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好烫!”
严烟惊叫著,跟著射了出来,急促地喘息著,唐子谦就著穴里的肉棒将严烟转了一圈,抱在怀里,道
“疼吗?”
严烟想到自己方才恬不知耻的索要,诺诺地开口
“我。。。我是不是。。。很。。。”
那两个字严烟羞红脸说不出口,唐子谦笑著吻吻他的额角,道
“我很喜欢。。。”
闻言,严烟脸更红了,唐子谦动了动又变硬的肉棒,严烟吓了一跳,唐子谦猛地将严烟压倒,又抽插了起来。。。
将洗干净的严烟抱出浴室,放在床上,唐子谦躺在他的身旁,微笑著吻了吻已经被自己在浴室里肏干地昏过去的人儿,从背後搂著他,又想到什麽似地,抓住依然坚硬的肉棒,插入严烟软软的菊穴,满足地笑著。李俊宁说,下个月初严烟的伤就好净了,月初,将那个何梦琪送走治疗的那一天刚好是他的生日,不如让严烟的“处女”之身送给他当生日礼物。。。
想到这里,唐子谦邪肆一笑,闭上了双眼。。。
34我喜欢你,那麽你呢
严烟的那处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每次在欢爱的时候,唐子谦总会用手指磨蹭著那处,在用手指插入时还总是不自主地发抖,害怕得不行。对此,唐子谦无比纠结,毕竟,严烟这麽抗拒花穴的插入,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想到这里,唐子谦总会在心里小小地後悔一下。每次插入严烟的菊穴时,前方的花穴竟然比後面的水儿还多,这让唐子谦肖想了好久,如果插入前面,该有多麽销魂!但是,唐子谦明白不能太快,他要渐渐地打破严烟的抗拒,让小东西真正地享受到那灭顶的快感。
勾起魅惑的唇角,唐子谦拿出抽屉里的袖珍版紫水晶质地的酒瓶,只见那里面盛著金黄色的液体,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出魅人的灿烂光芒。这东西可是他花高价从日本进口过来的,如果能让严烟体会到第一次的美妙,他倒不介意用这样“下流”的手段!
练习室里,严烟专注地写著乐谱,忽然,想到什麽似地,猛地转头问贝灵现在几点了。贝灵看了一眼手表,道
“五点四十二。。。”
严烟一惊,已经过来五个小时了!明天梦琪就要去德国了,今天和唐子谦说好下午去医院为梦琪整理行李的,想到这里,严烟赶紧收拾好琴包,对任城说了一句
“阿城,我先回去了啊!”
梁猫猫闻言,脸色一变,道
“喂!严烟!你站住!”
严烟疑惑地看著表情僵硬的梁猫猫,道
“怎麽了?”
梁猫猫沈默了良久,下定决心般地开口道
“你和YG总裁是什麽关系?!”
严烟蓦地僵住了身子,明亮的大眼里盛满惊慌,闪躲著不敢对上梁猫猫凌厉的目光。
梁猫猫看著严烟有些心虚的表情,心里一沈。早就听到公司里一些风言风语,说严烟和总裁有染,上次严烟在舞台上晕倒那次本来就让梁猫猫疑惑不已,最近看到严烟无故每天只来两个小时,行为也有些莫名其妙,而今天早上听到有人看到严烟频繁地从总裁办公室里出来,这更加深了梁猫猫的猜疑,如果,严烟是因为。。。 。。。
猛地抬头,梁猫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严烟不是那种会为钱出卖自己的人。
严烟不敢直视梁猫猫,强笑著摆摆手,道
“猫猫,你想多了。。。”
“那为何有人数次看到你从总裁办公室里出来,还有上次你在舞台上晕倒那次你又怎麽解释??”
听到这里,任城也蹙起眉头,贝灵同样看了过来,被三双探寻的目光盯住,严烟浑身如针扎般难受,心里忐忑不安。但嘴笨的自己拼命绞尽脑汁也编不出理由,严烟顿时急了一身汗,
“我。。。我。。。”
正当梁猫猫不悦地准备开口时,门口传来唐子谦的声音
“烟儿,告诉他们吧!”
