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坏话。什么逻辑啊?!这简直像注射了鸡血,他们自己私下说着这不好那不好,可一听别人也这么说,马上就敌视对方。人家说不好,有时候是在帮助你说话。我只论事不论人,谁受到无辜伤害我们都应该替正义说话,别等哪天事情落在自己头上了,才感叹社会的冷酷。”
“好好好,我误解了,我认识没罗领导高!哈哈。”魔术熊故意打趣儿。
罗宝没好气地笑说:“竟逗我说话吧!知道吗?后来我在网吧一条街那,又见过胖子权,他那时眼上那道疤痕不怎么明显了。而且身后跟了一个身材性感,脸蛋漂亮的女孩,但不是莲。我一看就明白了,这小子藏了个学生妹,躲民租房里天天做‘减肥运动’呢。”
魔术熊说:“我靠,谁那么瞎啊,跟胖子权睡一起,操不死也压死了。”
罗宝挤了一下眉头说:“是啊,女孩图什么?他一不帅,二没钱,学习不咋地!难道是看上了他玩那套政治权术的资本,就把青春和肉体做了赌注,压在了胖子权将来可能成为领导的桩上。现在我大四了,再看看胖子权那套把戏,真是难登大雅之堂,也只能在这种小池塘里甩几滴蛤蟆尿。离真格的差着远呢。社会上的确有水浅王八多的地方,但那些王八再怎么着也看不上蛤蟆甩尿的三脚猫功夫。那个女孩是彻底压在了一张空头支票上,注定输死。”
魔术熊又好奇的问罗宝:“你当时看清楚了没,那个女孩到底漂亮不漂亮?倘若本就不漂亮,正适合胖子权这种品位的男生消化,你愣给捏成暴殄天物的黄色新闻可不托”
罗宝鄙夷地说:“我都无法用鱼类来形容出那女的了,即使我很想形容出她,但是她确实漂亮,没法用丑化去降低她的性媚惑指数。”
魔术熊这时突然仰天长啸:“妈的,好逼都让狗操了!”
罗宝推了他一下说:“小点声,这么深的夜,不怕女生宿舍楼那边推开窗户出来‘报时’啊!再说了,都能给狗操了那能叫好逼吗?好逼能给狗操吗?你见过哪个人放着块好肉不自己吃,丢给狗吃的,除非那块肉放臭了,变质腐烂了,扎蛆生蝇了。”
“我就是不明白,那女孩怎么想的,晚上怎么受得了。胖子权跟一块大年糕似的,呱唧糊她身上,她不难受啊?不窒息啊?而且不是呱唧糊一下,是呱唧呱唧呱唧呱唧呱唧不停的往上糊。她就不闹心啊!”魔术熊还是粗声粗气的抱怨。
罗宝又拍拍他的肩膀说:“行了,行了,告诉你个桃色事件,你还来劲了。走了,走了,洗洗睡吧,别瞎操心了,社会会消化一切肮脏的东西。”
第四十五章:无端的殷勤
宋一坨今天下午从超市买了一只奥尔良烤鸡回来。罗宝把那只鸡的腿吃了一条后说道:“一坨,你那购物袋里还有什么?”
