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种"在佞臣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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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种"在佞臣身-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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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着!”
  
  已经走到门口的乌智,乍然听见王爷的声音,直觉的便直通通的跪在了地上,怯懦问道,“王爷还有何吩咐?小的一定照办。”
  
  “抬起头来!”嘉裕此刻已经站在了张耿的身边,对着乌智或者是对着在场的所有人说道,“此人名唤张耿,乃是丞相之子,亦是本王的夫人,以后也就是你们的主子。再有丝毫的怠慢,本王定不饶他!”这是强硬的宣告,也是在昭告天下。难得的,这一次身边的人竟然没有反驳,斜眼望去,却发现他竟然直直的望着另一个人,当下,心里是又怒又想笑,他这个即将要生活一辈子的人,爱美人的天性还真是改不了了!
  
  半烟半雨江桥畔,映杏映桃山路中。 
  会得离人无限意,千丝万絮惹春风。
  这四句虽是形容杨柳,但是在这里形容一位男子,亦为不可。惹春风……他……或许本身就是春风吧!



                  15。柳韶



  “在下张耿,想必您就是人人口中传颂的柳韶公子吧?”
  
  柳韶轻轻颔首,就连是声音也是春风一般,柔柔的似把剪刀,一刀一刀的划在人的心里,从此便是点点的痕迹,“刚才多谢张公子相救,柳玉才会无事。还请张公子稍等片刻。”说罢,拍拍手,一人上前,对他极是恭敬,只见,柳韶低头吩咐,“吩咐下去,今日前来的客人,酒钱我出了,让他们尽兴。”
  
  “是。”
  “还有,”柳韶又叫住他道,“派人去请大夫,看看柳玉可有受伤。”
  “是,小的这就去。”
  
  就像是一场排演的闹剧,乌智带着士兵走了,仿佛这里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丝竹管弦,觥筹交错,一切就如同张耿刚进来一样。仅仅是看这个,张耿便觉得柳韶此人绝不是等闲之辈!倒是对他更加好奇了。
  
  等下人下去了,柳韶才转头看向张耿,柔柔一笑惹尽春风,“张公子,柳韶也是闻名已久。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哎,说什么名不虚传。别人从来不当着我的面说,但是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张耿自嘲的摆摆手说道,“张耿只不过是一个自语风流之人罢了。倒是柳公子,今日见了楚柳居的一景一致,真是让在下佩服不已!”
  
  “好了。”嘉裕站在一旁突然开口,却引来张耿不满的一瞪,“你也不要瞪本王。在本王的眼里,耿儿是最好的!”
  
  张耿见他越说越没谱,抬脚便是狠狠的一踩,之后得意的斜眼看他怎样出丑,谁知道看到的依旧是慵懒的笑,悠然的笑,轻哼一声道,“小人一个!”
  
  “夫人如此,本王还会以为是打情骂哨呢。”嘉裕笑嘻嘻的说道,“再说本王要是小人,夫人嫁夫随夫不也是小人了?”
  
  “你……”张耿伸手指着他,看见他不变的笑,愣是手指的发抖也说不出一句话来。末了,还是柳韶一阵柔柔的笑,化开了他们之间的横眉冷对。
  
  “张公子若是不嫌弃,楼上请?”
  立马转成和煦的笑脸,张耿伸手一躬道,“请!”
  
  翌日。王府。
  
  “王爷,乌须丰畏罪自尽了。”
  
  “嗯。”丝毫没有因为这样的消息儿放下批阅奏折的速度,嘉裕没有抬头只是随意的问道,“什么时候?”
  
  “回王爷,昨天晚上。”
  
  “还算他有自知之明。”说道这里,嘉裕停下手里的动作,“乌智呢?”
  
  “不知所踪。同时失踪的还有乌家上下所有的人。”燕朗略微停顿了一下,请示道,“可是要斩草除根?”
  
