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弦一惊,猛地挣脱了南宫离的唇舌,左手紧紧捏住南宫离的手腕,低声道:“你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南宫离的声音重新蕴上一层笑意,“你应该很清楚。”
钟弦定定看着他,一字一顿:“不可以。”
“『不可以』?”南宫离轻声笑了,“事到如今,我不会再纵容你了。”
钟弦死死捏住南宫离的手腕,眸中强硬的神色让南宫离的目光更深了。
“你能逃避到什么时候?”
轻巧地脱开钟弦的手,南宫离抚摸上钟弦的前胸,钟弦的身体瞬间僵硬。
“你逃得过的,逃不过的,你再清楚不过了。”
钟弦眸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随即缓缓闭上了眼睛。
南宫离轻轻一笑,纤细的指挑逗般滑过前胸,立刻感到身下的身体微微一颤,唇角的笑意不由加深了。手缓慢游移到背部,南宫离轻啄了一下钟弦的唇,然后吻上了他的下颌。带着冷意的吻慢慢滑到咽喉,在颈部不停流连着。一阵莫名的感觉从颈部袭到脑海,钟弦蹙着眉,握紧了左手。
手缓缓下移着,一点点带下亵衣,慢慢游移到身下。钟弦的身体随着南宫离的手一寸寸僵硬,呼吸渐渐加重,额上渗出了细小的汗水。
南宫离的唇离开钟弦的肌肤,见他脸上透着淡淡的红色,一如既往的清秀淡漠中竟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诱人的惑色。
“弦儿,你怎么可以这么单纯。”
钟弦没有说话。
南宫离勾起一抹轻笑,从怀中取出一个玉质方盒,打开盖子,一阵淡淡的清香飘溢出来。
钟弦依旧闭着双眼。
南宫离的手抚上钟弦的脸颊,开口道:“睁开。”
钟弦没有动。
手指捏住颌骨:“睁眼。看着我。”
钟弦蹙着眉睁开双眼,黑色的眸掩着一层模糊的雾气,却依旧清冷。他的目光没有停留在南宫离身上,而是望向南宫离手中的盒子,无色的膏体半盛在盒中,反着五更微弱的晨光。
南宫离捏住颌骨的手指一紧,迫使钟弦收回目光,俯□体,重新吻住钟弦的唇。
一手蘸着盒内的膏体,向钟弦的□探去。
钟弦突然感觉□一凉,眸光不由一凝,带着凉意的湿滑的东西随即进入身体,陌生而诡异的感觉让他全身僵直起来。唇被南宫离含住,发不出声音,左手手腕被死死握住,无论怎么也挣脱不开。
“弦儿。放松,弦儿。”
手指在体内搅动扩张,不断深入,奇异的莫名的触觉一波一波袭来,钟弦蹙紧了眉,额上的汗水滴落下来。
突然,握住他手腕的手松开了。南宫离轻轻解开衣服,黑色的薄纱缓缓滑落,露出白皙漂亮的身体。
身下的手指退了出去,钟弦刚松了口气,忽然,一股炙热霎那间进入身体!
