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分开她的腿,专心致志将化淤生肌的药膏涂在柔嫩的花瓣上,撕裂的肌理上,他看着那红肿不堪的密处,难以克制的心疼与愤恨,这个女人,是他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啊,居然被两个疯子这样虐待,叫他怎么咽的下这口气! 他心里发着狠,手上的动作越发轻柔,却发现一点透明的花蜜渐渐渗出,红艳的花瓣越发肿胀,黎歌的身体居然有了反应! 他有些不知所措的停了手,黎歌却有些难受的嘤咛一声,似是对他的停止表示不满,他愣了愣,突然开口: “你,你还好吧?” 黎歌脸色绯红如绚烂的樱花,她何尝不知自己此刻的反应有多尴尬,可是,自从喝下“欢喜”, 又在那间密室被曲离风用几种淫药那般折磨之后,她的身体比之从前更是敏感到了极处,虽然腿间疼痛依旧,心里也羞耻难当,却抵不过身体本能的反应,夏夜这一问,更是让她感到难堪,她嗫嚅着,眼里渐渐沁出晶莹的泪珠: “我是不是很无耻?” 夏夜慌忙摇头: “当然不是!我只是看你,你好像很难过,我没有别的意思……” 他抱紧了黎歌,死死的抱着, “你不要胡思乱想!无论有什么事,我会和你一起承担,你不要自己扛的这么辛苦,黎歌,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样自苫,我心里就越难受,我……”
夏夜哽咽住了,泪水顺着他蜜色的脸庞缓缓流下,滴落在黎歌柔美的肩上,黎歌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似是要将她这些年所受的委屈痛苦统统宣泄出来,夏夜没有出声,只是轻拍着她的背,由她哭个够,她哭了许久许久,终于停下来,眼睛和鼻子都红红的,她的身子突然颤栗一下,脸色惨白,似是想起什么令人恐惧的事情,她哑着嗓子开了口: “夏夜,我的手袋呢?”“手袋?”夏夜怔了怔, “可能雷洛拿着吧,下车的时候我只顾着抱你,没顾上看你的手袋。”黎歌眼里飘过一丝紧张, “雷洛呢?对了,我这是在哪里?” 夏夜吻了吻她的额头,拿起裙子给她穿好,柔声道: “这是雷洛的家,他应该马上就来看你了,别着急,你先吃点东西吧。”
“我……能不能先把手袋给我?”黎歌有些心神不定。 “那个很重要吗?昨晚我就看你一直不离手,带子缠在手腕上缠的那么紧。” 黎歌咬了咬嘴唇,垂下长长的睫毛, “是很重要。”好像想起什么不好的事,她脸色突然一变,“你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没有啊!”夏夜迷惑不解的看着她。 “没有?”黎歌死死盯着他,稍稍放松了一点, “那就好,那就好。” “怎么回事?”夏夜突然察觉到事情比自己想像的严重,他按下床头一个对讲按钮, “雷洛,黎歌的手袋你有没有看到?” “是有个银色的手袋在我这里。”那边传来雷洛的声音,带着他特有的狂放邪肆,却有一种微妙的性感魅力。
