安殷的银发男子压上来的时候,孟古感到一股让他浑身颤栗的阴凉,朦脓间与他抵死纠缠着。他竟然让这个武功深厚的男人不堪地累倒了。
“啊……啊……殷爷……快点……啊……”孟古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想要一个男人狠狠地刺穿自己,无论释放多少次都觉得不够。
“宝宝——我快不行了——”在孟古缠上他的身体,径自坐在他的双腿间,开始疯狂地摆动腰肢的时候,安殷扶着他的腰,无奈地说道。
“啊!”随着孟古一声惊呼,安殷毫无察觉地释放了他的激荡,只是这次孟古感觉充斥全身的是一种出乎寻常的寒凉之气覆盖了全身,而且持续的时间很长。
“你在吸取我的功力!”安殷大惊失色,想要推开孟古,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只因不知何时进来的魁魁封住了他的穴道。
“你就等着让宝宝吸干你的功力吧!”魁魁冷笑着说道。
“没想到魁首你竟然为了排除异己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安殷狠狠地瞪着魁魁,嘶声说道。
“我不用这种手段也可以要了你的命!只是那么凑巧,我的宝宝想练刹女心经,所以就不浪费你这身深厚的内功了。”魁魁微微笑道,他伸手拂去孟古汗湿的头发,吻上了他的脖颈。
“卑鄙!”安殷用最后一口气吐出了这个词,孟古从来没有见到过那样怨毒的眼神。不禁打了个寒战。
“别怕,没有了内力,他只是个糟老头子而已。”在孟古感觉浑身满溢的时候,魁魁分开了他跟安殷的联系。而孟古最后看到安殷原本丰满光滑的手臂,竟然变得跟六十多岁的老人一样干邹粗糙,不敢去看那张冷俊的容颜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
在对面的酒楼里,孟古被魁魁抱到躺椅上,两个看着那熊熊的火焰掩盖了安殷所在房间,恣意交缠。“宝宝,我好想你——呼——”魁魁将孟古的腿拉得打开,让他承受住这浓浓的思念。
“啊……我也是……啊……魁魁……”孟古紧搂着魁魁的脖子,感受着他身体的灼热。
孟古不知道,魁魁是不是真的如他说的那样爱他,因为男人在情迷的时候,说的每一句情话都可以是海枯石烂的。魁魁早已了解了安殷的气息,却还是放起大火,烧掉了所有的东西。他是想让火焰掩盖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染指了的耻辱吗?对他而言,宝宝是否真的就那样重要……
正文 魁主5:疗养
自从有了安殷的那身阴寒的内力后,孟古总会在夜晚冷得发抖。未有与魁魁不断地交合,才能缓却那种颤抖。但纵使再强的人,也经不起这种无节制地索取。
“好冷……魁魁……”孟古紧紧地抱着魁魁,声音都变得颤抖起来。
“宝宝,我们得想想办法。”魁魁搂着孟古的腰,皱眉说道。
“魁魁……”孟古双腿缠上魁魁的身体,唇间开始湿润他的脖颈。魁魁無奈地嘆口氣,埋头深入孟古的身体,替他缓解身体的煎熬。
“你得修一门内功,来调息你体内的寒凉。”魁魁一边为孟古疏通经络,一边在他的耳边轻声解释着。
“是你来教我吗?”孟古躺在他的肩头,抬眼看他。
“不是,我会给你找个好师傅。”魁魁吻了吻孟古冰凉的唇,他眼中的柔情让孟古感觉心里暖和了许多。
“你爱我吗?”孟古不知怎地就问出了这句。
“我也想问你这个问题呢。”魁魁笑着看他,似乎比他有更重的疑问。
被深深地期待注视,孟古轻轻地说出了那三个字:“我爱你……”
“宝宝——我也爱你——”魁魁探入孟古身体的欲望,如同他所说的这句话一般深情而炙热。
“啊……魁魁……再猛些……啊啊……”紧紧地抱着魁魁坚实的后背,孟古想要他彻底地包裹自己。
第二天,朦脓中看见魁魁穿衣准备离去。孟古抓住了他的衣角,小声问道,“什么时候回来?”
