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向邹将君头上撞去,邹将君早已耳听八方,条件反射的将头一歪,酒瓶砸到他肩上,又碎了半截。邹将君浑然不觉痛,迅速捉着黑衣男人的反关节使劲一扭,空气中立即传来骨头错位的咔嚓之声。那黑衣男人也是条汉子,左手被邹将君扭得骨折,右手仍旧挥拳向邹将君头部砸去。邹将君只得放开了他,并敏捷的往下一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弹跳而起,孔武有力的左臂夹住黑衣男人的脖子,右手成锥使劲往那人太阳穴一戳,那黑衣男人吭都来不及吭一声,便软倒在地,晕厥过去。
邹将君从小练习跆拳道,腿上功夫非常有劲,对着这些虾兵下降自是丝毫不畏惧,出拳抬腿,一招一个。加之小七的朋友这边还有几个帮手,对付对方十来个人,也没落了下风。只是将至尊包房砸了个稀烂。
邹将君没有一副穷凶极恶的脸,甚至表情都没变动,薄唇紧抿,一双鹰般凌厉的星目危险的眯着,闪着凶光,让人不寒而栗。汤老大在地上滚了半晌,缓了过来,撑起身子站了起来,竟从屁股后摸出一把尺来长的寒光凌厉的刀,悄没声息,快步向邹将君走去。汤老大早已经红了眼,举了刀狠狠朝邹将君的背刺下。
小七见了,急得大喊:“邹将君小心后面!”迅速奔了过去,抱着邹将君的后背。邹将君余光早瞟到那片寒光,本已有办法避开,奈何后背被小七这么一抱,倒成一种束缚。躲避不及,只得带着小七就地一滚,姿势稍狼狈了些。
刀从小七背心险险掠过,只在她手臂上轻轻划了道口子,流出血来。
小七再是勇敢,毕竟是个女孩,岁数又小,见自己流血了,捧着手臂,害怕得哭起来。这一哭,连带了房间里众多美女,女人们天生怕血,觉得流血就是得不了的大事,吓得纷纷抱头鼠钻,尖叫连连,叫得汤老大一群人有些惶惶不安起来。
邹将君气极,彻底打红了眼,从地上起来,立即向汤老大冲去,步子迈得又大又稳,一双鹰目死死定在汤老大脸上。后者惹事无数,却没碰到如此厉害的角色,本就有些心怵,如今见邹将君动了怒,被他的气势震住,有些克制不住抖了起来。
待邹将君靠近,汤老大举刀就是一劈,邹将君左手一挡,右手握住汤老大的手腕,如虎钳的手掌使劲一个发力,汤老大拿刀的手立即瘫软,一个不稳,刀掉了下来,正巧被邹将君接住。他将刀迅速抵在汤老大喉咙处。
汤老大被一招制住,其余的小喽啰都停了下来。他吓得双腿发颤,膝盖一软就要跪下去,邹将君将他一提,刀在他脖子上探了探。汤老大立即大呼救命:
“不要不要!救命啊!不要杀我!我……我爸是汤刚!你杀了我管叫你后悔一辈子!”
20114 27
作者有话要说:呀,我没想到上一篇激得大家这么愤怒!真是让我几多欢喜几多愁啊!喜是终于激发你们发表自由言论的欲望,忧是你们都好愤怒啊,骂得我吓了一跳。
孩儿们 表轻易弃文哦~~~高,潮迭起,迭起迭起,有跌才有起 是不是?
希望大家耐心的看文 不要骂主角
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们 魏一不是脑残 小七也不是坏人 你们假想的任何情节都是错了
你们可以揣摩往后的发展 但是别动不动就骂人啊!
骂得我收视率降低了百分之70~~新人想看文,一看评论就都扭头跑了。
写文很不容易 大家相互包容下 看到结尾 如果你们不满意 再骂~~
乖啊~~不要太正义啊,不要太冲动啊~~ 耐心一点
来则笑话,我的笑话很好笑啊,为什么没人评论我的笑话呢 …。…
有个人;他肠胃不好。一天;他来到胃病医院看病;对医生说:“我吃什么拉什么;吃西 瓜拉西瓜;吃黄瓜拉黄瓜!“医生想了想;对他说:“我看你只有吃屎了!”
