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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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 第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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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籁俱寂中,男人突然抖了一下,一道红色细流如同出巢的蛇身顺著大腿蜿蜒而下,他平静的样子开始分崩离析。很快,血越流越多,就像要淹没这个地狱。阮汗青像是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一直昂著头,似乎不去看身下的异样,孩子就会安好。什麽都没有发生,什麽都没有发生。他不停地催眠自己,别怕,它还在,还在的。

虽然他很清楚,它已经不在了。

身体坠下,任他咬紧牙关也无济於事。

 

 

魏靖恒走出监牢,可脑中仍在回放适才两人的对峙。

他不承认有了他的孩子,还放了狠话,气得自己差点没把他当场掐死。

後来,他强暴了他,事後并没发现有什麽不对,难道真是他看错了?阮汗青确实没有身孕?

不可能的,他的神情间分明是极力护著什麽,而且他受刑多日本该变瘦的身体为什麽反而胖了?在危机关头他总是把真气聚集在腹部,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又是什麽?

越想越不对,他猛地转身,往回走去,当走到阮汗青的牢房前时,他愣住了。

 

男人青白的身躯,蜷缩在血泊之中。只见他吃力地伸出手,似乎想堵住那个不断涌出鲜血的肉口,然而那地方就如火山喷发一般喷出更多的血红,他像是不知如何是好,惊惧交加地战栗著。至从他出现,男人的眼神就在他身上定住,抽搐越发激烈,似乎不愿让他看见他悲惨的样子……

这章虐吗虐吗虐吗~~~~~~其实我已经厌倦这种类型的文了~~~~等大哥写完了,我就改改文风~~~~~抚摸,投票哦~~~~~~




(宫廷调教生子)156

魏靖恒就这样看著,很平静的看著,这也许不是一种平静,而是一种不敢再想的茫然一种彻底失去了的空虚一种自欺欺人的淡定,直到鲜血淌过来,碰到了他的脚尖,他才如梦初醒一般,用冷硬的口气道:“叫太医。”

 

之後,再也没有听说关在天牢里的那位阮将军的消息。

倒是没多久,皇帝下了一道圣旨,宣布三日後,将阮汗青凌迟处死。

伴君如伴虎,从古至今,功臣无数,然而全身而退的又有几个?还有平白无辜被削掉兵权、
摘掉脑袋的。而阮汗青只是一名叛将,死有余辜,如今落得这麽个下场,没什麽好吃惊的,更不值得垂怜和惋惜,因此群臣皆抱以冷眼,只有一个死心塌地向著阮汗青,不管他是好还是坏,是对还是错,这个人便是丞相张宇。

 

这几天,魏帝的心情不大好,本来打算去御花园散散心,不料碰到挡驾的张宇,情绪不由变得更加恶劣,这家夥简直狗改不了吃屎!他怎麽就是不能像刘公公那样让他省心一点?老是动不动就跪在他面前!仗著自己是一品大臣,无论谁都要礼让三分就得寸进尺,真是够可恶的!他没有给他好脸色看,直接说:“你要朕早点结束他的性命,朕做到了,你还要怎麽样?”

对於他恶劣的态度张宇已经习以为常,这些日子为了阮汗青他没少和皇帝大吵大闹,其实在阮汗青没有落网之前魏靖恒对他很好,信任他器重他还让他死去的亲人都得到了安葬。只可惜,他们都是坚持原则而绝不让步的人,宁愿撇去好好相处的外衣也要决绝地不欢而散,可是没有办法,这只能是个死局,这个死局将他们这对君臣牢牢套住,即便那人死了,他和魏靖恒心中也会留下不和的阴影。所以说命运是个极其可怕的东西,它影响的绝不止本人而已。所有的棋子必须按照它的安排走下去,不能够改变方向更不能停止。

 

张宇也知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说话不用再弯弯绕绕:“皇上,臣的心思,想必你从头到尾都十分明白,臣之前让您将他处死,是希望他少受些折磨,最好是这麽坦坦荡荡的死去,在人世如此痛苦,何不在地下求个安宁。但是您却非要将他千刀万剐、凌迟处死,皇上,他和您在一起两年之久,又替你育有二子,你於心何忍呐?”

