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盈凄然一笑,道:“出身背景好又如何?若是夫妻不能恩爱,终日愁苦,就算给个皇后的宝座,也是枉然。我只求茹儿能嫁一个爱她的,而她也深爱着的男人,不要像我这般。”
东方静目光闪动,道:“东方家族富可敌国,就是很多王公贵族的夫人,也不见得比雪姨风光多少。雪姨难道过得不幸福吗?”
林雪盈苦涩一笑,道:“幸福与不幸福,不应该以拥有多少财富或拥有多少荣耀来决定。而是应该看夫妻的感情。”
东方静道:“难道东方大爷对你没有感情么?”
林雪盈咬着牙。
东方静笑了笑,道:“我帮你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只是你给我什么好处呀?”
林雪盈咬着牙,说:“再怎么说,莫茹是你妹子,你总不希望她不幸福吧?”
东方静又倒了杯茶给林雪盈,道:“雪姨,喝茶,这可是上好碧罗春。”
东方静把茶端给林雪盈,说:“她己经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她有母亲,而我没有,她有爹疼爱,而我没有。”
林雪盈端起茶喝完后,说:“算我求你了。这孩子的魂都系到了江小浪身上。如果不能嫁给他,只怕这孩子这辈子也就不会快乐了。”
东方静绕到林雪盈身后,伸出手,替她揉揉双肩,揉着揉着,他的手,从雪盈细致的双肩往下缓缓滑去,指尖轻挑,隐含着挑/逗之意,他的唇附在她耳边,轻声说:“我帮你,你多少得给我些甜头呀。”
((邪恶了!东方静调戏后妈,是不是该遭雷击了?雪盈该不该逃呢?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写到这,是不是该求收藏了?记得在谁家的文中看到这么一句,不收藏,不留言,纯白开水伺候!
雁是不是也可以来这么一句?
啊哈,想想还是算了,免得有亲们一怒之下,向雁砸来臭鸡蛋。随剧情发展,难免会有些旖旎风光,还望看文的亲们不要反感一片春/色描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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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节 魔的儿子(8…31修)
东方静愈发的邪恶,如此明显的挑/逗,如此轻/挑的行为,林雪盈已猜到东方静的意图,着实吓了好大一跳,身子猛的一颤,颤声说道:“不行,这样不对。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后妈。”
东方静不理会她的抗议,在她的耳边吹着气,说:“我爹对你不好,你难道就不恨他?”
林雪盈叹口气,说:“恨又怎样?打也打不赢他,扭也扭不过他。”
东方静邪魅一笑,轻咬她的的耳坠,林雪盈扭捏的说:“不要这样。”
东方静冷笑,说:“你不觉得,这是报复他最好的办法?他对你不好,你心里有怨气,而我恨他。我们正好一起报复。”
林雪盈说:“不要这样。给发现的话,只怕……”
东方静冷笑,说:“怕什么?大不了一死,不比这样窝襄的活着强?”
他的手越发不老实的摸进她的衣领,他的笑容越发的邪魅,边咬她的耳朵,边问:“你上次跟他到现在,有多久了?他好像快有一年多没去你那了,是吗?”
林雪盈点头。东方静说:“他心里根本不爱你。也不爱我娘。要不然,当年也不会狠心把我娘杀害。你不趁现在人不算老,多享受享受,难道要等到他把你杀了,再来后悔吗?”
林雪盈说:“不要这样。会给发现的。”
东方静的手越摸越深,说:“他不会来我这的,你可以放一千二百个心。”
林雪盈申银着:“你真下流,难道就不怕我告诉你爹?”
东方静笑米米的道:“你就算告诉他,最多让他把你杀了。可不会杀我。你信不信?我就不信,你不想要。你才三十七岁。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难道,你愿意就这样守着活寡?放眼东方家上下,除了我,还有谁有那胆量满足你?”
他用力揉着她身上敏感处,让她的身子又麻又痒,心里即想拒绝,可偏偏又很享受。
林雪盈软绵绵的倒在他的怀中,她身上的衣衫己被褪了一半。口中不住的呻/吟着。她和他的心中,都有一种罪恶的快/感,一种报复的快/感,她在想像着东方宏的愤怒。
她似乎把她的目的全忘了。她似乎忘了自己想要拉拢女儿和江小浪的婚事。
她的脸已羞得通红,喃喃道:“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了?为什么我会这样?”
东方静含笑道:“告诉你也无妨。那杯茶中,我下了药。东方宏杀了我母亲。我就要他难受。只要能令他难受的事,我都会做。”
林雪盈心里虽然吃惊,可是,她却无力抗拒茶水中的药/性。
泪,自她眼角流落。无力的一声轻骂:“畜牲!”
屋内,一片无奈春/光烂漫。
屋外,春风吹抚,春花怒放,远离东方府这令人感到沉闷的环境,东方莫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畅快,原来,她就像那笼中的鸟,渴望着外界的自由与空气!
江小浪和万青山跟在东方莫茹的身边,万青山望着江小浪的时候,是又忌又恨,可是,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江小浪的美,美绝天下。
说他是天下第一美男子半点也不为过,这一路走过,不知道多少姑娘因回头望着他而撞墙撞柱的。
不知道有多少女子望向东方莫茹的时候,眼中射出又恨又忌的眼光。
就连男人们看见他,也是又惊讶又羡慕的。
万青山叹口气,江小浪的光茫,实在己将他遮档得出不了头了。
江小浪虽然名为仆,可是他的衣服,却是东方宏亲自为他订做的,无论布料还是做工方面,都极为讲究,穿在身上,配上他高雅气质,更显高贵,别人眼中看来,他更像个翩翩贵公子,绝无半分奴仆样。
东方府内,更是传说纷芸,把他的身世,传得迷样充满了绯/色传说。
他两走在一起,很多人都很把万青山当成江小浪的奴仆看待。
东方静也有这种感觉,江小浪根本不像个奴仆,更像是东方宏的儿子。
他的欲/望得到发/泄后,整个人扒在林雪盈身上,玩弄着她的头发,道:“你确定要把妹妹许配给他?”
