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爱情by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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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爱情by空梦-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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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决定,出院那天跟徐誊涛好好谈谈。
  为了不花多余的钱,秦峻觉得自己没大碍时离开了医院。
  戴海知道他的性子,多余一句也没说,只是自己的事已经不能再耽误,接了秦峻回到咖啡馆就回了香港。
  徐誊涛跟著秦峻上了汪汪的小楼,秦峻让跟著的小服务生也下去看店,对沈默的徐誊涛说,“我们能谈谈吗?”
  徐誊涛点了下头。
  秦峻坐下,看徐誊涛站著没动,微笑了下,“坐啊。”
  他的头上还是绷著绷带,脸上的淤痕也没消掉,但只一笑,就能让人感到舒服起来。
  他跟徐誊涛其实都是和善的人,只是徐誊涛沈稳一些,而他开朗一些。
  徐誊涛坐了下来,秦峻再次开口:“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我现在没什麽大事了,也有人照顾我了,你还是回去好好工作吧?”
  徐誊涛听著,良久後疲倦地一点头,“我知道了。”
  “我可以以後来看看你吗?像普通朋友一样。”徐誊涛抬起的眼很是平静。
  秦峻看著他,普通朋友?是啊,如果不爱了,普通朋友又影响得了什麽?只是,过去是不在意了,但不是代表著影响就不在了。
  就冲著汪汪的性子,如果自己把他当普通朋友,怕不是只被他狂骂一顿而已,肯定又会再狠狠教训他一顿。
  “还是别了,”秦峻已不想再想太多,“就到此为止吧。”
  “我知道了,”徐誊涛又点了下头,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这是当年我托景教授帮我们做的投资,你应该还记得的,就是大四毕业你给我的一万块,本来是要去旅行但因为我要做实验後来没去成,後来我给了老景让他拿这笔钱买些升值的股票,这里,”他又抽了一张纸,“这是这几年老景用那一万块作的一些投资,後来我一直都让他用这笔钱在继续投资,本来……”
  他顿了一下,看著纸停了好几秒没说话,过了几秒又接著说,“我这几天找他把钱收了回来,现在大概有二百来万,全在这张卡上。”
  秦峻听得很是沈默,过了一会笑了笑,说,“我的?”
  徐誊涛用一直没抬起的头点了点。
  走的时候,徐誊涛回过头,笑了,温柔里带点悲伤,“你好好的。”
  秦峻点头,也微笑著。
  他们相互对视著微笑,曾经那个桂花开的季节,他们也曾相互微笑过,只是那个时候没有无奈和悲伤,那个时候徐誊涛的笑容温暖又包容,那个时候秦峻因为他的笑容深深地爱上了他,那个时候,秦峻想,如果他爱上我我要跟他过一辈子。
  他曾经以为一辈子的幸福,还是抵不过人是事非的时间摧残。
  PS:唉,洒狗血洒得我都有点怵,所以,不洒了,老实点写。
  二更啊,请让我痛心疾首滴说,在同一个上午就二更了,你们要是不给票,我半夜找你们说理去。

  《所谓爱情》022

  所谓爱情
  022
  徐誊涛觉得头还是有点疼,从教学楼出来时,李浩还问他明天的课要调一下不。
  他想都没想就摇了头,去赶校车。