  “丧家之犬罢了。更何况乌智那人,成不了大气。本王要的是乌家将。”
  
  “乌海已经到了。就在府外。王爷如何打算?”燕朗虽然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何事,但是从得来的消息来看,乌家这一次是得罪了王爷。
  
  嘉裕轻哼一声,轻描淡写的说道,“让他候着吧!”说完,见燕朗还没有退下,才彻底放下手里的奏折,“还有事?”
  
  燕朗犹豫道,“皇上……我……”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支支吾吾的硬是一句话没有说全。最后还是嘉裕抬手,他才停下。
  
  “如今皇上过于依赖太傅,本王知道这给你带来了困扰。这样吧,”嘉裕想了想道,“等除了太后一干人等,本王就会找个错把太傅贬谪。等时间久了,相信皇上也会习惯的。还有,以后你要避免过于跟皇上亲近。”
  
  “属下谢王爷!”
  “嗯。”嘉裕轻轻颔首,“退下吧。”
  “是。属下告退!”
  
  丞相府
  
  “少爷……您终于回来了!”管事远远看见自家少爷,便是小跑的迎了上去。
  
  “张叔这是怎么了?王爷已经默许我出去了,断然不会是他又反悔了吧?”张耿不解的问道。
  
  “不是!”张叔摇摇头,急忙说道,“夫人交代的,若是看见少爷回府,就请少爷去见夫人!”
  
  “我娘交代的还不快走?!”
  “是。是。”
  
  两人走了两步,就见张耿停了下来,张叔疑惑不解,“怎么了?”
  
  “我想了想不对呀!”张耿再一仔细的琢磨,越想越是不对劲,“你说我娘这么着急的找我为了何事?”
  
  张叔除了摇头还是摇头,“少爷去了不就知道了?”
  
  匆匆的两人便到了展悦阁。里面便是夫人和老爷的住处了。张叔停下,侧身让张耿走过,“少爷还是赶紧吧。夫人已经等候多时了。”
  
  张耿微微颔首,抬脚走了进去,对面碰见服侍他娘的丫鬟秋儿,“秋儿。”
  
  “少爷。”秋儿朝他福身道,“少爷有何吩咐?”
  “夫人可是在房中?”
  “回少爷的话,夫人已经在房中等候少爷多时了。”
  
  两人正说着,便听见里面传来温婉的女声,“可是耿儿回来了?”
  
  “下去吧。”张耿挥手让秋儿退下,这才举手推门而入,便见一位少妇坐在窗下,对着一面屏风一针一线的绣着,安详的令人放松,张耿笑笑,走到舒展眉的身边蹲下,唤了声,“娘。”
  
  舒展眉朝他微微一笑,将手里的绣花针插在锦布之上。就要站起身来,张耿见了赶紧伸手搀扶,两人走到桌子边上,张耿问道,“我听张叔说,娘急切的找孩儿,发生何事了?难道是爹要辞官有人从中作梗?”
  
  “不是。”舒展眉依旧是温婉恬静,摇摇头道,“不是你爹。你爹要辞官,皇上已经批准了,更何况有王爷,就是有人想要使绊子,他们不看僧面也是要看佛面的。所以呀,你爹和我娘可以安享天年了。”
  
  “既然不是爹的缘故,又是何事能让娘如此着急?”
  
  “说你这孩子不上心吧,还真是。”说着,舒展眉轻叹一声,“你这几天几乎是天天往楚柳居跑,娘也知道,你因为赐婚,心里一直憋闷,想找个地方舒心一下也未尝不可。所以我和你爹也就不再管了,只是……哎……你看看这个?”舒展眉起身从梳妆台上拿起一封信交给张耿,“这是伊奴留给你的。”
  
