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敏感觉到他的坏手探入了自己的绝密世界,娇躯一阵颤粟,只盼着他马上闯入自己的世界,任他驰骋侵略。
杨孤鸿如蒙圣令,将康敏平放在床上,几下子便将她的裙子扯落,娇美雪白的玉*体便全然摆在了眼前。
他俯下身去,粗长的舌头缠卷上了康敏那两粒饱满的蓓蕾。
娇喘伴着呻吟,康敏一双玉*腿巧妙地配合着,解开了杨孤鸿的裤头,裤子便滑落了下去,那条巨龙昂首而出,还一颤一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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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敏看得心神迷荡,不由得双腿轻轻地摩挲着它起来,巨龙滚烫如火,令她血液为之沸腾,她的那黑色草原之下,更是渗出了蜜汁,床单早已湿去了一大片了。
杨孤鸿见康敏已然这般地湿润,也不再多磨,狠狠地在两座玉*峰之上啃了几口,直啃得康敏哼哼不已,然后,他翻身压住了她,正待直捣黄龙。
康敏却一个翻身,反将他压在身上,她直起上半身,双手合握住杨孤鸿的巨龙,张嘴俯身去含,却哪里含得入她的那长樱桃小口,没办法,她只好伸出香舌舐了起来,还将自己的粉脸靠上去摩挲着。
杨孤鸿被她弄得舒畅无比,只觉这美艳风骚的康敏果然是够浪。
康敏弄了一阵,再也无法忍受自己高涨的情*欲,此时她的云鬓散乱,娇躯之上已见香汗了。
她媚眼如丝,双靥桃红,轻伸玉*腿,跨坐在了杨孤鸿的小腹之上。
杨孤鸿只觉得小腹之上亦是一片的湿润,敢情是被她的蜜汁所浸了。
康敏反手过去,小心翼翼地扶住了火热的巨龙,再轻抬香臀,将玉府之门轻轻地套在了龙头之上。
杨孤鸿只觉得那玉府之口流淌下来的蜜汁,正在浇灌着龙头,说不出的舒服。
康敏柳腰轻摆着,待得龙头全部湿润,这才长吸一口气,身子陡然一沉,两人不由自主地同时叫出了声来。
杨孤鸿顿感一阵紧凑无比的包裹,舒畅无限,而康敏却有一种被撒裂的感觉,虽然有些痛,但是紧接着便是巨大的快乐浪潮袭来,令得她情不自禁地耸动着身子去套弄起杨孤鸿的巨龙来。
但是,康敏始终还是有点吃不消杨孤鸿的巨大,她在杨孤鸿的身上耸动了数十下,也只套进了大半个龙身。
杨孤鸿渐渐地便无法忍法了,在康敏快乐的呻吟声中,他猛然翻身,将康敏压在身下,虎腰一挺,康敏长叫一声,尖尖的下巴死死地勾住了杨孤鸿的肩头,杏目紧闭,娇喘不休。
杨孤鸿可管不了那么多,低低吼了一声,长驱直入,巨龙神勇无匹,一下一下,直然没根而入。
刚开始,康敏只觉得身子快来爆裂,但是渐渐,一种销魂的快感彻底将她淹没,她娇躯扭动着,拼命地去迎合起杨孤鸿的动作来。
两人都是轻车熟路,一翻酣战下来,半夜方休。
最后,康敏足足泄了十五次,娇躯再也承受不住杨孤鸿的攻击,两人这才作罢,而杨孤鸿却依是没有泄出来,自己也甚觉苦闷。
康敏为着名声,自己还得当一个马夫人,所以,当杨孤鸿起身离去之时,不由得像个小姑娘一般地娇滴滴地哭泣了起来。
杨孤鸿答应她会常常来与她幽会,康敏这才舍得放他离开。
回到客栈之时,早已是下半夜了,房中的阿朱已在熟睡当中,杨孤鸿本来还是情*欲未退,想要和阿朱欢好一番,但一来阿朱睡得正香,二来他也不太好意思在深夜地弄出动静来,吵醒了隔壁的王语嫣和阿碧两人。
为了平息下半身的冲动,杨孤鸿静静地躺了下来,悄悄地调运内息,修练起《易筋经》来。这些时日,杨孤鸿已经把《易筋经》练得十分熟练了。
但是,目前尚没有机会试试这少林不传之秘的威力,所以他虽然已经觉得内息鼓荡,但是却并不知道自己内功的修练达到了什么境界。
再说乔峰与谭公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卫辉城。路上不少江湖好汉识得谭公,恭恭敬敬的让路行礼。谭公只哼的一声,便走了过去。不多时,两人已到了那艘大木船旁。
乔峰身形一晃,上了船头,向舱内一指,道:“你自己来看罢!”