哈哈哈哈
59
59、女婿 。。。
汤刚的名,邹将君倒是听过,B市一个区的区委、书记,副厅级干部,也不算得小,近几年多少做了些实事,在B市民众心里小有些影响。
邹将君冷冷的说:“可你动了小七一刀子。”邹将君还记得跟魏一保证过,要将小七毫发无伤的带回去。如今这个承诺让姓汤的搅黄了,不由得心中怒气大盛。
小七却不知情,以为邹将君是要为自己报仇,好不感动。却怕事情闹大了,吓得一副小脸苍白,捂着手臂上的伤走上来,颤声道:“我没事,邹大哥!我没事!”小七自忖并肩打了一架后,熟络不少,所以称呼也改了。
邹将君看都没看她一眼,直直盯着不断筛糠的汤老大,冷不丁在他结实的胳膊上划拉一刀,汤老大以为一只手臂这就要被废,凄厉的叫唤起来。邹将君平声说:“本该是在你喉咙的一刀,我下移了几寸,是因为我答应了我老婆不打架不闹事。倒不是怕了你老子,坦白说,汤刚也还没入得了我邹将君的眼。”邹将君转过头瞟了那群小喽啰一眼,厉声道,“趁我还没改变主意,带了你的狗,滚。”说罢,将汤老大抛到一边,随手将那刀也“砰”一声丢在他脚下。
汤老大踉跄几步,好不狼狈,待终于站稳脚后,对那把沾了血的刀看也不看一眼,本是不愿善罢甘休,要再放几句狠话,被邹将君轻描淡写的一瞟,吓得一个寒战,只对属下说了句:“我们走!”气势再不似初始的强硬。
一群男女鱼贯而出。只剩下邹将君和小七这边的六人。
小七觉得自己让邹将君平白来搅了这趟浑水,很有必要解释一番,顺道请个客吃个饭什么的,就走上前开了口:“邹大哥真是太感谢您了!事情是这样的,李哥是我一个朋……”
邹将君却摆手打断她:“我没兴趣听。”
小七将邹将君视为盖世英雄,此刻对他是感激涕零,于是丝毫不觉得恼。
那位伤了背脊的男人已经勉强站了起来,对邹将君伸出手,声音浑厚粗犷:“我是李坛强,这位兄弟贵姓?怎么称呼?”
“邹将君。”邹将君哼了哼,敷衍的与对方的握手,随即又看了看表,一脸的不耐显而易见。
看得出李坛强是军人出身,身板脾气都很硬朗,见邹将君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也不再自讨没趣,由几个部下搀扶着,带上小七就要走。
邹将君丝毫不给面子,上前拦住几人,指着小七说:“这个女人我要带走。”
几个男人都是一愣,李坛强的部下觉得大哥受了侮辱,大怒:“操你小丫挺的,别给俩枣儿就不儿道自己姓什么了!惹急了爷谁也不吝!”就要冲上去,被李坛强拦住:“小王,别冲动!既然邹兄弟也是小七的朋友,那送小七回去的重任,就要劳烦邹兄弟了。”
小王几个见李坛强示弱妥协,都颇震惊,劝道:“团长!我们自己送小七回去!”
李坛强主意已定,跟小七吩咐几句,就带着部下走了。
邹将君看了小七一眼,见她手臂还在流血,清冷的说:“跟我回去,魏一要见你,先去医院把伤口处理了,别吓坏了她。”
小七对邹将君千恩万谢,想了想,道:“不用去医院了,那样太麻烦你!你借我住的房子就在附近,不如就去我家里简单包扎一下,我就跟你一起去见姐姐。”
邹将君一言不发走在前面,算是同意了。
闹到现在,外面已经微亮,天空泛起了鱼肚白。路边晨练的老人渐渐多起来。
小七住的地方邹将君不算陌生,只是换了个人进来住,味儿有些陌生,让他皱了皱眉。
小七开门让邹将君进来,屋里却没人。小七挠挠头,支支吾吾:“我妈大概又去医院了。”
大清早的上医院?
