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天抱着送扎啤的小伙子精瘦的腰就不撒手了,哭天抢地地让人陪她小蜜蜂,小伙子吓得脸都青白了= =……最后是经理求爷爷告奶奶地给她们打了七折让她们拽着这位酒后大爷赶紧撤不要再影响别的客人了……
“我酒精过敏……”她低眉顺眼作小媳妇儿状,显示出自己弱不禁风的娇弱,试图增强这个理由的可信度。
章剑低头呷了一口,不以为意:“据我所知,你们家没这遗传。”
柳浣花被噎住了,她之前根本就不知道酒精过敏竟然是遗传导致的。不过像章剑这样的天才式人物开口,还是这种遗传学上的观点,她自然是信以为真无话可驳。章剑心里动作也比较丰富了,对付这个小丫头,到底要使出多少功力呢?
“我不喜欢酒的味道。涩涩的难以下咽”她只有再次另找它法,虽然这等于承认自己喝过酒,有点自家的矛攻自家的盾的感觉。
“没事,这黄酒素来有‘液体蛋糕’之称,味道甘甜醇厚。”章剑见招拆招地忽悠着。
她彻底懵了,这章剑简直是步步紧逼寸寸掐人喉啊。
一想到待会儿大概要抱他大腿,鼻涕抹得他满身都是她还没喝酒就脸红如火。
到底是经验不足,三下两下就被他拿下,为了维护自己的名声和与林嘉桦的情谊。柳浣花有些慷慨赴义地灌下了一杯。果然不似啤酒那般难以下肚,反倒带着温和的芬芳,入口醇而甘,又是甘中带涩,细细的涩味为酒增添了一抹深沉的格调。极有口感,仿佛吹花嚼蕊一般的情调。刚放下酒盅就又满了:“这酒营养价值高,含维生素多,多喝点有益健康。”章剑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中国饭桌文化更是炉火纯青,哪里会连个小丫头片子都搞不定?
迷迷糊糊云里雾里几盅下肚就喝高了,眼神也飘了起来,就势
24、吻从中来 。。。
往下瘫。章剑一伸手就捞到他腿上:“怎么,这就醉了?”
“你才醉了,你全家都醉了!”她揪着他的领子,冲着他近在眼前的脸庞吼着,声音确实已经带着含糊。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喉结出,惹得他一阵悸动。
他低低地笑了,吻在她额迹的动作轻盈似蝶:“恩,都醉了。连猫儿都醉了。”
谁料她出其不意就冒出一句:“小林,放心交给我,这个章剑都搞不定那我还有什么混头啊,赶紧自挂东南枝去了!”
又八竿子打不着水地接上一句:“现在的娱乐记者真是不靠谱啊,信口雌黄捕风捉影啊,我跟章剑是什么关系,那是伪兄妹啊,这都能暧昧起来?我靠,那法律用来干嘛的,乱伦难道不是罪了?!”
嘟嘟哝哝个没完:“虽然他确实一表人才,人中龙凤……做别人的男朋友实在有点可惜。”
突然一个激动就往上一窜,稳稳撞到章剑的额头,他痛得咝咝吸气,这丫头怎么跟她妈似的力大如牛啊:“但是,我恨他,无比恨他!”
章剑不明所以,一边腾出一只手揉揉下巴,一边诱导着她说下去:“为什么那么恨他呢?”
她像模像样拿起指头数落了起来:“那次被逼着跟他告白被暗恋的男生看到了,后来我都不敢见他……被他害得迟到罚站又被撞见了,那之后他就觉得我是坏女孩,碰到我绕道走……”
章剑心说赶明儿生个孩子一定叫章不悔……
“这些都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他一般计较。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这么阴魂不散又是怎么回事啊?明明知道我怵他还强迫我跟他同居,哦不,是一起住。我每天都不敢乱穿衣服不敢裸睡不敢半夜出房门。还逼我当课代表,明明知道我会成为众矢之的还把我推到风口浪尖上,简直是其心可诛!还有这次的名额,我何德何能啊,他这样做明显是置我于众人唾弃的立场,江洪波骂我攀高枝不跟我交朋友了,林嘉桦为了这个大哭一场……”
说得多了好像嘴干了,她眨巴着一汪清泉映梅花的眼睛,无意识地舔舔嘴唇,小小的舌头像是一颗樱桃,极为诱惑。
章剑顿时觉得身体里什么在逆行,又有什么在聚集,鬼使神差低下头吻了上去,眼角是掩饰不住的笑意:“丫头,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她无意识的嘤咛出声更是惹得他心痒难耐,加深了这个吻,恨不得就地处罚即刻吃干抹净。
小姑娘端着清蒸鲈鱼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缠绵悱恻的场景,顿时愣在原地,脸似火烧。
章剑注意到动静,一点没有被人撞到正在干坏事的羞窘,只是闪过一丝不悦,挥了挥手:“放下就出去吧,下
24、吻从中来 。。。
次记得敲门。”
她这才连连道歉,急急退了出去,为他们关好门。拍拍胸脯,这真是一对赏心悦目情比金坚的夫妻啊她如是想。
章剑挑了刺,喂了块鲈鱼到她嘴里,轻轻哄着:“乖,吃了它。”
话说这柳浣花也不知道是遗传了谁的基因(维维摊手:反正不是偶滴……),醉酒之后格外疯狂,完全不是善茬儿。
脾气像个炸毛猫:“章剑,我告诉你,如果你不赶紧把属于小林的指标还给她,我就……”
他好整以暇:“你就怎么?”
