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蒂性学报告》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海蒂性学报告- 第53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我宁可戴保险套或自己吃药,也不愿再让她吃药。”
“我不信任女人吃药。我知道有些会发生不同的副作用,包括呕吐、视力模糊、犯困、关节疼痛,而且容易感染疾病。”
“我母亲罹患肺部血栓的疾病,我们相信这是服用动情激素的结果。因此我不希望太太吃避孕药。”
下列是男性提到妇女所使用的其他避孕方法,以及他们的感受:
“我对某种泡沫剂过敏,那玩意会让石头脱皮。”
“所有她用过的方式之中,我比较喜欢子宫膜。我的阴茎曾经被她子宫避孕器上的铁丝戳到,而用泡沫剂会有灼热的感觉,那玩意好烫啊!所有化学避孕剂味道都很糟。”
“我不喜欢一个女人必须起身进入浴室,取出她的子宫膜戴好。这真煞风景,而且有时她好像在办公事一样。至于子宫内避孕器只要一年装一两次就好了,然而我听说它可能会有某些副作用。”
“泡沫剂让阴道变得太滑溜,如果我光溜溜地进去,似乎会灼痛我,这是我们不常使用它的原因;再说我的儿子正是‘泡沫’下的产物。她现在改用子宫内避孕器,不过她并不喜欢。”
少数男人用计算安全周期的方法:
“我正在读大学,找到机会就性交,通常是安全期内隔天一次。她不想吃药,因为她怕我们太频繁地做爱,就不再有意义,但戴上保障套,我的感觉就差多了。所以我们试着不要在她可能怀孕的时间做爱,有时候会情不自禁,结果通常是担惊受怕,不知道她月经会不会来。如果我们在她可能怀孕的日子做爱,我会试着体外排精(但不是每一次都成功)。”
或者采用计算安全期的新方法:
“我们使用自然避孕法,用体温、粘膜和日历等等来计算安全期。我们偶尔也会用保险套,以前的性伴侣则是吃避孕药。”
“目前是基础体温法(非安全期就用保险套),这是我们共同决定的。我比较喜欢这个办法,因为不会危害健康。”
大部分男人都不喜欢保险套:
“我不喜欢保险套,凡是不会造成干扰的任何避孕装置都好。”
“我痛恨保险套,而且会造成疼痛,因为它们是按照一般阴茎大小制造的。碰到较大阴茎的男人怎么办?对我来说它们太小了,触感也不好。”
“保险套在根部的地方太紧,而且它的确让人失去感觉。”
“结婚之前我使用保险套,发现它令人非常不满意,它好像扮演男性角色,必须为一切负责。我了解一个愿意合作的女人可以让戴保险套成为整个过程中非常亢奋而愉悦的一部分,不过当时我可没享受到这点!”
有些男士对使用保险套,既不热中,也不特别嫌恶:
“我们大部分是使用保险套。你知道这好像是穿着雨衣淋浴,但是我觉得我应该分担责任。我戴保险套比我妻子戴子宫膜轻松多了,虽然降低了我的感觉,但是总比没有性生活来得好。”
其他人有复杂的感受:
“我们使用保险套、性交中断法,以及计算安全周期。避孕药是有害的,会扰乱女人整个生理系统。我喜欢保险套,既安全又没有副作用,不会伤害到彼此。保险套并不会不舒服,只是会让感觉迟钝一点,而且在我想要赶快进入她体内时,戴保险套是个麻烦。如果不这么做,我又会担心,因为即使我不在她体内射精,她也可能怀孕。在我担心这件事情的时候,我就不觉得亢奋了。”