宋一坨一只手攥着两个鸡翅膀,边撕咬着边回答说:“一些饮料和板栗。”
“噢!我帮你清点一下,看看收银员有没计算错。”话刚说完,手已经在塑料袋里扒拉开了。
宋一坨不乐意地说道:“不会错的,你以为还跟上次一样啊,我一下买了三盒第6感,把那个收钱的小姑娘臊得没抓没挠的,小键盘敲错好几次,低着红苹果似的脸,都不敢和我对视,最后连那句欢迎再来的套话都忘说了。”
罗宝仍淅沥哗啦的翻腾着袋子,像个没找到礼物的孩子一样,扫兴说:“还套话呢,人家是怕被你这大色棍套上。那要是个三四十岁的怨妇,没准还欢迎你光临她家呢。竟欺负人家刚端上饭碗的小姑娘。”
宋一坨把翅膀啃得很干净了,正用舌头添着骨头缝隙里的肉。越使劲越是添不下来,生气的骂道:“他奶奶的,我舌头怎么就不带钩呢。像熊那样,舌头上带很多倒钩,不管多复杂的骨骼结构,舔一口就ok了,多省事儿。”
罗宝咬碎了一个板栗,嚼了两下味蕾适应不了,就呸一口吐了出来说:“我又不爱吃甜,你买这玩意干啥!什么倒钩啊?男人舌头要跟狗熊的一样,女性内衣店都改叫铠甲店了。”
宋一坨说:“去球啊,别拿屁股当脸使唤。好心给你吃了条鸡腿,东西反倒成给你买的了,你要站在人民对立面吗。板栗是茗今天打电话叫我带的。”
罗宝被宋一坨戳穿了灰色心态后,一脸假笑,嘿嘿了两声,说:“你跟茗不是没什么了吗,她干嘛自己不去叫你带啊。”
宋一坨心不在焉的说:“是啊,人家把我当朋友不行啊。她说今天肚子不舒服,其实我也不愿意给她带,有些事没法说。”
罗宝边用卫生纸抹着粘满鸡油的嘴,边说:“没法说你就做。女生肯告诉男生自己肚子疼,那都是在暗示那个男生去安慰她,安抚她。而且不白安慰安抚哦,等于那扇神秘的门又向你靠近一步。”
宋一坨实在是舔不下来那只翅膀骨头缝里的肉,使劲向墙角扔了过去,添了添手指头上的油,说:“肚子疼又不是痛经,我不跟你说了,我得给她送去了。把你电话给我用下,我告诉茗在宿舍楼下等我。”
罗宝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知道马上就要熄灯了,说:“早去早回啊,女生经期做爱会落下病根儿的,而且这几天是那个部位酸度最弱的时期,很怕细菌入侵,你那油手注意着点,别给人家姑娘传个禽流感什么的。”
宋一坨低下头开始拨号,郁闷地说:“你这古典手机啥时候换啊,看着比用着还别扭。”
罗宝说:“看,看,看,你又站在人民对立面了。什么时候新款手机比老款手机价格还便宜了我就换,想拿几块半导体拼装起来的玩意剥削我,门都没有。劳动人民才是智慧的结晶。”
“但智慧的结晶总是垄断劳动人民。”宋一坨说完就把手机往桌子上一丢,抓起一大袋跑下楼去了。
第四十六章:发梦
罗宝见状,立刻喊道:“饮料别拿走啊,茗要的只是板栗,痛经是不能喝凉东西的……”
罗宝见宋一溜烟似的跑了,只好愤愤地说:“小王八蛋,不喜欢人家还这么献殷勤。倒让像我罗宝这样的男人背上了自私的骂名,女生啊,好傻好天真!”
罗宝睡到半夜做了一个梦,梦里女生楼下到处都是一条一条的卫生棉,他看见茗蹲在远处的地上哭,一边哭一边喊着:“肚子疼,肚子疼……”
罗宝很想把棉条上的血看清楚,但又焦急地摸索着手机,想给宋一坨打电话,告诉他快来帮助茗。罗宝在梦里摸啊摸,始终摸不出来,他记的手机被宋一坨丢在桌子上了,他想跑回宿舍去拿,可又感觉手机就装在口袋里,搁的他胯骨生疼。罗宝急得浑身出了汗,感觉红光绿光交替闪着,像是救护车来了,突然撞到了他。
罗宝的魂被梦里的救护车撞了回来,手这次摸了半天也没摸着手机,意识里已经感觉到跨下搁着他的就是手机了,翻开来显一看,竟是底子军打来的。
“喂!是罗宝吗?我在咱们学校的大门口,你过来接我一下。”
听他说完,心里就骂道:“我靠,自己没长腿啊,又不是杨利伟归来,需要别人过去打开仓门。自己走进来不就完了嘛!”借着睡意混淆的不满情绪,罗宝沉闷地嗯了一声。刚想挂掉电话,里面又传来了底子军的声音:“罗宝,记得带上点零钱。”
罗宝迷迷糊糊的意识里想:“难道底子军想打劫自己?或者是被人劫持了。学校大门口那几个门卫,都是附近村里的愣小子,平时打起学生来也挺生猛,底子军至少可以呼叫他们啊。”
罗宝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问:“带多少钱啊?”
