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进说请你吃饭,我就过来了。”
肖文进这时凑过来,对徐誊涛说,“师兄,你看,秦峻还是这麽帅,跟以前没变,还是那麽风骚。”
秦峻摸摸鼻子,看了看脱了风衣自己身上那包裹著身体的贴身黑色衬衫,这是戴海在香港请他设计师朋友帮他做的衣服,确实有点过於……骚包。
不过,像戴海说的,作为一个gay,作为一个新时代积极进取的gay,可以没爱情,可以没面包,但是,身上这穿的绝对不能省事,秦峻也深深地这样觉得,就算汪汪有时老讽刺他穷显摆,他也会跟戴海一样贱地一本正经反驳,我是个gay,可以没男人上床,但不可以不风骚。
徐誊涛看著他,从脸到没扣上面两粒扣子露出明显琐骨跟紧窒肌肤的前胸,眼神慢慢沈静了下来,不过只几秒之後他看向肖文进,依旧笑得如春风般温柔淡然,“点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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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爱情》011
所谓爱情
011
饭间肖文进丝毫不带含糊地发挥著他豪爽个性,百无禁忌地问,“你躲哪去了?在什麽地方上班?”
秦峻苦笑,“我哪躲,只是搬了个较偏僻的地方住,工作早就不干了。”
肖文进愣,“真的假的?还不是你吧?”
秦峻一笑,没说话。
当年自己怎麽说也是一个工作狂,可那是为了挣钱过好自己跟徐誊涛的小日子,另外也不想在金钱上依赖他,所以对於工作总是干劲十足。
可是,自己一个人,有钱也是过没钱也是过,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也懒得再到处奔波了。
肖文进看看他,再看看徐誊涛,说,“这都什麽闹的……”他拍著秦峻的肩,“既然见著了,就跟师兄好好谈谈。”
秦峻点头,吃著菜堵住自己的嘴不想说话。
吃吃喝喝的没多久,肖文进手机响了,去外边接电话了。
秦峻看著一直没怎麽吃东西的徐誊涛笑著说,“你要不要吃点?”
话一完,他的手机也响了。
一看是戴海,他犹豫了下,还是没去外边接,在包厢里接了起来。
“什麽?”秦峻一听戴海帮他把飞机票买了,不禁骂,“我都说了不去了。”
“那什麽……你把签证也带了啊,上次我帮你办的那个,去美国的那个,我跟大使馆的朋友打好招呼了,你明天去戳个章……”戴海又在那边不知所云地絮叨。
“你想干嘛?”秦峻没好气。
“在香港转机去美国看走秀,shopping……”戴海更没好气,“你瞧瞧你上次买衣服是什麽时候了?这春天都快来了,还不换季,跟你走街上我都嫌丢人。”
“老子没钱。”秦峻怒吼。
“丢死人了,老子帮你出……”戴海见不得秦峻糟蹋自己。
“汪汪要动手术……”秦峻一听他这麽说也只好交待,“我想省著点。”
“省吧,没让你不省……”戴海不耐烦,“我还有事呢,你明天把手续去大使馆办一下,我在香港等你。”
话一完,就挂了,秦峻收回手机,一瞥头,看见徐誊涛正定定地看著他。
他摸了下鼻子笑了下,见肖文进还没进包厢,不由暗暗叫苦,徐誊涛看著他的眼神太过於专注,害得他都不知道应该开不开口,更或者,开口了说什麽好?
问他为什麽这麽看自己?
得,那多傻啊。
所以,秦峻装作不在意,又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我……”徐誊涛一出声,声音有点嘶哑,他清了下喉咙才又接著说,“我去你以前的公司,才知道你离职。”
离职?那是说得好听……秦峻在心里翻了翻白眼,自己那是被人赶了出去。
“呵呵……”他笑了一下。
“我不知道……”徐誊涛挺艰难地说。
“等等……”秦峻看他那紧揪著眉头的脸,不由得说,“你不会是认为我为了躲你才离职的吧?”
