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欲笼作者:白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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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欲笼作者:白首-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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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烟凄厉地惨叫起来!!鲜血蓦地从那钢管与花穴的连接处喷涌而出!严烟痛的不能呼吸,嘴唇瞬间失去血色,那破裂的管口狠狠地划破他的穴壁,温热的鲜血簌簌地流出,冰冷的水柱顺著那刺痛的穴壁汹涌叫嚣著涌入子宫,严烟顿时觉得寒意布满五脏六腑。嫩肉被无情地撕扯著,唐子谦还嫌不够地转动著管柱往更深的里面穿刺!
“啊啊啊啊!求求你!不要!好痛!真的!好痛!”
严烟凄惨无比地尖叫著,双腿拼命地蹬著,挣扎著,指甲抠挖著磨砂的地面,一道道血痕在地上出现。小小的身子承受不住那灭顶的痛苦,只能痉挛著,剧烈颤抖著。
“不要啊!求你了!我好痛!”
唐子谦看著那白浊混著血水被冷水冲出严烟的身体,顿觉快意!猛地将管子更加深入,
“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不要!不要再伸了!求求你!求求你!”
严烟已经抛弃一切羞耻尊严,那会把他杀死的痛楚只能让他下贱地哀求!希望这个化为恶魔的男人不要再狠狠地折磨他!
自己快要死去了,这是严烟脑海了唯一的想法,食指在地上重重地摩擦时已经变得血肉模糊!但这食指连心的痛苦远不及下体传来的撕裂与冰冷!严烟气息微弱,奄奄一息地告饶
“不要。。。了。。。求。。。求。。。你。。。好。。。疼。。。好。。。冷。。。”
唐子谦眼里没有快要晕厥的严烟,只有那不断被冲出的精液!!听到严烟说冷,唐子谦阴狠地笑了起来,蓦地将水温调到最高,哄到
“快热了。。。”
“啊啊啊啊啊啊!”
原本已经快要晕厥的严烟被下体传来的会将他煮熟的烫痛激得再一次使出浑身解数尖叫起来!
“啊啊啊!好烫!好痛!不要啊!不──要──!”
那将近沸腾的热水无情地冲刷著穴壁的伤口,比一刀一刀地凌迟还要折磨!
严烟扭曲著双腿,抠挖著地板,身上刮出一道道血痕!地上鲜血四溢!
“好──痛──!不──要──啊!”
凄厉的喊叫没有人听到,唯一那个听到的人也是理智尽失!
小腹不断充满热烫的水,并迅速鼓起!!胀痛,刺痛,灼烧让严烟此刻恨不得死去!
想到这里,严烟两眼忽然绽放出决绝的光芒,使出最後一丝力气,猛地推开唐子谦,冲著那坚硬的大理石墙壁,狠狠地撞了过去。。。
“咚!!”
一声沈闷的撞击声在空旷的浴室里久久地回荡著,那小小的,沾满鲜血的身子缓缓地如羽毛般地飘落在地上。
惨红地鲜血从额头,瞬间染红白色的地板。。。




41双手血腥,震惊痛苦

 空旷的浴室中弥漫著血腥味,直到那温热的鲜血蜿蜒到唐子谦脚下。。。
蓦地瞪大眼睛,颤抖著沾满红豔的手掌,唐子谦颓然地倒在地上。。。
他做了什麽?做了什麽?!
不敢直视那奄奄一息的人儿,唐子谦猛地站起身,踉跄著冲出门外
嘴里哆嗦著发出困兽般地嘶吼
“人呢!快来人!”
楼下,唐子墨倏地转头,看到唐子谦白色的衬衫染满鲜血,目眦欲裂。。。
。。。。。。。。。。。。。。。。。。。。。。。。。。。。。。。。。。。。。。。。。。。。。。。。。。。。。。。。。。。。。。。。。。。。。。。。。。。。。。。。。。。。。。
医院
隔著重症监护室的厚重玻璃,唐子谦眼眶通红,看著那全身插满可怕管子的严烟,一呼一吸间,仿佛随时都可能失去心跳。透过玻璃,顺著那冰冷的触感,唐子谦伸出指尖,描绘著严烟苍白的脸颊,细瘦的胸膛。最终,蓦地收回颤抖的手指,转过身,靠著玻璃窗缓缓滑落,颓然坐到地上。。。
一边,唐子墨脸色阴沈恐怖,身後跟著数名医生,脚步匆忙地走了过来,径直走向唐子谦,唐子墨猛地揪起唐子谦的衣领,抡过去就是一拳!