邹将君懒得多管,冷哼一声,也不反驳。
小七给邹将君倒了水,邹将君大刺刺往沙发上一坐,抬起手看看表,嘴里说:“快去包扎。”
邹将君要赶回去送魏一去学校,所以有些着急。
小七却以为邹将君是关心自己,暗忖,这男人倒是个冷面热心肠,表面冷酷无情,实则对人体贴入微。想到这儿,脸上一红,应了一声:“知道了。”就走进卧室。
邹将君左手手臂上也嵌了些玻璃碎渣子,他面不改色的抠了出来,手臂顿时鲜血淋漓,且全是酒味。邹害怕被魏一知道他打了架要生气,就想用水洗一洗。这本就是邹将君的房子,所以他丝毫没有客气的意思,自顾进浴室洗了个澡。
小七伤在胳膊上,她自个儿哪能包好。上了药后,在卧室鼓捣了半天也包不上,只好出来让邹将君帮忙。刚走出来,就见邹将君烟雾腾腾的从浴室出来,浑身湿淋淋,还赤果着上半身,顿时吓得撇过脸去。
邹将君的心里本就缺乏男女之别的观念,但好歹知道小七是个外人,于是穿上了长裤,只光着上身,比起当年他借用魏一的浴室的光景,已经算是衣着得体了。
小七只见这高大血性的男人一步步朝自己走来,吓得捂住嘴,后退了几步。邹将君却看都没看她一眼,直径走到沙发上坐下休息。他没用浴室里的毛巾擦干身子,一身精壮的古铜色肌肤上,还沾着亮晶晶的水珠,令他性感十足。
小七有些不知所措,期期艾艾,却不敢上前。
邹将君瞟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的问:“怎么了?”
小七指了指包不上纱布的手臂,欲语还休。
邹将君大皱眉头,还是上前粗手粗脚的替她包好。
包扎时两人隔得很近,邹将君体魄高大,身上的沐浴露香若有似无,刚洗过澡的身子一阵阵散发着热气,蒸得小七那张俊俏的脸慢慢变得绯红,发梢的水珠却冰凉,一滴滴掉落在小七□的手臂上。冰火两重天的煎熬,让小七有些难以招架,怕两人擦枪走火,于是垂下眼眸不敢看他。
小七显现出那小女儿的羞涩反应,邹将君根本不放在心上,三两下包好后,毫无温度的说了句:“走吧。”
小七“嗯”了一声,就去收拾东西。刚走到窗户边,探头往楼下一看,脸色大变,慌忙转过身对邹将君喊:“不好,我妈和我弟弟回来了!”
邹将君也是一惊,下意识站了起来,说道:“那我走了。”
小七跑上来拉住邹将君,急道:“来不及了!来不及了!邹大哥,你不要走,你现在走的话,我妈已经知道有你这么个男人来过,我解释不清,她会打死我的!”
邹将君问:“那怎么办?”
小七涨红了脸,说:“我……我妈不知道我在洗脚城上班,她要是知道会生气的……我不敢告诉她,她一直以为我在大公司做文职工作。邹大哥,你就假装是我男朋友……好不好?求你了!不然我妈又该急得发病了!她的病情好不容易控制住了……”小七正在语无伦次的哀求时,门外响起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小七转身直直盯着大门,顿时吓得脸色苍白如纸。
等小七反应过来时,一个六十左右的老妪跟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已经站在了屋子中央。
“你……你们……”老妪皮肤黝黑,体型粗壮,看得出是典型的中国农村妇女。却双腮凹陷,杵了根拐棍,让少年搀扶着,可见正是大病缠身,行动极为不便。她看见光着上身的邹将君也是一惊,再瞅瞅眼前衣冠不整的女儿,一双眼睛瞪得铜铃大,半天反应不过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推开儿子,猛拍大腿,厉声哀嚎,“狗日的啊!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哟!”
那少年长得眉清目秀,跟小七有几分神似,看上去很是疑惑,走上前来问小七:“姐,他是谁?他怎么在咱家?还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