电话那头急忙回应道:“带五十吧。”
罗宝挂了电话,随口说了个“靠”字就下楼去了。
第二天,底子军趴桌子上,啃着昨天宋一坨和罗宝吃剩下的鸡胸和鸡屁股。罗宝坐在上铺床上,甩着两只脚,对着宋一坨说:“底子军这小子真行,去武汉见了个女网友,回来就这副德行了。半夜叫我去接他,还以为是带了特产先偷着送我呢,原来是替他交打的费。”
底子军坐在床下,一边吃,一边厚颜无耻地嘿嘿笑。
罗宝又说:“妈的,这小子身上连五块钱都没有了,害我大半夜拿个五十的过去给司机支付五块钱。而且司机还兑不开。”
宋一坨惊讶地笑着,看着正狠劲啃骨头的底子军。罗宝从床上歪下脑袋,对下面的底子军嚷道:“你是去见网友吗?我怎么觉得你是去见白骨精啊!你那一千块钱都撂那了?”
底子军抹了抹嘴,又嘿嘿笑道:“我日啊,那女的带了好几个姐妹出来跟我逛街,我光买营养快线一次就是七瓶。你想啊,钱花的能不快嘛!”
罗宝立刻说道:“活该,谁叫你死要面子了。那女的也是傻逼,跟你约会干嘛带一坨灯泡啊。我要是你,我就直奔主题,订个宾馆,进去洗干净了就搞她。玩那些虚的干鸡毛啊。”
第四十七章:凯子归来
宋一坨开始发话了,“这事也不是能怪底子军啊,看来那女孩是个老手,男人在享用她身体的之前,必须先给她享用。”
底子军叫苦连天地说:“她是享受足了吃喝购物不自费的浪漫了,可我也没打几炮啊。而且每次我是那么的卖力,她比我还激情跌宕。你说做男人怎么这么惨啊,大家都爽完了之后,非给男人扣个占了便宜的帽子。”
罗宝翻了一下白眼珠子说:“这不就是市场供求关系嘛。以前B超这种人性化的高科技,扼杀了太多女婴胎体。现在好了,性别比例失调了,只要是个女的,腿一掰开,立刻围拢上来一大坨男人。”
“要是男的掰开了腿呢?”宋一坨问。
“那就呼啦吓跑一大坨女人。”罗宝说完,三个人都哈哈笑了起来。
宋一坨认同罗宝的说法,点着头说:“嗯!现在男多女少,女的有优势了,而且这个性别平等的天平开始向女性倾斜了,是不是啊,罗宝?”
罗宝把脸扭向宋一坨骂道:“是个屁,咱们可不是欧美洲那种性文化,人家男性认可女性多些配偶有益身心健康。而我们国家的男性,几乎把这样的女人当作马桶。就像拉肚子的时候,焦急呼唤并寻找着马桶,等一坐下去,淅沥哗啦的喷完了,立刻感觉到马桶又脏又臭,提上裤子就跑。”
“喂!罗宝,你注意点公德,我这吃东西呢!”底子军抽出了嘴里正吮得滋滋作响的鸡骨头,没好气地对罗宝说着。
宋一坨看着突然没了胃口的底子军,也哈哈笑了起来。
罗宝又扭过脸去问底子军说:“那个妮儿长的丑不?三围怎么样啊,和谐吗?还有你们那啥的时候,是怎么样一种情景啊?描绘描绘呗!”
底子军添着手上的油,嘿嘿笑着,卖起了关子,说:“我靠,那女孩拿到咱们学校来,不说做校花吧,也算是系花了。至于那方面的事嘛,哼哼……嘿嘿……”
罗宝不乐意的扭回脸,说:“德性,不就毛片里那些事儿嘛,貌似她比别人多几个器官似的。”
宋一坨立刻接道:“她多几个器官也没用,底子军又供给不上,除非像仙人球那样,浑身都是。”
罗宝很满意宋一坨的这句话,咯咯笑了起来,盯着底子军看。
底子军骂道:“我靠,那样的话,我他妈做一次,我就成木乃伊干尸了。”
宋一坨说:“我也去过武汉,那里的城市建设看着不怎么样,没什么气势宏伟的建筑物,标志性的也不怎么宏伟。可奇怪的是那里的女孩,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