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交警,爱的就是你(月映孤鸿梧桐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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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交警,爱的就是你(月映孤鸿梧桐影)- 第10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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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情况?”
  “就是你昊哥生身父母的情况。”
  “刚才听你跟王经理说话时,听明白了一些,但不是很清楚。”
  “雷志军早已经成了家,女儿都有好大了,怎么说也是为官一方,如果传出什么私生子的话来,不但影响他的仕途也影响他现在的家庭。你也不小了,到了海东工作别太张扬,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心里要有个数,守口如瓶谨小慎微对你们自己也有好处。”你一介草民,要是无意中得罪了官场上那些久经沙场的政客,定是吃不了兜着走,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道理我明白,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但也不是那种不识好歹的人。”陈鑫自嘲地道。
  柳思勉盯着陈鑫的后脑勺看了看,又道:“我把我知道的一些情况跟你说说吧,等你到了海东对你也有些帮助。王小婉开的珠宝店在咱们华东一带都是比较有名的,‘天林珠宝’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固然靠王小婉的能力个人魅力和她富裕的家庭背景,但自然是也离不开政商勾结的老套数,具体有哪些后台我也不清楚,也没了解的必要,你到了那里自己慢慢了解吧。王小婉现在还是独身,曾经也有过一段短暂的婚姻,但一直没有孩子,听说是不能生育了,我想这也应该是她千方百计想认你昊哥的主要原因吧。折腾来折腾去,也不是我故意要在中间从中作梗,不让她们母子相认,我的出发点一切是围着昊儿的意愿走,他想相认我肯定会大力撮合的,他不想相认那我也只有替他挡着。你昊哥虽然为人很好,天真善良,但性格也有很拗的一面,心里一直把关叔唐姨当成自己的生身父母,再也不想让其他人占据那个位置,没办法,我也只有顺着他的意。没想到你误打误撞,让你姐怀上了昊儿的骨肉,我是很想痛扁你一顿以解心头之恨,说老实话,打残你的心都有,但于事无补,好歹也算是了了王小婉一桩心愿,就算是昊儿报了她的生身之恩吧。”
  “柳经理……,真是对不住啊,你大人大量别再计较我的不是了,真没想到你原来是心胸这么豁达的汉子,以前老是跟你犟,太不该了。”
  “以前我在你心目中是啥形象啊?”柳思勉有些好笑地问。
  “虽然重情重义,但却也是个阴险狡诈笑里藏刀的腹黑男。”陈鑫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不阴险不狡诈唐总能这般看重你么,山风的生意有这么红火么。
  “哼,你还是坚持以前的看法吧,我也不是个心胸豁达的人,别把我看得那么高尚,我为你们陈家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为了守护自己的爱情罢了。”柳思勉嗤鼻道。
  “呵……,柳经理的话好酸哦。”陈鑫开心地笑道。
  柳思勉回到厂里,见政小妮甄优雅都没在办公室,便问鲁倩她们怎么还没来上班。
  “她们老公中午喝醉了,打电话回来说要晚点过来呢。”鲁倩笑道。
  “哟,什么日子啊,赶趟着醉酒,今天是老公解放日么。”
  “不但他们,杨大哥也醉了呢。”
  “啊,单身汉都醉了,”柳思勉很意外,“他们参加了什么活动啊?”
  “听说是关少今天请他们吃的饭。”
  “奇了怪了,那杀猪的醉了我倒相信,杨大哥竟然也会醉?还是被滴酒不沾的家伙给灌醉的?”柳思勉嘟喃着掏起手机给关昊彬打电话。
  “嗯,没错,都醉了,你就放他们一下午的假吧。”在办公室悠哉乐哉的关昊彬不以为然地道。
  “你大少爷一句话说得倒轻松,要真放假也行,她们怠的工都由你这个小妖精来顶吧。”柳思勉脑袋一热,脱口而出。
  “说什么呢,你皮作痒吧。”关昊彬立马竖起倒刺。
  “好好好,听你的,就放她们半天假吧,”柳思勉赶紧示弱,“你……没喝高吧?”
