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哥哥控妹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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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哥哥控妹记- 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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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浣花还是不懂,小说里不是说过吗?如果哪个人曾经出现,那其余的人都变成将就。爱情里,怎么能够容得下将就而牵强的因素呢?

“我没有能力跟他并肩傲视天下,没办法在章氏危机的时刻给出半点支援,我甚至不懂得他到底在想什么?他前些时间从国外空运了白玫瑰回来,我也不知道到底送给谁了……。”

“花花,你哥会不会真的不喜欢女人啊……。”

“……。我不知道。”关于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对了,我哥,就是我上次跟你提过的那个堂哥,想见你呢?”窦小妮突然开口,吓了她一跳:“你哥?见我?干什么?”

她使劲地回想那次参加落成仪式的时候丰神俊朗的高大男子,只觉得面目模糊。

“不知道,有可能是对你这个冬瓜糖一见钟情了。不过他是个工作狂,大概现在又忘记了。”

“……”她无语地续杯,继续喝着。

酒精有时候只是为已经疲惫的心舔舐出一条释放的口子,一向不胜酒力的她,突然觉得这东西,带着某些隐隐的嗜血的快感……。

两个心思各异的女孩子喝的酩酊大醉,东倒西歪地伏在吧台上,偏又生得如花似玉,娇俏可人。无疑引得一干登徒子趋之若鹜眼冒绿光垂涎三尺。

柳浣花电话想起来的时候舞池里乐声震天,根本就淹没得毫无踪迹。

暗处有着深蓝色POLO衫的男子一开始坐在角落里,觑视众生。

须臾拿出手机,发了一张照片和一条短信。

信息内容很简单,只是酒吧的地址。

照片亦是简单,两个长发女孩子,笑语嫣然地胡言乱语……吧台上潋滟的玫瑰含笑不语。

真正的名花倾城两相欢。

何意收到照片的时候急得一脑门子汗,急急打电话给BOSS大人。故作镇定得如实汇报了未来老板娘的所在地了。

章剑和窦唐风几乎是同时到达酒吧。

两人皆是人中龙凤,只是章剑气质偏冷,而窦唐风人如其名,是潇洒如风的不羁之态。而且两人的面部神色亦是天差地别,一个是满脸阴鸷气急败坏,一个是淡定闲然事不关己。

然后就是各回各窝,各找各哥……。

柳浣花喝醉了就一贯大着嘴巴成了话唠:“小妮姐,你说得对,男的都不是啥好东西,你哥和我哥都一样!”

窦小妮打了个酒嗝,吊在窦唐风身上点头:“以后咱们都不搭理他们了,全世界的哥哥,哦,不是,全世界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窦唐风笑得温柔:“好了,回去吧。真是对儿活宝。”

章剑讨厌这种说法,不由得皱了眉头,将她揽紧了些。

柳浣花迷离地似乎认出是他,猛地挣脱开来,跌跌撞撞倚在了窦唐风身上,抓着他的袖子,赌气地冲他喊:“我又不认识后你,这才是我哥哥。”

窦唐风十分配合,顺势也揽过她,左拥右抱,依红偎翠。

乍一看两边的女子竟有几分相似,柳眉含情眸生化。笑起来的酒窝更是如出一辙。

窦小妮也搭着她的肩膀,十分仗义:“嗯,我哥哥以后就是你哥哥了!”

这句话无疑让章剑勃然大怒,十分粗暴地将她拉了过来,直接扛上就往外走去。

窦唐风看着他的背影,说话很轻却很震撼:“这倒是实话,是不是章总?她到底是谁的妹妹你比我更清楚。”

章剑背部有一瞬的僵直,转瞬而逝,声音里全是碎冰:“舍妹不懂事才胡言乱语,都总人云亦云可就百害而无一利了。”

……

角落里的何意一头雾水,转头问看好戏的男人:“这云山雾罩的对话,你听懂了?”

