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男一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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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男一宅-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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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在郑小宁许明诚这边听起来,他的不满也就是一阵儿咿呀童声,就是生气也不过是娇声娇气的几句吆喝,他们都不住微笑。
  这种语言不通的对话居然也进行了好一阵子,好在屋里暖和,郑小宁并不至于着凉。
  只是一个人□着身子站在空气中,多少都会有些不适应;更不用说旁边还有个人用目光一寸一寸上下扫视,那目光里的意味,不亚于用手一指一指的摩挲。
  郑小宁不自然的换了个姿势,不料这一挪竟牵动了不知道哪里,一股热流顺着他的腿流下来。
  许明诚在旁边轻笑一声,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伸出手指沿着那股□流出的痕迹在郑小宁腿上慢慢滑着。
  郑小宁方才一动已经很不自然,给许明诚这滚烫的手指一触,更是惊得一跳。
  好在那边听电话的小人儿毫无察觉,依然唧唧呱呱说个没完。郑小宁闪开身子,责怪的看了许明诚一眼。
  谁知不看还好,这一看,倒把许明诚惹起来了。他探出手把郑小宁往自己身上一拉。郑小宁躲避不及,一下子跌坐在他身上。
  许明诚从他手上抢过话筒,贴在耳边命令式的说,“炮炮,让奶奶来说话。”
  也不知道许炮炮听懂没听懂,反正是一阵抗议式的高叫。
  郑小宁伸手去够听筒,被许明诚拦住,他腾出一只手来在郑小宁大腿上来回摩挲,嘴里倒是镇定自若。
  想来炮炮的高叫到底引起了注意,不一会儿许明诚就一本正经的讲起话来,说的是昨晚都没睡好,一会儿去补眠云云。又再三保证如果一会儿雪势减下来晚上就争取上路。他嘴上虽然一字一句的,手上却没闲着,一会儿在郑小宁腰上划圈,一会儿在郑小宁前面拨弄,两下就把郑小宁又弄硬了;他自己更不消说,硬得一杆竖起,直直戳着郑小宁的后面。
  郑小宁尴尬万分,别别扭扭的想避开许明诚的'口口',左右腾挪两下,许明诚咬牙咽下去一声闷哼,伸手就按住了郑小宁。
  郑小宁也立即感觉到了背后猛然更加胀大的硬物,只得僵硬停住。
  许明诚深吸一口气匆匆结束了对话,几乎是手忙脚乱的把听筒扣了;喘着粗气说,“小宁你别考验我行不行,我没那么大定力。”
  却见郑小宁面色惊惧的指着电话,一额头的汗。
  许明诚回头一看,原来方才情急间听筒没有放好,居然顺着桌面滑下来,对着他说话的方向悬在半空。
  许明诚伸手把听筒捞起来,放耳边听了一下,那边已经是忙音。他把听筒重新反扣好,伸手抱住郑小宁安慰,“没事儿,已经挂了。”
  两个人如此惊吓一番,多多少少软了一点儿。
  一早上风雪里走了一路,又厮混一场,饶是正当年华□勃发,也敌不过身体的倦意。
  许明诚把衣服用脚踢开,拉郑小宁,“去床上补一觉吧。”
  郑小宁有些惴惴不安,回头又看了电话一眼,到底也是累了,跟着许明诚进了卧室。
