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屠夫急忙转身收拾了回去。
街上围观的人也渐渐散去,其中不乏武林人士,但他们对于这两个武林新秀彻底失望了。
谁说他们是武林新一代高手?我呸!
狗屁不是!
花浪的脸已经被他的女人擦上了消肿药水,杜鹃也要替杨孤鸿擦药,杨孤鸿阻止了她,笑道:“小鸟儿,不用药水,我明天就会好了,相信我。”
“人家心疼你,要为你擦些疗伤药都不行吗?”
杜鹃委屈得要哭了。
杨孤鸿只好妥协,让她给他脸上涂了药。
秋韵也过来帮忙,杨孤鸿没有拒绝她,她在整个过程中,一直默默无言。
涂完药,秋韵突然扑入他怀里轻轻哭泣。
杨孤鸿没有像以往一样抱她,他只是抚摸着她的秀发,扭脸看着一旁泪迹未干的水仙,这个与杜鹃同龄的女孩不知为谁而哭?
那晶莹的泪珠儿,应该有份是属于他杨孤鸿的,他轻叹。
叹出水仙一泛小霞在俏脸。
“眼泪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杨孤鸿扶着秋韵站了起来,轻推开她,转身对水仙道:“我的脸恢复原来样子的时候,我回来把你带走,你注定是我的女人!”
他说得很坚决,哪怕水仙不愿意,似乎他也定然这么做。
水仙没说什么,只是走过来扶住秋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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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孤鸿搂住杜鹃,道:“我们走。”
杜鹃朝秋韵道:“小姐,鹃儿不能服侍你了,你要照顾好自己,如果洛天对你不好,我会叫哥要回你。”
秋韵强颜欢笑,道:“你走吧,如果他对你不好,我也会要回你的。”
杨孤鸿道:“我怎么可能对我的女人不好了?”
杜鹃扯了扯杨孤鸿背后的衣服,道:“哥,别说了,我们走吧!”
杨孤鸿依从她的话,搂着她离开了。
众人看着两人离去,水仙轻声道:“小姐,他刚才为何突然对我说那样的话,他说的话能信吗?”
秋韵道:“我告诉他,你因为他的缘故而拒绝了洛天表哥。”
水仙嗔道:“小姐,你怎么能够跟他说这事?”
秋韵道:“若你不愿意,你也可以像拒绝表哥一样拒绝他。”
“可是,”
水仙想了一会,接着道:“他不像表少爷,他说我注定是他的人,我拒绝也是没用的。”
杨孤鸿的确是这么一个人!秋韵当然也知道:“我管不了他的事,你要对他怎么都行,你的事你自己决定。我让你们跟我表哥,你们不是都没有听我的话吗?”
水仙委屈地道:“小姐!”
“我没有怪你哩水仙!”
秋韵微笑着搂住水仙,在她耳边道:“你常笑杜鹃睡梦都想着杨孤鸿,你不也是常梦见他吗?”
水仙粉脸通红,娇嗔道:“小姐,我没有啦!”
花浪的声音从她们背后响起:“秋韵,我们也该回去了。”
秋韵道:“浪哥,我一直有个疑问,你为何要与他打混架?”
花浪道:“这也是被迫的,我料不到看似不会武功的他,力量会如此之大。我曾试过用内劲震开他的双手,却无济于事,而我击在他身上的拳劲,有许多被他的身体吸收,没吸收的那部分内劲也被反弹回来。当我试着点他的|穴道时,却发觉根本找不到固定的|穴位,我只好选择与他胡打一通了,反正他一只拳头,我两只拳头,打来打去还是我赚些。”
秋韵道:“可是你们都没有用内劲?”