说到这,他不禁潸然泪下:“皇上,你就行行好,给他一个干脆吧,何况他才……”

魏靖恒立刻意识到他要说什麽,率先一步堵了他的嘴:“大魏王朝只需要一个太子就足够,绝不允许有第二个王子出生,轩辕一族的血统非同一般,如果再添一子势必会在继承人这个问题上引起混乱,朕不希望他们自相残杀,何况阮汗青如今是钦犯,没有资格再为我皇族生下一子半女,不是因为私人恩怨,一切都在於江山社稷。”

“好个为了江山社稷!”张宇浑身颤抖著,泪流满面,“为了这没有丝毫人气的东西,你竟然可以亲手杀掉自己活蹦乱跳的孩子,它会对你撒娇,会叫你爹爹,它会在你面前一点点地长大,会让你感到家庭的温暖,它会让你体会到膝下有子的幸福,以及父子连心的那种特别……”

“你给我住口!”见他句句控诉,字字泣血,魏靖恒也不由激动起来,这一刻他真想杀了他!为什麽他老是踩自己的痛脚!老是翻开他不愿意面对的旧账!世上怎会有他这样的臣子?!

然而看见男人双目垂泪、真情流露的样子他又实在不好和他撕破脸定他个大不敬的罪,毕竟这麽多年来他对自己忠心耿耿,虽然偏激了一点但的确有情有义,既然不能把他怎麽样,便只能强迫自己冷静:“好了,别哭了,让朕再想想!朕会给你个答复的。”

说完便打道回府,不再多停留一刻。

 


然而张宇还是不死心,在天子的寝宫外跪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清晨,殿内终於有人走出来,刘公公手持拂尘,来到他面前,对他深深鞠躬:“大人请回,皇上已经更改了阮汗青的判决。”

张宇大喜:“谢天谢地!”

然而刘总管却一脸肃穆,道:“凌迟处死改为──车裂。”

听言,男人双眼一翻,一下就昏死过去。

 

 

後妈:儿子醒醒,醒醒~~~~~

宇宇睁开眼睛,吃力地:後妈,可不可以把你的豆角,从我的嫩菊里……拿出去……

後妈:嗷~~不好意思~~後妈的豆角是习惯性的无孔不入,小豆角你说是不是?

後妈的豆角:哦呵呵~~灯里个挡~~~我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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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调教生子)157

这一次魏靖恒让人彻底领教了他的高明。

所谓凌迟,就是将人身上的肉一刀一刀地割去,直到对方气绝。而车裂,俗称五马分尸,虽然比凌迟来得快,但终究是死无全尸。一道谕旨,表面上减轻了阮汗青临死前的痛苦,实质上并无区别,还让张宇无话可说,并且彻底死了心,手段可见一斑。

更绝的是他竟然让张宇亲自负责刑场监斩,以此教训他曾对自己的种种不敬。而张宇这次是真正看清了什麽叫做君王无情,对待自己曾经最喜欢的人也能如此心硬,那还有什麽是他做不出来的?要他眼睁睁地看著阮汗青被四分五裂只是一点小意思,他本来想当场请辞,但想到对方一定会拒绝,自己不但脱不了身去,还会让天子起疑心,也就忍住了,他必须尽快想办法,而不是意气用事或者躲著哭鼻子。

但还是难免感到茫然,他对自己一心辅佐的君王完全失去信心,他以为坚持自己的信仰便无所畏惧,可魏靖恒竟连他这麽小小一个要求也不答应,实在令他心寒至极。张宇跌跌撞撞,路过一个水池,恨不得跳下去一死了之,但是为了蓝蓝他又不可能真的去死,一时间心闷难当,不料转身就撞到一堵肉墙,鼻间熟悉的气味令他大吃一惊,他下意识地张嘴呼救,可是转念一想,便打消了这个肤浅的念头。他太需要一个帮手了,哪怕对方是个魔鬼,他也愿与其订立契约。

