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峻一拿果盘进了花架阳台,戴海拿到自己怀里,翘著腿惬意地问:“他留下了?”
“嗯。”秦峻点了下头,发现咖啡没有了,摇了摇头,就著先前的冷茶喝了口。
戴海耸了耸肩,一幅懒得关心的样子。
“有什麽要吃的?”秦峻说著放下茶杯,打算下楼。
“你做饭?”戴海斜眼,上次两个大男人为了偷懒硬是拼著谁也不去泡方便面,到最後拼不过了一人去拿面时发现包装箱里一桶也没有了,结果俩人猜拳秦峻输了,煮了一锅得皱著眉头和著白开水喝的咸汤面。
“他。”秦峻简短地说。
“素肉丸子,醋溜白菜,凉拌西芹,鲫鱼汤,红烧肉,还有……”戴海想了三秒锺,“白斩鸡,再来个水煮肉片,先就这麽些吧。”
秦峻愣一下,随即感叹著下楼,“我到底欠你多少?”
“你让我倾家荡产。”戴海在背後威胁说明。
秦峻尽管有了大厨房,但有碍於一直以来的有一天就过一天的想法,根本就没好利用过。
一般也只是煮煮面,煎个鸡蛋,这也都是很难得才干的事。
一个月都懒得出去的人,实在没有对厨房再有衷爱之情的想法,就算现在多住了个戴海,也没燃起对厨房的再度热爱之情。
所以喊徐誊涛吃饭,那也是硬著头发想表达下关心。
还好徐誊涛没让他骑虎难下,他也乐得在旁打打下手,递个什麽切个什麽的还是可以的。
徐誊涛熟练地用著厨具,不过半小时,就比秦峻在这个原本是他的地盘的空间更自在。
秦峻看著其实没什麽好帮忙的,懒懒地一下一下在水中洗著早已干净了的芹菜,想著风水真是轮流转,以前在一起的後来都难得吃口热菜的自己现在居然还能等著他做饭给自己吃,往好的方面想,也算是时来运转了。
人还是贪图点好处的好──有一点就图一点,恰好他也想给,那就抓住,总比什麽都没有的强。
他学不会真正去残忍地去伤害他,也不觉得他们之间的错多得非得老死不相往来,尽管过去的一些东西难以抚平,并也不代表在往後时光里,在对感情与陪伴有另一翻感想时,他又适合的出现而因为过往就得对他有拒绝,另外契机刚刚好,他愿意通过各种方式,也帮过汪汪再与他在一起,他也觉得如果这样的话他没差他也没差。
这样的俩个人在一起刚刚好,不多也不少,够过日子。
反正他要的就这麽多,给的也就这麽多,这样的自己如果能与他合拍,再好不过。
PS:嗷嗷嗷……好饿,晚上不应该写啥菜名的,唉。一想,就好饿。
那啥,人饿著不要紧,各位,别让偶滴小破碗儿也给饿著,大夥儿给它票票君吃吧……
《所谓爱情》041
所谓爱情
041
晚上,仨人餐桌。
戴海一直在海吃猛喝,秦峻担心他,说:“你慢点。”
戴海愁眉苦脸,“就一顿能吃的,你能不让我快点吗?”
秦峻无言,只好吃著面前自己够得著的,对著徐誊涛一笑,那也是干笑,“他就这样。”
戴海发疯,自己发疯不算,逼得徐誊涛也跟他多喝了一点。
到了後头,徐誊涛被逼得喝得有点醉,不想再喝,哪想到戴海这种不管什麽场合都混迹过的无赖说,“你不喝也得喝,得,徐教授,你不喝,我老实跟你说,别说秦峻不要你另说,他哥们我……我戴海,也不待见你。”
徐誊涛明明不是别人一激将就上套的聪明的人,可为了戴海这句醉语,又陪著戴海又多喝了几杯。
到了後头,其实就是醉得不清醒了,看著揽著他的泰峻,话都说不清楚,“秦……秦峻,我……我……”
後面的话没说过去,就倒在了秦峻怀里。、
秦峻看著戴海无可奈何地笑了,“戴海,你这是唱得哪出?”