  展开信,只见一行行的清秀字体,在笔墨纸砚间诉说着离别:
  “张郎,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原谅我已经飘然远去。还记得,你我相遇在那桃花盛开的季节,那也是我第一次离家远去,为的不过是想要逃过那一纸婚约。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这是你见我第一次面的时候说的,我一直未曾忘却。那段路程也是伊奴这辈子最幸福最快乐的事。你饮酒作诗,我笑着相配。你踏足风月,我宁愿化身男儿身只愿看你的风流多情……
  世事难料,或许说的便是我吧。那一夜,醉酒迷糊中,帷幔迷情。清晨醒来,却只见你关切的眼眸,还有那含着笑意的话,似真似假。你说,真好,你终于是我的人了。
  提笔到这里,我是开心的,哪怕你最后愀然离去,我也未曾有过一丝的怨恨。无奈,腹中孩儿,我不愿他跟着我一路受苦,历经寒霜。所以,我还是找来了。
  丞相府邸,高匾楼阁。一晃神,竟像是回到了自己家中。夫人每日嘘寒问暖,大人细心叮咛。张郎,你有一双世上最好的父母,不管你如何的在外面花天酒地,他们都用着属于他们的温柔包容着你。
  本以为这便是我梦中的天堂。但是,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遇见王爷,似是命中注定。话说至此,伊奴不愿多说。只是告诉你一句话,腹中孩子不是你的。
  两处春光同日尽,居人思客客思家。
  伊奴上。”
  
  “原来她一切都知道。”张耿喃喃自语,只是看着的手里的那封信,心思辗转百回。记起初见,她就躺在桃花树上,成片成片的桃花,开的极其艳丽,当时他上前赞美。
  
  “逃之夭夭,灼灼其华。”
  还记得她笑了,纯净无邪的笑。是因为他的赞美。回想到这里,张耿猛然惊醒,再一次的细读书信,“两处春光同日尽,居人思客客思家。伊奴,我们相识一场竟然从未问过你家住哪里?呵……”越想越觉得可笑,可笑至极之人便是他自己一人罢了!
  
  自从伊奴离去,张耿已经两日未曾离府。只是,每日里,弹弹琴,练练字,看看书。却也是足矣。这一日,却是刚拿出笔墨纸砚,便见七巧一脸的担忧。
  
  “少爷您这是怎么了?自从伊奴姑娘离开,您便是如此。少爷若真是喜欢伊奴姑娘,派人去寻不就好了。何苦,自己为难自己呢?”
  
  张耿抬眼,朝着七巧淡然一笑,“伊奴从来就只是我妹子罢了。眼看大婚将至,我若是还天天的往外面跑,说不定那一日,就被某人陷害了全家!”
  
  “夫人这可是怨恨本王?”慵懒的声音,响起。张耿抬眼望去,便见一袭的银月白色王袍,浅紫的腰带,浅绿的玉石垂挂,双手抱臂,闲然的斜靠着门边。一双凤眸盈盈的充满着笑意,张耿轻哼一声,不理他,径自提笔练字。
  
  七巧刚张口,还没有唤出声,便被他制止,摆摆手。七巧聪明的阖门离去。
  
  嘉裕踱步走到书桌上面,伸手轻轻的研磨。丝丝缕缕的笔墨香散漫了整个书房。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只留一室安然。
  
  “两处春光同日尽,居人思客客思家。”嘉裕转眼看向身边之人,启唇一笑,“夫人这是在责怪本王?”
  
  “不敢!我只是为自己伤心罢了。她待我甚好,而我却对她一无所知。想起她身怀六甲,不知该如何渡日?”
  
  “本王虽然只见她一面,却是印象极深。聪明如她,断然是不会让自己的挨饿的。耿儿还是安心吧。若是有缘,它日你们定会相见的。”
  
  “呵呵,”张耿轻笑出声,想再继续练字,心里却是圈圈的涟漪,不得安静。索性扔了纸笔,斜靠在椅子之上,抬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嘉裕。这也似乎是他第一次如此精心的观察,眼前之人,总是一贯的慵懒优雅,似是世间任何人事都入不了他的眼。
  
  “怎么如此看我?”嘉裕转头对上那双打量的幽深眼眸,含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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