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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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万-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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刮了一下他的嘴唇,徐彬就把吻落在了他的眼皮上。
  这是最后一次亲他。徐彬暗暗下着决定,将金宝翻过来,手指探进他的后。穴扩张,然后一口气冲进去。
  别管金宝心里有多么抗拒,但他的身体确实是妥协了,已经好久没有流过血了,那个地方,应该松了吧。
  徐彬发泄完一次,并没有驱散他的抑郁,趴在金宝背上喘息的时候,手指顺着金宝的皮肤游动,一寸一寸,他的耳后,到锁骨,肋骨,沿着腰线向下,到他突出的胯骨,皮肤的质感滑腻而弹性十足。徐彬继续向下,到他的肚脐,再向下,到达金宝最隐秘的地带。
  软的。怎么会是软的,徐彬也没有摸到发泄过后的潮湿,金宝那里安安静静,像它的主人一样软塌塌的趴在床上。
  徐彬忽然有了兴趣,从金宝身体里退出来——以前他不榨干金宝从来不会停手。把金宝翻过来,让他正面对着他,伸出手给金宝的兄弟拨拉了几下。
  金宝被翻过身被强烈的灯光刺的眼睛痛,拿手臂遮住了半张脸,后来感觉徐彬拨弄他前面,他也没有在意,直到后来徐彬开始大力气上下给他套。弄,他感觉到异样,可是他没有做什么反应,他猜想同性恋不光对男人的后面感兴趣,还喜欢男人的硬邦邦的前面。
  直到徐彬皱着眉说了一句,“怎么还不硬。”
  金宝睁开眼迷惑的看了他一眼,心想要我硬做什么。
  徐彬指指金宝的东西,“你怎么不硬?”
  金宝脸刷一下红了,徐彬总是用那种坦然的语气说一下很私密,常人难以启齿的话,好像与人公开讨论这种事情很正常一样,每次都让金宝噎的脸红脖子粗。
  金宝正费神想怎么回答他的时候,忽然感觉被人舔了一下,金宝一惊,像只受惊的兔子蹦下了床,捂着重点部位一脸错愕的瞪着徐彬:“你、你怎么会舔那种地方?”
  徐彬还被他过激的反应吓了一跳,“给你口。交啊,你不知道?”
  金宝又一次被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这个词他听说过,他是死也没想到有一天会跟男人做这件事,裸着站在人面前本能的侧身,大喊着不用。
  金宝不听话,徐彬难得的没有生气,对他摆摆手:“好,那你过来。”
  金宝觉得徐彬今晚的情绪有一些反常,小心的走到徐彬面前,徐彬一抬手,还以为他要打,金宝本能的就抱住了头。结果徐彬只是又抚上了金宝的小兄弟,一番搓揉捏挤,用尽了办法。
  金宝的小兄弟很不争气的没给徐彬一点反应。
  徐彬知道自己平时撒尿的时候稍微碰一下都比现在的金宝强,他现在一点都想不起以前与金宝做的时候金宝是硬还是软,他还是第一次关心床伴的反应。
  难道金宝是性。冷感?还是性。无能?
  徐彬没什么耐心,见他还不硬,就一甩手,“你自己弄。”自己就坐在一边看。
  金宝被逼的内心泪流成河,这个徐彬怎么就想起一阵是一阵啊,他不就是要发泄吗,金宝都把屁股蛋子给他了,他也干了,干完他又想弄前面,好,弄就弄吧,金宝又不是不让他弄,可为什么非要让金宝硬,你说徐彬让金宝硬了他图个什么啊。
  徐彬可不管金宝什么反应,直接拿出了金宝最喜欢的毛爷爷扔到金宝身上,“快弄硬,射。出来。”
  金宝一看到钱,两眼立刻放了光,当下什么废话什么抱怨都没了,果断给徐彬下了个变态的定义后,一手拿钱一手拿小兄弟开始套。弄。
  硬是硬了,可也不知道是小兄弟故意跟他作对还是怎么的,任由金宝怎么弄,射不出来,又弄了好几分钟,金宝着急的头上都冒汗了,小兄弟已经不反应了,徐彬眼睛还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金宝越着急越是没反应,又弄了一阵,最后实在不行了,不舍的看了看手中的钞票,小兄弟不争气,钱没得赚,金宝大黑眼珠眼泪汪汪的望着徐彬。
  徐彬不接金宝递过来的钞票,气定神闲的说,“我等着,不射。出来你就完了。”
  金宝内心是真的泪流成河了,小兄弟不射不光没有钞票拿还会赔上小命啊,结果小兄弟就是不争气,金宝都快弄脱一层皮了。
  “你想想叶青青。”徐彬忽然说。
  金宝愣了一下,浑身一僵,白浊的液体溅了一手。
  徐彬本来笑着的脸一下子凝固在脸上,嘴唇动了动,半天咬牙切齿挤出几个字:“金宝,我操。你妈!”
  转身大步走出屋门,哐的一声,把房门摔得震天响。
  
