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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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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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公公也许不知道,正是自己的毒计置男人於死地而後生,本来经历过这些的人没有谁不屈服的,只可惜他弄巧成拙,倒成全了男人的铁骨铮铮。

 

狱卒来报告阮汗青的情况时,刘总管正得意洋洋地向那些马屁精解说那根神奇的玉势。

原来那根玉势并非普通的玉势,而是一种用特殊质地打造的并经过严密加工的‘软玉势’。遇热遇湿则涨,遇冷遇燥则缩。他这麽做是想让阮汗青形成条件反射,帝王常常在夜晚临幸妃子,一到晚上穴内事物便无限膨胀正有此隐讳之意。经过这麽一番调教,男人的身体便会记住夜晚的意义为何,内部相对於以前来说,紧致度虽不变,但更为温和。至於龙根能不能全根没入,要皇上试了之後才知道了。

话说刘公公正分解到最精彩的时候,狱卒闯了进来,面色不善。

他立刻明白,自己终究未能打破男人的底线。不禁有些失望,但想到来日方长,顿时又斗志满满。

“大人,你看咋办?那人就快饿死了。”

刘太监沈默一会,终於挥了挥手。

狱卒心领神会,转身,片刻不敢挨地去了。

几个小太监见主子脸上有几分忧郁之色,赶快分工合作,捶背的捶背,揉腿的揉腿,为了讨得他的欢心,甚至有人供上自己的俸禄。

 

仅仅五天,主子就变成了这半人半鬼的模样。

“爷,让我给你净身。”小贵子诚惶诚恐,快被蜷在床上好半天一点动静也无的男人吓哭了。

“别……碰……我……”半晌,阮汗青才发出虚弱的嘶哑的声音,明明低低的,却似隐藏著悲怆的怒吼。

“爷……”小贵子眼眶一红,只好将拉下来的被子重新给他盖住。

“出……去……”又是好半天,紧紧缩在被褥里的男人终於有了一点点生气。

“是……你好生休息。”关上门,刚转身,就撞进刘公公的怀里。

“你小子咋走路不长眼睛!”使劲扯住他的耳朵,老太监语气恶劣至极,“不长眼睛就算了,还长不记性,我说你是不是活腻了?!”

调教终於完了~下面两章就该渣攻上场了~~~为了和受受的第二次H完美开幕再圆满谢幕~~~~他特别向後妈请假N章~~~一直在家调养巨根~~~~~~啊哈哈哈,狗菊牌巨根就是插嘛嘛棒!




(宫廷调教生子)14 二次临幸

闲妃的小院没安静几天,就来了一群太监。

不用说,这些太监自是刘公公的手下。他们手里拿著各种用来装饰房间的摆设,不一会就把小小的房间装饰一新,处处充满高贵和喜气。

小贵子一看,立刻就明白了,敢情皇上今夜要来,皇上若要在龙床之外临幸某个妃子,宦官会对这个妃子的处所加以美化和装饰,这叫‘铺宫’,天子要呆的地方怎麽说也不能太寒酸。只是,对於别人来说,这可是天大的喜事,然而对於阮汗青来讲,绝对不亚於一场劫难。

“娘娘,天色已暗,该梳妆打扮了。”小贵子恭敬地举著一个装著胭脂和新衣的托盘。

背对他而坐的男人,脸很慢很慢地转过来,两道锐利的目光,削铁如泥一般。

“你叫我什麽?”

小贵子浑身一哆嗦,头重重磕在地上:“娘娘休怪我,是刘公公逼我的,您也知道,我们这样的小太监就是摔碎一个杯子,也会被处死的,何况坏了宫里的规矩?”

