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常跳动,还在心窝里,这才长舒了口气,现在贺云杉总算明白了,为什麽重案组跟追逃逸犯的时候,从来没有失手过了,心中暗暗发誓,这辈子只要自己有车,就绝对不会在坐井单开的车,远离飙车珍爱生命。
贺云杉缓慢的解开了安全带,脸色还没有完全恢复血色,跟著井单下了车,耐不住好奇的问道:“井哥,这是什麽地方?”
(11鲜币)欺世诈众38(日更)年下大叔受
瞟了一眼面色苍白的贺云杉,井单心中暗爽快意无限,不过他当然不会表现出来,淡淡的道:“律师事务所。”
“律师事务所?”重复了一遍,贺云杉有点迷糊了,抬头茫然的看了一眼,这座矗立在繁华商业区的高层建筑,“为什麽要来律师事务所?”
“废话那麽多干什麽,进去了不就知道了吗?”井单现在正处在内心优越感极度膨胀的阶段,不耐烦的回答,说完整理了一下衣领,自己先进了大厅。
井单一定不知道,他自认为帅气潇洒的举动,在贺云杉看来是多麽的有笑料,强忍住笑意,贺云杉跟著井单进了电梯。
这栋写字楼有29层,里面入住的均是投资界赫赫有名的风险投资公司、会计所、律师事务所,所以这里的停车场名车出入,虽然来往之人身著的是简单的西装革履,但件件价格不菲,起码是井单两三个月的薪水。说实话,到这里来井单颇有压力,反观贺云杉倒是自在怡然的,品头论足。井副组再一次认定,身边的贺仵作绝对和自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坐在沙发上等待的井单和贺云杉听到声音,同时站了起来。进来的是一位穿著职业黑色小西服短裙的女人,看起来只有23、4岁,却又有一种成熟职业女人的韵味,黑色披肩大波浪长发,如同其他混血儿一样长相也是一等一,女人面带微笑,“我叫Jennifer Lee,你们叫我珍妮弗就可以,就像你们看到的,我妈妈是美国人,我虽然是中国人但是也是最近一年才回国的。”珍妮弗操著一口流利的国语,大方的自我介绍,似乎也印证了她有一半美国爽朗的血统。
井单也礼貌的进行了自我介绍,“你好,我是井单。我旁边的这位是……”
当贺云杉看见珍妮弗的时候,立刻眼前一亮,粗略目测一下,34C 24 36,心中给出了两个字的评价──极品,马上将井单推搡到一忙,插话道:“我叫贺云杉,你可以叫我云杉,很高兴认识像你这样的混血美女。”
被贺云杉突然大献殷勤搞得一怔,珍妮弗带著微笑点点头,“你好,云杉,这边请。”
井单被贺云杉搞得额角青筋突起,抬手按了按额角,怒瞪了一眼贺云杉,压低音量,“我警告你,你给我低调一点。”
美色当前,而且这美色完全就是自己的菜,对於井单的警告,贺云杉充耳不闻,严重敷衍的应了一声,猥琐的眼神还是没有离开珍妮弗的背影。
忍无可忍的井副组,抡起铁砂掌毫不客气的,一掌拍到已经完全淫魔化的,贺仵作的後背上,“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这一掌拍的贺云杉差点背过气去,不过也把贺云杉的理智拍了回来,呲牙咧嘴的伸手揉著被井单猛拍的重伤之地,“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咳咳,井哥,你这是谋杀亲夫。”
已经走到办公桌前,准备转身落座的珍妮弗,一抬头就看到两个人还站在原来的位置上,一步都没有动,好奇的道:“怎麽了?有什麽事情吗?”
