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里边到底怎么样,但是这屋子开始弥漫一股带着浓重血腥味的恶臭!
“啊——!!!!”两个贼一块尖叫着,转身就要朝屋外跑,但是,咳嗽声更加清晰了。一颗人头,不知道什么时候飘在了半空中,在黑夜中挥舞的长发,看起来就如同深水里的水藻,要纠缠住任何误闯的生物!
屋外的贼还奇怪着,把脑袋探进来查看同伴的状况,结果却是有什么东西迎面撞在了他的脸上,把他撞得鼻子发酸,连退了两步,他想把那东西拽下来,却上唇一疼,一睁眼,吓得他也跟着大叫了起来,那是一颗血肉模糊的人头,而人头已经没了嘴唇的嘴巴,正咬着他的嘴唇!
这个贼也继同伴之后,大叫了起来,不管不顾的拽掉了人头,跟着其他两人一块朝门的方向跑。
然而……
“砰!砰!砰!”三声响,三个贼全都一脸是血的倒在了地上。他们冲向的哪里是敞开的门,分明,就是一堵墙~
125、125强大的喵星人 。。。
“别惹喵星人——《我的日记》”
这三个贼;从逃跑到把自己撞晕的那短短一分钟不到;却发出了惨绝人寰的惨叫声。
老爷子和薛岚睡得都不死;这么大的动静;当然都爬起来了。老爷子穿着秋衣秋裤,握着一根大概一尺来长;鸭蛋粗曾明瓦亮的不锈钢棍子,横眉立目的就冲出来了。结果;就看见陈修渊和赵恣文,正弯腰用手铐和绳子捆着地上三个一头是血的陌生人——手铐是陈修渊的,绳子大概是赵恣文翻出来的;大概是老爷子晾衣服的。
“贼?”看了一眼地上几个人的穿着打扮,老爷子就确定了。
“应该是。”陈修渊和赵恣文都点点头。
“怎么不叫我?”老爷子左手野马分鬃,右手白鹤亮翅,“十几年没活动活动了,正好拿这几个小兔崽子开开荤。”
众人:“……”
赵恣文不敢说,您老胳膊老腿的,小心拧了筋,只是恭维:“小毛贼而已,对您塞牙缝都嫌细,套句老话那叫杀鸡用牛刀,我们小辈的收拾了就好了。”
老爷子一想,点了点头,把架势收起来了,又左右扭了扭腰:“动作大了,有点闪着。”
众人再次:“……”薛岚赶快上去搀扶着老爷子,把他老人家送回屋去了。
“BOSS,外边还有俩,和我把他们抓进来吧。”门外的俩,一个在他们家门口放哨,还有一个在更远的地方,就坐在车上一直发动着车子,等着其他同伙。这两个人,尤其是坐在车里的,就是陈修渊让肥猫帮忙的。
他是第一次做这种工作,不知道自己笼罩的范围有多大,也不知道是否足够真实震慑。所以,门外的两个就交给肥猫了。
在老爷子家墙外边的那位,也不知道肥猫给这个倒霉孩子看了什么,他坐在地上,大睁着眼睛,一脸震撼,完全呆住了。被人捆起来也不知道反抗,依旧木头人一样。
但是,等到他们走到汽车边的时候,呆的就变成赵恣文了,甚至陈修渊都站在那不知所措了,好半天才问了赵恣文一句:“他疼吗?”
至于为什么这么问……看看那位喊着:“宝贝~宝贝~”的贼的现状就知道了,只看腰部以下,以及忽略周围背景的话,这个人其实是很幸福的,他眯着眼睛,表情完全是沉醉和快乐。但是……如果加上背景,再加上腰部以下的话——
他抱着上下其手,又亲又咬的并不是什么美人,甚至连人都不是,而是一颗有年头的有着粗糙树皮与瘤疤的大柳树。而承受他要不剧烈运动的地方,当然更不是什么销魂地方,而是一个树洞!
