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看看你学得如何,嗯?经文?」
「。。。。。。。」伯提沙抿抿嘴,听到尼布又提那个他发不好的字。
「。。。。。。居,居文?」伯提沙吹气了好一阵,最後还是发出个相差甚远的发音,惹得尼布笑出声,看到伯提沙泄气的表情,他却又感到心疼,低头在他唇上亲吻。
「张开,小沙番。。。。。。」尼布扳开他的嘴,用舌头碰了碰他牙齿後面。「吹口气。」
「基--恩文。」
「这不是好多了?」
尼布笑了笑,看到伯提沙点点头,似乎还想再尝试,不过尼布舌头一进他口中,却是在他舌尖上抚弄。
「呜嗯。。。。。。」
突然紧贴的双唇让伯提沙呼吸不及,尼布还把他腰搂得更紧,侧头让自己舌头在男孩口中探得更深,直到他可爱的小舌头也有些生疏的动了动。
「嗯。。。」
伯提沙被按倒在躺椅上,本来有点僵硬的身子在接著的深吻之後放松许多,尼布吻得有些投入,虽然没有更进一步动作,但是伯提沙急促的鼻息让他不免有些激动,而且几乎没发现他手臂下意识圈住尼布的脖子,周围静得只剩两人的喘息跟水池的流水声。
本来是恬静的气氛,可是怀里的伯提沙却是突然挣扎别开头,原来是一旁门口进来了送餐的仆役。
「陛下,今晚在这里晚餐,菜色有什麽特别要求吗?」
看起来是非常尽责的仆役,伯提沙东厅新进来的年轻男子,中等身材,相貌端正而且一头褐发也相当乾净整齐。
虽然对方纯粹是周到的询问,但是被打扰的尼布脸色没好看到哪去。虽说其他男孩可能不在乎,可是伯提沙每逢有人时一定会避开尼布的怀抱跟亲吻。
「要喂哈弗谢了吗?」
一会儿饭都摆好了,仆役却笑著对伯提沙问道,看到伯提沙点点头,兴冲冲的跟著这名仆役
抱来小狮子,一会儿又到植物房去喂小沙番,两个人的笑声甚至还传了出来,让尼布最後什麽也没吃,只喝了几口酒。
「你叫什麽?」
好一会儿两人回来了,尼布叫伯提沙坐在自己腿上吃烤羊肉,但是叫住那名年轻仆役问道。
「阿非利卡,陛下。」
对方似乎有点紧张,但还是有礼的回道。跟尼布弟弟哈特坎差不多年纪,应该是太大了,相貌也不够女孩子气,进不了後宫,就被安排当作仆役。
「你阉割了吗?」
「。。。。。。。」
尼布的问题让伯提沙停下动作,可是阿非利卡似乎很习惯似的点点头。
「进後宫时就受过阉礼了。」
「嗯。」
尼布一会儿挥挥手让他离开,这才发现腿上的伯提沙看著他的表情似乎有点疑惑,他不知道尼布的顾虑是什麽,只因为他口气有些冷酷而看了他一眼,但尼布只把那福饼放到嘴边叫他吃下。
作家的话:
很抱歉总是让大家催!!!虽然被催文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喂
目前正在赶爱德华的外传(快要完工)
不过还是找时间挤出巴比伦~请大家好好享用^^
☆、雪月3
--这不是尼布第一次对接近伯提沙身边的男人感到不悦,尽管这个臭小子根本没察觉,可是不管是曾经跟伯提沙在宴会里不只一次交谈的将军阿卡德,还有尼布的弟弟哈特坎
。。。。。。说到哈特坎内心更是五味杂陈,第一次见到伯提沙时,他正被哈特坎压在身下交合,那时对他来说只有稀奇,因为自己弟弟想要漂亮的男孩不难,可是却偏偏挑了这个瘦小的犹大男孩,可是现在想起来,那个画面却让他内心一团火烧起来似的痛苦。
哈特坎占有过他几次了?在尼布根本见都没见过伯提沙以前?