  




21

21、第二十一章 。。。 
 
 
  要弄到金宝的资料,其实非常简单。
  酒店的传真机嗒嗒的吐出纸张,徐彬面色憔悴,双目通红,狠狠的吸了口烟,呆滞迟缓的眼神才稍微恢复了些神采——自从杨浩失踪以后,他从未合过眼,怕做恶梦。
  大半夜翻看金宝与叶青青的罗曼恋爱史,也是他打发时间的消遣。而手中这份沉甸甸的文件,决定金宝的死期。
  其实金宝的出身很平常。
  徐彬翻到第一页,看到某某乡某某村某某号的记录,没有出生证明,他娘是在自己家里请乡村的接生婆接生的,然后就是金宝上小学,有了第一张照片,一个穿着黑棉鞋咧着漏风的门牙傻乎乎冲镜头笑八九岁男孩,背后就是他那个歪歪斜斜的家门口。再就是上初中,上高中。
  初三毕业的暑假,金宝跟随着父母在家养了一暑假的鸡。高中三年品学兼优,然后顺利收到千江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但这时出了件事。
  金宝考入的大学要交四千五百块钱的学费,金宝家拿不出这么多钱,金宝爹的意思就是,金宝能写写算算就行,上不起学了正好下来跟着村里的劳力去外面打工挣钱。金宝妈不同意,她一心盼着自己的儿子有大出息。
  于是金家开始到处为金宝筹钱,卖鸡卖鸭卖核桃卖花椒,仍然凑不够高额的学费,最终金宝爹忍痛牵上自家犁地的黄牛,赶着集市卖了一千八百块,结果回来的路上抽了一个问路人的一根烟,金宝爹一下子晕了。那人又折回来,把金宝爹藏在裤衩里的钱摸了个精光。
  金宝爹回家就喝了一整瓶的农药,县里的救护车在七万八绕的农村街道转了一个多小时,赶到时金宝爹刚咽下最后一口气。
  金妈不像她懦弱的男人那样没出息,男人死了,哭的死去活来之后日子还是要照样过,抹干了眼泪卖了房子卖了田,拖着锅碗瓢盆就带金宝进了城。母子两人住在老鼠壳子似的地下室,金妈就去给人家做保姆,金宝就去工地搬运泥沙,总算是在大学开学之前凑够了学费。
  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就看是怎么过了。
  金妈硬是用做保姆的工钱供养了一个大学生,而资料上显示,金宝除了在学校上课,一般都不呆在学校。应该是出去打工吧,徐彬猜测。
  这些都没问题,徐彬找不出夺去他生存权利的理由。
  金宝在大三的时候开始与一个叫叶青青的同班同学交往,出于什么目的徐彬不知道,只是手上的资料白纸黑字的写着,半年之后金宝骚扰女学生,影响恶劣,被学校勒令退学。
  被骚扰人不是叶青青,那个花草繁复的女性名字在大三结束后顺利留学美国,另有一页附送那个女学生的资料,普通不过的工薪家庭,料想也不会负担的起年逾二十万的留学费用。
  其后就是金宝踏入社会,被叶老头搅得找不到工作,做买卖屡屡受挫。资料里另附有金宝被人当街打得头破血流的照片,看上去挺惨的。
  总之,就是金宝与出身豪门的女同学谈了一场恋爱,得罪了一个他永远得罪不起的人物,这个被徐彬称为叶老头的人物只动了动一个手指头,就让金宝一家抛家舍业的努力打了水漂。
  不知不觉,徐彬手中的烟烧到了过滤嘴,徐彬用中指摁熄,本想再点燃一支,手里握着烟盒却又扔出去。他不需要烟了,现在一点都不困。
  接下来的内容没什么新意,只有一帮穿着西装的喽啰围在金宝身边,三天两头借机敲他一顿,徐彬翻了翻,没有找出有用的信息,而金宝以代孕妈妈的身份被徐夫人找来放到徐彬身边,似乎存在阴谋的可能很小。