瞬间撕裂般的疼痛让钟弦闭紧了眼睛,细齿在唇上留下一条血痕。南宫离停住了动作,吻去钟弦唇上的血丝,过了片刻,才开始缓缓抽动起来。
渐渐,身体适应了身下的炙热,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掩盖了疼痛,攀上躯干,冲入脑中。钟弦苍白的脸上覆上一层淡红,细细的汗水浸湿了额角的发丝。随着南宫离逐渐加快的动作,愈演愈烈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想要呻|吟,却死死抑制在口中,紧紧咬住下唇。
南宫离略带喑哑的声音魅惑般轻轻响起:“别忍着,弦儿,没有必要忍着。”
南宫离轻笑着,有意向体内的一点撞击着,钟弦的眉间蹙得愈发深了,却依旧紧咬着不肯发出声音。
体内的律动越来越快,快感一波一波积累,身体随着南宫离的动作颤动着,钟弦感觉自己像在被推向不知去处的顶峰,喉中细微的哽咽愈发难以抑制。
突然,一阵剧烈的感觉袭上大脑,炙热的液体洒在体内,哽在喉间的声音冲出唇齿,低低的呻|吟声从齿间溢出。
“你……”
“弦儿……”身下的躯体虚软下来,南宫离低头吻住了钟弦的唇,轻声回应道,“弦儿。”
作者有话要说:我求求举报的哥们儿们能不能有点别的追求 老子改了个文立刻就被举报了 查了半天也不知道哪里描写了xing器官
☆、裁缝
伴着轻微的喘息声,钟弦一动不动地望着屋顶。
还没有从刚刚的激烈中回过神来,目光中依然带着些许迷蒙的雾气。
南宫离勾起唇角,低头吻了吻钟弦的眼睛,又挑逗般地用舌尖擦过长长的睫毛。
钟弦依旧没有回应。□微妙的感觉在一点点消散,理智一点点回归,幽黑的眸渐渐清冷起来。
南宫离压在钟弦身上,一手支着下颌,好整以暇地欣赏着钟弦的身体。被摩挲得嫩红的薄唇微微肿着,布满淡红痕迹的白皙如玉的上身,氲着淡淡的细薄的汗水。再往下……
“给我衣服。”
目光被完全冷却的声音硬生生打断了。
“……”
南宫离余光扫了一眼刚刚被自己撕开的外衫和亵衣,不能穿确实是不能穿了,可是撕裂处还是很整齐的,勉强披在身上没有什么问题,更何况他南宫离万能也不会万能到连做这种事都外带一套衣服备用的地步,更更何况……
……即便是被强迫的也好但有必要缠绵尚存余温未过第一句话就这么破坏气氛么!
钟弦重复道:“给我衣服。”
南宫离侧过身体,微笑道:“四大护法办事效率很高的,你的小下人已经在去彻涯谷的路上了,我上哪儿去给你找衣服?”
说着,翻身落至地面,挑起地上的黑色纱衣,不急不缓地披在身上。
“这里一时半刻不会有人来,你先在这里等等,我去京城的裁缝店看看。”
“……”钟弦冷冷道,“我房间里就有。”
“如果你是指朝廷免银票提供的那几块破布的话。”
南宫离说着,不急不缓系好衣带,俯身吻了吻钟弦的唇,钟弦蹙着眉偏头避开,南宫离邪然一笑,一把将钟弦抱起,稳放在屋角的软塌上,然后强硬地攫住细薄的唇深吻下去。
钟弦猛地推开复又压在身上的人,侧着抽出身体,道:“够了!”
“你很清楚,躲避是没有用的。”危险的吐息在耳边轻响,摩挲在耳际,钟弦的身体立刻紧绷起来,左手不由得攥紧了身下的锦褥。
忽然,身上的重量消失了。
“先睡着。”南宫离衣衫齐整地立在榻边,仿若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卷过一层薄席覆在钟弦身上,道,“昨晚没有休息。留在这里补眠。”
话音落下,黑衣微扬。转眼间,房门未动,人已不在。
钟弦淡淡望了一眼消失的背影,平静地收回目光,将薄席向上拉了拉,合眼睡去。
…
日光渐明。京城的街市渐渐喧嚣起来,熙攘穿梭的人群之中,一个黑色修长的身影悠然走着,随意望几眼路旁的店铺。
京城裁衣店比比皆是,店门口摊放着华丽的布匹,绫罗绸缎,尽显繁绮。不时有少妇抑或青年挑选着布料,在身上试比着。