严烟倏地看向神祗般地走过来的男人,脸色苍白,嘴唇发抖,诺诺道
“不。。。不可以。。。”
唐子谦勾起一抹微笑,道
“烟儿,瞒得了一时,瞒得了一世吗?”
唐子谦扫了一眼屋子里几双迫切想要得到答案的眼睛,开口
“严烟是我的。。。”
严烟猛地走过去,拉住唐子谦的手臂,大眼里充满祈求,唐子谦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目光复杂,继续道
“我的。。。弟弟。。。”
“啊?”
众人惊得张大嘴巴,包括震惊地瞪大眼睛的严烟。唐子谦轻轻一笑,道
“确切地说是干弟弟,严烟的母亲十三年前在唐家做仆人时,我的父亲便非常喜欢乖巧可爱的严烟,於是便认他做了干儿子。後来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严烟和他的妈妈离开了唐家。前段时间,再次和严烟重逢我也是吓了一跳呢!不过,害怕舆论会影响严烟的正常生活,也就没有公开,希望你们原谅。”
三人依旧处在震惊中,任城首先反应过来,真是难以置信,严烟竟然还有这样的身世。任城鹰眸上下打量著这个高贵的男人,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彬彬有礼,谦逊和气。有这样地哥哥,也是严烟的幸运。笑了笑,任城道
“哦~~是这样啊,没想到我们竟有些误会严烟了。。。”
唐子谦疏离的淡笑,道
“难免的,那还请你们。。。”
任城了然地点头,道
“不会说出去的,放心。。。。”
唐子谦满意地点点头,转过来对严烟说,
“烟儿,我们走吧??”
“啊?!是!”
严烟愣了一下,又忙反应过来,亦步亦趋地跟上唐子谦的脚步。心中一阵阵汹涌翻腾。。。
坐入加长宾利中,唐子谦一把将严烟搂进怀里,笑著在那粉嫩敏感的耳际呵气,严烟痒痒地缩缩脖子,绯红著脸,低声道
“谢谢。。。你。。。”
唐子谦邪笑,啄吻著严烟的樱唇,道
“只有口头上的吗?”
严烟紧张地抓住唐子谦的衣领,猫咪般地声音
“这。。。这里是车上。。。”
唐子谦闻言,低低地笑了一声,炙热的散发著醉人雄性荷尔蒙气息的呼吸喷在严烟脖颈上,小东西颤抖著身子,可爱的紧。。。
唐子谦舔了一下严烟雪嫩地後颈,道
“明天。。。是我的生日。。。”
严烟其实早就知道了,只是不知道送唐子谦什麽,他什麽都不缺,想到这里,严烟黯然地低下头。唐子谦见状,勾起严烟的小下巴,诱哄地吻著严烟小巧的鼻尖,邪肆地伸手隔著严烟的裤子摸上那敏感的花穴,道
“把这里给我~嗯?”
“轰!”严烟浑身粉红,羞得抬不起头,软软地开口
“我。。。我。。。”
仿佛能看透严烟的想法似地,唐子谦声音温柔地能滴出水来
“不会再疼了。。。”
严烟闻言,安静地低头,不再说话。。。
唐子谦微笑著吻著严烟的耳垂,嘴唇,下巴,轻柔如羽毛轻抚的触感让严烟舒服地往唐子谦身边靠了靠。唐子谦一边吸吮著严烟的下巴,一边看著严烟慵懒可爱的表情开口
“烟儿。。。喜欢我吗?。。。。”
朦胧间,严烟受蛊惑般吐出自己都不清楚的心声
“喜。。。欢。。。”
唐子谦满意地勾起唇角,猛地,严烟意识到自己说了什麽,倏地从唐子谦的怀里坐了起来,溢满水光的眸子慌乱地看著唐子谦,害怕看到那嘲讽的目光,但映入眼帘的是那双幽深的黑眸,深潭般的诱人探究,熠熠生辉中包含著无尽的深情,波光中映射出点点惊喜。严烟紧张地抓住唐子谦的一角,小声但坚定地开口
“你。。。你呢。。。你喜欢我吗?。。。”
说完,连忙垂下眼睑,唐子谦轻笑,抬起严烟的下巴,让严烟直视自己,道
“你说呢?”