他知道阮汗青最讨厌谁叫他娘娘,将他作为男人的身份彻底抹杀了。而自己在他看来,是唯一不那麽碍眼的。这宫中,也只有自己肯叫他一声爷,也是这个称呼让他们拉近了一定的距离。不过那时,自己是初来乍到,见到什麽就认作什麽,从不拐弯抹角、含沙射影,哪知道这麽一个实事求是的字眼也差点要了自己的小命,还好刘公公手下留情,否则他已在人间消失。

刘总管再三告诫他要奉命行事,该喊娘娘就要喊娘娘,该上玉势就要上玉势,如果让敬事房的眼线知道他放了水,立刻就地处死。他这才不得不伤了阮公子的心。

阮汗青听罢却是一声冷笑:“你给我滚出去。”

小贵子面如死灰,咬了咬嘴唇,终是‘喳’了一声。

刘公公一干人早就等在外面,见了他灰溜溜地出来,便叫上几个大汉闯进门去。

夜深露重。

豪华的宫车在宦官们的前呼後拥下缓缓行驶。

行至冷宫,转到一个偏僻的院落旁,宫车停下来了。

黄灿灿的门帘掀开,露出一张冷漠得几乎不近人情的脸。

五官像是一刀一刀刻在上面,被夜色打上阴影的地方好似沾染著血腥味,眼里含煞,那是没有被轮回洗净的前世的罪孽。嘴唇异常单薄,稍稍一抿就显出严酷的痕迹,身上的寒气总若有似无地透著股敌意和侵略的气息。

“陛下,这里便是闲妃的住所。”为首的太监凑过来,低低地说。

抬头,院里亮堂堂一片,处处张灯结彩。灯笼将院里的菊花照得刹那芳华,更有种难耐寂寞的缠绵之美。周围弥漫著的夜色,更是衬得这片失落之地有种轻轻吟唱著什麽的声音。魏帝下了车,径直往里走去,几个陪同的太监在大门那里停止了尾随。

魏帝伸手推开了挡住自己视线的朱红色大门。

随著大门缓缓敞开,里间的灯火辉煌一点点地,像是害怕惊动夜色一般地裸露了出来。

脚下是质地上乘,色泽鲜明的波斯地毯,一路上,雕塑、花瓶、灯盏相互辉映,各显富态。

走到最里面,魏帝眼前一亮。

不远处是一张大床。大床上坐著的那个人,在这番华丽的布景下,看上去犹如谪仙,可远观不可亵玩,高尚的外表後面,却又暗藏销魂和香豔。

只见他穿著一袭松松垮垮的大红色袍子,脸色白得透明,双眼蒙著块黑色丝巾,黑红相配,加上男人不同凡响的气质,勾勒出一种世间难得一见的冷豔和高贵。他放在跟前的双手,被白色的绳索紧紧绑著,这束缚之美替这秀色可餐更添诱惑。

帝王低垂的双眼,一道精光闪过。他同上次一样,朝象牙桌边一坐,饮下掺有媚药的美酒。

男人听见酒倒进杯子里的声音,平静的表情一下就变得凶恶。而魏靖恒一边酝酿著欲火,一边心不在焉地将他盯著,不断击打在腿上的指节,似乎在盘算著什麽。


刚才!眼一瞧,还以为走错地方了。

上次男人一袭白衣,颇有几分风骨的样子,在他心中定了格,不料今天居然变得万种风情,令这个心里只有权力和杀戮的皇帝有了点风花雪夜的感觉。

虽然只有一瞬间,也足以诠释美色的真谛了。


(宫廷调教生子)15 强H~

不过令人新鲜的还在後头,他刚走近,那人就站起来,狠狠朝他踢出一脚。

魏帝面无表情,抓住他的腿,用力将他摔回床上。

激动之下,男人一头青丝漫天飞舞,曼妙非常,只见他挣扎著又站了起来,试图力挽狂澜。

挣开的衣襟下,洁白带著些微蜜色的肌肤就这麽令人惊豔地迸了出来。

魏帝冷眼看著他疯狂的神情和忤逆的举止,似乎在看一场歇斯底里的闹剧。

他并没叫人废了或者封了他的武功,就是因为自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他的威胁在自己眼中永远渺小如尘,不值一提。

另外,也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征服欲。不过,凡事都得适可而止。

被硬生生挫开一只手臂时,阮汗青没有发出一声痛吟。他满脸是汗,依然对面前这个自己看不见的人倔强地翘著下巴,裹在袍子下的身体因为憎恨而抽搐著,握成拳头、不断发出响声的指节是赤裸裸的狰狞。

