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两女都是一愣:这女人刚刚还说爱着另一个男人,为何现在抱着杨孤鸿不放了?
杨孤鸿道:“你这女人,到底爱谁?”
洛幽婵嗔道:“反正不会爱你。”
杨孤鸿苦笑,道:“你若不杀我,不打我了,请让我起来,要抱多久,我让你抱好了。是了,你不是有事问我干娘吗?”
洛幽婵不明白了,道:“你的干娘?”
杨孤鸿指着站在身旁的瑶琴,道:“她就是我刚认的娘,以后或许也是你的娘,你的态度要对她好一点,嗯?”
他不忘对洛幽婵使了一个鬼脸,弄得洛幽婵气不是,恼不是,只胀得满脸通红了,嗔道:“她能大我几岁?作我的娘?呀!杨孤鸿,你占我便宜,我下次拿剑刺你!”
羞怒地从杨孤鸿身上爬起来,飘身飞出大地之声。
张思雨忙把杨孤鸿从地上扶起来,擦去他嘴上的血迹,心痛地道:“这女人,也真够狠的。”
她终于忘记了,她曾经彻实地阉过杨孤鸿的──若洛幽婵这几拳算狠,那她又该属哪个等级呢?
“不!”
瑶琴看着洛幽婵消失的方向,喃喃地道:“她以前是个很可爱的女孩,也很可怜。听说,她的那一头白发,是因为林啸天挑战我的第三天白的,她不吃不喝等了那男人三天两夜,终是没见他回去,反而白了一头黑灵灵的发。但这雪一样柔润的白发,却也更使她美丽增色了。唉!她对林啸天用情绝深,却不知为何与你纠缠上了?”
她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脸是对着杨孤鸿的,无疑是在询问杨孤鸿。也是,这孩子怎么和他的两个父亲的情人有这么多的纠缠呢?养父的小情人让他收纳了,难不成他还想收纳他生父的情人吗?
瑶琴糊涂了。
杨孤鸿惊道:“她的头发是因为思念至深而变白的?”
瑶琴道:“嗯,应该是的。孤鸿,我要回古风榭了,你要不要跟我们过去看看?”
杨孤鸿笑道:“娘,我也正想过去。”
他的手悄悄地在张思雨丰满的臀部摸捏了一把,朗笑出声,放开张思雨,跟随在瑶琴身后,前往古风榭去了。
梦香和抱月估不到的是,杨孤鸿竟然也跟着瑶琴来了。这男人的到来,也就说明她们不得安宁了。
一到古风榭,张思雨就回她自己的寝室了,杨孤鸿跟着他刚认的娘进入房里,看见梦香和抱月,就欲跑过去搂住抱月,却被梦香挡住了。
哟!这女人怎么了?明知道他和抱月是两情相悦,为何偏偏要做这种棒打鸳鸯的缺德事?
难不成梦香是想让他抱她的?唉!有这可能!天才自大地想着,搂抱之势依然未改,却被突然顶在他胸膛的剑阻止了。
哟呵,是谁用剑针对他?怎么他就看不清梦臭屁的剑是如何指着他的心胸的?
没这可能,绝对是这剑早已经直摆在他眼前,只是他看着抱月的时候未看到罢了,真是不懂事的烂剑,得把它抛到一边去。
去!什么东西?他的手指就轻捏着剑身,轻移到一边——咦?怎么就移不动了?好,搬不开你,我还躲不了你吗?他就偏身过去,岂知那剑还是指着他的良心?唉!这次无论如何良心都受到指责了。
他道:“梦臭屁,我哪里对不起你了,拿剑直指着我?”
梦香道:“别以为你认了师傅作乾娘,就可以为所欲为,不经我的允许,你还是不得碰抱月。”
原来还是这档子事!杨孤鸿看看梦香背后的抱月,笑道:“不准我碰抱月,那么碰你可以吧?”
梦香一怔,叱道:“不可以!”
杨孤鸿笑道:“我好像记得你的胸脯很柔软,你不记得你让我靠在你那里了吗?”