在酒罐里打滚的戴海喝了口水,拉开了窗,淡淡地说,“他算不上真好,也算不上坏,如果找不到更好的,你自己也知道,将就行了。”
秦峻揍了他一顿,不解气地说:“看你喝糊涂了我才没下重手,下次,休想老子饶过你。”
他哼哼叽叽地开了车,一旁的徐誊涛也算是鬼迷心窍,明明没有扶他,却硬是跟著秦峻上了车,让秦峻送了他回家。
秦峻著了他上床,徐誊涛说,“小峻,我们……我们都不年轻了。”
他说完就倒下了。、
只余下半清醒的秦峻,没看他一眼,只是把他被子把他盖上,无所谓地离开了他的住处,驶车回家。
路半中,倒是没有交警。
秦峻停在一个红灯处,空荡荡的半夜街头,没有半辆车辆,也没有别的行人,但他还是好半会没有开车。
直到天空半白时,他才渐渐清醒过来。
清晨的天空太过昏暗,也可能太过清明,秦峻喃喃问自己,“这麽一生,真是自己想要的?”
那不甚清楚的自己回答自己,“这麽多年,你看看,你熟悉的也只有他了,不管爱不爱。”
所以,要不要,都只有他。
PS:再四小章,就结束。
此文,保证传统意义上的HE。
其它的,不保证。
这文接下来,更戴海,在网络版上不会V,也不会BE。
喝多了,不想太多废话,那麽,同学们,票票儿吧……
《所谓爱情》042
所谓爱情
042
徐誊涛打电话来时,秦峻听到他间或轻微地咳了几声,问他:“感冒了?”
“小感冒。”徐誊涛的声音温柔又云淡风轻。
眼前浮现出徐誊涛瘦削身体,秦峻敛了下眉,“吃药了没?”
“吃了,别担心。”徐誊涛在学校,身边还有学生的声音。
秦峻没跟他多话,挂完电话後就又戴起拳套练起了拳。
过了三个多小时,天色近黄昏了,他洗完澡出来时看了看扔在沙发上的手机,走了过去拿起,没有信息也没有来电。
他没再多想什麽,很难得地主动拔了他的号码,只响了三声,那边就接起了电话。
“小峻……”徐誊涛叫著他的小名声音透著点欣喜。
“你好点没有?”秦峻关心著自己打电话的主题。
“好多了……”
“吃饭没有?”秦峻再问。
“还没……”刚一说完,耳边有一急匆匆的声音说,“老师,让你去医院你怎麽还不去,东西我来收就好了,你别忙了。”
秦峻听得皱了下眉,在心底叹了口气,自言自语般说,“这就叫好多了?”
