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莲看着杨孤鸿消失之后,呆了一会,然后闭上双眼,从她的眼角溢出两颗晶莹的情泪。
费甜甜和白芷也来了,白芷想要跟着杨孤鸿一起出战野马族。
杨孤鸿把她抱过来,亲了她的小嘴儿,说:“在家等着我回来,乖芷儿,别让你的男人担心。”
白芷说:“大坏蛋,你一定要活着回来见你的小芷儿,她等着你回来使坏。”
杨孤鸿捧着她稚气未脱的俏脸蛋,笑说:“若我不坏了,你是否还爱我?”
白芷天真地说:“大坏蛋永远都是最坏的,是芷儿爱的那一种坏,芷儿爱大坏蛋坏坏的模样。”
杨孤鸿开怀地大笑,领着杜萌萌和小月去与费熊会合,统率白羊大军直往野马族。
对于这次出兵,杨孤鸿心中极不愿意,只是迫于形势,若不能给野马族强大的压力,她们不会心甘情愿地放了火龙六人。
战争是不可避免的。
杜萌萌与小月骑马跟在杨孤鸿的两旁,看着马背上高大英挺的杨孤鸿,两女差点忘记这是在行军中,几乎要求要与他共乘一骑。
费熊和费物也被两女的美丽迷得不知天地。费熊简直就迷得快要忘了费甜甜,准备移情别恋了;费物也曾问过杜萌萌有否婚嫁,得到的回答也和小月的一样,这多多少少让他有些失望。
唉,名花为何总是有主了?
越过羊马山界,就是野马族的地方了。
日头将落西山时,大军抵达离野马族聚居处不远的草原。
草原一望无际的绿。
举目望去,隐隐约约一队大军正向他们行进。
野马族的军队终于出现了。
大战在即。
两队人马对峙在百米之遥。
杨孤鸿看清了敌人的队伍,人数估计有四五千之众,大多数是女兵,而且个个都长得很高壮,这使他大为惊讶,又有些担心。
对着女人,他们的士兵怎么能不心软?即使他们的兵力比野马族强大,若交战时士兵们不能全力以赴,怕也不敌面前这些比男人还要强壮的女人吧?
令人头痛的难题。
野马族大军的首领是一个比杨孤鸿还要高出一截的少女,这个女人具有绝代的姿容,让人生出无可攀悬的感觉,她的眼神射出一种勇士般的坚定,表明她是一个坚强不畏的女人。
这种女人是很难征服的,但她若要征服一个男人,却很容易。
三个男人从心底不愿意这个女人是他们的敌人。
然而事实上,她是最可怕的敌人。
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无论任何时候,最可怕的敌人不是强大的男人,而是美丽的女人。
美丽的女人,往往总是令男人心软。
女人却很容易忽视男人的英俊。
腾珍在初看到杨孤鸿的时候,也感到芳心一阵悸动:世上竟有这么可爱的小男人?
但这个男人领军侵入他们的领土,她就不能容忍他的过错了。她要让他知道野马族的女人比任何男人都强大,她发誓要把他们击杀在这片草原,或者把他们永远地赶出野马族。
只要有她腾珍在的一天,就不允许任何人侵占她的家园。
男人为荣誉而战,女人为家园而战!
腾珍大声喝道:“费熊,你为何领兵来骚扰我们?是否活得不耐烦了?”
杨孤鸿道:“只要你们放了我们的人,我们立即撤退。”
腾珍冷笑道:“没这么容易!小男人,你是谁?”
杨孤鸿道:“不要叫我小男人,我叫杨孤鸿,记住,我是你的天敌!”
腾珍道:“废话少说,你是退还是进?若有种,尽管放马过来;若没种,回去窝在女人的被窝里。”
杨孤鸿无奈地道:“看来不战是不行的了,既然来了,哪能让一个女人瞧不起呢?两位老兄,我们该不该让女人眼看着我们灰溜溜地跑回家去陪老婆?”