嘿哈,那绝对不是梦——“我记得你哭了,你还记得吗?”
这是梦香的回答,黄天才一听,眼睛都睁大了:那绝对是做梦的。
他道:“是吗?我不记得耶,是了,梦臭屁,我什么时候靠在你胸脯上了?你像没有这回事哩,大概是我们都记错了,一定是记错了,是吧?”
为了不让他靠在女人玉峰上器的事情败露,他只好像李蕾一样来个选择性记忆,否则让人误解为他喝不成奶而像娃娃一样哭鼻子就不好了。他杨孤鸿是天才,绝不是笨小孩!
“你们两个别吵了。”
瑶琴笑看着两人之间的闹剧,刚记起要劝说。
梦香气道:“师傅,是他自己不检点的。”
她把剑收了起来,眼盯着杨孤鸿,似乎还怕这头色狼趁机逮住她。
杨孤鸿道:“放心,我很检点的。娘,你带我来这里,不是让你的徒弟拿剑指着我的胸膛的吧?”
瑶琴一笑,道:“香香、抱抱,从今天开始,他就是你们的大哥,以后别再欺负他了。”
梦香嗔道:“是他欺负人的,我们怎么欺负他?”
抱月一口就道:“师傅,抱抱不要做他的妹妹。”
杨孤鸿一听两女的|乳名,大是来了兴趣,嘿,香香和抱抱?他怪叫道:“香香,来香一个;抱抱,来,让老公抱抱,哈哈!”
“噗!”
谁?谁?谁又敢打老子的脸了?杨孤鸿摸着自己被梦香甩打的脸猛的摇头,要想清楚这突来的一个耳光是怎么回事,然后看到梦香怒色的可恶的双眼,他就粂得直蹦起来了,指着梦香叫喊道:“梦臭屁,别以为我不敢打你,好歹我现在是你的大哥,你要看清楚状况,以后你得听我的。”
梦香道:“谁承认你是大哥了?”
抱月也道:“我也不承认。”
无论如何,她只要当杨孤鸿的妻子,让她作杨孤鸿的妹子,诚然是不可能的。
杨孤鸿当然也瞭解这点,于是笑道:“其实妹妹也可以是妻子的,抱月,我说过的话我总记得的,嗯,你是我一辈子的娇妻!”
抱月的俏脸儿一红,幸福地笑了。
瑶琴知道抱月早就对杨孤鸿心有所属,也不说什么,但却气坏了梦香,这女人怎么也不承认杨孤鸿与抱月之间既存在的事,她道:“抱月,你记得你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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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月的脸拉了下来,细声道:“姐姐,抱月没忘记的。”
梦香胜利似的朝杨孤鸿笑了笑,那意思仿彿在说:瞧,怎么着?
活把天才气得吐血,他抓狂地道:“梦臭屁,出来!”
梦香道:“不出。”
“你不敢?”
嘿嘿,女人就是胆子小,这没得说的。
梦香正眼不瞧他,只是道:“我是不屑跟你这种人计较。”
此时,抱月已经扶着瑶琴坐到了床沿,对峙着的就是这对冤家了。
杨孤鸿突地说道:“把面纱取下来!”
梦香一愣,道:“为何要取下面纱?”
杨孤鸿道:“好叫人看清你的嘴脸,别总是掩着屁股乱放屁。”
“呀!杨孤鸿,你才放屁,你这蛋说话这么噁心,比茅坑里的大便还要臭,我不和你说了!”
梦香转身回到瑶琴的另一边坐了,两眼恶瞪着杨孤鸿。
杨孤鸿终于感到一个获胜者的优越了:原来就是剩他一个人傻愣愣地站着,没人理啊!
嘿,嘿嘿!他在心里笑得尴尬,口中道:“娘,你还没告诉我,让我来这里是为什么哩?”
瑶琴笑道:“没什么,就是想叫你认识两个妹妹。”
“这样呀!她们我早就认识了,不过——”
他故意看看两女,邪邪地笑道:“她们不是我的妹妹。”
抱月甜蜜地怨了他一眼,而梦香听了他的话,立即给他一注强瞪,吓得他更紧缩了出门去,房里的三女轻笑出来了,瑶琴道:“这孩子!”
