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真的不小耶!如果比这个再大,那不是。。。。。。」
「哪有─这个算小吧!」毛毛又将手上的香水翻来看去。
这时,眼睛不大的小洲,让眼睛变成了两倍大才说。。。。。。
「这个真的不算小耶!」小洲说了一句让Joni轻松不少的话。
「会吗?可是你们刚刚不是都说还好。」
「可是,你不是都只用国货吗?」
「什么。。。。。。对啊!我没交过外国人啊!」
「可是台湾哪有那么多大的,而且刚好都被你吃到了。」
「是吗?」小洲的犀利质疑让毛毛又看了一下手上的香水,「。。。。。。台湾平均不是都要比这个大一点吗?」毛毛说完将他手上的香水举出来。
「哪有─」Joni三个人异口同声的拖长音。
在正悭的家里,正悭正在表现他自认为幽默风趣的交谈,但沙发上的男人却有一句没一句的显得很害羞。
「你是不是觉得我比想象中还来的优啊?」正悭从男人进门到讲这句话,笑容始终都在脸上。
「嗯。。。。。。是。。。。。。是啊!」这男人瞄了一眼正悭的屁股,口气很不正常,有一种害怕的感觉。
「真是谢谢你喔!」正悭笑了一下,拿起桌上的可乐瓶摇晃,「。。。。。。你要不要再喝点别的?我有酒。」
「嗯。。。。。。可乐就可以了。」
「没问题。。。。。。」正悭站起来走向冰箱,半途突然回头,「你确定不来点酒吗?」
「嗯。。。。。。不。。。。。。」这男人看着正悭被白色紧身裤绷紧的屁股,里头是一件高岔黑色三角裤;因为那男人的眼睛不肯离开正悭的屁股,所以嘴巴就无法连贯,「不用,没。。。。。。关系。」
正悭看他这副模样,很高兴自己的计策成功了,更加刻意一扭一扭的去拿了一瓶可乐,转身回来看到那男人不自在的样子,心想差不多是时候了。
他将可乐放在桌上后,便一屁股坐到那男人身旁,开始轻轻地拨弄那男人的头发。
「我。。。。。。我。。。。。。」这男人显得很紧张,一直不知道要说什么。
「你在怕什么吗?」正悭轻声、挑逗的在这男人耳边说,手也已经游走到他的下巴,像在逗小狗一样地玩弄起那男人的胡渣。
「没。。。。。。没有。」
「那你干嘛结巴?」正悭的手进一步的往下走,在皮带环上绕圈圈。
「我。。。。。。我。。。。。。」
正悭觉得时机已成熟,便开始解男人的皮带;但这男人看了一下左手边阳台的整片落地窗,可以清楚看见对面的公寓内部,心想别人一定也可以清楚的看见自己,所以他马上抓住正悭忙碌的双手,让正悭以为自己正在被拒绝。
「你不想吗?」
「不。。。。。。不是。。。。。。」这男人又朝落地窗看了一眼,「那个。。。。。。那个。。。。。。」
正悭看了一下落地窗,松了口气,但这样子害羞的男人让正悭很是兴奋,他飞快地将窗帘拉上,然后回到那男人面前,盯着他胯间等不急要钻出来的东西,接着跪下。。。。。。
同一个时间,不同的空间里,准备在毛毛家晚餐的Joni、阿蓝和曾义冥三人也都盯着马小弟的下面不放,但唯一被马小弟发现的只有曾义冥,因为他总是不觉得需要避讳的盯,就连在和马小弟说话的时候也都白目的照盯不误。
「你觉得大吗?」Joni趁曾义冥在白目的时候,轻声的对阿蓝耳语。
「应该。。。。。。」阿蓝不经意的再瞄一次,「不太可能;你不要忘了毛跟正悭都是双子座。」
「对耶!难怪他们都喜欢这样安慰自己、骗自己;不过。。。。。。毛明显得比正悭聪明一点。」
「我觉得他们根本都一样。」阿蓝不费力的说完,转向餐桌,偷拿了一块炸鸡块吃。
「可是,你看他们虽然用的都是同一招,但是最后毛一定比正悭多一个台阶。。。。。。」
「借过借过。。。。。。」毛毛急促的叫喊,打断了Joni的话,从厨房里端出一碗汤来,放在餐桌上后他注意到阿蓝,「我不敢相信!你居然在偷吃。」
「我中午没吃东西耶。」
「你干嘛!又再减肥喔?」Joni惊讶的瞧瞧阿蓝。
「我有胖吗?」阿蓝往自己身上看的同时也稍稍收了小腹。
「你哪有胖,你只是比较壮而已。」毛毛一插完话就回厨房。
「有─阿蓝你好像真的变胖了!一定是在巴黎吃太多了。」阿蓝还来不及响应毛毛,曾义冥就远远的加入讨论,配合着白目的笑容。
「我怎么跟你比啊!你吃的都不知道比我多多少咧!」
「我哪有,我又没有住在巴黎。」
「可是你去过那么多国家,而且你也才回台湾定居多久而已。」
「我是去过很多国家,可是你比我受欢迎啊!」
「好了啦。」Joni忍不住跳出来,「我来说句公道话,我想你们应该都没有数过自己上过多少人。。。。。。」Joni看看阿蓝和曾义冥,两人都没意见的沉默。
「所以依照我知道的来推。。。。。。曾小冥!你一定上的比较多!」
「为什么?」曾义冥很不服气的问。
「因为你常吃到回锅肉啊!」Joni忍不住的边笑边说,一说完便开始大笑。
「对啊!」阿蓝也跟着大笑。
「。。。。。。神经,我哪有什么回锅肉。」曾义冥苦笑了一下,响应得很尴尬,希望Joni不要在马小弟面前说下去。
「你没有!」Joni不知道曾义冥是在求饶,只觉得他的白目笑容在表明一切都是Joni在胡扯,「。。。。。。你上次不是说你在泰国上到一个在巴黎就上过的男人。」