陈修渊的提问,让赵恣文有反应了,他双腿一夹,是作为人类雄性生物的同病相怜的反应,龇牙咧嘴的说:“那猫呢?也太缺德了吧?”
“我只是让他做了个美梦喵。”刚问完,肥猫就不知道从哪钻了出来,舔着爪子发出反对意见,“我可是比让别人做恶梦的你们,善良得多了喵~”
善良个屁啊!
赵恣文在心里腹诽。
陈修渊吓唬人,但是对方也就是撞了个满脸花,最多脑袋上缝几针就没事了。但是肥猫这个……这人下面那根东西就算以后还能用,那也必然是要经过了手术整容了,毕竟一个连打磨都没有的树洞,其他东西没具体看过不知道,木刺是绝对少不了的~
“让他恢复清醒吧。”陈修渊说。
“不把他打晕喵?”
“不打晕他醒了也跑不了了。”赵恣文刚说完,想起什么又加了一句,“要是他还能跑,就让他跑了吧。”只要是男人,有了这次教训,就算是没办法改邪归正,但怎么说也得老实上三年五载了。
“好喵~”肥猫点点头,但却并不着急而是先把身体摆成一个标准的老母鸡抱窝蹲,眯眼眯了一会,才伸出猫咪的肥爪子,竟然打了一个无声的响指……
那位最倒霉的家伙正一口含住了树皮,又亲又咬,还用舌头舔着,大概突然之间疼痛还没传达到大脑,他还没反应过来,所以一开始只是因为口感不对,触感也不对,而睁开了眼睛,结果——“嗷————!!!!!”
其叫声之惨,用杀猪似的惨叫,都不足以形容,大概是阉猪的时候,才有这种惨叫了。
刚才还生龙活虎的一条汉子,当时就倒在了地上,捂着两腿之间,惨叫挣扎着。
赵恣文也没捆他,现在捆真的是多此一举。
又过了一会,警车到了,但警察刚下车,军车以及国安的车也就都到了。在协商之后,这五个倒霉的小偷,被国安的借走了。有人给陈修渊和赵恣文做了记录,也跟着撤走了。
等所有的事情折腾完,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五点多了。还是老爷子大赦,陈修渊和赵恣文得以睡懒觉。
但是,刚躺下来陈修渊就好奇的开问了:“BOSS,我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怎么?”赵恣文闭着眼,半梦半醒的问。
“他们五个人,开车跑来老爷子家偷东西?汽油费都不够吧。”就算是经济观念糟糕的陈修渊,也知道老爷子家里表面上看起来实在是太一穷二白了,院子里的鸡鸭可能值点钱,毕竟这年月不是大家都推崇绿色食品,那都是纯家养的土鸡土鸭,可是其他的……
老爷子这里能算上电器的东西,总共也就四样:一台赵恣文也得叫哥的超大(体积)收音机,貌似还是老爷子的战利品当年的战利品。一台拥有多达五个频道的,十五寸黑白电视机,此电视机比赵恣文年轻两岁。一台双开门冰箱,这冰箱大小只到陈修渊的胸口,赵恣文介绍时,也记不大请到底是先有的电视还是先有的冰箱了。最年轻的电器,则是一台电风扇,现在套着风扇套,在老爷子房间的一角落灰。
小房子里面的家具以及摆在外边的物品,也都是明显的古旧。此刻这个家里,摆在面上的,能看出来值钱的东西,也就是他们带来的行礼,还有薛岚的那辆车了吧?难不成对方是来偷古董的?
“小陈,你没注意吧?”赵恣文睁开了眼,问他。
“注意什么?”
“来时的路上,你别看我老头子的房子破,房子里边更破,其实这里是特级别墅区。这周围虽然没有围墙、没有岗楼,甚至连个物业的小屋都看不到,但这周围住的可都是比较强悍的人物,之所以没有这些配置,是因为其他人住的都是自建了围墙的别墅,大多有自己的保镖或者警卫人员。只有我们家老爷子,连警卫员都不要了……”
赵恣文讲话,一开始是帮陈修渊科普,但是慢慢的就有些惆怅了,尤其是他说“警卫员”这个词的时候,以陈修渊的敏感,很确定他当时的语气和平常不同。
“警卫员?有什么特别吗?”