  “废话,上次喝那么一丁点都醉得跟个死狗似的,想起来都难受得要命,傻子才喝呢。喝的是奶。”关昊彬理直气壮地道。
  “喝奶好,美容健康,”柳思勉佯装不满地咕噜着,“这厂里都是些什么人啊,老板出去玩得不见踪影,员工隔三差五的向太上皇请假告休,合着就我劳碌命苦啊,里里外外一把手。”
  “要不晚上我犒劳犒劳你。”关昊彬有点过意不去。
  “怎么犒劳?”柳思勉神情一振,兴奋异常,就差点当场流鼻血。
  “晚饭我来烧。”关昊彬信誓旦旦的样子。
  “嗤,拉倒吧,这哪是犒劳啊,分明就是再次的心灵折磨吧。”柳思勉一头的黑线,还以为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呢,心理肮脏的人跟心灵纯洁的人果真是没法比,想的都相差十万八千里。
  “还有什么事么,等下要去下徐队的办公室。”
  “没了没了,你忙吧,”柳思勉刚想结束通话突然想起一事,“哦,有件事要跟你说下,今天陈鑫要辞职,你这个当哥的要不要过来送送?”
  “辞……职?”关昊彬一惊,“好好的干嘛突然辞职呢?”
  “人家有更好的发展空间呗,攀上高枝啦。”
  “考上公务员啦?”关昊彬冷哼一声。
  “那个可能性极小。”
  “那他准备去哪?”
  “海东。”
  “海东?”关昊彬更是意外,“人生地不熟的,又无一技之长,他跑去那抽什么疯。”
  “‘天林珠宝’高薪聘请他去当分店店长,前途一片大好,比窝在山风当苦力强多了。”
  “天方夜谭,凭什么呀?”关昊彬着急地道。
  “你也别太看扁了他,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但做生意的一张嘴还是有的。”
  “他见过什么珠宝呀,了不起也就脖子上挂着根黄金狗链子,还是我送的。请他一个门外汉去当什么店长,神经搭错了弦吧。”
  “好运来了妖魔鬼怪挡都挡不住,谁让他陈鑫今年走狗屎运呢,”柳思勉笑道,“放心吧,有人会给他上岗培训的。”
  “奇了怪了,他又不是什么特殊人才,人家怎么会看上他呢,是谁介绍的啊?”
  “上次不是来了个海东的大客户么,同行中有位就是‘天林珠宝’的人事经理,你那义弟长得不也人模狗样么,人家正缺人手,可能觉得他合适于是就挖走了。”
  “谁信啊,骗三岁小孩呢,”关昊彬不耻地道,“是你在暗中搞的鬼吧。”
  “天地良心呐,怎么又赖到我头上了,哪有让别人挖自己墙脚的道理啊。”柳思勉鬼叫鬼叫。
  “你不是一直瞧陈鑫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么,巴不得他早点远离你的视线,肯定是你公报私仇,故意让人把他挖走。你也别假惺惺编了,辞职就辞职吧,他也不是小孩子,到哪都会混得一口饭吃。”
  “真是心有灵犀啊,我的心思你咋就看得这么清呢。”柳思勉很是无耻地道。
  “嗤,臭流氓。”
  转眼又到了周末,柳思勉关昊彬想去盘秀看看厂里的运营情况,唐少川也说想去实地考察考察。三人衣服都带好了,准备住个几天,没想到临走前关昊彬突然接到葛志高的电话。
  “什么?”关昊彬的嘴张开了半天都没合上,“罗先斌死了??”
  


☆、第九十三章

  “谁死了?”柳思勉见关昊彬惊魂不定的连忙问道。
  “我同学,在广州工作的那位,上次不是跟你提到过么。”关昊彬黯然地道。
  “哦,那位身价过千万的啊,怎么,出什么意外了?”