“等你想见我的时候。”魁魁轻轻地笑,握了握孟古小小的手,又放回到温暖的被褥中,转身离去。
他离开的时候,孟古心口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没有说让他等,也没有说过会回来。魁魁,是不是再也不会回来了。
“宝宝。”柔柔的声音门外传了进来。
“师傅!”孟古见到走进来的香益一惊。
“宝宝有想师傅吗?”香益光滑的手伸进被褥,摸过他的腹部,蔓延而下。
“嗯……师傅不要……”孟古手按着床沿,难受地叫道。
“这样的宝宝最可爱啊,师傅可是很想你的。”香益边说着,他在孟古私处的侍弄越来越重,加快地频率让孟古不禁失声叫唤起来。
“啊……啊……师傅……慢点……啊……”孟古胡乱地抓起了床单,双腿也自然地张开,香益抱住他的一条腿,制住了他的扭动。
“啊!”终于释放了出来,孟古软在床上。
“这样就没时间去伤心难过了。”香益倾倒孟古的耳畔,轻舔着。
“师傅……”孟古搂住香益的脖子,眼里竟然溢出了泪。“我不想他走……”
“乖——别想那么多了,安心做好他交待你的事情,再想他。”香益抚着孟古的发,柔声哄道。“看你刚才那受伤的表情,我就知道,你舍不得他。”
“他还会回来吗?”孟古声音很低很低,这是他最害怕的问题。
“这个我不知道。”香益摇摇头,无奈地说道。
“师傅,你过去也是他的……他的情人吗?”孟古低头问道。
“只是泄欲工具罢了,宝宝,像他们那样的上位者是不可能把我们当人看的。”香益淡然说着,也不管这是否会伤了孟古的心。
“可是……他说过,他——”未等孟古将话说完,香益的指尖便封住了他的唇。
“无论他跟你说过什么样的话,哪怕是山盟海誓,只要是在床上说的,就只听着就好,不要当真了……那样唯有自伤而已。”香益残忍地说完这些话,孟古的眼神愈发黯淡起来。
“那我现在是要按他说的,练好武功,让自己还有一点利用价值,对吗?”孟古喃喃说道。
默然点头,香益给他掖好被子,轻声说了句,“好好休息。”便起身,轻轻合上门离开了。孟古想哭但却流不出泪来。怎么又不会哭了吗?因为他吗……
“事情比你料想的还要不可思议,魁魁对宝宝似乎很上心。”香益依靠在栏杆边上,懒洋洋地说道。
“你做好你的事情就好了。”严允风冷然看他,心里在听到香益的话后就总是平静不下来。
“哦,遵命。坛主大人。”香益假装恭敬地说道。
“魁首为孟古安排的师傅是谁?”严允风离开是,淡淡问道。
“严子澈。”香益亦平常地回答道。
头顶的天阴云满布,就像严允风沉下去的心一样,魁首到底有什么目的?是对孟古的考验,还是对严家,还是……只是小小的玩笑?
正文 纠葛1:识破
再跟严子澈见面的时候,对方已经是一个周岁大小孩的爹爹了。曾经温润明朗的他,现在却显得放荡不羁,酒成了他唯一的陪伴,这样消沉的一个人,又怎么能经营起严家的庞大家业。于是严老爷也放弃了这个长子,将精力放在培养长子嫡孙上,也就是严子澈和那位大户人家的孩子。
“这个严子澈在消沉的同时,功力却飞速增长,这也是魁魁看重他的缘故。”香益抿唇笑道,“宝宝,你们是老相识吧?不,应该是老相好呀。”
“魁魁到底想作甚么?”孟古温怒说道。
“因为他的‘飞燕子’最适合你现在的状况。”香益淡然答道。
“……”孟古没有说话,他永远只能沉默地接受。
“严子澈,这是魁首安排你教的徒弟哦。可是大美人呢。”香益将孟古对到严子澈的面前,而此时的他,正醉眼朦脓地躺在床上。
“哦……你叫什么?”严子澈抬头看向孟古,他承认那确实是张堪称国色天香的臉,但是对他却不能构成任何的吸引力。
“我叫宝宝。”孟古垂眼,严子澈一身的酒气几乎要熏晕了他。
“宝宝?!”严子澈大惊坐起,将孟古拉到眼前,仔细看了很久后,失望地翻开了孟古,“你不是宝宝,不是,不是……”说着游移到床边,摸出一瓶酒就只往下灌。
“严子澈,你最好不要只光顾着喝酒,就算宝宝学不到你五六成的飞燕子,他至少也要有个三四成,不然我可不好跟魁首交待。”香益嫌恶地看了严子澈一眼,冷声说道。
“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吗?不要打扰我喝酒!”严子澈斜眼看着香益说道。
“那好,我走了。”香益应了声,回头对孟古使了个眼色,便转身离开了。
偌大的房间内,就只剩下孟古跟烂醉的严子澈两人,他走到严子澈的床边,轻声问道,“你要休息吗?”
“不用……我什么都不用……”严子澈又灌了一口酒,好像觉得不是个味儿,将酒砸到了地面,“这都什么酒,一点酒味都没有!”
然后孟古看着他骂骂咧咧了半天之后,又翻身睡了过去。无奈地叹了口气,孟古苦笑着,这样的人可以教自己武功吗?
坐在床边,等着严子澈醒来,却不想,这一等就是一天。直到月明星稀,才将严子澈有了清醒的样子。但是孟古这个时候却全身颤抖起来,他抓紧了肩,往日都是有魁魁跟他交合,推送内力来调息他体内乱窜的寒气,现在,现在怎么办?
“你怎么了?”严子澈疑惑地问道,他爬到床这边,抱起孟古的身躯,碰触的霎那,他都被这股冲体而来的冰凉给惊到了。
“我好冷,好冷……”孟古猛地钻进了严子澈的怀里,因为那里有足够的温暖。
“你、你别这样——”严子澈尴尬地想要推开孟古,却被后者愈加近地坐上了双腿。
“澈……澈……我冷……”孟古呢喃着,手不由自主地就摸进了严子澈的衣襟。
“你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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