  两个人往床上一倒,一起睡到了正午时分。
  
……》 
                  过去 
  16。
  先醒过来的是郑小宁。
  两人同睡,一直以来先醒的都是郑小宁。
  已经是中午时分,雪光与天色一起把窗外屋里都照得透亮。郑小宁睁开眼才想起许炮炮不在家里,不必起来;又害怕自己若起身惊醒许明诚,便一动不动的躺着看天花板发呆。
  当时沈羽贝设计的时候,有意把所有屋子的天顶都刷成了兑了淡淡蓝色的亮白。那点儿蓝不在雪白的光下看根本难以察觉,这上下又是雪又是日光,那点点蓝色才现出来了。郑小宁呆呆的看了半天,心想我居然一直不知道这天顶的颜色是淡蓝的。这么僵直的躺了半天,倒比没睡之前还要腰酸背痛。
  郑小宁小心翼翼的翻了个身,正想沿床边起来的时候,许明诚的胳膊搭了上来,把郑小宁往自己怀里一拽,头就靠了过来,放在郑小宁肩膀上。
  郑小宁还以为许明诚醒了,转回头去看,许明诚还是沉睡中的模样,不知道梦的什么,嘴角还带点儿笑,这会儿才十足十显露出少年气来。
  郑小宁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来,想要在许明诚的脸颊上碰一碰,到临头还是刹住了。明知没人看到,还是讪讪的把手放回了被子里,轻轻叹了口气。
  这么被许明诚揽在怀里,郑小宁更是动不了了。眼睛先还看着窗外那点儿天光,过一会儿倦意上袭,郑小宁又迷糊过去。
  回笼觉先是没有梦的,只有沉沉的香甜,再一会儿忽然许明诚就入梦来了似的,依然跟平日一样,带着点儿得意洋洋的笑,模模糊糊的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就扑上来含着郑小宁的嘴左舔右咬,从里到外的用舌头清洗了一遍。
  便是做梦郑小宁也知道自己硬了,许明诚也一样,铁一样的顶在他腿上。许明诚拉他的手去摸,一边带着他的手动一边贴着他耳朵说话,字符一个一个从耳朵里送进去,可居然都听不清除,依稀就夹杂着“可爱”“迷糊”之类的字样。
  郑小宁想说点儿什么,可是发现自己似乎又困又累,怎么都张不开嘴,倒是手仿佛是从了许明诚的意志,上下前后的在他下面摩挲。
  再一会儿许明诚放开了郑小宁的手开始探他的后面,另一只手改在郑小宁的下面摩擦,嘴上还没放松,顺着郑小宁脖子下来一路吸一路啃。
  郑小宁给许明诚引得全身要炸似的,想这个春梦可真生动;一边又憋着股劲,手上愈发又快又猛的撸起来。
  射出来的一瞬间郑小宁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几乎是颤抖着捏了许明诚一把,但听许明诚闷哼一声,自己的小腹顿时也湿了一片。
  这一下,郑小宁算是彻底醒了,看到许明诚似笑非笑的躺在他旁边喘气,自己的手还握着他的xing器,手心粘糊糊的。
  许明诚伸头过来亲他一下,调笑道,“今天真热情啊你,还做着梦呐?”
  郑小宁尴尬万分,待要收回手来,被许明诚握住手腕,顺手从床头扯了纸给他擦,一边擦一边说,“别忙起来,我还想呢。”
  郑小宁气结,半天才说,“总得吃饭吧。”
  许明诚哈哈笑起来,一翻身压在郑小宁身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插了根手指进去,嘴里说,“这一次完了就吃饭,我保证。”
  两个人到底年轻,一下子又都恢复了,胡天胡地做了一场,总算都满足了。
  完事以后许明诚硬是不让郑小宁起来,说是自己去做点儿吃的端过来就行。郑小宁无奈,但还是硬着头皮说,“这满屋子的味儿,你让我在这儿怎么吃?”