“95%的时候我们使用保险套,其他时候什么都不用,只在她安全期的时候进行性交。有时我们会用杀精子剂,为的只是换换口味。我比较喜欢变换花样,但是保险套比其他任何避孕方式都来得好。大约14年前,我太太有一段时间服用避孕药,但有副作用。”
有些男人则喜欢保险套:
“我喜欢保险套,因为通常都会延迟我的高潮。”
“对于50年代长大的人来说,保险套是跟性相连的,我仍然喜欢女人为我戴上保险套。不过,我也喜欢将我的精液贮存在妻子阴道里。”
《海蒂性学报告:男人篇》第四部分不认为堕胎是违法的
“我喜欢保险套的安全,而且用天然皮膜制成的昂贵产品让你几乎感觉不到它的存在。取下它时,看到精液装在底部,感觉蛮有趣的。”
有些男人对目前能够使用的任何方式都不满意:
“绝大部分和我上床的女人不是吃避孕药,就是戴子宫膜。我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用过保险套,都忘了那是什么感觉,不过我通常随身携带一两个。双方应该共同决定要用什么方法避孕,要有顺利进展而不受干扰的性行为,避孕药当然是最好的选择,但我不敢恭维它对女人身体可能造成的影响。我不信任杀精子剂,也不信任子宫避孕器,不知道它在女人体内会起什么作用。”
“我用过所有的方式。不管选择哪一种方式似乎都不关键,通常就是一直亲热到必须考虑避孕的时候,如果谁提出避孕的方法,就被采用了。我只是提供避孕用品,或者买保险套,或者帮她们拿处方去买避孕药。我比较喜欢计算安全期的方法。”
“我希望有人全身心致力于发明男性避孕药上,似乎改变男人的生理系统不会带来副作用,要比用在女人身上容易多了。同时,避孕是共同的责任,而不只是女人的负担。我见过许多人冒着生命危险做爱,吃避孕药,使用子宫内器避孕,或进行堕胎。”
少数男人动过输精管结扎手术,我们将引述一些受访者的资讯过去5年在美国,每年大约有50万例输精管结扎手术。这些答案是回复:“你是否动过输精管结扎手术?这对你的性活
动有什么影响?你的伴侣感受如何?你是否希望可以再回复?你会向其他男人推荐吗?”。事实上,令人惊讶的是,所有动过手术的男性都表示,他们感觉非常愉快:
“……我不想再生小孩了,我爱我的孩子,永远记得我们共度的许多美好时光,甚至是不愉快的日子,我觉得现在该是我绝育的时候了。对男人来说,这是重大的抉择(至少应该是如此),虽然我不会劝任何人去动手术,但很愿意告诉任何因为害怕疼痛或降低性欲而踌躇的男士,大可不必担忧。它对我的生理只有一个影响:那就是阻止精子到达贮精液的地方。除此之外,我没有疼痛的感觉,而且性生活焕然一新。手术非常迅速,又相当便宜,而心灵的平静却弥足珍贵。对爱好性却不想要小孩的男人来说,这是很重要的。”
“在我们有了4个小孩之后,我结扎了,我们的性活动更为轻松有趣,因此也更频繁。我的伴侣很喜欢我做结扎手术。她认为这绝对是我做过最聪明的一件事。希望回复吗?绝不!我当然会向其他男人推荐。不过很多人似乎都感到害怕。”
“我们目前的避孕方法是输精管结扎。在我们结婚初期,基于宗教的压力,我们依赖生理周期法。这个方法不仅无效,还带来许多挫折。在我们彼此需要时,强迫自己分开,因而造成了一大堆没有必要的生理和情绪压力,总之这是令人厌恶的避孕方法。其次是用避孕药,这个办法很棒,让我们安心多了,我太太开始享受性爱。在我们服用避孕药几年以后,许多新闻报导避孕药的副作用,所以我们决定结扎,于是我动了输精管结扎手术。棒极了的主意!”
