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大小的重视,换句话说,男人不仅要有强烈的性欲,还必须有巨大的阴茎。一个男人阴茎越大,他就越像个“男人”;阴茎越小,他就越不像个“男人”。
《海蒂性学报告:男人篇》第三部分阴茎再大一点就好了
大部分男士在回答这个问题时,一再企盼如果他们的阴茎再大一点就好了:
“我真的认为它很好看。或许,如果再大一点,就够得上是漂亮了。这是我内心反复挣扎的事,我希望让内在自我接受这项事实,我的阴茎只够得上全国平均数——如果在这个议题上不同的调查结果值得信任的话。再多一寸就令人感激了,不过多年来我已经了解,我所拥有的足足可以应付性交。”
“我不会说我的阴茎漂亮,但是我喜欢注视它。够大了,不过我喜欢它再大一点,这样女人看到时就会透不过气来。”
“我不认为我的阴茎漂亮,它当然会缩得非常短。伸长时,我相信我的阴茎是中等长度,但是相当瘦削。或许它很长,但是够不上我所谓的强而有力。我见识过某些强而有力的阴茎。”
“在我独处时我觉得它大小合宜,但是在其他人面前,我会感觉难为情,似乎他们都有巨大的老二,而我的却发育不良。理智上,我知道我很好看,拥有正常的第二性征;情感上,我觉得自己是男人世界的小孩。”
“还不错,我的睾丸不如我期盼的那么大。”
“嗯,我想每个人都希望很大,所以我猜再大一点也无妨。”
还有许多男士洋洋得意自己的阴茎,往往是基于尺寸的关系,有些男人还附上了数据:
“我认为我的阴茎大小比例恰到好处,和别人比起来,真是值得观赏的漂亮玩意儿。它割过包皮,平滑而无缺点,同时龟头很大,性交时颇受赞赏 (跟一般认为尺寸无关紧要的说法正好相反),口交时,刚好可以让嘴巴舒服地含着,因此我相信它对别人深具魅力。正常勃起时可超过18厘米,在充分刺激下会稍微大一点。阴茎轴圆周是16厘米,龟头外圈则是14厘米。”
“是的,我认为我的阴茎很漂亮。我仔细地照顾它,每天洗它,保持干净舒爽,再洒上古龙水保持表面平滑,同时用痱子粉保持干爽。我的阴茎带给我非常多的喜悦与欢愉,也带给许多女孩同样的快乐。它很少让我失望,因此我以它为荣。我认为它大小适中,只有一些时候,我的女友似乎认为无法容纳它,有一位女友在我即将射精前量了它的尺寸:最宽的部位圆周是14厘米,长度为17厘米。我在日记上记录下来了。”
一些男士表示喜欢自己的阴茎,因为以美学观点来看,它们很漂亮,或者可以带给他们欢愉:
“我认为我的性器官特别帅气,尤其是和我见识过的阴茎比起来。我拥有我认为这世界上外形最漂亮的龟头,不论是柔软或硬挺时。”
“我认为阴茎很漂亮,包括我的也是。我仍然很惊奇它是如何在大小和质地上产生变化。在它硬挺时,我认为它非常有力而且性感。有时我会注视着它。”
“我的阴茎很漂亮,我很自豪。我想在死后将它铸铜。”
“我从我的性器官上得到很大的乐趣,尤其在它勃起时,我特别喜欢在镜子前走动、跑步或跳跃,并且欣赏我的阴茎在身体前晃动、弹跳。我也很喜欢抚摸我的睾丸,掂掂它们的重量,而且总是吃惊它们有这么重。同时我一直在想这样一个小东西居然掌握了人类的未来。”
少数男士指出,只有在兴奋和勃起时,他们才认为男性性器官好看:
“有时它们看起来可笑而丑陋。让我们正视它吧,那些皱巴巴的囊袋和香肠真是愚蠢。”
“我认为男性性器官在勃起时最好看,其他时候它们吊在那儿晃来晃去,相当不雅观。”
不过一位男士的看法并不相同:
“我的阴茎软弱无力时看起来很有魅力,勃起和充血时就不那么迷人了。我不觉得它丑,但是很难称得上漂亮。阴囊随着温度和心情变化,因此魅力也会有所不同。它松垮垮地晃来晃去时,我会很不好意思,当它紧绷着压迫睾丸时,整个外形就好看多了。”
一些男士比较了对男女性器官的感受:
“就像大部分男人一样,我一生下来就被制约了,认为勃起的阴茎是强壮、赏心悦目的象征,代表了尊荣、男子气概,以及所有的陈词滥调。相反的,我认为女性性器官是更为神秘而深邃的幽径,或许外表上不那么令人印象深刻。”
只有少数男性不关心阴茎的大小,或是觉得刚刚好:
“我认为我的阴茎很漂亮,大小适中。我从来不了解为什么男人会忧虑它多大或多小。谁在乎?反正也改变不了尺寸。”
“我认为我的阴茎很漂亮,不大不小刚刚好,我很满意。”
“从小我就没有量过阴茎的大小,但是我想我的阴茎大小挺合适的,再说谁在乎它的大小呢?”
