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爱无解(多攻)--雅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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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爱无解(多攻)--雅兔- 第8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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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他的话,我更不理解了,心里总觉得有丝说不出来的怪异感觉,于是就着他的话回答说:“我毕业了也可以回国啊,我很喜欢剑桥的人文环境,在这里我学到了很多在国内无法学到的东西。”
                  听了我的话,他的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深深的笑意直达眼底,仿佛在嘲笑我说了一句多么可笑话一样。
                  回到学校跟教授解释说一个国内的朋友来看我,生病了,我去照顾他,结果手机没电了,旷课一天,我很抱歉。老教授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说:“没关系,我的孩子,只是你今天再不出现在实验室里,我就准备报警了!”听了教授的话我笑了,我知道他是真的在关心我,他是一个英国的老绅士,从他的一举一动都充分的反应了英国的绅士教育。
                  “谢谢您。”我说。
                  “让我们继续上次的课题吧!”
                  今天过得非常不顺,放在电脑温控箱里的疫苗因为突然停电全部死亡。那时我们实验小组正在实验室里做化验,突然灯管熄了,虽然是白天整个实验室的彩光还是不错的。但是,停电对于实验室而言,是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因为为了疫苗的存活,我们这里有备用发电机,更巧的事,这一瞬间备用发电机也坏掉了,我们辛苦忙了一年的成果全部都死在了电脑温控箱的养殖器里。
                  整个实验室一片哀号,教授愤怒的要找校长投诉,说由于后勤部的失职没有维护好应有的公共设施,造成了我们浪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云云。
                  我心里堵堵的,很迷信的觉得这次停电预示着什么,想到这里却又嘲笑我自己迷信。
                  我无力的放下手里的试管,突然觉得有的时候我们即使花了再多的时间去经营、去努力,成功就在眼前,甚至已经基本成功,最终却还是会因为一些小小的插曲,一些人算不如天算的小小意外,断送掉这所有一切原本以为我们已经获得的东西,比如一种幸福的感觉。
                  但是其实也还好,毕竟我们做课题时都有记录,重新再来应该不难。
                  晚上回到寝室刚躺在床上,手机就响了,一看号码就直接接了:“你到家了?”
                  贺震天在电话那头打了个呵欠,说:“刚到,想你了。”
                  听到他这句孩子气的话,我微微一愣,心里暖暖的笑了起来,看看桌上的钟,说:“你早些休息吧,你那边应该天都快亮了。”
                  “是啊,追着黑夜跑了十多个小时,还是让我赶上太阳了。嘿嘿!”他又打了个呵欠说。
                  英国比中国要晚8个小时,我这边是晚上9:31,他那边应该是已经是早晨5:00多了。
                  “贺震天,嗯……我毕业了,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回仁慈啊?”想到今天朱里说的话,我有些迟疑的问。
                  贺震天拿着手机走进卫生间,打开外放,我听见冲澡的声音,他伴着“哗啦哗啦”的水声说:“当然不想,如果小澜想开医院,我投资你开一个好了,仁慈就给叶锋得了,我看他也不会那么容易出让。我们重新开始,挤垮他!”
                  “你!”听得我好气又好笑,说:“仁慈是我爷爷一手创办的,你要我挤垮他?”
                  “那又如何?仁慈是你爷爷一手创办的,你还是你爷爷生的儿子生的了!哪个更重要?哪个更亲?”贺震天在那里跟我胡搅蛮缠。
                  堵得我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是愤愤的说:“反正你不该这么想!”
                  他听我有些生气了,马上软了下来,说:“我这不是担心你受气吗?叶锋在那里管了这么多年,你去接手,他让不让不说,就算他真的让了,他以前手下那些医生会依玛?到时候更麻烦!还不如另起炉灶,反正也花不了多少钱,六个亿总够了吧!”
                  “贺震天啊贺震天,我说你是暴发户你还不承认,医院不是拿钱堆起来的,医院是要讲信誉的!你以为建立一个像仁慈那样的医院容易吗?我爷爷到我爸爸再到叶锋,三代人共同的信念共同的管理,几十年如一日的工作作风,这样才有了今天的仁慈!”我立刻毫不留情的喷他道。
                  贺震天关了水龙头,呵呵笑着说:“我和宝贝、我和宝贝以后的孩子、我们孩子的孩子,我相信再花个三代人,肯定够了!”
                  “……”他大脑被马踢了吗?“你猪啊,我们都是男人哪来的孩子?”
                  贺震天叹了口气,说:“宝贝,亏你还是学医的,你不知道请个代孕母亲,做个试管婴儿吗?”我一时哑然,他却继续说:“你一个,我一个,当兄弟,最好一起出生,当异卵双胞胎,哥哥管企业,弟弟搞医院,多好!”我还真不知道,他还有这种打算!
                  我愤愤的说:“为什么你儿子是哥哥,我儿子就要当弟弟?”
                  “那还不是让我儿子好好保护你儿子吗?当哥哥的要以身作则,就像我要好好保护宝贝一样!”贺震天拿着手机走回卧室,躺在床上幸福的说。
                  我也在床上侧了个身,躺进毯子里准备睡觉,说:“得了吧你,别做白日梦了,快睡觉去!”
                  贺震天躺在枕头上,用低哑带着磁性的声音柔声说:“我一定会好好保护宝贝的,就算让我付出生命,我也甘愿!”