徐誊涛看他,脸上写著“难道不是?”
秦峻真正苦笑了起来,“我哪能这麽孬种啊……”
“难道不是?”徐誊涛问出了口,有些怔忡。
“当然不是……”秦峻耸肩,“那时候出了些事,所以从公司出来了,和你无关。”
徐誊涛是真正的愣然了,他喃喃地说,“是吗?我还以为是你不想见我。”
秦峻听他说了也不禁愣了一下,稍後无奈地笑了起来,“我是这麽懦弱的人吗?”
如果是,怎麽可能陪他耗了那麽心力交瘁的几年到了最後实在看不到一点希望了才离开?
这个人啊,爱他那麽多年,他还以为他够了解他呢。
想当初,自己追逐他的时候那麽百折不挠,就算面对他很多次的拒绝也一样,什麽时候见他因为挫折真正放低过自己的骄傲妄自莫薄过?秦峻突然再次觉得当时放开他真的是正确的选择。
徐誊涛已经看不清他了。
怎麽可能会因为分手而躲他,明明……那之後的自己,就算他不爱他,还是希望见到他的。
可他一次……一次也没见到他出现过。
那个凄烈的冬天之後,自己已经丧失了再继续爱著他的理由。
他不爱他,一点也不在意他的离开,秦峻爬起来之後除了叹惜,都不知道该说什麽才是好,只好把对他的爱情埋了,放自己一条生路,也放他一条生路。
想著就算以後再狭路相逢,让自己不再去惦记那些得不到,而是只想起他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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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小破碗君暂时休假,偶代班。)
《所谓爱情》012
他们那麽沈默著,也发怵了,打个哈哈想说话,结果也说不来话,结果这豪爽汉子憋不住,一拍腿说,“我走了。”
秦峻接话,也笑,“是啊,都吃完了,也该走了。”
才出门,徐誊涛说,“我送你。”
没等秦峻回答,他对肖文进说,“你先走吧。”
“得!,那好,师兄,我先走,我跟秦峻好好谈谈,你们都是要跟对方过一辈子的人,这麽耗著算什麽回事啊。”肖文进一股脑地说完自己想说的话,怕看秦峻,居然一路跑的去了停车场。
秦峻看著他的背影哭笑不得,自己何时成凶神鬼煞了?
到了徐誊涛车上,开了几步远,就是一个红灯,徐誊涛视线往下,问了句,“脚还凉吗?”
秦峻微微地笑了下,“有点。”
徐誊涛抬起眼,很平静地说,“小峻,我们在一起的那天,我真的以为我们能过一辈子的,可是後来,我做错了很多事,是不是?”
秦峻笑,不知怎麽回答,只是眼眶有点酸疼,刺得他不敢眨眼。
徐誊涛也没想他回答,看著前方,淡淡地说,“我以为你不想见我,找也不敢找,等著有天你再回来。”
他回头看秦峻,脸上再也不见温柔,平静得就跟台风前的海平岸一样见不到波涛,“只是,终於见了,我才明白,你从没想过再回来。”
他用的是陈述的语气,红灯灭了,他开了车,缓慢地开著,淡淡地说著,“好也好,坏也好,你是真的不想再回来了。”
转过弯,他眼睛定定地看著前面,沈稳平静,“无论我怎麽等也无济於事了。”
“我再恨那些无可挽回的事也没用了。”他开著车,车速太慢,後边的车子猛按著喇叭,他像才清醒了过来,稍重一些踩了油门。
车子平缓地驶著,秦峻看著这个狂烈爱过的男人,诚实点头,“誊涛,我们的过去,从没怎麽争吵过,但已经千疮百孔,你该知道,我狠狠地爱过你,只是,爱得太深,也是伤得过重,我已经无法再如此了,但是,无论如何,我希望你幸福。”
徐誊涛听著,终於温柔地笑了,笑里带著眼泪的痕迹,他在路边停下车,转过身身子,在路灯透进来的昏暗光线里说,“我幸福?我怎麽幸福,我跟你说,我会永远爱你,好好爱你的那天,我以为一辈子你都在我身边,我也会在你身边,而现在,你和我,怎麽幸福?”
