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那么,她也就要为自己打算了。
这个世上,只有自己努力争取才能让自己活的更久,更长,更好。
想到这里,曼薇看向娘亲的目光,满是杀意,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曼薇看着跌坐在地上,哭的宛如个孩童,浑身脏的甚比乞丐的张媚娘,然后猛的拿起花台处的一块拳头大的石头,然后朝着沉静在自我思绪中的张媚娘走了过去,并从张媚娘的背后,猛的举起手中的石头,狠狠的砸向张媚娘的后脑勺。
“你,你这么活着真是太痛苦了,既然你如此想你的好儿子,把身怀六甲的女儿从未放在心上,那么,女儿就好好孝顺你一会,让你彻底的解脱了,下去面见你的好儿子吧!”
“嗯……”
伴随着一声闷哼声,张媚娘猛的倒地,由于曼薇太过于害怕,手颤抖的厉害,这砸下去的力道,并不是很大,只是伤到了张媚娘,并没有让其立即毙命。
头上传来那一阵巨大的钝痛感,让张媚娘此刻暂时恢复了神智。
望着上方女儿那一脸的狰狞和狠戾之气,张媚娘很是疑惑不解的望着这个她痛爱了二十多年的女儿,她不知道,为何女儿会这么对她,从女儿的眼中,她看到了杀意。
“薇儿,你这是在干什么?我是你娘啊……”张媚娘望着曼薇,满眼的痛苦,用哽咽且嘶哑嗓音出生问道。
看着娘这一刻清醒了些许的眼眸,曼薇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是很快,那一丝犹豫之色,便再次被浓烈的杀意所取代。
“就因为你是我娘,所以才要杀了你,娘,你不是说最爱我了吗?为什么我这个你痛爱了二十多年的女儿,居然还是比不上那个才见过几次面的儿子,你知道这段时间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你每天就知道疯疯癫癫的哭哭闹闹,你为什么就没有想过你女儿身怀六甲,一个人不仅要打理个人生活,还要照顾你,你知道我有多辛苦吗?
既然你那么的痛苦,那你就去死吧!死了就再也不会痛苦了,女儿也是为了让你好,不让你如此继续留在人世间被如此毫无尊严,神志不清的自己糟践自己了,所以女儿才要帮你一把啊!女儿可孝顺你了,是不是……”曼薇一步步的朝着张媚娘走去,脸上狰狞的微笑,让张媚娘忍不住狠狠的打了一个寒颤。
这还是她眼看着从一个小奶娃长大的女儿吗?不是,绝对不是的,她的女儿是不会这么对她的……
“曼薇你回来,你不是我的女儿,你一定是个魔鬼,一个侵占了我女儿身子的魔鬼……”张媚娘发疯了一般的望着曼薇怒声的吼道。
曼薇听到自己娘亲的嘶吼,害怕娘亲会把外面的侍卫给招惹进来,于是快步的走向自己的娘亲,然后高举手中的石块,再次狠狠的朝着张媚娘的脑袋上砸了过去。
这一次,张媚娘彻底的倒下了,再也不能爬起来,只能四肢微微的抽搐着。
“为什么?”张媚娘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吃力的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曼薇看着眼前这样的娘亲,心中也是一痛,但是这种痛,只是短暂的,并不足以让她改变主意收手。
“看在娘亲痛爱了女儿这么多年的份上,女儿就让你了了心中的疑惑,让你能安心的下地狱去。
其实女儿肚中的孩子,是女儿和二皇子偷情所怀上的,但是没有想到,二皇子却是女儿的亲哥哥,女儿能活到今天,全靠瑞夜以为肚中的孩子是皇室的血脉才放过女儿一名的,要是你哪天疯疯癫癫的说漏了嘴,女儿和孩子就死无葬身之地了,虽然肚里的孩子是被世俗所不容,但是如今既然他们已经有了生命,那么,女儿就要保护好他们,娘这么痛女儿,还望娘亲能理解女儿的这一番作为。
