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恩——主仆play没玩到,下章才会有。秦子佩你真是够了,竟然让少将穿女装!丧心病狂!
表示少将才不是那种束手就擒的人呢,等他逮到了机会,让秦子佩你好看!
☆、最刻薄的惩罚,最深的渴望
莫邵眯眼看着秦汀,心中并不如脸上表现的那么平静无波。
在秦子佩回来之前他就已经听说,这次老板带回来了一个不得了的男人,听说是中国顶级的科学家,而且和老板的过去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他好奇之下就上网查了一下这个叫秦汀的男人的资料,惊讶地发现他竟然在那么多科学领域做出了如此多的卓越成就,以他的年纪来说实在不可思议。但莫邵下意识地觉得,这种表面上的荣耀应该并不是全部,秦汀应有更值得秦子佩念念不忘的地方。
他留意了一下,用自己的方式做了一下调查,终于发现秦汀是变异人产生的源头。作为变异人之一的他,心中的复杂之情实在难以言喻。
按捺下心中的思绪,莫邵向秦汀露出了一个微笑:“怎么,看到自己生产的‘孩子’很兴奋么?”
秦汀摇了摇头说:“你不是我的孩子。”当看到莫邵的表情微微一变之后又说,“我不会对变异人做这种事情。说实话,你今年已经多大年纪了?”
莫邵心中猛地一跳,忽地去看秦汀,话到嘴边竟然有了一点急切的颤抖:“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只是猜测,看来没错。”秦汀的眼睛闪着浅浅的兴奋光泽,竟十分动人,“根据我的研究,变异人变身的速度是随着年龄增长而加快的。方才你突然出现在门口,应该是从变异状态回到了人类,快的我竟然没有看清楚,所以判断你成为变异人至少在八年以上。与人类所不同的是,变异人的零岁是从人类的十五六岁开始的,也就是你们在拥有人形的第一天开始就已经是十五岁的少年了。然而根据我目测来看,你现在也不过十九岁的样子,所以判断你的身体机能应该出现了一定问题,所以停止了生长对么?”
莫邵沉默不语,但是他眼神中的那种复杂和隐痛却已经给出了答案。纵使是已经猜测到答案的秦汀也不由得微微心惊:“竟然真的是这样……莫邵,究竟是谁生产了你,为什么——”
“不重要。”莫邵忽然打断了秦汀的话。方才一直笑嘻嘻的少年,此时面上竟如万里冰封了一般,冷漠而阴郁,“先生,你已经逾越了,做好你的事情不要惹老板生气才是你该做的事情。很快,你就会忘记自己曾经是一个科学家。”
说罢,他转身僵硬地走出了房间。
从那天起莫邵就再也没有来过秦汀的房间,代替他的是那个中年男子老赵。他给秦汀送来了那条白色长裙,然后交代从第二天开始,秦汀要在这个家中开始帮佣,负责打扫卫生什么的。而秦汀也很快明白了为什么莫邵那句“你很快就会忘记自己是一个科学家”的意思。
在收到裙子的第二天,秦汀终于被允许走出了屋子——当然穿着的是那条裙子。刚开始他浑身不自在,试想哪个男人愿意穿着女人衣服到处乱逛?不过秦汀一向是个心理承受能力极好的人,很快便接受了事实。况且现在这个地方有他极想知道的秘密,穿裙子这一点小堵也就忽略不计了。
老赵带着他在这个房子里转了一圈以后秦汀才知道,这是一个三层的别墅,装修是典型的中世纪维多利亚风格。室内色彩绚丽,用色极其大胆,从猩红色的地毯道墨绿色的墙壁,视觉冲突极强。矫饰古典细部配合繁复线板及壁炉,搭配水晶灯饰、蕾丝窗纱、彩花壁纸,以及随处可见的精致瓷器和华美油画。仿佛这里是一个电影中某贵族的宅邸,而非正常人的住所。从窗外望去,只可看到草坪和在艳阳下绽放的玫瑰,天边隐约可见远山的痕迹,只是并无其他房子的痕迹,看来秦子佩为了禁锢他直接包了个山头下来。而听老赵透露,他们现在是在法国南部的一个小镇上。