魏帝不以为意,他是天下的主宰,所有的人和物都必须臣服於他的统治。连上天都要迁就他,为所欲为,他不需要愧疚和害怕,包括毫无理由地摧残这个被硬是打扮成女人的男子。

但是男人看上去却没有一丝女态,他的每分气息都高度保持著原始的野蛮。他的体内跳动的仿佛不是心脏,而是一把刀。无意中便惊为天人了。

魏帝不再多想,上前压住他,三下五除二就撕烂了男人身上的红袍,这才发现他里面什麽都没穿,只要掀开下袍两人的下身便亲密接触了。

男人愤怒地挣扎著,用完好的那只手不断地冲他挥舞著徒劳的拳头,魏靖恒觉得十分可笑,随意地点了他上身的穴道,随之身体挤进了他的腿间。

这个摩擦的过程非常美妙,款款情色,随著龙涎香柔柔地缭绕。

即便是情急之下,阮汗青也没有发出‘你放开我’之类的怒吼,他们的角逐是沈默的,多余的言语反而会让这场格斗变得软弱,就像是野兽在厮打之时痛快地流著血,即使血流干了也不会妥协地收回牙齿。

这时,魏靖恒注意到床头栓著一根锁链,适才男人始终没离开这方圆之地的缘由便迎刃而解。

这根锁链钻入衣袍,从背後隐入男人股间,掀开衣袍,锁头的去向清晰可见,原来男人穴里夹著一根硕大的玉势,玉势的末端正扣著与床柱相连的锁链。

一分神,阮汗青就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直直扑向地面,锁链刚绷直,那个逃跑的男人便闷哼一声,蜷在地上颤抖不止。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皇帝有些惊奇。细细打量,才发现玉势与锁链的部分安有机括,只要有外力拉扯锁链,机关便会启动,甬道的巨根会顺时针将穴肉狠狠绞紧,这不,那吞吃著巨根的肉眼里一缕媚肉被扯得耷拉在外,被扭曲的肉穴溢出浓浓的淫液。

魏帝看得饶有兴致,伸手将他拉到身边,那玉势跟著逆时针旋转,回到了原位。抓住柄端,一把扯出伪根,趁肉穴受不了刺激剧烈收缩时将涨硬的分身狠狠插了进去。

在对方狂野的冲击下,阮汗青双腿神经质地乱动起来,他趴跪在地上,双手不断在地毯上抓挠,嘴唇更是咬得鲜血淋漓,红色的液体一滴一滴,明明是动态,却更像一种诡秘的静态。

魏帝一副运筹帷幄的神情,根本不等他适应,便在他身後顶弄起来,每一下的跨度都极大,把男人撞得像风雨中的浮萍一般,颠簸不堪。

阮汗青的一头长发彻底散开,衬著布满莹莹汗珠的半披著红色长袍的裸背,显出一分凄美之感。这让魏帝食欲大增,动得更加凶狠,直到男人紧咬的嘴唇里隐约泄出细小的呜咽声。

第一次泄出後他并没退出来,而是将人翻了个转,将他曲起的双腿往两边大大分开,精壮的身体压得他连连急喘。

不知不觉,天子已褪下明黄的衣衫,霸道地伏在男人腿间,专心致志地开垦那片淫秽之地。

看来刘公公是个人才,几天不见,男人的雌穴已容得下自己大半根阴茎,激爽的程度不可同日而语,背後式用多了难免发腻,偶尔试下正面也没什麽不好的。

既然是正面,自然会注意到男人垂著的分身。那玩意被缩得极小,就像个寸把大的葡萄,因为後穴的快感而涨成紫红色,分外的鲜嫩欲滴,皇帝不禁拿在手中把玩起来。

可怜的青青~~~~~~




(宫廷调教生子)16 继续H~

阮汗青的脸苍白得厉害,但越是苍白越是有种莫测的美感。

就连从不喜欢男人的魏帝,盯著他,竟也若有所思了起来。

有一下没一下地捏弄著掌心的柔软,天子的目光随著男人脸上或屈辱或痛苦或愤恨的表情,几番深不可测地变换。

一抹冷笑至嘴角轻轻地荡开,魏帝身体前倾,紧紧握住他一只大腿,最大限度地曲起,往上压去,另一只手捉住那总是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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