  “出什么意外,自杀的,吃了安眠药。”
  “自杀?!”柳思勉大吃一惊,“遭了什么挫折啊,怎么想不开呢。”
  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去乡下的计划泡汤了,关昊彬要去和葛志高他们一起处理罗先斌的后事。柳思勉本想陪着一起去,关昊彬怕引起别的同学非议,劝住了。
  关昊彬参加完葬礼回来,显得很是疲惫,柳思勉忙鞍前马后的端茶递水按摩松骨,顺势问起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嗤,有什么好可惜的,再是千万身价,死了也就一坛子灰。”见柳思勉老在强调罗先斌的身价,关昊彬很是不耻地道。
  “说得也是,”柳思勉点头叹道,“钱是没有温度的,留再多的钱给父母也弥补不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心。”
  “他妈已是病在床上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他爸一言不发,形同痴呆,六十不到的人一下子跟□十岁的人一样,老了几十岁,真是造孽啊,想想我都恨不得把那姓罗的拉起来痛揍一顿,想不开时怎么不想想自己的父母双亲啊。”关昊彬悲戚地道。
  “应该是陷入痛苦中无法走出来吧,不是说抑郁症很严重么。”
  “听志高说好像是那么回事。罗先斌父母悲伤过度,根本就去不了广州,骨灰是志高去广州帮着运回来的,后事也是他一手张罗的,说是留有一封遗书,但志高也没细说,也没给他父母看,怕老人家受不了。”
  “留了遗书?都说了些什么?”柳思勉八卦地问。
  “无非是交待些后事,也说了下自己的病情,交待了下徇情的理由。”
  “徇情?”柳思勉感慨万千,“我的格姥姥,现在这时代能听到这词还真就是神话了。”
  “知道你现实,知道你理智,徇情对你来说绝对是奇文怪谈。”关昊彬狠狠白了一眼柳思勉。
  “谁说的,我只是有点意外罢了,”柳思勉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遗书中还说了些什么么?”
  “要把自己的骨灰洒在他大学同学的坟边。”
  “啊?这……这也太那个了吧,真想当梁山伯祝英台啊。”柳思勉不可思议地道。
  “谁说不是。”
  “如他愿了?”
  “只有我们这几个玩得好的同学知道,罗先斌父母不知情,要是知道实情的话,肯定更是伤心失望,这事也不能告诉老人家。”
  “那是,这事搁谁谁都会跳脚。最后怎么处理了?”
  “志高也不敢擅作主张,只得跟我们几个同学商量,有反对的有支持的,反对的说不能瞒着他父母把他埋骨异乡,支持的说他是因这事死的,就遂了他的夙愿,最后也统一不了意见,只得举手表决,同意遵照遗嘱的举手。”
  “我的天呐,这事都能举手表决?”柳思勉眼珠子都掉出来了,“结果呢?”
  “少数服从多数,把他骨灰一半洒到湖南衡阳去一半留在这。”
  “昊儿,你举了手吧?”
  “嗯,有问题?”关昊彬抬眼问。
  “没没没,要是我我也会举手的,”柳思勉感慨地道,“那杀猪的还真是个仗义汉子,虽说是个大老粗,一贯大大咧咧,为人却真是不错。”
  “是啊,”关昊彬也很有感触地道,“罗先斌的后事全亏了有他,要不然两个老人家还真不知道怎么处理。”
  “衡阳也是他去吧。”
  “嗯,明天就动身,大家都是请了假过来参加葬礼的,葬礼结束都得回去,志高说他方便,不用看老板脸色,想休息就休息,去衡阳的事他就负责到底了。”
  “明目张胆要把骨灰洒在人家坟里头,人家家里人指定不会答应,看来杀猪的还得偷偷摸摸进行啊,”柳思勉嘘唏不已,“真是想不通,那么年轻的人怎么会想不开呢。活着多好啊,能见阳光雨露,能听鸟语花香,能跳能蹦,能喊能叫。早些时候就应该劝他回来,那种生人社会更是不利于他的抑郁症。”
  “谁说不是,”关昊彬动情地道,“我们这些同学没有不为他惋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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