“我动过结扎手术,是8年前和妻子讨论后决定的。我们长期使用保险套,但我还是担心,在儿女相继诞生后,我再也不想当爸爸了,避孕药总是让人无法安心。我非常高兴动了手术,手术只会增强我的性欲,而我太太觉得很高兴,因为这让她解脱了。我真的十分快乐,从来没有感到如此完整过,因为我在完全自主的情况下做了决定,而且带给我快乐的未来,至少对我的性生活来说正是如此。我绝不会想回复,而且毫不保留地推荐这种避孕的最佳方法。有些人是因为害怕而拒绝,他们认为这样会改变男人的生理结构。胡说八道!生物学家告诉我,惟一会改变的是我会减少射出25%的精液,既然我不知道这25%的精液长什么样子,根本就无足挂齿。”
大部分男性在被问到“你是否愿意做输精管结扎手术”时,显然都吓坏了:
“没有人能将我的老二切除,除非我死了。”
“将管道切断、结扎,绝不!!”
“不,我头脑还是清醒的。”
“我到医生的办公室进行面谈,他注意到我的样子是微微害怕的,我的反感与自我本位的哲学观有关,我认为生殖能力完好无损是非常重要的。在体内携带着生命的种子,是一股强大的力量,也是尊敬生命的表现。掌握精子终究是明智的。”
你赞成堕胎吗?你是否曾经让女人受孕,导致她后来堕胎?大部分回复的男性表现出矛盾复杂的情绪:
“我不赞成普遍的堕胎行为,但我的确相信,如果绝对必要的话就应该堕胎。我不相信法律可以决定这件事情。应该由当事人、她的医生以及她的保护人来共同商量。在我的早年,我曾经准备帮助一名有麻烦的年轻朋友,不过问题不是我造成的。另外一名年轻朋友怀了身孕,而那个流氓没有娶她,遗弃了她,她自杀了。这件事让我悲伤了50年,因为直到事发后,我才知道这么回事。应该有人帮助她的。”
“我不认为堕胎是违法的,不过我不确定是否完全赞成,尤其是在双方都有很多避孕装置可以运用的情况下。”
《海蒂性学报告:男人篇》第四部分他们最担心的是什么
“过去10年,我让两名伴侣堕了胎。当时这都是最好的选择,也是双方仔细考虑过后的决定。我是堕胎与生殖权力的极力鼓吹者和拥护者,同时也参加过抗议游行等等,然而我多么希望这两次堕胎可以避免。”
“我曾经帮助一名女孩堕胎,还有另一名女孩因我而堕胎。我赞成堕胎,中止怀孕比拥有一个不想要的娃娃好多了。我也认为反堕胎团体的逻辑是无可置疑的:杀死一个胚胎等于杀死一个人。对我来说,堕胎与否是矛盾的。”
“我个人不赞成堕胎,我会努力劝服伴侣试试别的途径。然而我知道在这个议题上,终究无法用法律来规范道德,所以我赞成选择的自由。我反对利用堕胎来控制生育,认为这是太过激烈的手段,只能在无计可施时采用。人们应该正确地使用避孕装置。”
少数男士完全赞成女人堕胎的权利:
“我赞成堕胎。每个人都会犯错,不该让问题更复杂。”
“我赞成堕胎。女人应该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不过在婚姻关系中,我认为丈夫应该有权发表意见。”
“我绝对赞成堕胎。在过去的法律限制下,我常常帮助女人偷偷冒用身份去堕胎。”
“这是个人的决定。无论如何都不该算是违法。”
“我认为堕胎应该合法、安全和干净。要不要堕胎是她的决定。不过,我希望在决定的过程中参与意见,如果我完全被忽略或是置诸脑后,我会感到愤怒。”
“我赞成堕胎。17年前我帮助过一位同居的女孩堕胎,那时候我们不敢张扬。她怀了另一名男人的孩子,在我们发生关系之后两星期才告诉我。我去借钱,找到一位适合的医生,带她去医生那儿,并且在事后陪伴着她。她很害怕感染,即使医生已经为她注射了盘尼西林。那年夏天我靠赚外快偿还了朋友300 块美元(当时是一笔大数目)。”
有些男士则完全反对堕胎:
“我将堕胎比拟为经济交换。我可以理解它们实际上的利益,然而对我来说这两者无论是美学或道德上都是可悲的。比较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