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夺,但并未拼死硬斗。”
独孤苦道:“八成是各凭暗袭了,这下死亡更多了。”
胡媚仙忙向妹妹道:“艳仙,无尘窟是你发现的,快领路,先到该处守住为上。”
独孤苦点头道:“三奇婴只有逃得快,但无抵抗力,这种天地之灵,不能让邪门毁掉。”
胡媚仙道:“公子,我和妹子的后面,始终觉察出有人跟踪,但一直无法看到。”
独孤苦道:“也许是试探你们,因为你曾藏过舍利子。”
胡媚仙道:“现在不见动静了,也许发现了公子你。”
独孤苦摇头道:“我没有那么大的威力。”
一行六人,经胡艳仙领进黑松林内,转了不知多少林隙才到达一座小石山上面,大家一看,总共还不到一亩,高也不过七八丈。
玉肤轻声道:“入口在那里?”
胡艳仙道:“封闭了,其实不封闭也只能容一人爬进去。”
独孤苦道:必定很隐密,不用问了,我们就坐镇在上面,乌云过去了,大雨不会下来,大家注意四面八方的动静。“胡艳仙建议道:“这座黑松林太大,又是位于波塔莫拉木半山之间,绕山十几里长,上下七八里宽,这是中心区,坐守不是办法,最好派出去观察。”
独孤苦道:“我们主要是保护三奇婴呀。”
胡媚仙道:“那也得看动静,难道一年没有人来,我们就坐守一年?因为这地方八成还没有外人知道。”
玉肤道:“你的意思呢?”
胡媚仙道:“一方面把翔天夫妇和金鬃接来,同时看看动静。”
夏仁道:“我与舒义个子小,由我们两个分头出去如何?”
胡媚仙道:“不,你们两个不老实,遇事沉不住气,由我带艳仙去。”
独孤苦点头道:“不可分开,也不宜走的太远。”
胡家姐妹同意,立即离开小石山悄悄而去。
两姐妹走还不到一杯茶,忽见另外一方出现三个人,夏仁跳起来道:“金鬃和翔天夫妇找来啦!他们似不知我们在这里。”
独孤苦笑道:“胡艳仙发现三奇婴秘密,似未告诉他们!”说着站起来招呼。
金鬃抢先走近独孤苦道:“公子,不好了,经头儿听说落在一群须弥寡妇手中。”
独孤苦大惊::“不可能吧?我们守在这无尘窟石山上没有动。”
翔天抢近道:“小棒槌是在来此之前的路上失踪的!”
玉肤忽然过去道:“阿苦,我听到石山下有人说话,据夏仁说,那是黑千岁的声音。”
独孤苦道:“说什么?”
玉肤道:“小棒槌参仙没有来到无尘窟,窟内只有雪姑子和他,这证明小棒槌确是失踪了,这怎么办?”
翔天道:“现正和一群天竺和尚展开混战,起因八成是争夺小棒槌。”
独孤苦冷静一下,向玉肤道:“这是怎么办,这里不能不守,分开又怕力量不足。”
忽见舒义奔到叫道:“可以大家去了。”
独孤苦噫声道:“你这是什么话,黑千岁和雪姑子谁来保护?”
舒义向大家招呼道:“你们全来。”
大家见他神秘兮兮,一齐凑近。
舒义递交独孤苦一只不大不小的包包道:“小师哥,这是雪姑子和黑千岁的主意,要请你背在身上,别人不能背。”
独孤苦惊奇道:“这又是什么名堂?”
舒义轻声而神秘的向大家道:“是它们化成原形了,包包里就是包着它们,这证明它们信任小师哥。”
玉肤惊奇道:“有这种事?”
舒义道:“刚刚是它们把我接进窟内,包包也是我打好的,那还有假。”
独孤苦接过,小心背在背上,立向大家道:“翔天带路,大家注意听,在未明白小棒槌在什么确实地方,大家不可出手。”
玉肤道:“谁还不听你的,走罢。”
走出不到半个黑松林,忽见胡媚仙姐妹追上道:“公子,一个半透明怪人已经和天竺异装青年女子打上了,双方功力高的可怕。”
玉肤急问道:“在什么地方?”