严烟转过目光,耶诺道
“我。。。我不知道。。。”
唐子谦没有开口,而是微笑著吻住严烟颤抖的嘴唇。。。 。。。
35暗自决定,不再逃避
来到医院,唐子谦没有进去,而是坐在车里看著庭院里,严烟推著坐在轮椅上的何梦琪。安静地点上一根烟,唐子谦目不转睛地看著那个小小的身影,自己在逃避,没错。。。
他没有回答严烟的问题,莫名地恐惧,不敢正视自己的心。说实话,他没有严烟勇敢,虽然严烟事事都显得畏惧不前,胆怯不安,其实他做的每件事都是常人耗尽一切勇气才敢去做的,包括为朋友向唐子谦妥协,为何梦琪向唐子谦低头。每件事,他都毫不犹豫地牺牲自己。包括,感情。。。
一个多月的相处,从恶意的伤害到浅浅的疼爱,心思细腻,善良和气的严烟自动过滤掉唐子谦的伤害,仿佛家里养的小宠物般。在你无聊时,为你解闷,生气时,任你打骂,只会呜咽著闪躲,而不会真的冲上来恶狠狠地咬你一口,而它们唯一能记住的,就是你高兴时温柔的抚摸,善意地逗弄。。。
严烟在感情上勇敢无畏,即使在和唐子谦两人中,他是真正受到伤害,并且不止一次的那一个,但当唐子谦问及时,他没有逃避,而是诚实地说出自己的心声。。。
也许,这样显得有些恬不知耻,唐子谦如此地羞辱,玩弄,甚至不知道是否有一丝丝真心的相处,严烟都选择不顾一切,飞蛾扑火般喜欢上这个危险的男人。但是,对於严烟,从出生到现在,如此稀少的这样温柔地对待,怎能不让单纯的严烟沈沦。。。
想到这里,唐子谦摁灭了香烟,他知道严烟对他的感情。。。
打开窗户,唐子谦看著缕缕烟雾从窗户里飘出,仿佛他的不安一样,慢慢消散在碧蓝的空中。。。
深吸一口气,唐子谦蓦地闭上眼睛。。。
何不,如严烟般,勇敢一回。。。
唇边,勾起一抹释然的笑容。。。
严烟推著何梦琪,慢慢地走著,嘴里碎碎念著
“到德国後,好好听医生话,好好治疗,这样,就能早日康复,知道吗?”
何梦琪苍白的脸上浮起一抹微笑,道
“小烟,何时这麽婆婆妈妈了?”
“还不是跟你学的?”
何梦琪闻言,开心地笑著,严烟看著这个亦姐亦母的女孩儿,心中惆怅万千。。。
在何梦琪十岁,自己六岁时,何梦琪唯一的亲人,那个酒鬼爸爸,暴尸街头。同社区的加羽美不忍这麽懂事可怜的女孩儿被送去孤儿院,便收养了她,并把她当做自己的亲女儿一般疼爱。而加羽美正是不堪一个人抚养两个孩子的重负,最终积劳成疾辞世长去。那一年严烟十五岁,何梦琪十九岁,本来考上名牌大学的何梦琪不顾严烟的强烈反对,辍学在家挣钱补贴家用,还为严烟交昂贵的音乐院校的学费。但是,命运再次玩弄严烟,何梦琪因为遗传了和她妈妈一样的心脏病,在严烟刚十八岁,也就是今年,大学毕业时也忽然病倒。
严烟心疼地看著何梦琪,道
“都是我。。。”
何梦琪笑了起来
“傻瓜,没有你,我的病也会犯的。。。再说没有你,我怎麽能到德国治疗?”
忽然,何梦琪扭头,道
“严烟,你到底哪来的钱?不会是贷款吧?!”
严烟给何梦琪一个安抚地微笑,拿出早就设计好的台词
“梦琪,你想到哪去了,这是我们乐队第一次发片赚的钱,其实没有这麽多,只是公司提前多预支了一些。。。”
何梦琪闻言,惊喜地转头,道
“真的?太好了!严烟,你终於成功了!”
严烟勉强地笑著
“还远著呢。。。”
。。。 。。。
第二天早上,送走何梦琪,严烟一路上都有些郁郁寡欢,唐子谦见状,揉了揉严烟的软发,安慰道
“瞧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