对方点点头,不以为然。

“是什么意思啊?什么谁的妹妹的?”他傻气地挠挠头。

男人勾唇笑了笑,凑近:“今晚上陪我,就告诉你。”

琥珀妖娆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52

我的爱,无路可逃(上)

章剑将遇酒就失德的她固定在副驾驶座上,重重地扣上安全带。

柳浣花大概是累了,亦或是震慑于他的滔天大怒,安安分分地咂咂嘴,嘟哝了几句就安静地靠在不甚舒服的椅背上睡着了。

他终是叹了口气,替她放下椅背,在脖子处垫了个靠枕。

城市里难得一见的满天繁星,改过了清冷的细弦乐月色,漫天的光辉倒影在深沉的海面上像是碎银子洒下,粼粼曳曳。

章剑靠着车子,手上拢着猩红的火光,外焰是忧郁的蓝色,将里层线一样细长暖橙色团团包围,像是学化学实验中的色谱图像,并没有多少火热传出。

夜晚的海总是一种叫人琢磨不透的黑色,仿佛底下掩藏着巨大而噬人的野兽,悄悄撩拨便破闸而出,将人撕碎。

他想到刚刚发生的一幕,并不是被窦唐风的威力吓到。

只是在想,有一天,她知晓了一切,还会心甘情愿待在自己身边吗?

哪怕只是为了报恩?

哪怕只是感动于他的所作所为?

他甚至不敢往下想。

爱情像是一种侵染人体的细菌,只会呈几何倍数繁殖,渐渐占据你所有的思考,充斥着你每一个细胞,顽固地寄主在里面,再也无法连根拔起……

现在的他,已经变得不堪一击……

如果再失去她……。

……。

柳浣花不知怎么就鬼使神差地醒了,像是清醒又像是迷糊着。胡乱地抓着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跌跌撞撞就下车了。

其实走不了直线,左摇右晃地跑到章剑面前,眸子亮得惊人,直直地盯着他,整个人是种不正常的亢奋状态。

“哥,我给你发好人卡,你再做件好事吧?”语气里倒有些鱼死网破的决然。

他只是伸出一只手稍稍扶住她不断摇晃的身子,还没会意过来她说的是什么一个柔软的东西就凑上来了……。

柳浣花眼前有些发晕,瞪大眼睛也看得不甚清楚,只是凭着自己的感觉吻上他的嘴唇……

结果却因为他低头而错误估计了形势地吻上了鼻子……

她的眼睛里蕴藏着流光溢彩的魅力,像是夜空下的萤火虫,一眨一眨,那么轻易就让人沉溺……。

章剑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扶住她的脑袋,朝着她的嘴巴狠准稳地吻了下去……

柳浣花试图伸出舌头,在他温热的口腔里摸索着。她丁香一样温热的舌头,带着自身独特的馨香,混合着威士忌的醉人,齐齐袭击了过来,叫人完全无力抵抗。

他等待了七年,伺机攫获,终于尝得美人香却又在最顶端的时刻品味失去的滋味。

有一个词叫做食髓知味。

有了你之后,全世界都只剩下了无生趣的黑白了……

正吻得深,情如火之时,柳浣花突地一个使力,想推开他。可是章剑此时是一种势在必得的力量禁锢住她,还来不及挣脱杯具就电光火石发生了……。

章剑亦没料到,怔怔地扶着她,任她继续污染自己的衬衫……

因为喝酒之前并没有吃东西,所以突出来的全都是还没来得及消化的酒水和着胃酸,在空气中微微发酵着,是一种酸涩的气味。

他怒气终于再次被挑起,一手扶住她,一手将自己已经狼藉满身的衬衣脱下,赤裸着上身将她扶回车里。

本来是打算让她吹吹冷风清醒一下来着,现在,这简直是吃羊不成反惹一身臊!

吐了之后她终于安生地躺在椅背上,只是嘴里依旧唱着经年不息的歌曲:“小背篓,晃悠悠,笑声中哥哥把我推下了吊脚楼……。”

章剑苦涩地笑,果然自己在她心里便是这般恶劣不堪吗?