花浪叹道:“就单纯力量而言,即使洛天也及不上他,世上难找得出一个人,拥有他那么强大的力量。姑且不论他会不会武功,他的力量也使他变得可怕。我的双拳第二次击向他的太阳|穴时,发觉他打在我脸上的拳头虽让我疼痛无比,但并没有使我的骨头碎裂,以他的力量,他的一拳至少可以打碎我的几块面骨的,他却留存了很多力量,似乎只是要揍我,并没有伤我的意思。所以,我运足全劲想与他同归于尽的双拳也停顿了一下,撤消所有的内力,才击上他的双脸侧。以后的拳来拳往,他的力量把握得极有分寸,我的拳头也没用上任何内力。他这混蛋,定是很爱打架,而且是经常打,不然力量的把握不会这么恰到好处。”
秋韵道:“他常在我们面前说,他是村里的拳王加歌神,应该是常打架的了。”
花浪凝视着秋韵,道:“他今日打这架,完全是因为你。”
秋韵惊道:“哦?”
花浪解释道:“其实他本来是要走的了,只是你和他说你注定是洛天的女人,我那时就直觉到一个男人的愤怒,他缠着我胡打,也许只是为了发泄心中的痛苦,不过他这人很善良,这是我从打架中,感觉出来的。”
“我现在有些明白了,为何洛火说到他时,心中留存的恐惧总是不能消除,这也许是因为杨孤鸿曾经真的给过他无比强烈的恐惧直觉。以前洛火说他是个不可预测的厉害人物时,没几个人相信,因为他在武林人的口中,似乎无赖加色狼多过其他。”
“然而许多人都错了,归根到底是他来自一个朴质的村庄,他的心灵有着乡村的纯真与善良,他除了男人天性中的对女人的喜爱和占有欲,没有别的野心,更由于他那个山村的原因,形成他爱打架的习惯,以及他本身无赖的个性,构成独特的人格和行为。可是他并不喜欢杀人,也正因为如此,洛火才能生还,洛火在说到他时,还隐约有着一种由衷的敬佩和感激的情素,也许就是因了他本是能杀掉洛火的,而他却没有伤洛火半毫。”
“无论从哪个角度猜测,他都是一个可怕的人物,他喜欢打混架。这种他从小打惯的架,就如孩童的游戏一样,是不以伤人为目的的,而当他踏入武林,这种以杀人为目的的武功或拚斗方式,他似乎很讨厌。但不可否认,他的体内潜藏着野兽般的魔性,当你说出你是洛天的女人,他的双眼逼射出一种令人颤栗的光芒,那是我至今不解的。在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平时无赖透顶的他是最可爱的,我不知为何会有那种感觉。”
花浪说了许多,也说得很有道理,让人不得不佩服他的猜测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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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韵叹道:“就因为他不想伤你,你才不会真的伤他,而陪他打混架?”
花浪苦笑道:“不打行吗?你被他抱着的时候,你能挣脱吗?”
秋韵红了脸,垂首道:“他是个蛮人!”
花浪道:“我以后不会让他近身了,我宁愿百绳缠我,也不能让他抱住我,这混蛋,几乎把我勒得喘不过气。”
水仙惊道:“他真的这么大蛮力?”
花浪捏着她的鼻子,笑道:“小妮子,你若要拒绝他,最好别让他抱住你,不然你一辈子脱不了身。”
水仙叫道:“少爷,快放手啦,你捏痛人家了。”
花浪放开手,正经地道:“秋韵,其实我宁愿你选择杨孤鸿,不要问我为什么,我看着你长大的,你们三个都是我一手带着玩到大的,我都心疼你们。对于女人来说,我是个不能依靠的男人,但作为你们的大哥,我都为你们好。”
水仙道:“你如果能够改改,我和杜鹃都会作你的妻子,而不是你的妹妹了。要拒绝你和洛天,对一个少女来说,是件相当困难的事。”
花浪逗趣道:“我若改了,你和杜鹃都会成为我的妻子,应该是在遇见杨孤鸿之前的说法吧?”
水仙微笑,算是一种轻松的默认。
花浪叹道:“要一个女人拒绝杨孤鸿那种男人,更是一件艰难的事!所以,秋韵,你才会哭的?”