“啊,没有什麽事,他腰疼,老毛病我给他揉揉。”和贺云杉呆久了,井单也练就了一身说谎不打草稿,脸不红心不跳的技艺,说完井单走到办公桌前,拉开珍妮弗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
在珍妮弗狐疑的目光下,为了保持自己的形象,贺云杉立刻收起了呲牙咧嘴的不雅嘴脸,又换上了那副欺世诈众的忧郁形象,“嗯,小时候被车撞过,留下的老毛病。”说完,跟著走到井单身边跟著坐了下来。
“呵呵,这样啊,井单真是细心体贴的男人,真让人羡慕。”珍妮弗当然并不知道,井副组和贺仵作之间的那点猫腻,而且有一半美国血统的珍妮弗还是比较大大咧咧的,并没有看出什麽。
听到这里,井副组和贺仵作相视皮笑肉不笑,齐齐的答,“是啊。让你羡慕了。”
“嗯,我从秘书那里大概了解了一下你们的事情,不算很棘手,因为毕竟每对同性恋恋人登记後,国家都会派调查员跟踪调查,防止有人假装成同性恋恋人,骗取国家的福利。虽然有一些调查员,喜欢鸡蛋里挑骨头,那个叫夏亦的调查员就是最难搞的,他就曾抓出一对骗取福利的假同性恋恋人。”珍妮弗一边安抚似的和井单还有贺云杉说了一下,大致的情况,一边拉开桌子的抽屉翻找档案袋,“找到了。”抽出档案袋的珍妮弗,抬头看到贺云杉和井单表情有些凝重,以为他们是被吓到了,笑著道:“如果是你们的话,我相信夏亦一定会吃瘪的,毕竟你们是真心相爱的对不对?”
井单觉得,事情有些棘手了,为了掩饰住尴尬,同样笑了笑,“对,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同样觉得沾上了麻烦事的贺云杉,也赶紧附和道,“对啊,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那个,珍妮弗,我想问一个问题,就是那两个假同性恋,最後被怎麽处置的?”井单战战兢兢的询问,同时又努力的让自己语气保持正常,不被对方端倪出什麽来。
“这个啊,我看看,案子太多有些记不清数了。”珍妮弗翻了翻,刚刚从抽屉里拽出来的,档案袋里的文件,“嗯,主犯判了8年,从犯判了6年,同时每人缴了2万元的罚金。”
当珍妮弗念出处置结果的时候,尽管身处盛夏,井单和贺云杉还是有种置身极寒之地的感觉,虽然当初料想过被揭穿的结果,但他们都认为,顶多就是拘留几个月,缴一大笔罚金而已,没想到竟然实打实的判这麽多年,彷佛珍妮弗念的是自己的审判书,共同冒出的想法就是,完了。
感觉出井单和贺云杉的不安,珍妮弗放下了档案袋,以为他们是被吓到了,於是语态坚定,像是打气一样,对他们道:“你们不用这麽消极,还是那句话,你们只要是真心相爱的,什麽问题都不会有,就交给我吧,我自有办法。”
的确,井单和贺云杉确确实实是被吓到了,当初只是想要保住工作,为了两个孩子,以为这是最好的方法,没想到,现在竟然出了这麽大的纰漏,井单侧头就看到贺云杉朝自己露出了凄然无奈的笑,好像是说,井哥你害惨我了。
自觉理亏的井单赶紧转过头,不敢再去与贺云杉对视,求救一样的问道,“不知道珍妮弗所说的办法,是什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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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弗狡黠一笑,“就是你们在公众面前,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说到这,珍妮弗原本偏冷傲的面容,不知道为什麽多了一丝纯情少女的味道。
不过,井单和贺云杉是傻眼了,这就是所谓的妙计?天晓得他们两个人根本就是见光死啊。
反应最为激烈的当然是花花公子贺云杉了,“不可以。”
“为什麽?”珍妮弗原本还沉浸在自己罗曼蒂克的幻想中,贺云杉的拒绝直接让她的笑容僵住了,莫名其妙的看著贺云杉。