“!!”
一身闷响被唐子谦不偏不躲硬生生地挨上脸侧,瞬间嘴角丝殷红。唐子墨恶狠狠抓住唐子谦的衣领,狂怒地低吼道
“你知道医生怎麽说吗?!啊?!三级烫伤!背上多处擦伤!连手指都不放过吗?!你这个混蛋!”
话音刚落,唐子谦又闷哼一声,接下小腹上的一拳,沈默不语。
“那手指!血肉模糊!你怎麽下的去手?!啊?!”
唐子墨浑身散发著暴戾的气焰,愤怒地不能自己。狠狠地抹了把脸,猛地松手扔开唐子谦大步走开。。。
一直到唐子墨快要走向拐角,唐子谦压抑著开口
“能不能。。。替我照顾他一段时间。。。我想,他现在最不愿看到的人,就是我。。。”
唐子墨闻言,一抹冷笑浮上脸庞,开口
“哼,现在知道心疼了?也不嫌晚?”
说完,消失在拐角处。。。
唐子谦抬头,咽回泪水,抚上愁苦的脸,喃喃道
“晚了吗。。。我说过。。。不会再这样对你了。。。晚了吗。。。”
而那个躺在病床上的人岂会听到?
助理内线打来,唐子谦猛地迫不及待地按下接听键
“怎麽样了?”
“回总裁,已经醒了,但是食欲不振,吃不下饭。。。”
不等助理说完,唐子谦愤怒地开口
“那就买他想吃的啊?!一群蠢货!”
助理吓了一跳,诺诺道
“那个。。。总裁,子墨少爷已经买了带过。。。”
“啪!”
电话被狠狠地摔在墙上,瞬间粉碎。。。
病房里,严烟靠坐在床上,两眼无神地看著窗外,屋里除了唐子墨安静地削苹果的声音便只剩压抑的沈默。粉红的苹果皮花朵般在唐子墨手中绽放,看了一眼方才被严烟打落在地上的剥好的荔枝,唐子墨叹了口气,将削好的苹果递到严烟面前
“多少吃一些。。。”
严烟沈默著转过苍白的小脸,不予理睬。。。
唐子墨坚持不懈,收回手,将苹果放在盘子里,切成几小块,用叉子叉到一块,再次递到严烟嘴边。哄到
“吃一口?就一口,嗯??”
“。。。。”
再次挫败,唐子墨又换过香蕉,道
“那不吃苹果,吃香蕉?很甜的。。。”
“不用你假好心。”
严烟冷著脸开口,闻言,唐子墨脸色一变,又瞬间恢复到笑容,道
“对不起,我当时,没能忍住。。。对不。。。”
“你是在提醒我,那时我有多下贱,多无耻吗?!”
猛地拔高声线,严烟讥讽道。唐子墨无力地垂下胳膊,低声道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都怪我,你不要跟自己过不去,成吗?”
严烟脸上波澜未动,字字若剑锋般刺向唐子墨
“赶快好了,继续供你消遣玩弄吗?”
唐子墨尴尬到不行,赶紧稳住想要发疯的严烟,道
“不是!我。。。我是因为。。。因为。。。喜。。。”
严烟猛地打断他的话,有些癫狂地质问
“你想过我的感受吗?你在乎过被你玩弄的我的感受吗?!”
唐子墨沈默著低头,良久,苍白道
“我,在乎。。。”
严烟闻言,终於爆发地将枕头丢过去狠狠地摔在唐子墨的脸上,尖叫道
“你在乎?你在乎?!你算什麽?!”
唐子墨赶紧起身,拉住疯狂挣扎的严烟,嘴里不断道
“严烟。你冷静一下!”
严烟狠狠地甩开唐子墨的胳膊,搬起一旁的水晶花瓶砸了过去,哭泣著
“你凭什麽?他好不容易喜欢我那麽一点点。。。”
唐子墨脸色瞬间黯淡了下去,任那沈重的花瓶砸在自己胸前。无言地抓住严烟挥舞的双手,严烟不停地挣扎著
“你走开!都是因为你!都是你!好不容易得到一点点幸福!”
严烟恶狠狠地看著唐子墨,猛地伸手捶打他
“都是你!因为你!一切都毁了!毁了!”