“黎歌已经收拾好了,你上来吧,记得把那个手袋也拿上来。” “好的。” 没过多久,雷洛进来了,他手里拿着一只精巧华贵的银色手袋,狂野的眸中,有一层深刻的担忧,他看着偎依在夏夜怀中的黎歌,懒洋洋的笑起来:“精神不错啊,美女!” 黎歌心不在焉的对他笑笑,眼睛直盯着他手里的银色手袋, “雷洛,你也越来越帅了。” “美女,为什么这么不专心?这个对你这么重要?”雷洛还是笑嘻嘻的,漫不经心里透着一点揪心的焦虑。 黎歌恨不能马上把那只手袋夺过来,但她脸上还是若无其事,甚至带了几分娇嗔: “我哪有不专心?快给我啦!”雷洛的笑容无声无息间敛去了。 他打开手袋,从里面取出一只古朴的银镯,声音刻板而严峻: “你是不是在找这个?” 黎歌咬了咬嘴唇,冷冷道:“给我。” “为什么你会有这个?”雷洛死死盯着她,漆黑的眸中,是刻骨的心痛。 “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黎歌淡淡的看着他。 “这是‘混沌 ’至高无上的信物,内藏八种奇毒和解药,只有首领的女人才有资格佩带!你为什么会有它?” 此言一出,夏夜脸色大变,黎歌的脸色更是苍白如纸。 “黎歌,你不是说,他不会对你……为什么……”夏夜觉得自己呼吸有些困难,心脏里的血液似乎已经完全冻结。 黎歌苍白的唇微微翕动几下,她拼命摇头,一脸不可置信, “怎么会……我不知道这个,他怎么会……” “你不知道这个东西代表的含义吗?”雷洛眼中突然闪过一点希冀的光芒。 黎歌呆呆的看着那只银! ,再次摇头, “我不知道,这是我第一次成功配出他要求的毒药后,他给我的奖励,我把它放在包的最底层,从来没有戴过,也没有人告诉我这个有什么意义……离开那里的时候,大概因为这个在包的最底层,很不起眼,我没有注意,甚至已经忘了这个手镯的存在,直到回到曲离风身边,我才……” 她突然捂住自己的嘴巴,像是说错了什么,然而雷洛的脸色却又变得凝重: “里面有一种叫做‘眩心’的毒药,已经被你用了不少,你把它下在曲离风身上了?” “我……”黎歌突然失控的扑向雷洛, “把它给我!给我!求求你给我!” 她撕扯着雷洛,想要夺下手镯,腿间的疼痛却因为剧烈的动作再次袭来,她无力的跪倒在地毯上,眼里渐渐有了泪水: “给我……” “雷洛!还给她!”夏夜呵斥一声,急忙上去抱起黎歌,关切道: “你怎么样?” 黎歌摇头,还是哀怨的看着雷洛: “把它给我,求你……”
“给她!”夏夜不满的催促。 “我不给!”雷洛吼起来, “这个傻女人是用自己的身体给曲离风喂药,她的指甲里藏的都是!她着急找这个,是因为她知道我们两个昨晚碰触过她,她怕我们两个不小心沾到毒药,所以急着找这个拿解药给我们吃!给她,她就会继续用自己的身体去喂毒,曲离风死的那天,她怕是也要跟着陪葬了!”
73 自残
屋子里静的可怕,三个人的呼吸声也因为这份不同寻常的静默显得格外沉重,许久之后,夏夜看着怀里不断颤抖的黎歌,静静开口: “雷洛说的是真的吗?” 黎歌潸然泪下,她给出的答案却是简单决绝的: “是。” “为什么?”夏夜的声音温柔平静,只是这句话问的却大有深意,他问的,不止是以身喂毒之事,还有黎歌的心。 夏夜抬起黎歌的下巴,直视她的双眼,声音越加柔和: “你是不敢说,还是不想说?” 黎歌咬着嘴唇,含泪呜咽,还是没有开口。 夏夜看了她一会儿,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珠,深深一声叹息, “你不说,我来替你说罢。黎歌,你爱上了‘混沌 ’的君上司幽,对吗?”