意识到自己有点反应过度,贺云杉赶紧稳定了一下情绪,开始睁著眼睛编瞎话,“我们不能出柜,因为……因为井单的两个儿子,小诺和小言还太小,我们不希望因为我们成年人的事情,对他们造成影响,毕竟虽然同性恋婚姻合法化,但公众的态度还是不够宽容。”说完,看向井单,“你说对吧,井哥。”
收到贺云杉的眼神暗示,井单赶紧帮著圆谎,“啊,对,就是这样的。”看著贺云杉说得那个凄苦,字字心酸句句带泪,井单不得不佩服他那张能把黑说成白的嘴,认为他不去做律师搞法律真是太可惜了。
“哦,这样啊,没想到你们考虑的这麽远,是我思考的太简单了。”珍妮弗一副豁然明了的样子,又恢复刚刚的神采奕奕自信满满,“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我会给你们一个惊喜的。”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珍妮弗就差没用手使劲拍拍胸口做肯定了。
井单对於珍妮弗的保证是将信将疑,不过这方面是她的专业,看来现在也就只能信这个比自己小了许多的,看起来有些神经质的女人,“那就麻烦你了,我们下午还要工作,就不打扰了。”
相较於打心眼里并不算太信任珍妮弗的井单,贺云杉已经完全是沦陷状态下了,“嗯,好的,期待你的妙计,到时候要是需要什麽配合,尽管给我打电话,我随叫随到。”,也不问别人,直接伸手从笔筒里抽出了一支,扯了一张桌子上的便签,将自己的手机号毫不吝啬的写了上去,末了加上了他自认帅气的,龙飞凤舞的签名。
“嗯,就交给我吧,到时候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巨大的surprise。”接过贺云杉递来的便签,珍妮弗笑著道。
“走了,上班要迟到了。”实在看不下去的井单,赶紧在露馅之前拉著贺云杉快步离开。
已经进了电梯,贺云杉才意犹未尽的将头扭了回来,虽然一脸花痴,但是却丝毫无损他那张完美的脸,“井单,我觉得我找到,我的真命天女了,我的单身生活即将结束,我愿意为了她从良。”
“是吗?不过,很遗憾的告诉你,云杉,你现在已经结束单身生活了。”不知道为什麽,井单就看贺云杉那副样子不顺眼,不咸不淡的泼了一盆冷水上去。自己说完,心中还是不舒服,贺云杉爱怎麽样,是他的事,自己在那里掺和什麽劲。
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贺云杉一头雾水的看著井单,“怎麽了谁惹到你了?”不过,也只是随口一问而已,随即又沉浸在自己的意淫当中,“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和你这是假结婚,所以不算。”
井单没有兴趣再和贺云杉去谈,这种没有营养的问题,瞥了一眼对方一句话没说,自顾自的走在了前面。留下了不明所以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的贺云杉,想了半天还是不知道,那句话踩到了井单的雷点,最终只好放弃,追著井单跟了上去。
井单的单方面冷战一直持续到两人下班回家。下班後,井单和贺云杉一起去徐夫人那里把井诺和井言接了回来,一路上井单左手牵著井诺,右手拉著井言,而贺云杉一个人跟在後面侃侃而谈奇闻异事讲了个遍,尽管小诺和小言被吸引听的津津有味,大有一步三回头之势,但碍於井单不肯放手,两个小家伙也只好眼巴巴的回头看著贺云杉,贺云杉大方回以无辜眼神,动著嘴唇没有发出声音道:‘你们老爹今天吃炸药了,我也无能为力。’
这两天,楼道的感应灯出现了点问题,因为井单所在的公寓分为AB两座,一个楼层只有两户,由於隔壁的房子一直空著,所以井单也没有及时去跟物业报修。一出电梯口,借著昏黄跳动的灯光,井单就看到有人在自家门口的垃圾暂放处,鬼鬼祟祟蹑手蹑脚的不知道在干些什麽,井单第一个想法,有小偷来家门口踩点,第二个想法,收废品的人又跑楼里来淘废品,可是第二个想法当即被否定,楼下的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