                  听了他的话,我幸福的笑了,打了个呵欠,说:“快睡吧你,我也睡了,收线,晚安!”
                  他在电话那头声音腻腻的,说:“宝贝,我这边是早安了,太阳出来了,呵呵……睡啦。”
                  挂上电话,我犹豫了片刻考虑是否关机,我一般习惯睡觉关机,天大的事也别在我睡觉的时候找我!但是今天想了想,最终还是开着机,把手机放在枕头边,闭上了眼睛,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风平浪静的过了一周,到了和贺震天约定的周末我却并没有接到他的电话。一般他一下飞机就会给我电话,说他到了,然后我们会约在哪里吃点东西,再做安排。
                  我无所事事的坐在寝室里看书,看了看手表,离他之前出门时给我电话已经过了十六个多小时了。从中国到英国不过十三个小时,这晚了三个多小时,难道是飞机晚点?给他电话,手机也是关着的,应该还在飞机上吧。其实我真觉得他蛮无聊的,每周七天,花十三个小时坐飞机来英国,然后在这里呆一天半,再花十三个小时飞回去,这就约莫去了三天,还剩四天,这里跑跑、那里出个差的,一周就这么在天上飞来飞去的过了。我坐在书桌前突然想笑,等下他来了我一定要建议他改行当空哥去。
                  同学们都纷纷吃午饭去了,只有我饿着肚子等着他来,在心底把他从上到下都骂了个剔透。他无聊飞来飞去的,这不是折腾我吗?正在这时电话响了,是他号码,我一接就破口大吼:“你丫的总算到了,我还以为你掉进太平洋里喂鲨鱼了!”
                  电话那边微微一愣,随即灿烂的笑了起来,说:“叶少,我是朱里,贺先生的副手。”
                  我有些尴尬的说:“啊,抱歉,我以为是贺震天。”
                  朱里说:“没事,贺先生让我给您电话,请您在克里亚吃午餐。”
                  克里亚是一家餐厅,我一边说好的,挂上电话,一边在想贺震天不是一般约我在他住的酒店餐厅吃饭的吗?今天怎么变了?
                  80。瘾(二)
                  克里亚是一个会员制的餐厅,订餐需要出示VIP金卡。我乘车到了克里亚门口,被前台的公关拦了下来,那个金发美女对我说:“先生请出示您的金卡。”
                  “我和朋友约了在这里见面,我没有这里的金卡。”我解释道。
                  “请告诉我您朋友的名字,让我来查查。”美女翻出来宾册道。
                  “震天。贺,中国人。”我用英语说。
                  美女翻找了一下今天预约的名册,然后微笑着对我说:“很抱歉,先生,今天您所说的贺先生并没有在我们这里订位置。”
                  我微微一愣,他耍我?不会,他有贼心也没贼胆,再说他没这么无聊。我笑着说:“谢谢您,小姐,我再跟我朋友打电话确认一下好了,可能是我弄错了。”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贺震天的号码,接的依然是朱里,我说:“请要贺先生接电话。”
                  朱里和善的笑着说:“贺先生暂时离开了位置,叶少您到了吗?您到了我出来接您。”
                  我嗯了一声,心里有些怪异的感觉。就算贺震天再怎么相信这个副手,他离开座位为什么不带着手机呢?而且,我们出来吃饭,他为什么要带朱里一起来?在英国三年我也就上周见过朱里一面而已。
                  不一会儿朱里走了出来,带我进了克里亚餐厅。位置在一个包房内,一个绣着印度湿婆的屏风将我们和外面隔绝起来。站在屏风外,我隐隐看到里面有个人影,卷发垂肩,穿着黑色的西装。难道今天还有别的客人?我走了进去,竟是熟人,他站起来很绅士的为我拉开椅子,请我坐下,说:“想吃什么?”好像他是主人一样。我异样的看着桌上贺震天的手机,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如果贺震天跟查理关系好得可以一起陪我吃饭了,那么当时他又何必连夜带着我离开普罗旺斯?
                  我礼节性的微笑着说:“好久不见了艾诺伊克先生。”
                  查理见我直呼他的姓氏,称他为先生,微微一愣,有些失落的说:“罗斯,我还是查理啊,从来没有变过。”
                  他这不也喊我李察帮我起的英文名字了吗?我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于是问:“贺震天呢?”
                  查理对朱里说:“谢谢你,朱里,你先出去吧。”那口气就跟要他自己家的狗去看门一般自然。
                  朱里恭敬的点了点头说:“是的,艾诺伊克先生。”说完看看我,道:“叶少慢用。”于是便出去了。
                  一种不祥的预感在我心中荡漾开去,我微笑着说:“哎呀,你看查理,我忘了,今天学校还有些事情没有做完,等下教授回来了肯定要说我的。”说完我站起了身,准备走。查理却一把按住了我的手,我吓了一跳,他把我的手按在他心脏上,虔诚的说:“你忘了吗,这里属于你的。”
                  我急忙抽回了手,提醒般说:“这里属于您的夫人。”
                  他笑了,指了指自己的双手,说:“爱丽丝属于这里,而我心只属于罗斯。”
                  法国人的外遇率,我是早有耳闻,只是如今见到这么男女不限的寻找外遇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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