  车子卖了,可是房子是他们一起买的,他不愿意连他们的家也失去,就算真不在了,守著房子也是好的。
  秦峻自从毕业他们在一起後,就很希望有一个他们的房子,父母从小皆亡的他对家很是渴望,总是想有一个属於他们的地方。
  徐誊涛那些年很努力,奖金和工资,还有父母给的一些钱,买了那套四居室,他们有共同的卧室,共同的书房。
  後来怎麽变的,他都不知道是从什麽时间起。
  “我们分手吧。”
  不管多少年了,秦峻的这句话还历历在耳。
  震得他无论哪次回想,他都无法言语。
  回到家,天早起黑了,他开了灯,那是一盏落地灯,桔黄色的灯被洁白的灯盏盖著,照射出来的光线明亮又温馨。
  他买了房子,拿了这盏灯回来时,秦峻抱著他,笑著的眼睛里有泪,他说:“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家。”
  後来是怎麽毁的,好像不知不觉中,他就丢了他了。
  连後悔,都没有力气。
  他煮了碗面,端在桌子上看了好久,才慢慢拿起筷子一口一口吃起来,房子太大了,静得让人窒息。
  要是换秦峻在,肯定会笑闹著跟他说,“就算是书呆子,也是需要学点情趣点的。”他会毫不犹豫地牵著他的手出门,逛图书馆,听音乐会,去闹市感受热闹气息。
  徐誊涛习惯照顾任何一需要帮助的人,而秦峻习惯照顾他,弄到最後,他习惯照顾任何一个陌生的不陌生的人,却已经不再照顾他了。
  他看著桌面,那个人不在好几年了,可是那几年却越来越清晰,被人搁在心窝里爱恋的感觉却再也没有了,从那年後,他也再没吃过他为他煮的面条了。
  他想挽回,可是他不愿意,他也没有办法。
  秦峻的眼里,透著深深的疲惫,好像他再多余的一句挽回,都会把他的肩给压垮。
  他确实是不想再见他了。
  徐誊涛知道这个事实时,以为自己会失去所有感知,但他还是镇定地站了起来,还笑了下,还说了些他觉得说得还成的谎话,只是出了门时,他在街角转弯处连胆汁都吐了出来。
  他真的不再是他的。
  原本坚定一辈子走下去的人,真的,真完了。
  他去了书房,准备讲义。
  书房两张椅子还是在著,只是另一张好多年都没人坐过了。
  徐誊涛看著离得不远的那张椅子,秦峻曾半躺在上面,嘻嘻哈哈地跟他的客户说著电话,眉飞色舞,如果搞定了一份单,他就会猛冲过来在他脸上印几个吻,兴奋完了又再去再接再厉……可是後来不再是这样了,是徐小添坐在那张椅子上,而他为他讲解功课,而秦峻,回来得越来晚了。
  最後那一年,徐誊涛都想不出,他有没有再在这张椅子上坐过。
  现在回想起来,好像到最後,才几年,那个神采飞扬的男人就如同一汪死水。
  他说他累了,有白发的时候徐誊涛觉得好像自己一直理解错了……原来,他不是成熟变得沈默,而是,累了。
  他刹那哑口无言,眼睁睁看著他第一次头也不回离开了他们的家,脸上没有微笑,只有惆怅。
  徐誊涛第一次为他们的关系慌张起来。
  他从没想过,他的慌张来得太晚,以至於後来已经无可挽回他们的关系。
  PS:
  会客室里有位同学在最後一句话时说:可惜不是你,陪我到最後。
  今天用的背景乐也是那首:可惜不是你。
  有位同学也在会客室说:假如在很冷的冬天的夜晚,你和男朋友和另外一个女孩子在一起走,平时你男朋友都会主动把外套给你取暖,可是这时那个女孩子却主动说冷,而你男朋友却把外
  套给了她,你是什麽心态。当慢慢地你男朋友的全部心思都围著那个女孩子转时,你终於忍不住提出来,他却淡淡地飘来一句“她只是我的干妹妹,你该对他好点”。……
  爱情从来都是两个人的事,也从来都是难题。
  秦峻已够努力,他无比渴望一个家,希望守住,可是他还是没有守住,他认了命,就算还是爱著徐誊涛,但他的梦已经破碎了,在不知不觉中,被外因跟徐誊涛,还有自己尽了全力却还是没有办法保住的现实给毁了。