“我就……我就强了你!”她半天吐出这么一句石破天惊的话来。
章剑几乎呛了出来,喝了口黄酒微笑:“好啊。”
此时章剑的声音已经完全入不了她的耳朵,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你不要因为自己有三分姿色就如此花心如此三心二意如此骚包,总有一天你会尝到艾滋病各种病毒的滋味的。老天有眼,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哦?难道我是大恶人?”他低头在她耳边轻语,顺便吻过她的耳郭,惹得怀里的猫儿一阵阵瑟缩战栗。
“你不是大恶人,你是大恶魔……”虽然是在骂他,但是双手紧紧环着他的脖子,仿佛是本能地凑近他:“我要吃香肠,我要吃香肠……”
话刚落音嘴唇就凑到他最柔软的地方了。他登时觉得脑袋里轰地一声,理智炸成一堆碎片……似乎是找不到下嘴的地方,她一直在辗转摩挲,左边舔舔,右边咬咬,咦?怎么没有香肠的味道呢?只有酒香,让人沉溺的酒香……
她刚要放弃他就伸出手固定住她的脑袋,舌头长驱直入进入还没来得及闭上的嘴。柳浣花大抵是觉得不舒服,只是往后退,章剑稳住她奋起直追……
“好,那大恶魔现在就要吃掉你……”章剑的声音里是深沉的邪恶和沙哑的性%感结合着,无比魅惑。
作者有话要说:咕噜咕噜~~~大家猜猜,吃掉与被吃掉在哪个章节~~~~
ps:偶觉得第二卷滴标题好JQ滴说= =。。。
25
25、蛋糕情节(上) 。。。
章剑结账的时候柳浣花搂着他的脖子唱得不亦乐乎:“小背篓,晃悠悠,笑声中哥哥把我推下了吊脚楼……”
老板笑眯眯地打趣:“章太太真是逗趣得很。”
……
章剑几乎咬牙切齿,刚刚煽动起了歪心思准备速战速决,还没到关键时刻她就大声嚎叫了起来。不堪入耳乱七八糟的歌词,不知道的还以为遭了非人虐待了……生生浇熄了他满腔热火。
那个新来的小姑娘递过打包的黄酒和香辣蟹的时候脸红得滴血,一直不敢抬头看他。只因她明明听到她那声:“哥哥……”
她完全安分不起来,整个人在副驾驶座上东倒西歪地依依呀呀的瞎哼哼,没人听得懂。章剑心想这大概是绝迹已久的山顶洞语或是周口店语了。
暮春时节的晚风徐徐从降下的车窗缝里钻入,像是调皮的精灵,在人皮肤上轻盈地起舞。路灯都是同一规划的形状,高出路边的树木一大截,把暖金色的光细细地筛选了出来,打在光滑如镜的车头上,洒在黑索索的道路上,就像是泼墨勾画出的艺术斑驳。
她依然在唧唧歪歪着,路宽而笔直,看不到尽头在哪里,他带着薄酒微醺的气息想,就这样一直开下去,不要停,不要停……(煞风景提示:老章,乃这素酒后驾驶啊酒后驾驶!)
柳浣花醒来的时候有一刻钟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也很反常地没有宿醉之后的头疼。天花板上是她求着章剑搭折叠梯子粘贴上去的黑色壁纸,上面星光璀璨,撒着荧光粉的星星眨着眼睛朝她笑着。
坐起身才发现脑袋晕乎乎的,全身累得跟跑了一千五似的,喉咙里火烧火燎的干疼,像是快要冒烟了。
窗帘太厚实看不出现在的时刻,她强压着头晕,刷的一声拉开窗帘。毫无准备地被强烈的光线刺激得闭眼。原来天已大亮,这里临近海边,空气潮湿,看得见海上天际线处通红如火的太阳,像是中秋月饼的蛋黄,撒下可口诱人的光线。
记忆像是一个个跳跃的音符,终于按部就班尽然有序地排列组合。昨晚上自己如何不善言辞如何兵败如山倒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就被撂倒了……醉酒之后有没有抱某人大腿,有没有涕泪交加地爆粗口吐槽有没有干什么非人道的事情……
柳浣花越想越头疼,低头发现自己穿着最不喜欢的那套红色睡衣顿时更加惶惑不安惊恐万状。家里肖阿姨每天做完晚饭就回家,并无闲杂人等,而且她清楚记得自己不是穿着这套巨傻无比的睡衣出门的……
顷刻泪流满面,心慌意乱,难道是……她不敢想下去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