胡艳仙道:“离开寡妇群和和尚群混战处不远。”
“噫,这又是怎么一回事?”玉肤望着独孤苦,盼望在独孤苦给她答覆。
独孤苦抬头望着林空。
翔天却望向金鬃。
“看我干啥?公子都想不出理由。”
独孤苦忽然收回眼光向大家道:“那个半透明的人,我想你们都料得到,那是无相幽精‘晶晶道人’,也就是水晶老怪,问题是他为何与天竺诸教之神女动手?”
蓝羽插嘴道:“水晶老怪一定投靠毒尾夫人了,因为那群寡妇是毒尾请出来的。”
独孤苦道:“我很清楚,无相幽精不会受毒尾利用……对了,无相幽精有心助寡妇群的用意也在小棒槌,但他在放手杀害天竺僧时,却被天佛姑接下拼命。”
玉肤道:“那快走,我们的重点放在寡妇群,不知小棒槌是不是落在寡妇群手中。”
蓝羽道:“八成没有问题。”
独孤苦道:“我担心的是,毒尾夫人可能混在寡妇群中。”
翔天道:“公子怕小棒槌已经落在那妖妇手中?”
“那却是我的意思,不过目前尚未到她手中,否则和尚和寡妇两方就不再混斗了。”
胡媚仙道:“大家对寡妇谷的情况不了解,她们并不是一个鼻孔出气的,相互之间人人都不信任,这一战完了,她们之间还有内争。”
独孤苦道:“这是为何?”
胡媚仙道:“她们只是在同一谷修炼,并无组织,对外的时候,只要相互之间没有私利存在,那是如同一门,一有私利,马上闹开,小棒槌如在她们之一手中,这战完了,马上就会争夺。”
玉肤道:“这样说,毒尾请她们出来,根本不会听毒尾的调度?”
“正是这样,她们出来是为夺舍利和三婴。”
走近斗场,根本看不到全局,只见黑鸦鸦的打斗在松林中进行。
胡媚仙道:“公子,那半透明人和天佛姑在西面。”
独孤苦道:“大家分开,不要太远,人人注意各个夫妇人的动态,提防那真正得到小棒槌的女人偷偷开溜。”
翔天道:“那不容易,四面八方都有人袖手暗察,只要有一个落单就会被截住。”
独孤苦道:“有道理,我能想到的别人也会想到。”
夏仁悄悄向舒义道:“我们在大众面前是孩童,可是我们武功不是孩童,假设我们两个夺了小棒槌,那在大家面前有多露脸呀!”
“蹦蹦虾,你这个梦是很美,要知道,梦的实现往往百不得一啊!”
夏仁作个鬼脸道:“走!向北面,我看所有寡妇和天竺僧的功夫也没有什么了不起!”
所有的人,未经安排分成四批,独孤苦只带着金鬃王绕向西面,边走边看,举目林中,凡映如眼帘的,都是一个夫人和一个僧家。
翔天轻声道:“这些寡妇的功夫似都比和尚高。”
独孤苦道:“我真不懂,须弥山怎么有个寡妇谷呢,难道一个个真是寡妇?”
翔天道:“货真价实,男人去了寡妇谷,不是死在里面,那就只被赶得夹着尾巴走,以前,武林中却有不少自命长的像个人模人样的,武功也不错得家伙,存心想到寡妇谷动动歪歪脑筋,可惜他们一去,不久就在江湖中除了名啦。”
独孤苦到:“这中间一定有某些原因,难道每个去寡妇谷都死了丈夫,又都是有武功,是谁引进的?”
翔天到:“不是引进,而是被一个名为老寡妇带去的,有些本来就有武功底子,有些根本没有武功。”
独孤苦到:“没有武功的女子,到了谷中有人教导?”