「那。。。。。。那也只有那一次而已啊!」
「谁说的,你不是也在巴里岛上到一个;而且你每次都是打完炮,跟人家闲聊之后才知道自己又吃了回锅肉。」
「我怎么没有听过巴里岛也有。」阿蓝好奇的追问。
「你没听过!就是一个澳洲人。。。。。。」
Joni一字不漏的将曾义冥说过的话全盘托出,让阿蓝一边笑一边用诡异的眼神看尴尬不已的曾义冥,而曾义冥则是不断地想阻止Joni说出更多的细节。
此时的马小弟看到眼前这些大姐姐的一场闹剧,心里暗自窃喜还好毛毛跟他们不一样,因为他的毛毛贤慧的在厨房里作菜,和他一样完全没有加入战局,但他却不知道毛毛也正在厨房里笑得难受。
就在曾义冥运起九阳魔功,开始嘲笑自己的打圆场时,毛毛家里的电话响了。
「Joni!赶快先帮我接个电话。」毛毛在厨房里喊。
「好啦。。。。。。」Joni拿起电话,「喂─」
「毛毛,你们开始吃了吗?」
「我不是毛,他现在没空,你要干嘛?刚做完啊?你该不会是想带他一起过来吧?」
「喔!是Joni喔!我。。。。。。唉!我。。。。。。我。。。。。。你帮我问一下毛毛,看我可不可以过去。」
「只有你还是还有他?」
「只有我而已。」
「你等一下。。。。。。」Joni完全没想理正悭的唉声叹气,将话筒挂在肩上,朝厨房的方向喊:「毛─正悭要问你他可不可以过来一起吃饭?」
「谁?」
「正悭啦!」
「他。。。。。。他不是。。。。。。」毛毛确定自己没听错后,摇摇头,「好啊!你叫他过来。」
「喔!。。。。。。」Joni接起话筒,「毛说可以。」
「那我。。。。。。」
「Joni!你叫他快一点,我马上就煮好了。」
「你等一下。。。。。。」Joni没管正悭是不是还在说,又将话筒挂在肩上向厨房响应:「你说什么?」
「叫他要来就快一点。」阿蓝在第一时间帮毛重复一遍。
「喔!」Joni又接起话筒,「。。。。。。你要来就快一点,阿蓝已经饿了。」
「好!我马上就去,大概。。。。。。」
酒足饭饱之后,大伙吃着饭后的甜点、水果和人人一杯的香浓咖啡,只有阿蓝手上还多了一只红酒杯,因为喝酒已经是他的习惯。
阿蓝又倒了一杯红酒,替正悭开始他今天令人不解的打炮过程。
「怎么样,有彼此留下美好的印象吗?」
「嗄。。。。。。」突然被阿蓝这么切入主题,正悭先是心头一震,接着又被大家的视线包围,他吸一口气,马上让自己听起来没有不同,「那个男人啊!我跟他应该是不会有结果的;他真的很奇怪,跟写E…mail、讲电话的时候差好多,而且。。。。。。」
正悭解释了一大堆就是讲不到重点,这时Joni心里在想:又来了,又是那一套,怎么有人这么不懂得学乖!
可是他并没有打算开口让正悭先面对现实,再检讨问题;因为一个人自己衍生出来的问题,是任何人也帮不上忙的,尤其是正悭。
「那你到底有没有上到他?」阿蓝忍不住插断正悭的解释,直接问重点。
「有啊!不过只有吸而已,没有那个。」
「为什么?」曾义冥一向只重视重头戏,所以急着想知道的往前坐一点,腰杆都直了。
「就。。。。。。就。。。。。。」
「等一下!等一下!」阿蓝抓了一下曾义冥的手臂,想先搞清楚细节的问:「。。。。。。你们是互吸,还是只有你帮他吸?」
「只有我吸他而已啊!」
「吼─我不是跟你说,你今天绝对不能主动吗?」
「我知道啊!可是我们已经坐在那边很久,都不知道要聊什么了啊!」
「我不是叫你去玩他的头发,要想尽办法让他主动,就是不能你主动啊!」
「你以为我没玩吗?啊他就是没有反应嘛!」
听正悭说的这么理所当然,阿蓝突然觉得很多话都白讲了,喝了口红酒,视线飘移到Joni身上,发现Joni根本就没有想加入讨论的在翻杂志,心里浮上一种领悟……或许并不是Joni不了解正悭,而是太了解正悭了。
他跟着拿出烟点上,而Joni正好也准备抽一根,两人的视线一接上,就已经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了。
「可是你都已经吸了,为什么后来没有继续?而且,这样根本就不算有上到啊!」曾义冥持续关心着正悭的性事。
「我觉得他真的很奇怪。。。。。。」正悭瞄了一眼阿蓝,他正对着窗外抽烟,「那时候我都已经摸到他那里了,他还是没什么反应,所以。。。。。。」
「他有出来吗?」曾义冥急着跳到主题。
「有啊!」
「然后呢?」
「然后他刚好接了一通电话,就走了。」
「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
「好奇怪的人喔!」
曾义冥皱着眉拿出香烟,正悭耸耸肩,拿起咖啡喝;这时Joni再也忍不住这种随便带过的叙述方式。
「等等,你在帮他口交的时候他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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