他还是问句,话里却是不容置疑的肯定, “你爱上他之后,觉得对不起我,对不起沉默,便不肯和他在一起,所以,你离开了‘混沌 ’,但离开他对你来说是比死更沉重的打击,心灰意冷时,你想到用死来解脱自己,可你又怕即使死了曲离风他们也会来找我们的麻烦,你不想我们因为爱你而受到伤害,便决定以命相报,与曲离风他们同归于尽,这样,死也死的有价值,我说的对吗?” 黎歌一言不发,她神情恍惚的看着夏夜,许久,她轻笑着摇头: “不,不是这样的,我没有爱上他,也不会爱任何人,我这样肮脏的女人,根本没有资格去爱谁,我也不该活着害人,”她小心的推开夏夜,离开了那个温暖的怀抱,忍着腿间的疼痛,蹒跚的走到雷洛面前, “把手镯还给我,我该走了。” “我是不会给你的。”雷洛看着她,狂野的眸中阴霾密布。 黎歌轻轻点头,有些呆滞的笑起来: “不给我,没关系,绿松石按下去弹出的药丸就是解药,为了以防万一,你们把它吃了吧,我该走了。” “你走的出去吗?”雷洛笑笑,拿着镯子的那只手微微颤抖着,青筋毕露。 黎歌看着他,再看看满脸苍凉的夏夜,朱唇微启,淡出一个清荷朝露般绝美的笑容: “夏夜,雷洛,你们多保重。”
她再没看他们一眼,缓缓迈步向门口走去,那抹背影柔弱纤秀,却带着无比坚定的力量。 黎歌的手搭在门把手上,她旋开把手,就要走出去时,雷洛胸有成竹的开口: “你敢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把手镯里的毒药全部吞下去,你要死我也陪着你死,黄泉路上做个伴,那条生满彼岸花的火照之路,你我把臂同行,岂不快哉?” 黎歌一下僵住了。 她转过身来看着气定神闲的雷洛,再看看突然精神振奋的夏夜,笑的一脸苦涩: “非得这么逼我吗?一个是这样,两个也是这样,非要把我逼疯掉吗?” 她的眼里是一片了无生机的灰暗,柔弱的身子似乎有些摇摇欲坠,声音却渐渐尖锐起来: “你们叫我怎么办?爱我的,我爱的,都已经伤痕累累,游走于生死边缘,至亲的哥哥一次次出卖我,伤害我,伙着那些外人强暴我虐待我,把我变成最肮脏无耻的女人,我一点办法都没有,我已经满身污秽,爱不起别人,也受不起别人的爱,我以为司幽可以让我重生,可到最后又怎样,重生,只是为了被更加彻底的毁灭!没关系,毁就毁吧,反正我已经被毁的差不多了,再添上这一把火,我就毁的干干净净,我就可以真正的重生,喝下孟婆汤,跳进轮回井,来世,做一只鸟,一棵草,一滴水,只是,不要做女人……” 黎歌的声音渐渐暗淡下来,一滴晶莹的泪珠缓缓滑过她雪白的脸蛋无声坠落,她抬手擦去那颗泪珠滑过的痕迹,低低柔柔的笑起来: “解药就在你们手上,吃不吃随你们吧,我走了,后会无期……” 黎歌再没有看他们一眼,走出房间,这次,夏夜和雷洛没有拦她。 当死亡变成一种成全,一种解脱时,他们的阻拦变得异常苍白,软弱…… 无休无止的心痛反复的疯狂的折磨着夏夜和雷洛,纵然有天大的本事将心爱的女人护的周全,可她心里的伤,他们根本无能为力,即使是她爱的那个人,也不能让她得到救赎,他们,又能怎么样呢…… 就在夏夜和雷洛完全绝望时,楼下突然传来瓷器破碎的声音,接着是佣人的叫声,还有一种极为压抑的被痛苦强烈扭曲的嘶吼,夏夜和雷洛对视一眼,心中忐忑,这个吼声…… 是黎歌! 二人飞快的冲到楼下,只见一楼客厅靠近大门的地方,一地花瓶碎片,几支新摘的白玫瑰撒落在地板上,水淌的到处都是,最最触目惊心的,却是痛苦到满地打滚的黎歌,她的手里还捏了块碎瓷片,正用力划向自己的手臂,雷家的老管家青伯想阻止她的自残行为,却被她一脚踢倒,跌坐在地上。 夏夜疯了似的冲过去一把将黎歌抱起来, “黎歌!你怎么了?黎歌?”
然而黎歌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无意识的发出痛苦的号叫,她的身子蜷缩着,美丽的脸蛋也因为极度痛苦而扭曲变形,捏了碎瓷片的手心已是血流如注,手臂上已经划了几道深深的口子,最奇怪的是,她的双腿之间竟有大量乳白色液体不断流出…… 雷洛一把揪住老管家,厉声喝问: “到底怎么回事?!”
青伯从未见雷洛这么凶神恶煞的样子,一时吓的有些发抖,他勉强镇定一下说道: “我从外面拿了花瓶进来的时候,这位小姐好像很不舒服的从楼上走下来,后来她晃晃悠悠走到我面前,抢过花瓶就扔在地上,接着从地上捡了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