  而徐誊涛,就他方面来说也没错,他给秦峻一个家,承诺陪伴他永远,却在不知不觉,那个人先行撤退,他还不明白到底是什麽原因,他以为秦峻够爱他,明明,秦峻对他那麽好,好得给了他所有温暖跟爱恋,那样一个眼中只有一个人的人,说要分手就走了,他还没缓过神来就走了。
  谁错没,谁没错,在这个小说里,都难以一笔概括。
  那麽,票票吧,唉……我滚去睡……或许明天我还会再扯说点什麽。

  《所谓爱情》023

  所谓爱情
  023
  早上起来时,房子依旧静得针掉地上都能听到。
  出门时,徐小添在车旁喃喃地说,“我送你。”
  “不用……”徐誊涛微低了下头看了下路,淡淡地说,“谢谢。”
  “誊涛……”徐小添叫著他,带著哀求。
  “坐公车就好。”他迈出开了步子。
  “你吃药了没有?”徐小添在他身後契而不舍。
  徐誊涛顿住,回头说,“小添,别围著我打转。”
  脸上的温柔笑意全部藏匿,眉目间隐含著退而不散的忧郁。
  徐小添情不自禁咬了下嘴,“我去跟他道过歉的。”
  “我知道……”徐誊涛回过身,匆匆地扔下一句谢谢,走了。
  徐小添看著他穿的那件浅灰的薄风衣,衣带在清晨的风中飘著,脚步再也提不起跟上。
  这件衣服他穿了好几年,无论他买多少他都没换过,就像他的人一样,过於长情,对於过去的事情总是丢不下。
  一件他送的风衣都能让他依恋这麽久,那麽人呢?或许他无论使上什麽办法都得不到他吧。
  他苦笑了下,看著他走远,救他的恩人已经从健康慢慢被磨得衰弱起来,用一种不著痕迹折损自己的方式告诉他,就算再如何,他也只爱那个人,信守著当初他给那个人的承诺,爱他一辈子。
  中午起了风,天色也暗了下来,怕是要下雨。
  徐誊涛从实验室出来时,他带的学生问他要不要一起吃饭,他笑了笑拒绝,学生踌躇了一下,问他,“您家人身体好点了没?”
  徐誊涛愣了一下,微笑著说,“好得差不多了……”
  “要不要我们去看看他……”学生马上热情地问,旁边的另外一个女孩子也随即附应。
  徐誊涛依旧笑著,只是因思索笑意淡了一些,他慢慢地说,“不用了,他挺好的。”
  说得自己都没底气,他怎麽会挺好,上次隔著门隙看他冲澡,浑身都是伤痕,新的旧的,弯曲狰狞,他都在他身上找不到一块好的地方,头发可能因为好久没染,丝丝白发都出来了,他仰起头迎著水流冲脸时,他看见了他浑身上下无不充斥著的疲惫,看得在旁的他都觉得累了起来。
  可是,他不想见他,明明在同一个城市,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他也不能去见他。
  他答应了他的,不要再见。
  学生们走了,临走时都挺担心地看了他好几眼,徐誊涛微笑著看著他们离去,等他们消失在眼前,嘴角的笑意慢慢淡了起来,他一步一步往前走,从来没觉得自己身体这麽沈重过。
  自那天离开後,他就知道,秦峻所受的罪已经全压在了他身上,他已经无法再好好呼吸,也没什麽办法可以原谅自己。
  风一吹,初春的空气窄寒著,走了几步远,景元在背後喊,“誊涛,等下。”
  徐誊涛回头看他,习惯性地微笑了一笑。
  “你把你名下所有基金都卖了?”景元皱著眉头看他。
  “嗯。”徐誊涛笑了一下,跟著他往食堂走。
  “你这麽缺钱?”景元疑惑。
  “嗯。”
  “车也卖了?”景元无奈了。
  徐誊涛点点头,还笑了下。
  “你到底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徐小添破产了?”
  “不是。”徐誊涛否认完,没再说话。
  等著解释的景元一看,彻底无奈,“你又帮谁了?这倾家荡产的值不值?你也有点底限好不好。”
  徐誊涛听著眯了眯眼,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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