只有让你死了,女儿才能安心,才能活命,所以,娘你必须得死……”曼薇蹲在张媚娘的身前,用手撑住地面,在张媚娘的耳边一字一句的低声说道。
当张媚娘听闻了这个消息后,一口气顿时上不来,瞪圆的眼眸里,满是不敢置信的震惊之色。
女儿居然为了防止她疯癫之时说漏了嘴,居然就动手灭了她的口。
女儿肚中的孩子,居然是乱伦下的结果。
期待中的外孙子,现在却不知道究竟算是外孙子,还是亲生孙子。
带着这样的疑惑,带着这样的痛苦,张媚娘的眼眸里,最后一丝光亮渐渐的消失殆尽,张大了嘴,双眼死不瞑目的望着曼薇。
曼薇看着娘亲一动不动的躺在她的面前,她这才浑身无力的跌坐在地上,然后伸出颤抖的手去感应娘亲鼻息还有无气息,当久久都没有感应到有热气呼出之时,曼薇这才松开手中紧攥的石块,拉住娘亲依旧还带着热气的手掌,无声的哭泣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娘……我没有做错,娘你以前教过女儿的,说在关系到自身安危的时候,对于敌人千万不能手下留情,虽然娘你还算不上是女儿的敌人,可是你如今的精神状态,真的很不好,要是你没有保守好这个秘密,死的,就会是女儿自己了,我没有选择,我只能怎么做,别怪我,别怪我……”
曼薇嘴唇无声的重复着这一句抱歉的话,但是如今再多的道歉,也换不回生养她,痛爱了她多年的至亲,她娘亲的性命了。
看着那张毫无声息,满是污迹的脸庞,曼薇的脑海里,闪过和娘亲相处的众多场景。
有欢笑,有争执,有偶尔母女间的斗气,有一起商量对付慕容轻浅的小秘密。
时光,永远都不会倒流,就如同死人永远的离开,然后变成一团肉泥,再消失在世间……
……
封武县
当端木决定抱着霸王硬上弓的决心,来到了轻浅的房间后,他却不知道,他倒霉的日子,就从这里开始了。
被禁锢在他怀中的轻浅,如今的武功自然不会是他的对手,在抱着她走动的过程中,可是足足的占了不少便宜。
当把轻浅放到床上之时,两人在你来我往的大战了将近两刻钟后,轻浅终于慢慢的占据了下风,被端木压在床上,丝毫都不能动颤。
“你放开……。”轻浅一脸怒意的望着端木低声怒吼道。
端木望着经过一番激烈的打斗后,轻浅脸上那白皙的肌肤,呈现出迷人的粉红色之时,心中不禁心痒难耐起来。
端木湛蓝色的眼眸里,冒出了饿狼一般的光芒,不禁吞了吞口水说道:
“浅浅,你好美,脸上粉嫩的肌肤,就如同迷人的花朵一般好看,又像婴儿般的娇嫩,美极了……”
端木一边说,一边痴迷的用手附上轻浅的脸颊,来回的摩挲着。
略显粗糙指腹,磨蹭到轻浅的脸上,顿时引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要不是轻浅的双手都被端木这家伙给用手擒住了,她铁定狠狠的一拳揍上他那张魅惑人的俊脸。
虽然她心中也觉得这个家伙长得是很不错,身手也好,但是并不代表她就是个花痴,看到美男就流口水,然后向往与之发生亲密关系,她可不愿去招惹麻烦的事情,尤其还是麻烦的男人。
“你究竟想要怎么样,难道你今晚一整晚都准备这么抓住我的手,让我不能动颤吗?”轻浅冷着声,望着端木愤怒的说道。
听到轻浅的话,端木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邪邪微笑,然后在轻浅愤怒的目光中,笑得极其狡诈的把脸凑到轻浅的面前,霸道的重重吻上她嫣红水润的唇瓣,在轻浅在咬住他之前,快速的离开,并在轻浅的耳边低声暧昧的说道:
“当然是和夫人你共度良宵,知道夫人你害羞不好意思,所以我就决定主动一点,这样你就不用害羞你了,为夫多替你着想,多体贴你啊……”
听到端木这话,轻浅顿时气得都差点要暴走了,不过,当她越生气的时候,她面上就越是不显,只是这一点,端木还不知道罢了,要不然,等会也不会掉以轻心的上了轻浅这个女人的当,害的他丢脸至极,也痛得至极,让他这一辈子,心中都有了阴影,更是在今后的岁月中,无比提防这个狡诈小女人时不时的出阴招。