谭公跟着上了船头,向船舱内看去时,只见妻子和赵钱孙相偎相倚,挤在船舱一角。谭公怒不可遏,发掌猛力向赵钱孙脑袋击去。蓬的一声,赵钱孙身子一动,既不还手,亦不闪避。谭公的手掌和他头顶相触,便已察觉不对,伸手忙去摸妻子的脸颊,着手冰冷,原来谭婆已死去多时。谭公全身发颤,不肯死心,再伸手去探她的鼻息,却那里还有呼吸?
他呆了一呆,一摸赵钱孙的额头,也是着手冰冷,谭公悲愤无已,回过身来,狠狠瞪视乔峰,眼光中如要喷出火来。乔峰见谭婆和赵钱孙忽然间一齐死于非命,也是诧异之极。他离船进城之时,只不过点了二人的|穴道,怎么两个高手竟尔会突然身死?他提起赵钱孙的尸身,粗粗一看,身上并无兵刃之伤,也无血渍;拉着他胸口衣衫,嗤的一声,扯了下来,只见他胸口一大块瘀黑,显然是中了重手掌力,更奇的是,这下重手竟极像是出于自己之手。
谭公抱着谭婆,背转身子,解开她衣衫看她胸口伤痕,便和赵钱孙所受之伤一模一样。谭公欲哭无泪,低声向乔峰道:“你人面兽心,这般狠毒!”
乔峰心下惊愕,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想:“是谁使重手打死了谭婆和赵钱孙?这下手之人功力深厚,大非寻常,难道又是我的老对头到了?可是他怎知这二人在此船中?”
谭公伤心爱妻惨死,劲运双臂,奋力向乔峰击去。乔峰向旁一让,只听得喀喇喇一声大响,谭公的掌力将船篷打塌了半边。乔峰右手穿出,搭上他肩头,说道:“谭公,你夫人决不是我杀的,你信不信?”
谭公道:“不是你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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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峰道:“你此刻命悬我手,乔某若要杀你,易如反掌,我骗你有何用处?”
谭公道:“你只不过想查知杀父之仇是谁。谭某武功虽不如你,焉能受你之愚?”
乔峰道:“好,你将我杀父之仇的姓名说了出来,我一力承担,替你报这杀妻大仇。
谭公哪里肯听,强行催运内力要挣脱乔峰的手掌。
乔峰见状,生怕谭公反受内伤,不由得松开了手。
谭公已知绝非其敌手,今若不把带头大哥的名字告诉乔峰,绝计是逃不了的,身子一恢复自由,不由得仰天狂笑数声,转身缓缓走向谭婆的尸体,口中道:“好,我告诉你!”