尼布对於後宫男女的喜爱,有一点一直是让其他人感到惊讶的,就是他从来不介意他们是不是处女或处男,也因此当初萨珊得尼布的宠爱时,有些内侍长也难掩惊讶,因为萨珊虽然长得俊俏,可是以往在底米时,他早就是底米王子的男宠,但是想到伯提沙,这却是他第一次如此介意,介意这个男孩被其他人碰过。
想到这些尼布几乎就想要强占伯提沙,既使只是一瞬间,但是狠狠的占有他,内心那股热度或许才得以纾解,只是盯著伯提沙的一刻,他竟然也转过头看著尼布,表情似乎在找寻什麽似的,清明的蓝色眼睛让尼布一时间停下。
「。。。。。。陛下?」
伯提沙伸手竟然拿了一块那福饼给尼布,显然是因为刚刚尼布直盯著他的表情,让他误以为他想吃,以往内侍都会要求伯提沙伺候尼布,主动喂他以增加情趣,伯提沙虽然没做过,可是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尼布想吃,只是在等他喂。
「。。。。。。嗯。」没碰过他这样的尼布楞了一下还是张开嘴,咬了一口发现伯提沙似乎也有些不自在,可是这次竟然主动这麽做,好一阵以为他还在抗拒自己的尼布,突然觉得刚刚的愤怒都消失了。
「第一次吃这个,很好吃。」伯提沙说道,但是视线转开看著手上的那福饼。
「犹大人吃什麽甜点?」
「哈拉面包。。。。。。新年的时候会吃。」伯提沙想了想。「苹果会沾蜂蜜,吹角节时也会吃塔西蜜,那个很好吃。」
「那是什麽?」
「萝菠加蜂蜜煮的。」伯提沙看了看手上的那福饼,最後放了下。
「吹角节都在做什麽?」尼布听这些彷佛另一个世界的故事,忍不住好奇起来,因为他对犹大一无所知。
「就是新年,要聚在一起,到圣殿祭司吹完号角以後大家会回家,然後开始晚餐,餐桌上会有塔西蜜!」
伯提沙边说边想,最後还笑了笑,可是笑容很快就变淡。尼布本来还专注的听,可是看到他这反应也知道,其实尼布并不想让他想起悲伤的回忆,可是看到他蓝色瞳孔又是现出一丝复杂,他只好把他拉近。
「明天不上阿克德语,去骑马,我教你骑。」
「可是。。。。。。」伯提沙蓝色眼睛先是露出一丝光芒但是又压下。「老师说他明天会来。」
「不用管他。」尼布在伯提沙脸上一吻,不过说出口一瞬间想到那波拉可怕的模样,其实也变成只是逞逞国王的威风罢了。
「。。。。。。。」伯提沙沉默一会儿,最後还是开口。「我想学好,把说话学好。」
「你说的很好了。」尼布把他抱起来,到内厅的床上躺了下。
「基--嗯文,不是会了吗?」
故意开的玩笑逗得伯提沙也笑出声,这样放松的相处以前从没有过,但尼布其实还是在小心的对待伯提沙,除了想让他忘记过去伤心的事,他想让他不再觉得自己是奴隶,也因此,尼布宁可先不碰他,等著伯提沙真的放松时,他才会要他侍寝。
「爱迪米公主生下蛙神的小孩,然後呢?」
一会儿伯提沙看到尼布躺到他旁边,很自然的凑近问道。
「嗯,今天不讲那个,我有别的故事。」
「别的?」伯提沙有些好奇的爬起身,被尼布抱到自己身上趴著时也没有抗拒,很习惯似的把下巴搁在他胸口。
其实尼布这几天叫了宫廷乐师,他们通常会准备给小王子小公主一些好听的故事,尼布要他说了些,打算记起来晚上讲给伯提沙听,免得自己乱编的故事歪七扭八。
「要说什麽?」
伯提沙很好奇的瞪大蓝色眼睛问道,已经解开的黑发垂在背上,尼布顺了顺他的头发,闻到一股茉莉香气,那应该是晚上内侍帮伯提沙涂的香膏,是专属夜晚侍寝用的,清新带著一丝诱人的香气让尼布很难不心动,尤其伯提沙俊美的脸孔靠著自己,这样一个美好俊秀的少年就在自己身上,尼布好一会儿舒了口气才开口。
