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的人,说!”
“我是你的!是你的!”
“说清楚!”
东方弋看到红色的液体沿著贺茗的大腿流了下来,贺茗哭得很厉害,可是他现在停不了,也不能停,给贺茗的教训是必定的,他必须要让贺茗知道心里该想著什麽,不该想什麽。
“说!”
贺茗只觉得东方弋的肉刃在他身体里磨得好快,後穴变得那麽热,那麽疼,下半身像是要被撕裂开了。
“啊!”
东方弋固定住贺茗的腰,自下而上,挺动著腰部,湿润的“啪啪”的拍击声在房间里回荡,梁司宁此刻很想用手捂住耳朵,可是他做不到。
“快说清楚!”
“贺茗是东方弋的,是东方弋一个人的!”
很好,这样很好。东方弋不顾贺茗的惨叫,抓住贺茗挣扎的手,开始助他攀上顶峰的冲刺。
“饶了我,求你,饶了我!”
“好了,再忍一下,忍一下。”
“呜──”
东方弋咬住贺茗的肩头,终於在贺茗身体里泄了出来。东方弋稍微躺了一会儿,便从贵妃椅上站起来,拿起一件外衣披著,立即回头检查贺茗的伤势。
贺茗已经昏了过去,东方弋掰开那被撞得泛红的臀瓣,红白相间的液体正从贺茗的後穴中流出,东方弋将贺茗抱到里面的床上。
“来人,将这个人带下去。”
“是。”
作家的话:
本年度最後两更
更完二十二就要暂停了,备战一模考试,预计1。17继续吧
不会坑掉的,还希望喜欢的亲继续看下去啊m(_ _)m
☆、第二十二章
东方弋速速将贺茗带回自己的宫殿,宣来了太医。
贺茗在发烧中昏睡了整整一天,醒过来的时候头昏脑涨,看见面前的是梁司宁,恍恍惚惚,以为还是那日,口中喃喃地叫著“不要”。
“看来这法子不管用。”
东方弋将床边的梁司宁拉开,手贴上贺茗的额头,还是烫得吓人。
原听太医说,贺茗的烧这麽久是心病引起的,猜想可能是还担心著梁司宁。如今自己已经将梁司宁带进来了,贺茗看见他心情应该好起来,怎麽还说著求饶时的话。
“还是先喂他喝药吧。”
见东方弋将自己拉开,对著贺茗最那样亲近的动作,梁司宁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眼前人固然可恶,可梁司宁更著急至今还未清醒的贺茗。
“你先退下吧。”听见梁司宁的话,东方弋眉头一皱,对著梁司宁命令道。
虽然不愿,但是梁司宁还是在侍卫的看护下离开了。
贺茗听著他们在旁边说话,才意识到时间已经过了许久,已经不是那天了吗。。。。。。
“东方。。。。。。”
“嗯,我在。”
“你没食言吧?”
“放心好了,梁司宁交了降书,我封他做了永望侯,这样你还满意?”
“嗯。”
终於了了一件心事,贺茗觉著心里踏实许多,在东方弋怀中昏睡过去。
“茗儿,喝药了。”
又到了喝药的时辰,贺茗在睡梦中也下意识地转过身去,东方弋扶住贺茗的头,用嘴将药汁哺入贺茗的口中。
贺茗被浓烈的苦味弄醒,将喂过来的药喝下之後,发现东方弋还没放开他,甚至像是要开始亲吻他,於是一把推开东方弋。
“我身体都这个样子了。。。。。。”
看贺茗的脸色,和他紧紧抓著衣襟的行为,就知道贺茗心中在想什麽,气氛马上变得尴尬起来。
“喂你喝药罢了,既然你已经醒了,那便自己来吧。”
贺茗接过碗,仰头一饮而尽,脸却在放下碗的一刹那都皱在了一块儿,东方弋连忙往贺茗边上一坐,将早已准备好的蜜饯塞入贺茗嘴中。
“那日是我过分了。”
贺茗愤愤地瞧了东方弋一眼。
“你如今说这话有何用?”不提也罢,说起来贺茗觉得身上没有一处是舒适的。
“我定当好好补偿你。”
“补偿?怎麽补偿,不过就是传唤些民间艺人入宫来表演,又或是其他什麽没意思的事情……”贺茗在一边小声嘟哝著,被东方弋听见了。
“不喜欢这些,让你出宫去游玩怎麽样?”
“当真?”
“当真。”
贺茗兴奋地几乎要从床上跳了起来,结果只是稍微动了动就浑身酸痛,立马瘫在床上,东方弋立刻上去扶起贺茗。
“不过要等你身子好了再说,这几日,叫梁司宁来宫里陪你可好?”
“好!”
司宁!对了,过於恼怒东方弋对他做的事情,都忘了要询问梁司宁的情况了。
“他现在怎麽样?”
“他递交了降书,我便封他做了永望侯,还满意?”
“嗯。”
“那就给快些养好身子,好好报答我。”
“那日,不是已经……”贺茗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那日的东方弋实在是可怕了些。
“那日?我承诺的只有放了他而已,如今封他当侯爷,你难道不该再多做些什麽吗?”
“我……我累了。”贺茗用被子蒙住头。
东方弋还是一如既往的恶劣,抓住机会就开始戏弄他,明明不是他叫东方弋封梁司宁做侯爷的,自说自话还要他来偿还,这样亏的买卖贺茗才不想做。
不过……东方弋向来是强买强卖……
不过就算东方弋是个黑心商人,说的话还是做到了。这几日,贺茗与梁司宁得以在宫中小聚。
“贺茗。”
“嗯?”