费熊道:“女人的挑战,我费熊向来不忍心拒绝。”
费物笑道:“无论是什么场合,征服女人都是男人最骄傲的事情,也是男人最大的乐趣。”
杨孤鸿朝两人看了一眼,转头朝着野马族大军,挥手喝喊道:“吹号角,进攻!”
喊罢,他一马当先,提着长铁棍向野马族的大军闯过去,同时对身边的两女道:“跟紧大哥,大哥不想让你们受到任何伤害。”
两方进攻号角同时吹响。
草原声震千里。
大战一触即发。
草原上人马横飞,血溅草原,风云变色。
混战之中,杨孤鸿一根铁棍横扫千军。
这一场大战,说是两族之间的战争,不如说是男女之间的战争。
作为战士,到了这种时候,不论男女,都不能心软,眼中所见的不是自己人就是敌人。
战争中没有同情和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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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就是如此残酷!
很多时候,我们不愿意看到这种战争上演,毕竟,男女之间,若果出现太多的血和泪,就是一种悲剧。
其实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战争从来没有停止过,只是多数是在情场上,而不是在战场上。
刀剑相见,生死以赴,血汗竞流。
这种战争,来得没有多少理由,仇恨并不是战争的关键,胜败决定一场战争的性质。
对与错在结局中。
杨孤鸿领着杜萌萌和小月闯入敌阵中,一根铁棍所过处,无人能挡,被击下马者无数,他冲过重重封锁,直奔腾珍。
腾珍正与费熊和费物交战,两人不敌腾珍,现出不支的险象,再过多片刻,可能将战死沙场。
杨孤鸿的铁棍从两人的背后直撞向腾珍的前胸,同时大喝道:“闪开!”
费熊和费物策马闪避两旁,迎上两旁的敌人。
杨孤鸿与腾珍正面交锋,她用的是一条长鞭,那长鞭在她手中可软可硬,许多白羊族的士兵就丧生于她的长鞭之下。
腾珍闪过杨孤鸿直捅进来的长棍,策马前冲,长鞭挥出,直射杨孤鸿的面门。杨孤鸿大惊,收棍回来再横扫向她的腰身。只见她身子一低滑身落马之时,把身躯侧挂在马腹上,待杨孤鸿蛮横的一棍闪划过,她在瞬间翻身上马坐正,那条长鞭便抽打在杨孤鸿执棍的右手臂上。
杨孤鸿感到剧痛难忍,闷哼了一声,勉强举棍准备给腾珍当头一击时,却发觉腾珍的鞭劲到达了他的喉咙处,他棍交左手,右手快速抓往即将刺入他咽喉的鞭尖。
腾珍想不到杨孤鸿变招如许之快,回鞭已然来不及,长鞭的另一头被杨孤鸿抓牢,她用力一扯,竟无法扯回长鞭,惊恐之下,杨孤鸿已经策马来到她的身旁。
他放开长鞭,右手一抄,把她高大惹火的身躯抱离她的马背,抱她到乌龙马的背上,控制住她的挣扎,同时大喝道:“住手!你们的将领在我手中,再不弃械投降,我就杀了她!”
他的喝声,犹如龙吟虎啸狮吼,震惊全场!
战争渐渐平息了。
擒贼先擒王,不失为一个良策。
杨孤鸿的铁棍已经丢在地上了,因为怀里的女人挣扎得实在厉害,而且力气也不小,他只好用两只手对付她,把她抱得喘不过气来。
但他能够控制住腾珍的双手,却不能阻止她的嘴巴咬人。情急之下,腾珍使出女人的看家本领,咬上了他的肩膀。
杨孤鸿忍痛道:“回去告诉你们的族长,用他们六人来交换她。”
五朵金花其中一个道:“混蛋,还不放开腾珍公主?”
杨孤鸿道:“她是公主呀?这更好了!我还怕她的份量不够呢!走,别他妈的在这里啰啰嗦嗦,再不走,老子立即把她宰了。妈的,痛死老子了!”