黑衣身影的目光并未停留,穿过人群,在街角处一家并不起眼的裁衣店前停了下来。转身走入。
店铺看上去很是寒酸。店里光线阴暗,只摆着几匹普通的布料,几件样衣。似乎已将关门歇业,没有一个顾客,高高的柜台上覆了一层灰尘。
黑衣男子微微一笑,衣袖一动,身后店门随即“呯”的一声,关上了。
一片死寂。
空气里满是尘土的气息。带着衣物阴潮的味道,漂浮着。
静得如荒芜的坟墓。
…
突然,一个温润却带着些许懒散的声音在柜台后徐徐响起,打破了沉寂。在蒙满灰尘的空旷之中回荡着一丝诡谲。
“……哟。”
那声音似是有意顿了一顿,拉长的尾音有着几分怪异,“是南宫宫主。”
南宫离轻笑着开口道:“容少爷。”
“啊啊,什么少爷!”那声音刻薄了几分,伴着木板吱吱的声响,柜台后慢悠悠露出一个灰色的掌柜布帽。布帽软塌塌地歪在一边,帽檐遮住了双眼,只露出直挺的鼻和清瘦的带着胡渣的下颌,薄唇斜成一个刀刻的弧度。
“宫主您看小生这店里冷清的,半个生意也没有。小生穷得连前天晚上的午饭都没吃,饿得睡了十天有余了。”
南宫离微笑道:“有毅力。”
“宫主过奖了。过奖了。”那掌柜的一手支着柜台边沿一跃,坐到柜台上,推了推已经坠到鼻梁上的帽檐,从细窄的缝隙中望向南宫离,“这让小生如何担当得起啊。”
南宫离并未理会,随意走到店铺一角,二指拈起一件粗布长衣的衣袖,在指间把玩着,一边道:“几件冬衣做好了?”
“给宫主夫人的冬衣?”那声音低沉中掺了一丝笑意。
“目前还不是。”南宫离似真似假地露出几分遗憾,随即又掩去了。“我看看。”
“啊……”那掌柜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帽子歪倒了一边,用袖子揉了揉眼睛,开口道,“好不容易睡上一觉,你非害我起来。起来坐一会儿也好,你还不让我坐安生。”
说着,极不情愿地翻身跃下柜台,在身上摸了半天,摸出一把钥匙,打开了身后的一扇木门,走了进去。
过了半晌,没有动静。南宫离毫不在意地坐到唯一一把没有灰尘的木椅上,目光在木柜的布匹上游移着。
忽然,一阵细不可闻的风声响起,南宫离身形晃动,五枚从五面疾射而来的暗针银光未现,下一刻,稳稳接在手里。
那掌柜慢悠悠地从暗门走了出来,臂上挂着两件白裘长袍。
掌柜唇角微斜:“不愧是南宫宫主,落月岛的下一任继承人啊。不错,不错。我以为至少能中一针呢。”
“如果你改一下你无趣的爱好的话。”纤长的手指拭过针尖,指尖依旧白皙如玉,“天毒门独传弟子也不济了么,这种程度的毒都拿出来用。”
男人的脸上似是闪过一丝惊愕,片刻又消失了。
“宫主果真是百毒不侵啊。为了小生的老脸,小生就不坦白这是什么毒了。”
南宫离微微一笑:“把衣服包起来。”
“不叫准夫人来试穿一下么?宫主信得过我?”那掌柜笑道。
南宫离淡淡道:“如果你还想安然无恙在京城混几日的话,最好不要在衣领里下毒。”
“啊……你怎么发现的。”男人毫无心虚地笑了笑,从长袍的裘领内拈出一个细长的草管,叹息道,“这不过是带点烈性的簇阳散罢了。有利洞房啊。宫主怎能如此不领情。”
男人撕裂了一匹布的一截,将两件长袍包好,打紧了结,递到南宫离手中。
“好了南宫宫主,小生已经完成了任务,您慢走。”
“容少爷。”
南宫离并未看一眼递过来的包裹,转冷的目光直视向男人被帽檐遮住的双眼:“我让手下多费了点心思把你找出来,你很清楚我的目的。”
☆、密谈
“哦?”男人音调微微上扬,“我不懂您说的什么啊。”
“是么。”南宫离无谓的声音不置可否,“清王东方雅失踪了,其因全然不明。清王的独子,王族中势力最强的东方玄冽……若是知道与东方雅结仇最深的容敛,那本应死在火海的大儿子容铮还活在这个世上的话……你,还会安稳地在京城待下去么。”
低沉的声音沉默了一会儿,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