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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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皇妃- 第1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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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了留她在身边,为了以后更好的保护她,给她平静安稳的生活,这几日,他考虑了很多。考虑到大臣们的反对,考虑到后宫众嫔妃的不满,考虑到启云帝想要的是什么,亦考虑到南北朝日后可能的敌对,这一切,他都一一想遍了,并极力寻找对策,终于在今日下定决心,却没料到,她竟然会拒绝!即便是被她心爱的男子伤到如此彻底,她却依然不肯给他半点机会。为什么?他真就那么差,比不上宗政无忧吗?还是因为他后宫嫔妃众多的缘故?

“如果我,愿意为你,散尽后宫呢?,在这一刹那,他就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一个他从前根本不会考虑的可能,然而此刻,他就那么脱。而出。从来都不是一个心血来潮的人,虽然豪爽,但他绝对理智。所以,这句话出口,他自己也愣住了。

漫夭更是震惊不已,尘风国不比南北朝,宗政无忱和傅筹从登上皇位就不曾纳妃摈入宫,那些大臣们尽管有意见,却也没办法。可宁千易却不然,他后宫已成,嫔妃多为大臣之女,如此冒然说出散尽后宫之言,倘若传出去,恐怕她和他,都会有很多麻烦。她看着他,沉重的摇头,“千易,我很感谢你对我的情意!但是,这种话,以后都不要再说。我和你,这一生,只会是朋友。”她顿了顿,想就这个机会跟宁千易谈谈那件事,虽然这时候的宁千易心情并不合适洽谈公事,但她不能再等了。于是,她微微压低声音,沉了沉,道:“实话告诉你,我这次来,其实是想…”

“拜见启云帝!拜见北皇!”窗外突然传来这样一道声音,惊了漫夭一身冷汗。

这二人何时到的?

沉浸在失落中的宁千易也愣了一愣,启云帝和宗政无筹应声而入,今日的他们都穿得很正式,龙袍在身,发冠高束,身姿挺拔,威严气势,个个都是人中龙凤,单挑出哪一个似乎都是无人能比,可就是入不了她的眼。

启云帝与宗政无筹的目光看着屋内的二人,他们神色各异。宁千易被漫夭拒绝,本就心情低落,如今还被他们二人听到,更是心头郁郁,面色尴尬,不自然的笑着向两人打了个招呼,然后称有事先告辞了。

漫夭有些担忧,却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希望他能尽快想开。

启云帝看了看宁千易的背影,再看向漫夭的眼神带着审视般的深思,继而,他别有深意地笑道:,沧中王竟然肯为皇妹你散尽后宫,当真是对你痴心一片,连朕都被感动了,皇妹难道是铁石心肠不成?”他的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让门外的侍卫和宫女太监们听到,尤其‘散尽后宫,四字,更是说得清晰无比。

漫夭目光一利,在外头人投来的震惊眼神中慢慢褪去了铎利,变得温和淡定,声音却是冰冷:“论铁石心肠,我哪里比得上皇兄?”屋里除了她和启云帝,只有宗政无筹,她也撷得做戏,感觉真累。

启云帝眼光微变,眼底闪过难言的复杂情绪,瞬间掩去。他眉头缓缓皱了起来,紧望着漫夭的眼睛,仿佛想从那里探寻着什么。

漫夭不再理会他,谁知启云帝忽然说了句:“这种话,不该是皇妹说。倘若有选择,谁愿意做一个铁石心肠的人?”

漫夭微愣,这种听起来毫无波澜的声音偏偏给人一种透骨的无奈之感,这可不像是他的作风。她身子不动,斜目看他,只见他请隽的面庞依日是儒雅的淡笑,一如往常那般无害的模样。她忽然想同他:“我为什么不能说你是铁石心肠”天底下,还有没有比他更残忍的哥哥?”她也想问他:‘你所说的没有选择,就是因为江山、权力?拂或是天下?所以你六亲不认,断情绝义?”