五朵金花相互对望一眼,领兵掉头远去了。
杨孤鸿抱着腾珍跳下马来,空出一只手把她的长鞭夺走,刚好小月下马走到他的身旁,他便把长鞭交给了小月。
小月道:“大哥,你不痛吗?”
杨孤鸿道:“被你咬多了,没感觉了。”
杜萌萌走过来喝道:“放开大哥!”
费熊和费物也过来了。
费物道:“看来你很香,每个女人见了你都忍不住要咬着你不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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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孤鸿不理他们,空出一只手来撕扯腾珍的衣服。
腾珍猛的松口大喊道:“混蛋,你要干什么?”
杨孤鸿仰脸看着这个漂亮的敌人,他自己已经是很高大了,却只到她的胸脯的峰尖处,野马族的女人果真如费时所说,高壮得像野马。
他道:“你他妈的敢咬老子,老子就敢脱光你的衣服,当场把你奸死!”
杜萌萌和小月想起他被赵子青咬的时候,也是用这一招脱离虎口的,不自觉地一笑。
费熊道:“老弟,你对付女人真有一套。”
费物哂道:“不然莲儿怎么会看得上他?”
腾珍骂道:“放开你的臭手!”
杨孤鸿嘻笑道:“你知道的,我怕你逃走。”
腾珍气道:“我落入你们手里,还能逃吗?”
杨孤鸿道:“你的确没本事逃走,不过,抱着你的感觉不错,我就亏本再抱你一会。”
他把脸压到她的双峰上,呻吟道:“如果晚上枕着它们睡觉,一定能够做个好梦。”
腾珍虽力大无穷,然而挣扎了几下,仍无法挣脱——这男人不比她高壮,怎么力气就比她大这么多?
腾珍道:“就怕你无法消受。”
杨孤鸿放开她,道:“到了床上才知道。哦,好像你并不怕我强Jian你?”
腾珍整了整凌乱的衣服,轻视地道:“你那短小的东西,还不能对我造成强Jian的强烈效果,请你不要用这种惨烈的形容词。”
杨孤鸿一笑,道:“你是我的俘虏,对于俘虏,有着虐待和善待两种方式,你希望遇上哪一种?”
腾珍气道:“随便。”
杨孤鸿朝费物道:“把她绑起来,绑得她像棕子一样,看她还臭屁吗?”
费物从小月手中接过腾珍的长鞭充当绳子,费熊也过来帮忙把腾珍绑紧。
腾珍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她自己的鞭子却被敌人拿来绑她,世界真荒唐。
于是,腾珍被绑成了一个大粽子。
凹凸有致的活人粽子!
诱人的粽子!
绿色的草原被鲜血染红了许多。
费熊和费物领人处理完战场上的尸体之后,天已经见黑了,他们就地扎营,休养生息,以便迎接明天的战斗。
杨孤鸿和杜萌萌、小月两女同睡一个帐篷,被绑成粽子的腾珍也在这里。
看来杨孤鸿是要善待这个美丽的俘虏了。
杜萌萌和小月一人一边侧压在杨孤鸿的身上。
小月道:“大哥,为什么把她安置在我们的帐篷里,月儿不习惯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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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不习惯了,每次和杨孤鸿睡觉时,她都要把两人的上身脱光,还一个劲地摸摸亲亲的,如今碍于腾珍,无法重温旧梦,她怎么高兴?
杨孤鸿道:“我怕她对费物和费熊他们用美人计逃跑了,只好免费请来一个听众或观众了。”
一旁的腾珍一听到这句话就气得脸发紫,她虽不怕被他强Jian,却很怕他唱歌给她听。
今天听了他唱半天的烂歌,比被一百个男人强Jian还要难受和可怕——虽然她没有被强Jian过,却可以肯定。
这个男人竟然敢这样虐待她?下次要随时准备两团棉花,一遇上他就把两只耳朵塞堵住,免得被他的歌声吵得生不如死。
杜萌萌道:“大哥,如果她们半夜来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