“是的,我喜欢我的阴茎,因为在我身上它就是个宝贝。我不会说它漂亮,或是特别巨大。至于够不够大,我不在乎。”
还有一些男士,非常不寻常地,不喜欢男性性器官或是自己的阴茎,或者内心爱憎交织:
“我认为我的性器官看起来还不错,不过我想,如果没有阴茎吊在那儿晃荡,男人的身体会更好看。”
“硬挺时,我的小鸟会有一点点弯曲,或许我应该到人体小铺中把它敲掉。”
“我不认为男性性器官特别赏心悦目。阴茎本身还不太坏,但是睾丸松垮垮的样子可不是上帝杰作中最出色的。”
《海蒂性学报告:男人篇》第四部分男性性器官总是呆呆笨笨的
“男性性器官呆呆笨笨的,毫无遮掩,而且容易受伤。”
“男性性器官看起来很荒谬,上帝应该找到更好的方式。”
大部分美国男人都割过包皮欧洲、非洲、中国以及南美洲的男性通常都没有割过,而美国的男人几乎都割过包皮。目前美国有一个组织努力要制止割包皮手术,因为认为这是不必要的,同时会使感觉迟钝。,而且似乎很少想过这件事,要不就是觉得割过包皮的阴茎比较容易让人接受,或者是高兴他们割过包皮:
“我割过包皮,没什么概念,我从来没想过喜欢还是不喜欢。”
“我割过包皮。我认为没割过包皮的阴茎很丑。”
“我割过包皮,而且很高兴我动过手术。我认为这样一来,我的小鸟比较好看。”
“在我第一次发现包皮手术时,我相当惊讶而且难以置信,因为我以为一生下来就是这个样子。”
“我喜欢割过包皮的阴茎外貌,没割过包皮的阴茎看起来像是一块肉。”
但是没割过包皮的男性一般而言比较喜欢不割包皮:
“我没割过包皮。我喜欢,或许因为这样我可以感受到更多的刺激。我的儿子割了包皮,根据我过去得到的信息,这样比较‘卫生’。现在我不确定是否有任何资料证明这点,我不会再让其他的儿子去割包皮了。我认为拥有包皮是很快乐的。”
“我没割过包皮,而且认为自己很幸运。我在医院拒绝让我的儿子割包皮时受到猛烈的抨击……别人以为我变态。最后那位小儿科医生非常恼怒地告诉我,非割包皮不可,因为它不会缩回去。我同意了,但是现在我认为他胡说八道。我最小的儿子在没有获得同意之前,就被例行割了包皮。我真是怒气冲天。我不觉得这有多大关系,但是那些医生该死的傲慢真令人吃惊!”