秦汀本以为会在房子里看到不少人,就像那天秦子佩用手段去逼他穿上那件裙子时一样。然而三层楼都转遍了,却连个人影都没看到,莫邵和秦子佩更是不见踪影。老赵将他需要做的事情简单交代好之后,也立刻消失了。
秦汀推着保洁车在房子里乱逛。一楼是客厅和厨房,二楼是三间卧室和一个书房,三楼则是健身房和阳台,地下一层则是视听室和仓库。
果然所有能出去的大门、落地门、窗户全部都上了锁,而且是连从里面打开都不可以的那种。二楼的书房和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是锁着的,仓库里面也没什么有用的东西。
看完这一切之后秦汀在心中长叹了一声,看来在短时间内想出去是不太可能了。
闲着无事,秦汀开始按老赵的说法打扫屋子。事实上从秦汀的十岁开始,他的每一天都是是以及其充实的方式度过的,不会浪费一分钟。回想起来,他从来没有像今天一般觉得,没什么事可做。
所有的窗帘都打开着,屋子里被法国的南部太阳晒得暖暖的,房间中家具那艳丽而华贵的色彩在金色日光的照应下,显得格外美丽。整个屋子安静极了,连一丝声响都没有,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味,来自于随处可见的大束玫瑰花。就在这样闲适的环境中,秦汀慢悠悠地打扫着房间,心情平静安和。
当秦子佩悄无声息地从后门进到房子中,走到一楼客厅旁的起居室中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场景。
在淡金色的阳光中,穿着白裙的清秀男子半蹲在一个大花瓶前,正在给玫瑰剪枝。秦汀的皮肤本就白皙,此时阳光一照,竟像是透明了一般。而平日里他那微显凌厉有余的眉眼此时微微垂着,从鼻梁到下巴形成一道流畅优雅的弧线,长长的睫毛在皮肤上打下深深地阴影,安静而美丽得如同油画中的任务一样。那修长的手指扶在娇艳的玫瑰花上,色彩反差极明显,衬得花似火、手如玉。
秦子佩见惯了这个人穿着笔挺军装,一副冷漠刻板的模样。事实上,他恨透了那个人那副模样,所以才会想给他穿上裙子以此来羞辱他。
然而此时他就站在那人五六米的背后。他本该大笑着走过去,用最尖酸刻薄的言语来讥讽、羞辱那个男人。
可他发现自己的动不了。
此时的阳光太过刺眼,他竟被晃得有点流泪的冲动。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要玩的是密室逃脱游戏,我表示相信少将的智商……
事实上秦子佩是怎么都虐不动秦汀的。对心理素质这么好的一个人,虐心他虐不着,虐身他舍不得,最后只能反过来被虐……真是可怜
☆、弱者的逆袭
听到背后有声响,秦汀回过头去一看,却见高大的青年沉默地站在背光的门口,眼睛中是他看不太懂的复杂。
“你回来了。”不知说什么好的情况下,秦汀张嘴来了这么一句。
秦子佩的神情微微一变,抬眼惊讶地看了下秦汀。秦汀也立刻意识到自己这句话说得太温柔了,连忙清了清嗓子,冷下了脸:“正好,我有事情要问你。”
秦子佩看着那个男人又变成了一副高不可攀的傲慢模样,恨得牙根儿疼,冷笑了声说:“你有事儿要问我?忘了自己的身份吧?”