“混蛋……你时不时就真的这么想要我的身体?”轻浅低声咒骂了一声端木,然后冷冷的问道。
端木看着轻浅那冰冷的目光,心中顿时一紧,别这一句给伤到了。
虽然他很想得到她的身体,但是这是建立在喜欢她这个人,而想不到挽留接近她的办法后,不得已才用的这个下下之策,他可不想希望让轻浅误会了他的心意。
想到这里,端木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和受伤的神情。
“浅浅,你只说对了一小半,虽然我的身体只对你有反应,但是,却并不是我这么做的主要原因,我这么多年没有同女人发生关系,还不是熬过来了。
我是喜欢你,但是你又不理我,我才不得已用这一招的,每天看到你把我视为一个隐形人一般,我的心里就难受得好似被刀绞一般的痛,我不喜欢你眼中在看向我的时候,目光是那么的平静无波,好似我就是个不相干的路人一般。
我想要在你心中留下一个痕迹,在你的心中能有一个位置,哪怕是恨,至少你心理还是有我这个人的存在的。
还有八天的世间,我就要回京城了……这一次回去,又要等好几个月才能见到你,我怕你会把我给忘记了,真的好怕你会把我这个人的长相,我这个人的存在给彻底的忘记了……”
端木说道最后,眼眶忍不住酸涩的红了起来,可见此刻他内心的慌乱无措和担忧。
那种被心爱的人无视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这比他在战场上中了敌人的利箭头,还要来得疼痛,还要来得令他害怕。
要是一般的女人听到端木这一番感人肺腑的话,铁定会感动至极,然后母爱泛滥的紧紧抱住这个需要关爱的男人,但是很可惜,端木遇上的,却是个有着铁石心肠的狡诈女人。
虽然轻浅并没有被感动得痛哭流涕,心中说没有一丝的异样感觉,那是骗人的,但是那一丝丝的感觉,却还不能令她这么轻易的就答应跟这个才正式见过面没多久的男人发生关系。
既然剧情已经发展到了这里,看来今天她无论说什么,都不可能让这个男人即刻收手了,不能力敌,只能智取了,轻浅在心中如此想到。
“喂……一个大男人,悲悲戚戚,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难看死了,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看来今天让你放过我,那也是不可能的,如此这般,要做你就赶紧的做,不做我可要睡觉了……”轻浅恶声恶气的对着端木说道。
说完之后,便把眼睛一闭,然后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如同一条死鱼一般。
这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让端木差点就笑出了声。
这女人还真是个怪胎,别的女人要是听到他这绞尽脑汁,发自肺腑说出来的这一番话,必定会感动的眼泪哗啦啦直流,她可倒好,屁反应没有还说出这番如同冰水浇灭爱意的话来。
看着轻浅这样的反应,端木知道,要是他真的今天晚上把她给做了,那么,这女人想必一定会恨他的,但若是真的什么都不做,等他一回到京城,这女人就会把他这个人给忘到脑后。
前思后想了好一阵的端木,终于想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既不真的强行占有了她,又能让她对自己能有个更深次的印象。
今晚就吓吓,逗弄逗弄她。
想到这里,端木脸上便呈现出一幅淫荡的猴急表情,然后很是猥琐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然后急切的说道:
“浅浅,你真是太好了……终于愿意答应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