  他也没说错,两人折腾这么一场,整个屋子都是青草腥味儿,光坐在屋里就觉得气氛□。
  许明诚笑,遂把郑小宁拉出来安顿在客厅沙发上,又回卧室开了通风扇透气,边做边说,“那你在沙发上待着,哪儿也别去。”
  好在之前从许家带过来的吃食还剩不少,许明诚稍稍加工便端了一食盘过来,两个人安静靠在客厅里吃完了这顿说午饭太晚说晚饭又太早的饭。
  没有了许炮炮,屋里显得十分阔大安静;时间离入夜又还很远,许明诚跟郑小宁两个人靠在沙发上肩并肩坐着,都有点儿不太习惯。
  许明诚拿着郑小宁的手把玩,一会儿比比大小一会儿又咬一口,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说着说着,便引到各自的童年少年时光上。
  郑小宁的童年和少年其实乏善可陈,不过就是不断的等待人收养然后又在等待中放弃希望。从开始懵懂不清的童年一次一次被人领到接待室又一次一次被领走,到少年以后一次一次看比自己小的孩子领到接待室又一次一次被领出来。
  许明诚听郑小宁娓娓说道从前小的时候,被领去接待室之前院长总会把他洗洗刷刷又打扮一番;无论之后结果如何,接待室里总是温暖和煦,有吃有喝。大部分夫妇还会小心谨慎的抱他一抱,又和气的跟他说话,临走也总给带些吃的出来。
  郑小宁微微笑着回忆,说有一次有对夫妇在接待室里给了他一颗大白兔奶糖,那时候物资匮乏,别说孤儿院里,就是一般家庭吃这糖也算稀罕。他接了糖看了好久,小心翼翼剥着吃了,又浓又香的甜味一下子满溢口腔,郑小宁边说边砸吧了一下嘴,带点儿回味的继续说,他当时半天也舍不得动一下,怕太快把糖含化了。那对夫妇很慷慨,看看他喜欢,临走的时候还给了他满满一袋带回去吃。
  郑小宁很不好意思的回忆,“这些东西一般都是要给院长拿去给大家分了或者以后放接待室里的,可是,那时候我觉得太好吃了,就自己偷偷藏了10颗起来。”
  许明诚不知道该说什么,用力搂住他贴过去在脸颊上亲了亲。
  郑小宁又笑,“可我也知道这是很羞耻的一件事,怕人发现,藏在被褥下面,每天检查一下。幸好是冬天,糖也没给我捂化,吃了好久才吃完。”
  这些等待有人来和等待回音的间隙,他上完了小学和中学,到了中学毕业心知被领养的机会已经渺茫,便选了个收费低的职高,搬出孤儿院一边打工一边读完了,然后在P大附近一个小公司找了份名为秘书实为打杂的活儿。总归是心里对读书很向往,闲时总进P大看看,一天走过复印室招人便去试了试,也合该他的运气,一试就中了。
  郑小宁转头看许明诚,竟然有些侥幸的得意洋洋,“其实我遇见你的那个夏天,我刚刚才找到那里的工作呢。”
  许明诚一肚子的话都堵在嘴边说不出来,半天闷闷的说,“以前都没听你说过。”
  郑小宁笑,“炮炮在的时候哪有这么多时间,再说你上学打球什么的,多辛苦,说这个干嘛。”
  许明诚心里其实奇怪郑小宁这么些年居然一直没被领养出去,他再不通世事,也模糊觉得男童在孤儿院里应该出路不算最糟。然而虽然有疑问,总归不会迟钝到拿出来问,心里转了几下想把话题转开。还没张口,郑小宁却象读破他的想法似的,慢慢说,“其实这么些年我也想,怎么从来就没有人喜欢我。我们孤儿院里老也有些孩子被领养出去不久又被退回来的,可他们这样,至少也算曾经有个家。”
  许明诚慌不择路,抱紧郑小宁说,“瞎说,我就喜欢你。你现在不是有个家了,咱们就是一家。”
  郑小宁迟疑点头,并不说话。
  许明诚又郑重说一遍,“真的,咱们就是一家,我跟你,还有炮炮。”
  郑小宁微微笑一下,换个姿势坐,看着许明诚说,“不说我了,给我听听你的幸福童年。”
  许明诚摸摸鼻子,“什么幸福不幸福的。也就那样。”他本来预备抱怨父亲在世就满世界飞母亲一直致力于自己的事业少有温柔体贴着家的时候,可无论如何,自己的童年到底物质充沛几乎是要什么有什么,且有沈羽贝共同嬉闹,更有莫姨无微不至的关照,怎么说出来都怕郑小宁伤心。
  郑小宁却知道他想什么似的,安慰式的伸手过去拉他,“你就随便说说呗。我小时候吧,有时候想,那些有家的小孩子是怎么个幸福法,是不是每天都能把奶糖和蛋糕什么的当饭吃,衣服破了就可以扔掉,一定不用补来补去的。刷牙上厕所也不用排队,多好。”
  许明诚轻咳一声,“奶糖蛋糕当饭肯定是不可能的,那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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