秦汀皱起了眉头。直到现在为止他还把秦子佩一切的所作所为当做小孩子没得到父母关注后的胡闹,他努力不去想那个吻。如果秦子佩不表现的这么过分他也就忍了,然而现在他对这种纠缠不休已经有些厌烦了。
“秦子佩。”秦汀第一次叫了他的全名,“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恨我,但如果你继续这样囚禁着我,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我不知道你这五年来发展的有多么手眼通天,但你绝对不会想和一个政府作对的。你也在N19待过,你知道我对于国家的重要性。”
秦子佩讥笑了一声,迈步走过去坐到了秦汀对面的一张椅子上,放肆地上下打量了他几眼:“你说得对,我知道你的重要性。以前我像条狗一样跟在你的身边还不受你一点关注,还不就是因为我弱,我不是个强者。你以为在我没有确认自己是否有足够能力来掌控你之前,我会回来么?秦汀,到了这儿你就别想出去了。”
秦汀僵硬地站在那里,觉得一股火气用了上来,语气也硬了几分:“那你到底想怎么样?把我一辈子囚禁在这里,然后呢?”
“然后?”秦子佩勾唇笑了笑,一派闲适自得,“你当然就呆在这里,不愁吃不愁穿,唯一需要做的就是讨好我。什么时候我舒服了,厌烦你了,说不定就会让你离开了呢?这种日子,多少人舔着我脚都过不上,你不觉得比当个什么科学家要轻松许多了么?”
敢情他是把自己当成靠金主养着的女人了?秦汀气得头晕。这种落差感实在是太大,以前这个人是依附着他的菟丝花,柔弱而娇嫩;而现在他是塔松,处处带刺不说,还强势得让他丝毫无法反抗!
虽然不太想承认,但秦汀还是觉得心里很憋屈:他怎么就骑到自己头上来了呢!
两人项看两相厌,一见面很快就都惹了一肚子的火。秦子佩又说了两句风凉话就转身出去了;秦汀也继续他手下的工作,不再想那些烦心事。
很快到了晚上,一天不见踪影的老赵不知从哪儿又冒了出来,进了厨房之后很快饭菜的香味便传遍了整个屋子。中午饭秦汀是从冰箱里找的速冻食物解决的,所以现在早就饿得不行了,一闻到味道就下楼去了。刚进厨房就看见秦子佩坐在桌边,正拿着手机在发短信,一见他进来脸立刻凉了几分。秦汀也懒得再和他虚与委蛇,便在距他最远的一个椅子上坐了下来。
“好香好香!”楼梯上忽然传来莫邵的声音,却见他一蹦三跳地下了楼进到厨房,看着桌子上的饭菜用格外夸张的语气说,“哇塞老赵,你的手艺又精进了!”
老赵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给几人都盛了饭拿了筷子,自己就出去了。秦汀本想叫他一起吃,但转念一想这人也算是秦子佩的帮凶,自己着好人做得太没意思,便没说什么。
莫邵站在桌边左右看了看,见秦汀和秦子佩各自霸占了桌子的两角,颇有种各自称霸的味道,不由得失笑:“老板,你和秦先生离得那么远干什么?这儿就咱们三个人,这么长的桌子说个话还得提高嗓门,不觉得麻烦么?”
秦汀不说话,埋头吃了起来;秦子佩懒懒地瞥了他一眼,凉笑:“吃你的饭去,没人当你是哑巴。”
莫邵吐了吐舌头,也不再多说话,径自坐了下来。
秦汀夹了两口菜以后,心神就有点不宁。他对这个莫邵实在是充满了好奇。作为一个生化武器研发人员,他对于自己手下的变异人是很人道的,他尊重他们所有作为一个人的权利。在创造那些生命之前,他一定会小心再小心,争取不出现一点差错。
然而莫邵显然是一个错误而造成的悲剧。停止生长的机体听起来很酷,但实际上隐藏了很大的祸端。生老病死是人的正常生理活动,如果逆向操作,后果不堪设想。
秦汀咬着筷子,脑子转的飞快:如果他有机会能给莫邵做一次全面的检查就好了。一方面满足了他对于莫邵这种奇怪生理现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