「我讲狼神把河水喝掉的故事。」
「嗯。」伯提沙眼睛都没眨,可是点点头。
「底格里斯河本来是米莉达女神的眼泪,因为她把手砍断成两截造了男人跟女人,死前流下的眼泪变成河流。。。。。。」
男人跟女人生养众多,而且开始作恶多端,狼神看不过去,就把底格里斯河的河水喝掉。
「河?」伯提沙问道,尼布指指阳台外。
「就是那条河。」
「可是後来又有水了。」
「没错,」尼布摸摸伯提沙的脸颊。「因为马尔都克神杀了它,然後他的汗水流成幼发拉底河。」
那晚伯提沙非常认真的听,而且蓝眼睛盯著尼布看,不时还会念著几个尼布说的,他不太熟悉的字,或是跟著念。
「好了,该睡了。」
後来夜已经深了,但是两个人都还没什麽睡意,趴在尼布身子上的伯提沙甚至还精神奕奕,一听尼布这麽说,张开口又闭上,虽然没说出口,可是尼布看得出来其实他还想听。
本来还心软想再说一点,不过看了看点起来的薰香,已经烧了六条了,仆人也进来换过灯油,尼布想到伯提沙明天还要上课,还是叫他进到棉被里。因为是雪月的关系,夜晚的确冷了些,仆人生起了火盆,厚重的帘子也拉上,其实已经够暖,可是尼布把毛皮毯拉上,伯提沙还是动了动。
「好热。」
「嗯?」
尼布故意眉头一压要吓他,伯提沙跟他对望一阵,尼布几乎以为他会像以前那样瞪他,可是他只抿抿嘴,最後任由尼布拉上毯子,那反应还是让尼布惊喜。
「不盖毛毯,但你躺上来给我抱。」尼布说,这一次伯提沙有些犹豫,虽说不是第一次,不过主动爬上尼布已经脱下上衣的胸膛,还是有点奇怪。
「。。。。。。。」
伯提沙张开嘴又闭起,看了尼布眼睛一眼才缓缓爬上去,轻柔的寝衣滑过尼布胸膛时,还感受到伯提沙的体温,清瘦但是紧致的身子隔著一层薄衣,两个人呼吸的胸膛跟腹部无一处不紧贴。
随著尼布呼吸,伯提沙胸口也随之起伏,他记得以前伯提沙绝不会这样沉静的,乖乖躺在他身上,而且现在虽然没说话,可是平静的表情有一丝红晕,尼布几乎要顺势把他肩上的衣服褪下,可是想到伯提沙可能会吓到,他还是只揉揉他浅色的肩头,让他放松。
作家的话:
预告一下~下一章是H(被打
☆、雪月4 H
「。。。。。。?」
看到尼布毫不急躁的举止,伯提沙有点惊讶,以往床上经验让他知道尼布何时冲动起来,可是现在他却没有立刻把自己衣服脱下来,只轻轻抚著他的身子,从肩膀到背,顺著腰而下时伯提沙没有反抗,那个手掌温热,隔著寝衣也可以感觉到,但两人就只是对望著,这种漫长,却彷佛时间停止的凝视,像有什麽正在改变。
以往伯提沙那张脸上带著稚气,除了那双倔强,忧郁的漂亮蓝色眼睛,尼布很少注意到他的长相,伯提沙的确长大了些,本来秀气的脸庞多了一点男孩的俊俏,以前尼布喜欢娇柔的男孩,最好比女孩子美,可是这是他第一次为那些属於男孩的俊秀眉头,柔顺却一丝英气的脸旁感到动心,可是最让他沉沉的欲望被点燃的,还是伯提沙的眼神。
沈静,有那麽一丝害羞,可是直直跟他对望时,尼布第一次感到自己的火热是完全因为两人的对望,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份、外貌,怀里的人才这样看他。
虽然伯提沙根本没有挑逗尼布的意思,只是探索著,可是跟他目光这样交缠著,体内像有什麽在发热,比起情欲更滚烫,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