终究什么也没问,因为没有了意义。三年兄长般的疼爱呵护所产生的感情,早已经随着那场阴谋化为灰烬。

宗政无筹从进屋就没有开过口,此时启云帝的一句:如果有选择,谁愿意做一个铁石心肠的人?令他皱起了眉头,陷入了沉思。这是第一次,他认同了这个男人说的话。

“公主,药煎好了。”一名宫女端了药进来,放桌上,又退了出去。

漫夭冷冷扫了两人一眼,漠声道:,你们都走吧,我累了。”

启云帝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口宗政无筹看了眼她面前的汤药,也没说什么。

二人都走了之后,躲在外面的萧可才进屋。

漫夭奇怪同道:“可儿,你怎没休息?,

萧可没说话,先端起她面前的药碗放鼻尖闻了闻,再就着碗。抿了一点,直到确定没有问题之后,才递给她,低声在她耳边说道:“我在进王宫之前,皇上再三交代,这里的任何人都不能信,所以,我要等姐姐喝完药才能睡觉。,

漫夭心中漫过一阵温暖和甜蜜,到底是他心细。她不由自主的扬唇,喝着苦涩的药汁,嘴角却牲着幸福的笑意。而这一幕正落在去而复返的男人眼中。

漫夭喝完药,放下碗,“你可以去睡了?”

“嗯。那我去了,姐姐有事让人去叫我。“萧可笑着转身就走,走到门。,突然冒出一个高大的人影,她一时不防就撞了上去,她个子不算很高,走路又低着头,鼻子正撞在那人的胸口,顿时“哎哟”一声叫了起来。她捂着被撞疼的鼻子,抬头想看请是谁这么不长眼睛,这一看,吓得不轻,睁大眼睛,脱。而出:“将军!,他不是已经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漫夭从门口的男人出现的那一到那,就心道不好,但也来不及阻止了。

罗嗦几句,这一章减点,所以这段话是不收费的。

这篇文自从白发情节过后,评区一直很沉寂,终于热闹一回,却是因为这种事,让人心里不是个滋味。最近票票也直线下降,我几乎以为亲们已经不再关注我不再如以前那般喜欢白发,心里很失落。我一向很在意读者的反应,因为这是支撑我写文的动力。

在写一篇文长达半年多的时间里,总会有或长或短一个或者多个低谷时期,在这个时期里,感觉往往不好找,可是想到还有很多亲在等着看文,我只好逼着自己去写,写出来不满意又不愿意凑合,于是,删了重写,重写再删,如此反反复复,一直逼得自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直到过了自己那关为止。

不断掉头发已经是小事,眼睛看不清也还在努力坚持,有人说我快要疯了,做人何必那么执着,看网文看的不过是情节,没那么仔细,但我还是想尽我的能力写到自己满意。每一个故事都花费了我太多心思,可以说是每一个章节每一个宇都是我用心血成就,也许它并不完美还有很多缺陷,但我真的很努力很努力的在写。

关上门,两耳不闻窗外事,我只想安安静静写文,低调做人,从不喜与人争锋招惹是非,但不知为什么,似乎总有是非找上门。我很无奈,也许这就是现实的人生。

昨天和今天删了亲们几条留言,在这里跟亲们说一声抱歉。

之所以删除,是不想看到亲们的留言被有心人抓住话头挑起事端,别人怎么说我都没有关系,可如果因为维护我而使得亲们被人攻击甚至是辱骂,那我心里会非常难受。我宁愿她们只针对我,大不了我装作眼睛看不见,再不行就删。

这次评区事件,看到亲们对抿的维护,我真的很感动!谢谢你们!

这两天身体不舒服,心情也不好,说话语无伦次上句不接下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唉,亲们就当我发发牢骚,多包涵吧!

凤凰涅槃巾帼魂 第一百零七章

“你叫朕什么?”明黄龙袍,金冠墨发,这去而复返之人正是刚才一句话都没说的宗政无筹。他收回望向漫夭的凝思目光,转而盯着面前这身材瘦小的神医,眸光异常犀利,语调深沉道:“你认识朕?”