他背著光,秦峻看不清他的脸,那刻他以为他哭了,他觉得心底所有的酸涩都硬在了喉咙里,他就那样呆呆地看著徐誊涛,都不知道,他们一场爱情里,到底谁才是可怪的。
PS:今天老子生日,嗯,不知道的人可以撒个花了。
知道的,感谢你们的祝福,尽管有些人……不怎麽乖,居然敢说我的青春小鸟一去不返回!欠抽,老子今年是二八年华,懂不懂?!
另,作为新一代矫情派掌门人,尽管这阵子收敛甚多,但是,但是……这个日子怎可不矫情地多说几句,那太败坏我名声鸟!
其实,本人真的是一个不伦不类的理想主义者,写耽美,更多的也是表达感情观念,写一个文,如果不表达点什麽总是浑身不自在,总之,每个文都写得很认真,虽然并不一定都写好了。
再者,感谢你们的存在,不至於我一想得瑟,连个骂我放臭屁的人都没有。
前面放的图,是某丞在前天,也许是昨天得知我今天生日时画的,尽管我家小王子不可能跟我求饶,但是看著也挺爽的。
而关於王双唯,是我第一次写耽美的主角。
在他身上,寄托太多感情,那是我在外面晃荡了好几年沈寂下来的从没犹豫过一次主角个性写下来的小说。
那是挚爱,无可否认。
真的,一晃眼,好几年,都过了。
我越来越难被什麽感动了。
也很难找到感动。
只好写一个一个故事,找寻些许。
说真的,我不想跟大多数人一样麻弊著自己过日子,我害怕那样。
所以,我还是会写下去。
《所谓爱情》013
所谓爱情
013
到了咖啡馆前,徐誊涛问他,“我可以偶尔找你吗?”
秦峻下了车,低头想了几秒,有些涩然地说,“这……有时间再说。”
他说得模糊,又对徐誊涛笑了一下,转身走了。
汪汪一见他,扔了手套,瞪他。
秦峻心虚,嘿嘿一笑,上去就要给汪汪熊抱。
汪汪伸出指头,在离他五步远时喊,“停……”
秦峻立马乖乖站定。
“你这点出息……”汪汪觉得自己快被气死了,直接想拿刀射了秦峻让他一命呜呼。
秦峻好无辜,“他也没怎麽对不起我,又不是我仇人,见见面……”又何妨?还是不说了,汪汪眼里都要喷火了。
“今晚没饭吃。”汪汪开始虐待了。
秦峻抱著肚子,明明刚吃饱还是装得很怨对,拍拍自己那削瘦的身板,可怜兮兮地对腹部说,“哥们,受著吧,谁让你命苦。”
汪汪听得跺了下脚,对著刀疤男吼,“拿刀把他砍了,咱们晚上烤肉吃。”
秦峻无耻,伸出头靠近他一点讨好地一笑,“汪汪,过两天我要去香港玩,还要跟那个姓戴的去美国看秀,好多漂亮的衣服……”
爱漂亮的汪汪又瞪著眼,瞪了几秒迟疑地说,“那给我多少?”
“你要多少,我给多少。”秦峻拍著胸,豪迈地说。
“哼,”汪汪撇了下嘴,转头对刀疤男吩咐,“把剩菜汤给他得了,免得占垃圾袋。”
秦峻感激涕零,差点没被感动得哭出来,红著眼睛抱著一堆汪汪给他的“剩菜汤”去自己的靠窗的“宝座”奋斗去了。
吃到最後,差点没把自己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