徐誊涛在手机那边明显用著苦笑意味的声音叫他,“小峻……”
“你在学校?”秦峻问。
“嗯……”那边有点愣。
“你等等吧……我来接你。”秦峻站起,去卧室拿外套。
他换了衣服,系牛仔裤时发现戴海在阳台上,他透过窗子喊了声他,“我出去会,你自己伺候自己。”
在阳台上玩命儿吞云吐雾抽烟玩深沈的戴海做了个让他放心的手势。
车是戴海开来放在家里的,秦峻拿了钥匙,车速有点快,但还是开了两个多小时才开到徐誊涛的大学门外。
他在路上打了电话,叫徐誊涛先去医院,徐誊涛说要等他,他也没劝,开了GPS导航计算了下到达的时间,叫徐誊涛到时在门口等。
果然一到门口约定的位置,就见到了徐誊涛。
戴海的车是宝蓝色的威龙跑车,闷骚得能让人目不转睛,秦峻一打开车门,校门口就一堆停下脚步观瞻车子的,徐誊涛在众目睽睽之下上了车,脸上泛著苦笑,因为不远处就有他的学生在长长地吹著口哨。
“去人民医院?”秦峻飞快倒车问。
“好。”
一路上秦峻安静开著车,面容平静之余微微有一点严肃。
“就是有一点小低烧,睡一觉就应该没什麽事。”徐誊涛开口说明。
“看看再说吧。”秦峻开口。
过了一会,等红灯时,他回头看徐誊涛,淡淡地说,“你太瘦了。”
徐誊涛闻言低头看著自己青筋突起的手,不由得地说,“确实不好看了。”
他抬头看向秦峻,眨了下眼,眼睛暗淡了下来。
“别这样,会慢慢好起来的,”秦峻伸过手,在他手上握了一下,“我们都是。”
既然还是心疼,如果注定还是要在一起,那麽,还是对他好点吧,他的幸福如果还是要我给,那麽就给他吧,秦峻看著徐誊涛瘦太多的脸,心想著。
兜兜转转这麽大一个圈子,还是回到了原位。
都爱了那麽久那麽多了,後头就算有改变,爱情面目也模糊不堪了,也改变不了他还在心上的那麽一个事实。
他就那麽站在那里,眼睛神情里明显地盼望著等著你走过去给他抚慰与爱意,你能拒绝吗?
你忧心他,挂虑他,希望他好甚於一切。
这真的让自己没有办法,就算自己也实在对自己无可奈何。
而所有关於情情爱爱的是非里,怕是最先爱上的那个最先退让,也是先最深爱的那个最舍不得对方不快乐。
你能对自己心狠,却无法真正对爱的人心硬,就算他曾深深伤害过你也无法抵挡住他住在你心底最柔软松动的那个角落。
PS:呃,现在才更,嘿,不好意思了。
休息两天,写文状态好了点,天天写的,其实也需要放空,要不,脑子会过於沈重。
票票君与小破碗儿不得不说的故事一
票票君与小破碗儿不得不说的故事
一
票票君此人有太多妈,他这个孩子因为太招人爱,於是,众位怪阿姨於是纷纷领著去做了自家孩子。
因为妈太多,这女人们啊,咳,当然,还有某些也喜欢他的男人,因为少数,暂且不表,姑且算他也有几个爹地吧──因为个个性格都不同,於是,票票君性格也非常多变。
尽管票票君是个很难掌握的怪胎,但是,这也阻挡不了小破碗儿对他的思慕……那可是,小破碗一天不见他,就会回头找他唯一的亲妈──某暴躁阴郁三观非常不正的娘亲哭诉:你看,票票儿不爱我鸟……我要去死,去活,去奶奶的干活,顺便还要整个容,回来了让小破碗儿继续爱我。
他娘亲一脚踹飞他:老子心情不好,懒得把你丢出去丢人现眼,你丫闭嘴。
於是,小破碗儿小暴脾气也坏了:妈的,老子闭嘴,憋死你,有种你不再要老子。
某娘亲心情倍儿不好,没理它,再次三观不正地沈浸於自己那阴暗的世界去鸟。
可是,好景不长,阴暗是永远打不败光明的。
某亲妈在地狱里又被拉了出来,曾见光明之後,不得不又拉著儿子小破碗手牵手地在这世界行走。
小破碗儿(任小手被拉著,却不屑,不装柔弱鸟):你丫不是很要颓吗?
亲妈(面无表情):我又鸡血鸟。
小破碗儿(哼哼一声):真有种。
亲妈(继续面瘫):我没种,不过,你有种,你还是可以搞票票君的。
小破碗儿(沈默很久):这次也原谅你得了,为了我的票票君……唉……(他望著天空,刹时觉得自己的人生太过凄凉,可又有什麽办法,为了票票君,世间太残酷他也得忍下去,要知道,票票君都没说非得从他,他的情敌还是如此不是一般的多啊,这叫他,如何心安,如何心安啊,这狗血一般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