萧可以前在将军府住了一段日子,叫他将军已成习惯,如今没料到他会返回,一时惊慌出口,自知失言,心中顿时有些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怕多说多错,被他认出来。她犹豫着,回头看了看漫夭,只见漫夭面色坦然镇定,唇角带着微微笑意,淡淡的扫过她一眼,似是说让她别怕。萧可心中一定,仿佛受到鼓励般,立刻镇定下来,现现矩矩朝宗政无筹行了一个礼,用刻意变粗的沉稳声音应道:“小人有幸,在北皇还是将军之时,小人曾瞻仰过陛下的马上英姿。想不到今日能再见陛下,小人一时激动,多有冒杞,还请陛下恕罪!”按说这样回答应该不会错,可错就错在,她不该回头看了那一眼。

宗政无筹深沉的面容看不出丝毫的情绪变化,他紧盯着面前弯腰低头的“男子”,目中寒光一闪,他一直思考的问题似已有答案呼之欲出口对于此人的回答,他没有多做纠缠,只越过他缓缓走进了屋里女子的面前。

萧可在漫夭眼神的示意下退出去,心里很不安,也不知道北皇到底认出她了没有?如果被他认出来,会不会给公主姐姐带来麻烦?她懊恼抬手,使劲拍了下自已的脑袋,暗骂自己真笨。

屋内,漫夭对来到她面前的男子连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无事般地坐在楠木雕花椅子上。她表面上看起来很平静,眼光像是一汪不起波澜的湖。她一只手放在桌上,指尖不经意碰触到青花瓷药碗,刚州还温热的瓷碗此刻却已是冰凉一片。她另一只手放在小腹之上,微微握紧了袖。边缘。

身前的男子定定站在那里,离她不过两步远。东面的窗子有阳光透照进来,将他的影子投下,罩住了她。宗政无筹面目冷峻,一直看着她,目光在她脸上来回的巡视,却始终没再开口说话。他似乎在沉思着什么,又似乎在努力说服着自已去接受一件不愿接受的事实。

漫夭在他复杂的眼神注视下心中生出一丝不安和燥乱,她忽然站起来,面无表情道:“你又来做什么?我很累,要休息了,你请便。“她说完就要离开。

在错身而过的时候,宗政无筹突然伸手去抓她的手臂,她似乎早有预料般地侧身避了过去,并退出了好几步,冷眼看着他。

宗政无筹抓了个空,五指在半空中微微僵硬,他望着前方空空的椅子以及椅子背后凉白的墙壁,自嘲地笑了笑,手指缓缓握成了拳头,看上去竟是用了极大的力气,仿佛在极力压制着什么。

漫夭皱眉,准备不予理会,转身就要回寝殿休息。而此时,身后的男人蓦然开口:“想不到你为了他,竟然能做到如此地步!不在乎名誉,甚至…自残身体!”

宗政无筹望着她的背影,声音沉痛无比,眸光如同被重铁器狠狠敲碎的玻璃,在阳光下折射出万千道碎裂的痕迹。

漫夭心下一震,他果然还是认出了可儿,进而如此轻易的看穿了一切,但她不会承认。撇过头,她语气淡漠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宗政无筹转过身来,“我一直在想,你明知宁千易对你的心思,随他来王宫无疑是将自已置于风。浪尖之上,成为众矢之的,可你为何还会同意来尘风国王宫?你不愿跟我回去,你也不会跟启云帝走,如今,你又拒绝了宁千易,那你到这王宫,究竟做什么来了?”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她来得这般巧,所为何,似乎已不言而喻。而萧可来得如此之快,更印证了他的猜测。她方才喝药时嘴角甜蜜而幸福的笑意,那是他曾经奢望却从未曾见过的。

他用对她的了解如此犀利的指出了她此行的不寻常之处,漫夭心头一凛,头也不回道:“我做什么,与你有何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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