“没什么特别。”赵恣文回答的干脆。
“你说谎。”
“……”有个能听出来真话假话的男朋友,真心杯具啊……赵恣文在心里叹气,然后他如实招了,“好吧,我爸的其中一任警卫员,是我的初恋……呃,不过对方根本不知道,而且人家结婚了,现在孩子八成都快考高中了。”
这么想着还是有点心酸,想他当初也是因为“心爱的人结婚了,新郎不是我”,而笑着参加婚礼,但一回家就把自己闷被子里哭的纯真少年啊……
“所以,你才喜欢制服?”陈修渊想起来了赵恣文看着自己穿制服时的那种眼神。
“制服谁都喜欢,尤其是美人穿制服,而且,我可没看着你想别人,你可别胡思乱想。”赵恣文赶紧澄清。
“我为什么要胡思乱想?”陈修渊倒是疑惑了,他当然知道赵恣文那个时候的称赞都是真的,也都是对着他的,没有胡思乱想的必要,“我只是有点感叹,幸好你的初恋没成功,而我的初恋成功了。”说着说着,陈修渊凑了过去,把赵恣文搂在了怀里,“BOSS,我喜欢你。”
“嗯,我知道。”赵恣文也反抱住他,两个人就要相拥而眠,忽然,赵恣文把眉毛挑起来了,“不对呀,既然他们知道这里住的都是大人物,那怎么不去别人家,偏偏来老爷子家?”
这不是赵恣文气别人遭贼,只是他们家遭贼,而是很单纯的怀疑。
“你也说了别人家都有围墙和警卫,老爷子家没有。”
“不对,之前你说的对,表面上一看就知道老头子家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他们跑来搬东西,连来回汽油费都不够。而其他人家,也有到外地去留下一栋空房子的,但里边电器甚至少量的首饰总是还有的,手脚够快也能赚不少钱——当然,他们有了钱是否有那个能耐花可以另外说。”
“可是,他们确实是来偷东西的。”这点陈修渊能确认。
“那么,就看看国安能不能查出什么东西来吧。”赵恣文也叹气,而且,他忽然有点不安了。
“BOSS,你如果担心,我今天就把疑问从他们脑袋里挖出来。”
“好……”
126、126以小见大 。。。
“动物比人敏感;很多时候;他们能预知危险;但也比人更容易受到伤害——《我的日记》”
和贼分开的时间并不太长;陈修渊很快就能找到他们。此刻,五个人都在医院呢;三个撞破头的在缝针,发呆的那个正在被几个医生会诊;那位和大柳树XXOO的在麻醉后,正躺在急诊手术台上手术。
陈修渊翻看记忆的动静略微大了点,五个人;先后口吐白沫晕栽倒在地。已经躺在手术台上的那位确实不用倒了,但是忽然口吐白沫痉挛起来,也吓了大夫一跳,幸亏这是位中年大夫,有经验而且手也稳,立刻就让开了。否则,就算没把他的小兄弟一刀割下来。也得让这个小兄弟多上一张嘴。
最倒霉的是正缝着脑袋的一位,他这突然一动,倒在地上,不但把线扯断了,他自己脑袋上的伤口也硬生生被弄大了一寸。
不过,这些陈修渊是不管的,他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情报,就回了家。
“BOSS,你认识一个叫阉鸡的人吗?”
“阉鸡?”上次见那位娘攻阉鸡,还是在赵恣文被邪修赵素绑架之前了,好几个月之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沈家和赵家也没开掐——阉鸡本名叫沈彦棘,其实也是沈家的人。到了现代,所谓宗族,其实依然存在。不过,比起他们子啊南边碰到的沈彦婷,沈彦棘只是个旁支子弟而已,“这事情的背后是他?沈家还没完?不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