他埋在那人怀里,没有动,他在等待,等待那把声音在耳边响起。

“没想到你也有对我投怀送抱的一天。”魏君年抓住他的腰,不准他离开,低下头,舌头在他耳边舔了舔,“你知道我为什麽留著你的性命吗,张宇?那是因为我想让你看清楚,我和魏靖恒到底谁更狠,谁才是没有人性的那个。”

张宇的身体一颤,由於对方越说越恼火他一时不敢挣脱,毕竟自己有求於他,再说那时候他的确说过那样的话,认为他过於凶残不适合继位,便索性投靠了魏靖恒,没想到对方一直耿耿於怀,到现在都还记得,而且坚持向他证明了这一点。

魏君年冷冷将他推开,在两人的身体分离之时,又伸手抓住他的手臂:“你跟我来。”

张宇不好忤逆他,只得埋著头跟著他走。谁叫如今他满脑子都装著阮汗青的安危。不知男人要带他去哪儿,只知越行越偏僻,高墙红瓦被他们抛在身後,最後来到一汪快要干涸的湖边,几处房屋垮塌般的废墟横在跟前,就算他从来没有来过这里,但也隐隐猜到魏君年的用意。

“你可知一个人被丢在这里整整五年是什麽感觉?”不知为什麽,他的口气介於怀念与痛恨之间,也许在独自面对被遗弃的恐惧和失败的滋味时,他悟出了一些东西,只是还不足以压下他复仇的妄念,有段时间,他真以为自己被寂寞净化了,而後他才明白,自己压根做梦都渴望报复。终於,他做到了。

张宇只觉心惊肉跳,五年啊,这五年中他都在做什麽?巩固地位、娶妻生子,然而在某个角落,有个人正满怀仇恨地看著他,待他获得的越来越多,开始贪恋权贵、塑造人生,那个人就从阴影里走了出来,毁了他通过努力所得到的一切。这到底是上天的安排,还是对方一早就预谋好了的?

皇家的人总是让他不寒而栗,或许这就是人情世故,就像阮汗青所说,没有谁对谁错,只有谁赢谁输,这个世界往往是公平的,就看你本事有几何。而只知道抱怨他人或者顾影自怜是弱者的表现。

他知道魏君年想要的是什麽,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背叛他他不可能反倒变得麻木,他应该会恨得越来越多,只是他掩饰得很好,或者不需要掩饰,也没有人看得出,毕竟他和魏靖恒一样,城府深到一定的境界了。就像之前他那番肺腑之言,皇帝眼中明明是後悔大於怨恨的,可他仍旧没有改变初衷,要车裂了那人。

想到这,心脏泛起阵阵绞痛,他本以为自己可以改变别人的意志,可任他折腾得筋疲力尽也是无济於事。他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向他认输,但他必须臣服於现实。

“是我的错,魏君年,都是我的错……”

下章是宇宇和年年的肉肉~~~~~~~~还有虐心的部分比较多~~~~~~~~~~求票~~~~~~~~这几天激情万丈~~~写了这麽久~~~~~~~~~~终於写到高潮了~~~~~~~~你看我忍受了多久的寂寞才终於~~~~呃~~~~~拨开乌云见月菊了~~~~~~~




(宫廷调教生子)158

“你以为认错就能让我去救阮汗青了?”

张宇没想到男人竟然把他看得那麽透彻,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但他很快就抹平了被洞穿心事的尴尬和羞窘,用他面对魏靖恒时直言不讳的勇气说:“你也是他的朋友。”

听言,魏君年短促地笑了一声:“朋友?我搞不懂,你这麽天真的人,是怎麽达到你现在这个高度的?哦,我想起了,你是靠出卖自己的兄弟。”一句话说得那人双耳发烫、脸色涨红,魏君年只是嘲讽地扯了扯嘴角,然後继续自己的言论,“我和他之所以走在一起,是因为大家身上有彼此需要的东西。没有实质性的利益,谁会和别人称兄道弟。再者,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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