可是,哪怕我在你心里从此万劫不复,我也,放不开了……

只是,放不开了……。

第二天早晨柳浣花就觉得头疼,天花板上的满天繁星在做布朗运动一般天旋地转。

陆陆续续地记忆碎片班师回朝,她才脸红如烧,昨晚上那海边自己强吻的一幕,竟然深刻地印在了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就是委屈,她就是气不过。她委屈的是他对全世界都这么好,却惟独不放过自己,从以前到现在,一直如此。她气不过,他既然想发挥绅士风度,当初轻而易举地接受了窦小妮,后来舍生取义地帮助马氏,为什么却连一点点尊重都不给她……

章剑推门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她头发蓬乱,双眼无神,面部纠结痛苦地发着呆。

“起来洗漱一下,把蜂蜜水喝了。”声音里并没有多少怜香惜玉的意思。

“要你管!”柳浣花瞬间从自己的思绪了抽离,却无法对他的怨恨里抽离。

她顶着鸡窝头进来洗手间,有意无意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

章剑见她这样耍小孩子脾气的样子,反倒欣慰地笑了。

她刚冲进去又立刻出来了:“谁帮我换的衣服?”

他解释道:“肖阿姨回家了。”

“谁让你擅自给我换衣服的!”她色厉内荏地吼着,脸已经羞红。

“又不是第一次该看的早看了。”他只是轻飘飘留下一句,转身出去了。

!!!柳浣花又气又恼,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对全世界都是谦谦君子,温文如玉的模样,一回到家里就是禽兽不如了!

柳浣花实习的地方其实很小,工作人员加上老板不过只有七人,这让她没有插科打诨浑水摸鱼的机会,只能兢兢业业跟着前辈边学习边审核公司的账目。

只是对于她一个实习生,公司并非毫无保留,虽然她是老板亲自带过来的,但是基本属于个过客,所以接触的,都是公司以前的旧账,需要核查。

那些现下的账目,由很精明很有经验的张姐在打理。公司小,难免一人身兼数职,就像她还做着茶水小妹一样,张姐还算是公司老一手的公关人员,八面玲珑长袖善舞,在饭桌上是海纳百川,算起账来又是一毛不拔了。所以柳浣花一直觉得她很神奇,并且以她为目标奋斗着。

可是他才实习了十几天,早晨刚到公司就被上司委以重任,张姐的孩子高烧请假,所以公关的任务就委托在公司此时剩下的唯一一位雌性生物身上了。

这一笔订单庞大,与她们公司来说已经算得上是巨额了。对方还是个新客户,所以被上司叮嘱一定要稳扎稳打,最好把费用再提上零点一个百分点,她的暑期实习就有额度不低的奖金了。

柳浣花虽然觉得自己公司有点蛇吞象的贪心,还是安分守己地去了。

她没遇到过这种场合,来之前想象一下不过是陪着斡旋几句,恭维几句,说些甜到对方心里的话,然后对方就心花怒放,红光满面地等着你搜刮,接着订单如雪纷至沓来,她便一将出马功成名就了。

可是到了之后才发现这样虚与委蛇的场合十分不适合她。

比如对方是个笑得色迷迷的魏姓啤酒肚秃头光,还时不时对着你抛媚眼送秋波,嘴里说得冠冕堂皇:“柳小姐真是年轻有为啊,刚大学毕业吧?就当上公司公共一把手了。”

“我只是实习生,张……。”还没说完就见到上司给自己杀鸡抹脖子的使眼色,识相地闭嘴了。

“还是学生?学生好啊,这年头的学生少有你这样清秀的啊。来,为了我们今天的合作先干一杯。”他笑起来眼角的皱纹像是小时候折纸的扇子。

“……。”她求助似的望着上司,对方视若无睹,铁了心那她当炮灰拿下这个单子了。

“这样吧魏老板,我实在不会喝酒,就以水代酒敬您一杯,祝愿我们合作愉快!”她也和颜悦色相对。

哪知对方得寸进尺:“诶,柳小姐原来这般没诚意?”

她刚想辩驳衣角便被拉住,她看着一心扑在订单上的陈姓上司,心里憋屈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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