林雪盈叹口气,撇开头,含恨道:“你这魔鬼!”
东方静含笑,道:“我爹是魔,魔的儿子,自然不会是天神了。我说雪姨,难道你没听人议论过,江小浪他可能是爹的私生子?你见过爹这样关心过下人吗?你见过比公子更像公子的奴才吗?”
林雪盈脸色苍白。
东方静哼了一声,道:“如果他真是爹的私生子,那与妹妹就是兄妹关系,爹又怎么会同意把茹儿嫁给他?你想想,为什么爹会说那句话,谁都可以,唯独江小浪不行?谁都可以,是什么意思?意思是,随便哪个男人,只要妹妹喜欢,哪怕是一个下人,都能接受,唯独江小浪与妹妹不能结合。”
林雪盈身子开始发抖,心里头猛的想到那下人之间悄悄流传的话语,只是她自己一直不愿意去承认,不愿意去接受。无论江小浪是东方宏的私生子,或是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她都不愿意去相信,可话从东方静的口中说出,自然与在下人之间悄悄议论更来得真实和猛烈!
☆、第113节 一爱一恨一无奈
“我嫁给他这么多年,他对我总是忽冷忽热,原来,他在外头,早有女人。”
东方静笑了笑,道:“一个男人,在家中三妻四妾,在外头花天酒地,再正常不过了。在这个家中,之所以只有你一位夫人,那是因为他常年不在家中,在家里养着三妻四妾干嘛?今年正月已过,他还没出门,正是因为姓江的小子身子骨不好,需要休养,所以他才一直到现在没有出门。”
雪盈叹口气,道:“姓江的小子在府中备受宠爱,我原以为是因为他才能过人,所以相公才对他另眼相看,想不到,竟然会有这么一层关系!”
一个女人最悲哀的,莫过于发现自己丈夫的心中,原来丝毫没有自己的位置。
更可悲的是,发现自己的丈夫原来早有外遇。
而自己却在听到风声后,傻傻的宁愿相信,那一切,不过是流言绯语。
“我对他是真心的。”
林雪盈无力的呻/吟着,把心中的悲哀表达出来。
东方静冷冷一笑,道:“真心?真心可以干什么?真心又能换来什么?真心绝不会比一只打向野狗的肉包子来得更有you惑。”
林雪盈只觉得身上的力量正在消失。泪从她眼眶生出,湿了她那长长的眼睫毛,湿了她那孤独的心。
晃忽间,只觉得她的灵魂,正在沉沦,沉进了无底的深渊。
罪恶正在她的身和她的心中衍生,是背叛的痛,是撕裂的伤?
她和他,是谁对不起了谁?是谁伤了谁?又是谁,在背叛了谁?
迷茫,像一团雾,将她包围。
茫茫迷雾间,她迷失了方向,迷失了灵魂。
迷雾间,仿佛有一双锐利的眼睛,在怒视她,瞬间,那锐利的眼睛,化成一把利剑,刺向她的心窝口。
一阵刺痛,惊了她的心,惊了她的魂!
林雪盈发出一声尖叫。
猛然间清醒过来,却发现东方静正在她的身上肆虐。
冰冷的凉意,仿佛有千千万万支寒冰化成的箭直射她的心窝口。
痛,在身上漫延。
苦在心间,口却难言。
泪从眼角滑落,湿了耳边的枕。
东方静道:“有什么好哭的?他不爱你,你也不要爱他就是了。他背叛了你,你也背叛他,这不就公平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此时的林雪盈,就像个无主的孤魂。失落,伤心,无奈。
“我说过,他即不爱你,也不爱我娘。要不是他另有心上人,怎么会这样呢?若说江小浪不是爹的私生子,说实话,连我也不相信。”
江小浪的身世背景,在东方府中,本就是个迷一样的存在,关于他的传说,自然众说纷芸,各有说法。
他的气质,他的风度,无不让人将他当成贵公子一般的看待。 别人对他越好,万青山就越恨他。
万青山的手上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全是东方莫茹看上后购买的物品,而这些物品里面,有不少,是为了江某人而购买。
能不叫万青山气结?
再看江小浪,只是悠闲的牵着东方莫茹的手。万青山只觉得自己的心快要碎了,恨不能把手上拿着的大包小包的物件化成暗器,扔向江小浪。恨不得拨出利剑,砍断那两只连在一起的手,让他们永远不能牵手。
他的心中,正在酝酿着杀机。
杀意在空气中凝聚。
敏感的江小浪在杀意聚起的瞬间,便已察觉,除了苦笑,他再也没有任何法子。
三人同行,三人却是各自心思,一爱一恨一无奈,当真是千丝万缕,剪不断,理还乱。
东方莫茹却浑然不知道自己身边两个男人之间,正因为她而酝酿着祸端。
这两个男人,一个是自己青梅竹马,当成兄长一般看待的男人,一个是自己的心上人,无论谁受到伤害,东方莫茹只怕都会难受。
江小浪悄悄看了看正开心购物的东方莫茹,心中叹息一声,悄悄的想抽回自己的手。东方莫茹敏感的察觉到江小浪想抽离的手,她握得更加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