秋韵不答他这个问题,只是幽幽地道:“浪哥,我们走吧,在这里闹了半天,秋韵很累了。”
李小波六人实在是不能等杨孤鸿了,赵子豪和黄大海坚持要等的,可是李小波问了这么一句话:你们知道我姐夫替女人洗澡要多长时间吗?张中亮帮腔说,如果单纯是洗澡,并不需要很长时间,然而你的姑姑实在是迷人。赵子威也说,或许是你姐夫太好色。火龙点点头,他了解杨孤鸿,知道杨孤鸿定然会在洗澡时大干苦力──的确是需要时间的。
赵子豪和黄大海对望一眼,叹道:“走吧!”
李小波、张中亮和赵子威在前,此三人一见到美女就眼睛发亮,乱放电,弄得许多良家妇女到了夜里入睡时大做春梦,可谓是魅力四射。
火龙、黄大海与赵子豪三人则跟在后面,而且特意拉出一段距离,免得让人误会他们是与李小波这帮猎色者是一伙的──其实也真是一伙的,只是他们是被硬拖出来的,实在是错交损友。
一路上,李小波三人虽使得美女们另眼相看,却不能真的令美女们以身相许。
张中亮有些泄气地道:“小波,这里要是野马族就好了,这些女人真不懂情调,我们制造了多少浪漫,她们就是不投入我们浪漫的请求里,唉!”
赵子威道:“她们和浪漫有仇,不如我们学杨孤鸿的野兽派吧?”
李小波哂道:“威哥,学姐夫不如学火龙。”
赵子威道:“什么派?”
张中亮代答道:“赖皮狗派。”
“免了。”
赵子威摆摆手,道:“学谁也不学他。”
李小波道:“威哥,他那招很不错的,你妹妹就是那样被他弄上手的。”
“啊?”
李小波以为赵子威的叫喊是冲他而来的,正准备逃亡之时,赵子威却在喊了一声“啊”之后,便“蹬蹬”地跑向另一边,李小波才听到隐隐约约的两个字:梦香。
张中亮和李小波对望一眼,相互摇摇头,唉声叹气:失败者又要多加一个了。
他们两人也慢步走向那两个正在买玉饰的少女。
赵子威走到两女背后,装咳了两声,道:“梦香小姐,这么凑巧,我们又见面了。”
两女回头,脸上的面纱依旧未除去,梦香如梦般的声音响起:“赵公子,好久不见了。”
赵子威道:“是呀,好久不见了。”
你知道我赵子威有多想你吗?想到夜夜造春梦。
张中亮走过来,笑道:“梦香姑娘,这么快又能见你,真是幸运!不知姑娘在买何东西?”
赵子威不高兴了,张中亮这小子又来和他作对了,难道这大舅子又对梦香旧情复燃?他可不希望出现什么竞争对手,毕竟追梦香已是难事,若是再来个像张中亮这般高明的情敌,不是难上加难吗?妈的,好马不吃回头草,张中亮绝对是一匹烂马!
梦香道:“我想买个玉镯。”
李小波接口道:“买好了吗?”
“李小波!话少点。”
赵子威大喝出声,怪李小波多嘴,这句台词本该是他赵子威说的,李小波竟敢抢他的台词,叫他说什么?难不成还想跟他争女人?
李小波应声道:“为什么?”
赵子威懒得与他解释,因为他已经看到张中亮正为梦香挑选玉镯了,他也赶了上去,停留在梦香的另一旁,像个婆姨一样指手划脚七嘴八舌起来了。
抱月问李小波:“他呢?”
李小波道:“姐夫吗?他还在陪我姑姑洗澡。”
抱月惊道:“你姐夫陪你姑姑洗澡?”
李小波的脸难得一见的红,道:“这全是我姐夫搞的,不关华家的事,请不要用这种眼光盯着我,我们华家血统是很正常的。”
抱月笑道:“看你的样子,我就清楚你们华家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