翔天到:“教武功的就是谷主,那也是一个老寡妇,凡到谷内的女子,只要是真寡就好,除了不嫁人,其他毫无约束。”
独孤苦笑道:“这真是江湖上一个怪去处,听说都炼成了飞剑。”
“不错,但各有层次深浅不同。”
独孤苦道:“以现在我们件到的已经有十几个和天竺僧动手的了,最大的似超过五十岁,最年青的看来只有十几岁。”
翔天轻笑道:“十七、八岁嫁人,死了丈夫的多的很。”
独孤苦道:“难道没有一个想第二春的?”
“有,那必须脱离寡妇谷,而且一旦被抓到就是惨死。”
独孤苦忽然一顿,急急道:“快看那一堆,三个和尚夹攻一个女子。”
翔天道:“那寡妇看来不到三十岁,虽处下风,其剑法真狠。”
独孤苦不动,翔天又笑道:“公子难道想抱不平?”
“翔天,那三个和尚太不像出家人了。”
“公子,千万别存相助之心,寡妇们情愿死在敌人的刀剑之下,也不愿有男子去帮助的。”
独孤苦尚未作决定,忽见侧面又冲出四个女人。
翔天笑道:“公子,解决你左右为难,你看,那四个寡妇不是来助阵了吗!”
独孤苦道:“我们走。”
二人由树隙一路看去,突见地面躺着一个女尸,翔天道:“公子,这死的也是寡妇。”
独孤苦忽从女尸手中拿过一张白布,布上有血字,字虽不多,但他看来直皱眉头。
“公子,你能起死回生,要不要救她?”
独孤苦叹道:“人死了,只要精、气、神有一样未散,我确是能救,可惜这女子在以血写完布上几个字后,精枯、气绝、神散,就是真正大罗金仙也无能为力了。”
翔天道:“布上写的是什么字?”
独孤苦将布条递与翔天,摇头道:“我看不明白,句子不连贯,你看吧。”
布条上写道:“谷主……是……的,大家……小心……当……”
翔天惊骇道:“这是什么意思?”
独孤苦道:“留下来,等大家齐了,慢慢参悟。”
翔天道:“布条上的字,只有一点很明白,那时死者有心留给其他寡妇的,绝对不是留给外人。”
独孤苦道:“谷主是指寡妇谷谷主,那个神秘人物,我正想了解她是什么人物。”
二人又走了一段更密的黑松林,忽听前面打得更猛。
翔天道:“是两个非常高手在搏斗。”
二人悄悄摸过去,忽见蹦蹦虾、跳跳鼠、玉肤、蓝羽、金鬃、胡家姐妹都在偷窥。
玉肤看到独孤苦,立即抢先接近,悄悄道:“阿苦,看清楚没有?”
独孤苦道:“那个半透明的大汉定是无相幽精。”
玉肤点头道:“没有错。”
翔天道:“那个老太婆呢?”
玉肤道:“你看她后面那群女人就明白!”
独孤苦道:“那是一群寡妇……啊,我明白了,那是寡妇谷的谷主。”
这是大家都走近,金鬃道:“他们打了很久了,但双方都没有出奇招。”
独孤苦道:“各有保留的目的,在试探对方的虚实,这是武林人的修养,也是经验,不过也不尽然……有时各怀奸诈。”
翔天道:“刚才那块血书的布,要不要交与寡妇们?”
独孤苦道:“交给她们?只怕也看不懂,留下来我还要研究。”
夏仁道:“无相幽精作势要走了。”
独孤苦急急道:“玉肤,你带媚仙姐妹和金鬃绕左面,我和翔天夫妇加夏仁、舒义,从右面绕过去,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脱梢。”
玉肤道:“盯寡妇谷主作什么?”
独孤苦立叫翔天道:“你把那白血布给她看。”
说完,立即带着他的一批绕出。
翔天拿出白布血书交与玉肤道:“姑娘,我们边走边看。”
玉肤似也看不懂,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翔天轻声把血书来处说了一遍,玉肤噫声道:“阿苦拿人家的东西伤脑筋,这又为了什么?难道与我们有关?”
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