唐子墨压抑著颤抖的声线,紧紧地将疯狂的严烟禁锢在胸前,嘴里喃喃道
“因为我,因为我,都怪我,你别再折磨自己了。。。”
严烟挣脱不开,便恨恨地张口咬上唐子墨的肩膀,待到那血腥味充满口腔,终於忍不住,严烟嚎啕大哭起来
“呜呜呜。。。。都是你。。。都是你。。。呜呜呜。。。”
唐子墨微红著眼眶,轻抚著严烟剧烈抖动的後背,嘴里不停地哄到
“不哭了。。。都是我。。。怪我。。。不哭了。。。”
安静的病房里嘤嘤的脆弱哭泣声和低沈的诱哄般的男声,久久回荡,一直到天边的夕阳缓缓落下。。。




42费劲心思,只为佳人

在严烟住院的这几日,唐子墨天天来报到,早中晚一次不落下。
第四天,唐子墨提著煲好的温热的乌鸡汤再次推开病房的门,严烟连头都没回,每次都是一个动作,专注地望著窗外,仿佛那里有迷人景色一般,唐子墨早已习惯严烟的冷漠,笑著开口
“窗外有什麽好东西吗?每次盯著不放,都能看一天?”
良久,严烟开口
“因为我。。。不想看到你的脸。。。”
盛汤的手猛地抖了一下,唐子墨沈默著拿起一旁的纸巾拭去手上的汤汁,敛下苦笑,道
“不想看也得看啊!来,把汤喝了。。。”
说完,端起小碗走到严烟面前,舀了一勺,递到严烟唇边,道
“喝一口,嗯?温度刚好,不烫的。。。”
严烟紧闭著苍白的嘴唇,无奈倔强的严烟,唐子墨笑著开口
“来,喝了,不吃饱怎麽怄气?”
闻言,严烟缓缓转过眸子,看了一眼唐子墨,不说话,唐子墨再次哄道
“喝了快点好,就能出院了,难道你想多呆一段时间?”
脸色变了变,严烟不甘不愿地张嘴,咽下那泛著药味的鸡汤。唐子墨见状终於松了口气,只想拭一下额上的冷汗,每次都千哄万劝的,就算再怎麽口若金莲如此下去也只有口舌生疮了。。。
不过,看著严烟沈默著喝汤的样子,唐子墨还是唇边勾起一抹笑容。。。
窗户对面的一栋公寓里,唐子谦握著远望镜,看到严烟乖巧喝汤的样子,泛起一抹苦笑,又在心里松了口气,看著亲密接触的两人,唐子谦心里仿佛猫爪般不是滋味。叹了口气,唐子谦想要见严烟的心更加强烈,如此伤害他,该怎麽才能求得严烟的原谅,严烟纵使心软,但倔强的他能容忍自己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吗?想到这里,唐子谦更是心烦急躁难过。。。
又盛了一碗汤,夹了几片肉,唐子墨准备拿起汤勺喂严烟,推开唐子墨,严烟道
“我自己来。。。”
接过碗,严烟犹豫著开口
“那个。。。他不来了。。。吗。。。”
唐子墨不语,严烟见状,黯然地低下头,自己这样残破的身子,果然遭厌恶了。。。
看著严烟泄气地放下碗,唐子墨脸色阴暗,不再说话。。。
良久,严烟看著他开口
“你不走吗?”
苦笑了一下,唐子墨整理了东西,对严烟说
“明天早上,想吃什麽。。。”
“你不用来了”
不等唐子墨说完,严烟打断道。仿佛没有听到严烟在说什麽似地,唐子墨继续道
“皮蛋瘦肉粥?泰记的水晶包子?”
严烟倔强地扭头,不予置理。唐子墨起身,像严烟伸手想要摸他的发丝,却被严烟躲了过去。唐子墨顿了一下,道
“我走了。。。”
“。。。。。。”
夜晚,是最难熬的时间,严烟的背上的伤口不深,一道道擦伤已经开始结痂,但是面积很大,那结痂时麻痒难耐,而自己被纱布包裹著的手指又不能去抓一抓,想要在床上蹭一蹭下体疼得让他动一下就痛出一身冷汗。被这又痛又痒的感觉快要逼疯的严烟只能无助地低泣著,又想起下午自己问及唐子墨的话,心里更是伤心难过,泪水流得更凶了
“呜呜呜。。。”
黑暗中,压抑的哽咽声响起,门外,一双手犹豫著放在门把上,又再次停住,如此反复。最终伸入到口袋里,拿出电话,走了出去
“你过来一下,他不舒服。。。”
当唐子墨进入病房,惊讶地看著泪流满面,低声抽泣的严烟,轻轻地走过去,床上的小人儿,警惕地支起身子,道
“你是谁?”
背著月光,唐子墨看到严烟脸上挂著缕缕泪珠,道
“怎麽了?哪里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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