忽然将舌头伸到双齿之间用力一咬,舌头立断,再一把将赵钱孙的尸体拉开,自己坐到谭婆的身边,伸手将死不瞑目的谭婆双目合上了,这才冲着乔峰狠狠地瞪了一眼,突然右手并指如剑,直向自家的咽喉刺去。
乔峰见状大惊,想要出手阻拦,早已晚了。
谭公头一歪,气绝身亡。
乔峰见这三个江湖名宿皆被自己间接害死,心下大惨,一时间心情沉重,转身茫然地走了出去。
第99章 防明枪难躲暗箭,箫峰泣泪天台山
残阳斜照,漫天红霞为山丘也披上了一层淡黄|色的外衣。
旷野,北风呼啸而来,卷起一阵阵沙尘,四下里不见一点绿意,尽是萧杀之象。
一条大道南北延伸着。
得得的马蹄声,自山那边传来,不一会儿,但见一马如飞而来,马蹄踢碎了残阳的微光和旷野的宁静。
马上的乘客,是一个身材健硕的虬髯大汉,赫然便是乔峰。
乔峰拍马飞纵着,谭公谭婆以及赵钱孙的死,令他心中悲愤不已。他感觉得到有一个武功和心计皆高深莫测的人在背后与他作对,而且事事先他一步,令他自己处处落入对方的圈套之中。
知道当年雁门关的人已死得差不多了,眼下只剩下单正和智光大师了,所以他一定要抢在那个藏于暗处的人之前赶到单正的家里,向单正打听清楚雁门关的事情。
乔峰一路上更换坐骑,日夜不停的疾向东行。赶得两日路,等坐骑实在支持不住了,于是弃马换车。大车中睡上三四个时辰,一等睡足,又弃车乘马,绝尘奔驰。如此日夜不停的赶路。
乔峰心中却隐隐担忧,总觉这“大恶人”每一步都始终占了先着,此人武功当不在自己之下,机智谋略更是远胜自己,何况自己直至此刻,瞧出来眼前始终迷雾一团,但自己一切所作所为,对方却显然清清楚楚。一生之中,从未遇到过这般厉害的对手。只是敌人愈强,他气慨愈豪,却也丝毫无惧怕之意。
铁面判官单正世居山东泰安大东门外,泰安境内,人人皆知。乔峰和阿朱来到泰安时已是傍晚,问明单家所在,当即穿城而过。出得大东门来,行不到一里,只见浓烟冲天,什么地方失了火,跟着锣声当当响起,远远听得人叫道:“走了水啦!走了水啦!快救火。”
乔峰也不以为意,纵马奔驰,越奔越近失火之处。只听得有人大声叫道:“快救火啊,快救火啊,是铁面单家!”
乔峰吃了一惊,一勒马,暗想:“难道又给大恶人抢到了先着?”
自从杀了单氏二虎之后,和单家结仇极深,这番来到泰安,虽无杀人之意,但想单正和他的子侄门人决计放自己不过,原是预拟来大战一场。不料未到庄前,对方已遭灾殃,心中不由得恻然生悯。渐渐驰近单家庄,只觉热气炙人,红焰乱舞,好一场大火。
这时四下里的乡民已群来救火,提水的提水,泼沙的泼沙。幸好单家庄四周掘有深壕,附近又无人居住,火灾不致蔓延。
乔峰驰到灾场之旁,下马观看。只听一名汉子叹道:“单老爷这样的好人,在地方上济贫救灾,几十年来积下了多少功德,怎么屋子烧了不说,全家三十余口,竟一个也没能逃出来?”
另一人道:“那定是仇家放的火,堵住了门不让人逃走。否则的话,单家连五岁小孩子也会武功,岂有逃不出来之理?”
先一人道:“听说单大爷、单二大爷、单五爷在河南给一个叫什么乔峰的恶人害了,这次来放火的,莫非又是这个大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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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峰微微一笑,但笑容之中,带着三分凄苦的神色,走到火场的另一边去。听得众人纷纷谈论,说话一般无异,都说单家男女老幼三十余口,竟没一个能逃出来。乔峰闻到一阵阵焚烧尸体的臭气,从火场中不断冲出来,知道各人所言非虚,单正全家男女老幼,确是尽数葬身在火窟之中了。
单正这条线索又断了,乔峰只得折而去找智光大师。
这一回,他也不再拼命赶路,因为他已然知道那个藏匿于他身后的人,早就知道他的动机,所以索性一路慢行,游山玩水而去。
反正他知道智光大师武功高强,别人要对他下手,也绝非易事。
天台山风景清幽,但山径颇为险峻,崎岖难行。
一路平安地来到了止观寺外。天台山诸寺院中,国清寺名闻天下,隋时高僧智者大师曾驻锡于此,大兴“天台宗”数百年来为佛门重地。但在武林之中,却以止观禅寺的名头响得多。乔峰一见之下,原来只是十分寻常的一座小庙,庙外灰泥油漆已大半剥落,若不是朴者和尚引来,如由乔峰和阿朱自行寻到,还真不信这便是大名鼎鼎的止观禅寺了。
朴者和尚推开庙门,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