  该拿这个倒霉蛋怎么办。徐彬抬起手,用手指根部的掌骨拍拍额头,仿佛这样做,就能做出一个正确的决定似的。他又一次想到了杨浩。如果现在杨浩在身边,徐彬可以征求杨浩的意见,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伤神。
  在溯城的第三天,徐彬在一众手下的簇拥下,与来自伊朗的毒品公司负责人交易,那个伊朗人嘴里镶着一口大金牙,操着一口不熟练的汉语,行事倒是很利索,钱货当面点清。
  伊朗人一边用美国最新研制的验钞机检验,一边咕哝,抱怨最近总是收到伪钞。
  “徐公子,你们中国龙腾社伪造的钞票真是难辨真假。”
  徐彬露齿灿烂的一笑,晃人眼疼,“跟我们猎神做生意,安啦。”
  “龙腾叶家果然藏龙卧虎,个个人才!”伊朗人挑起一根大拇指,很佩服中国人强大的的克隆能力,深邃的大眼中都是赞赏。
  徐彬却冷笑了一声,嘴角下垂。
  “徐公子,怎么?”伊朗人不明其意。
  龙腾社叶家藏龙卧虎?这个搞笑了,龙腾社除了一个叶青青,个顶个草包。龙腾社能在几年内迅速变成暴发户,几乎全靠那个能雕刻出精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二的人民币模板的叶青青。叶老头前生不知道修来了什么福分,生了那么个才华横溢的女儿。
  也难怪叶老头会对金宝穷追不舍,换成谁,谁舍得将这个比钻石还值钱的女儿嫁给一个没权没势的穷小子。
  猎神与金新月的第一笔交易完成,双方从交易地点分手。徐彬戴上遮着大半张脸的黑墨镜,路旁的风景一行一行退回身后。
  行到半路,路旁的草丛忽然窜出来黄毛小子拦车,前面的保镖要赶他走,那小黄毛直接把一小方盒塞到保镖打开的车窗里,说是有人托他送来的,没等保镖把他抓住,转身就蹬着矫健的双腿消失在了山间的丛林中。
  徐彬看了一眼那个盒子,料到不会是什么危险的东西——要是想对他下手,只需要瞄准他,给他一颗子弹就行了。
  保镖打开盒子,就从里面滚出两根手指,其中一根上面还套着一只戒指,掉在地上叮的一声。
  徐彬看清楚戒指,脸刷的一下就白了。
  戒指是杨浩的,徐彬再熟悉不过。
  信中只有十个字:“明日下午三时,平安路口。”
  
  




22

22、第二十二章 。。。 
 
 
  
  5月10日,下午三时。
  徐彬站在平安路口,不过是一条偏僻的三叉路口,徐彬站在原地等了两个小时。
  被人用刀子顶着腰蒙起头拽进车里,又被人上下其手搜索武器的时候,徐彬什么都没说。
  车子又在土路上颠簸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在一个坑坑洼洼的地方停下,随后就进了一家嘈杂的歌舞厅,左转,九十步,是个木质的楼梯,上楼右转,十步。徐彬被推进一个房间。
  “老大,他来了。”
  头上的黑布被除下,室内的光线很强,徐彬不动声色,打量着屋子里的人。
  正中间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一身纯白的小子,他身上有一股很年轻的男孩子气息,白衣上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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