未割过包皮的男士通常表示他们比较敏感:
“不割包皮让我的龟头比较敏感,但是我没办法撑开很久。”
“我很高兴我没动过手术,因为我相信我有比较敏感的阴茎。我很高兴回绝了他们为我儿子割包皮。”
但是有些割过包皮的男性也说他们比较敏感:
“我听说割包皮会让阴茎比较敏感,而且增强性欲,这是割包皮的一个理由。是不是真的?”
有些没割包皮的男性,在男孩时代,曾经希望“像别的男孩一样”:
“我没割过包皮,在成人之前我一直觉得难为情。自认为是个怪胎,好像身上出了什么差错。其他男人的阴茎看起来跟我的大不相同,所以我总是小心翼翼关上房门和厕所门。成人之后,我发现有少数男人跟我一样,而且我在生理上完全没问题,我也知道这不会影响我和女人的关系。”
还有少数割过包皮的男士希望他们没动过手术:
“我但愿没割过包皮。不割包皮的阴茎比较赏心悦目
,而且我一直怀疑没有割过包皮的男性感觉比较强烈。”
“我反对没有经过我同意,就割了我的包皮,我也很震惊有这种观念,故意去毁损一个人的身体,这是源自千年以前青春期仪式残存下来的宗教割礼(这样并不会比较干净)。”
在过去20年,特别是在40年代和二次世界大战以后,随着男性气概越来越等同于带有侵略性的人格特质,要求男人“好色”以及经常性交的压力尤其强烈。早在维多利亚时代,男人经常被劝说(医生或其他人的忠告)不要太常行房或性高潮,以免他们的“活力之源”枯竭而变得衰弱。如今正好相反,一般认为男性有插入和性交的“生物性需求”,有“动物本能”的旺盛“性冲动”,这样的观念渗入了要求“性自由”的运动里,就是我们所知的“性革命”。
在问到对性革命的观感时,许多男人对性革命的某些观念强烈反对,男人应该或是希望随时随地做爱,而不需要亲密关系或是感情来作为性内涵:
“我痛恨将一切事情泛滥化,结果压迫性的性角色便到处招摇。每个人都喜欢表现出风骚的样子,互相干来干去,没有一点儿头脑。贩卖阿斯匹林、牙膏等等的电视广告也公然影射性。我想这就是所谓的性革命,我深恶痛绝。”
“我认为性革命是很危险的,因为一旦人以性为休闲娱乐,就无法发展出真正的亲密关系。我仍然认为性的欢愉只有建立在长久的关系里,只有在你了解性的意义以及你对未来的发展能够掌握的情况下,性才能丰富人生。今日只是为了眼前满足而发生的性关系,能让人满足,却无法带来喜悦。”
“我是白种男人,23岁。我有过口交以及异于性交的经验,但是我想我有道德上的焦虑。我会高兴地告诉我未来的妻子(不管她是谁),她是第一个(我不会真的期望得到相同的答复)。所以,我确信我不是典型的雄赳赳的美国男性,但是我肯定自己是一部分男性的代表。”
“童贞、纯洁、贞操,在性行为的调查报告里,我从来没看到提及这些品德。为什么?是不是因为读者不想听,因此也不会去购买讨论这些德行的书籍?《新约全书》反对通奸、未婚偷情以及其他邪恶的性行为。我认为我这一代和下一代接受那么多的电视节目和电影,贬抑了全能的上帝希望男女之间存在的美好关系,是非常不幸的。我不看这些灌输不纯洁思想和传播错误观念的节目。我是在孤军奋战吗?”
《海蒂性学报告:男人篇》第四部分性革命已经失去人性
许多男人强调,他们坚持选择有情感内涵的性行为:
“我和女人发生性行为是因为我爱她。除非是在情感发展的巅峰做爱,否则我无法顺利进行或得到任何满足。我不是说我一定得全心全意坠入爱河,排斥其他所有女人,但我必须觉得她是一位非常亲密的朋友,借着性行为,使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
“我曾经和一些女人交往,她们只是把我当成‘阳物象征’来利用我。彼此来电时,我比较能够深刻享受性爱,也比较容易亢奋。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