“我要带你离开。”见周围没有什麽人看著,梁司宁决定速战速决。
“呜!”贺茗被猛然喝进的一大口粥烫得直吐舌头。
梁司宁立刻给他倒了一杯凉茶,“我知道你在这里委曲求全都是为了我……”
“也不全是……”贺茗小声嘟囔著。
“虽然东方弋不好对付,但是我……”
“别说了。”
“贺茗,难道你想留下吗?任他……凌辱?”
“司宁,你今日早些回去吧。”
“你真的想留下?你喜欢他?”
“清风,清风!”
“小人在。”清风就在一边的柱子後面,听到贺茗叫他,立刻跑了出来。
“贺茗!”
贺茗走出凉亭,没再回头,不知道如何与梁司宁说明,那还是不要说的好,梁司宁肯定怎麽也想不明白他此时的心情,因为连贺茗自己都矛盾得很。
“回来了。”东方弋正由太监服侍著,换下上朝的衣服。
“嗯。”
“你们都下去吧。”
“是。”
“茗儿,过来,”东方弋为贺茗将一头披散的头发绾上,“为什麽没答应他?”
贺茗心里一惊,“你知道?”
“这宫里的事,我都知道。”
“这宫里的事,还是我的事?”贺茗反问。
“你若是不喜欢,我会将那些人撤走。”
“我沐浴时,他们是不是也看著呢?”
“还是将他们撤走好了。”
“好。”
“所以,确实是因为喜欢我,才不愿同梁司宁离开的吗?”
“大概吧。”
“大概?”
“一大早就去和司宁见面,现在困得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贺茗拉过床上的被子。
“我起来时,你还在睡。”
“所以当皇帝才短命,每天要起这麽早……”
“贺茗。”
“我睡著了。”
“茗儿。”
“我这几日都不能坐下,你要是再打,只怕我这个月都不能起了。”
轻轻拍了拍把自己裹紧的贺茗,贺茗从被中露出头来,一副犯了错又害怕惩罚的样子。
本来想说什麽的东方弋突然不知道还怎麽回应,“嗯。”
贺茗莫名的看著东方弋,难以置信东方弋没有追究他刚才说的那句话。
“我……并非故意那样说,只是习惯了。”
“嗯。”
“那……”
“下不为例。”东方弋的心中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难以言喻,只是看著贺茗的时候突然就产生了,让他觉得害怕。
☆、第二十三章
“茗儿,这粥刚熬好的,趁热喝。”
“不吃,我都喝了好几日粥了。”贺茗推开摆到自己面前的白粥。
并非东方弋有意苛待贺茗,只不过太医吩咐,贺茗那里有伤,只能吃些流质的食物,所以这两日东方弋才吩咐了贺茗的一日三餐都要以粥为主食。
“吃不下。”
东方弋吩咐食膳司准备的粥,不仅单薄,还充斥著一股子药味,贺茗一闻到就想吐了,更何况天天都要喝。
本来还指望著清风能帮著他些,可清风也在这段时间突然严肃起来,托他去找些吃的东西解馋也不愿意。
“等粥凉了些,捏著鼻子吞下去。”
“……”
“不准讨价还价。”
贺茗的脸皱得像个包子,东方弋虽然心中有怜惜之意,但也乐於看贺茗这样子的表情。
大约半月之後,贺茗脸上的不满之意才慢慢消退,是由於病愈的缘故,加之东方弋也按照约定,带他出宫游玩,虽然只有一小会儿,但也够纾解贺茗连日来郁闷的心情了。
“可还高兴?”
“嗯,好久不去市集,挺叫人怀念的。”
“今日过後,恐怕政事便要繁忙起来,你若一个人觉得无聊,可在宫里随意走走,要叫人跟著。”
“遵旨。”贺茗特意模仿起宫中太监的模样,给东方弋行了礼。
“若是你想叫我陪你……”
“你若是政务繁重,我叫司宁陪我也可以。”
想说的话哽咽在喉间,东方弋似笑非笑地看著贺茗。
“怎麽,分别了这些天,迫不及待的要见他?”
听东方弋的言语不对劲,脑筋一转,想起之前自己受伤的原因,贺茗万分後悔方才说让梁司宁陪他也可以的话。
“是你说政事繁重,我可不想让人说成是扰乱你处理政事的祸水。”即使这样,贺茗不打算低头,与梁司宁之间的事情早已说清,没必要再遮遮掩掩。
“是是是,茗儿最识得大体。”
东方弋不认为贺茗与梁司宁之间真会再有什麽情愫产生,只是不满贺茗时时想著梁司宁,就说出那样的话来。
“今日陪我出宫,奏折定然也未批阅吧。”
“是落下一些。”
“那我先回宫了。”贺茗从清风手上接过一些纸包,里面是他喜欢吃的糕点糖果,然後迫不及待地往寝宫的方向走去。
“司空,事情办的怎麽样了?”当贺茗的身影在眼中完全消失,东方弋又换回平时的疾言厉色。
“已经将书信送到了,看样子是动摇了。”
“叫那边的人小心看著。”
“是。”
贺茗无暇管东方弋在朝政上遇到了些什麽事情,这几日东方弋都在他睡著後才回来,早上也一早就出去了,虽然同住一室,但是见面的机会并不多,不过没了东方弋的管制,贺茗这几日倒也过得自在。
“贺茗呢?”
“回禀陛下,早上便出去了。”
“去哪儿?”
“似乎是皇後娘娘那里。”
“朕去那里看看,也顺便见见皇後。”
“奴才这就准备。”
还以为贺茗是被皇後殿阁中的什麽吸引过去了,到了才发现,贺茗正兴致勃勃地教著他的四子弹琴。
“参加皇上。”
“参见父皇。”
贺茗草草的行了礼,便把四殿下容成拉著坐下,想著继续教他弹琴。
容成倒是抬头观察著东方弋的面色,过去看见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