梦香道:“师傅,你认了他,他以后就有藉口欺负香香了。”
瑶琴笑道:“哦?但是,为什么我只看见你欺负他,好像是你打他,他也不敢还手的?”
梦香脸泛红。
抱月问道:“姐姐,为何他都不打你的?”
“这我怎么知道?”
即使知道,梦香也是不会说出来的——瑶琴和抱月都明白这一点,所以对于梦香的回答,抱月是气得嘴儿嘟,瑶琴却是付之一笑,与此同时,梦香想起杨孤鸿的:这辈子绝不对你出手。
是的,不管她要不要,那混蛋都给了她这样一个承诺,也不管他做不做得到,至少他曾经为她而做出如此的决定,这在暴力之后的温柔誓言,在那一刻,几乎击溃她所有的心理防线,攻入她的心扉,在她孤寂茫然的心潮,爆起惊天浪潮。
杨孤鸿出得瑶琴的房,本想到张思雨的房里去,张思雨的房与瑶琴的房间几乎是相对,相隔也不远,不用走几步就到了,只是在这其间被一个不大不小的花圃拦隔开来。这古风榭是专为女客留宿的院落,在大地盟的众院落中虽属占地小的,但总花了些地方在精緻上,比如在这小小的院落中间再安排一个挺不错的花圃儿之类,虽说不怎么样,也真够看的,或许也有点实际作用——至少让女人们在半夜甜梦的时候间杂着闻到零星的花香味儿。
花圃边的一块圆滑的石头上,此时正坐着一个美丽的少女,她的脸盘很是丰满圆润,发不长,就那么紧贴在她白晰厉致的脸蛋上,显得青春而活泼,然而,现在她却不是活泼的——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如果一个女人看着脚下的即使凋谢的花儿沉思并且流出眼泪洒滴言些残花,还有人说这女人是活泼的,则这个人一定是傻子!杨孤鸿当然不是傻子——哪怕真是,他也会把自己当天才处理,所谓的天才型的歌神或天才型的拳王,他一点也不谦虚地推荐自己。
杨孤鸿轻走几步,在少女的身旁站定了,少女抬首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垂下首去,仿彿没看见他一样,这使杨孤鸿彻底失望了——原来天才也有被人忽略的一天。
他道:“你叫丝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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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娇躯微颤:这人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是花浪说的吗?她再次仰首,道:“嗯,你怎么知道的?”
杨孤鸿蹲了下来,道:“你不是花浪的女人吗?为何到这里来了?你哭了,泪珠儿滴落哩,来,我帮你擦擦。”
他举起衣袖拂过丝嫫的脸,丝嫫没有拒绝他,其实这个鲁莽的男人,给她的记忆也是很深的,在他与花浪打架那天,钬不但把两只鞋子掷在她的胸脯,且在大街上压着她,她怎么可能不记得这男人呢?
她喃喃自语道:“丝嫫是不是很没用?”
杨孤鸿征仕:原来她是因为刺杀花浪不成功而伤心的,唉!还好她没有成功——如果她有用了,那他杨孤鸿就没命了。他大是愉快地道:“没用的好,嘿,没用的好。”
丝嫫甩开他的手臂,怒叱道:“杨孤鸿,你在说什么?”
杨孤鸿方始醒悟自己一时兴奋说错了话,忙道:“没说什么,是了,你怎么个没用法了?”
事到如今,只好转移话题——但愿嫁接成功。
丝嫫恨道:“我不能杀了他!”
杨孤鸿知道她要杀的是花浪,却假装不知,道:“他是谁?”
“为什么要跟你说?”
是呀!为什么要跟我说?不说就不说,我杨孤鸿稀罕?再说了,咱杨某人早就知道了,而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哩,你知道是谁要了你的初夜吗?不知道吧?谁?
我,杨孤鸿。
丝嫫看着他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却不说话,猜不透这男人有什么好得意的,她道:“花浪把我和另外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