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易容为金回到曲离风身边潜伏下来,伺机为黎歌报仇,并且将制成方糖的毒药“眩心”放在曲离风身边,曲离风喝咖啡时喜欢放两颗方糖,却不知这方糖就是阎王的催命符! 而剩下的木、水、火、土四人,也在我潜伏进来后不久被结果了,现在的木、水、火、土是“混沌”的四位护法易容代替,想想这五个人倒也算得上是高手,身手头脑都不错,死了怪可惜的,但君上有令,这五人是曲离风最大的助力,必须翦除!
你们五个,反正也要对曲家效忠的,就当是为了你们曲家大小姐而死吧,也算对得起曲夫人对你们一场栽培了!况且,你们明知曲家大小姐在受罪还不救她,本来就有违道义,直到发觉曲离风对你们不复往日的信任了才想起黎歌还是曲家的大小姐,这也太势利太可恶了!
如今整个水木莲华居已经在我白衣的掌控之中,唯一不确定因素就是启侬现在从A市带回来的所谓秘密,启侬在A市买的房子是赫连兄弟住过的,那时,黎歌也被禁锢在这个房子里,看来,启侬带回来的东西一定和他们三人有关! 可是,会是什么 ? 既然赫连兄弟在那座房子里住过,以他们行事风格,一定会在走之前把属于自己的东西全部拿走,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或者可供敌人抓获的把柄,那么,启侬此行真的会有收获吗?
还是说,这个所谓的秘密根本就是启侬在故弄玄虚,不过为了让金在曲离风面前难堪罢了。。。。。。 罢了罢了,想这么多做什么呢?反正看监控录像就知道了!
晚上,金悄悄调出了白天的监控录像,找到自己走后曲离风与启侬两人相处的那段,这一看,他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只见启侬走到曲离风身边,伸手搂住曲离风的肩膀坐下来,启侬的脸甚至和曲离风的脸贴在一起,看上去亲热的不得了,曲离风居然也没有做任何反抗,他们两个低着头,就那么静静的靠在一起,许久才分开,启侬也坐回原来的位置,这时,自己端着药进来了,然后曲离风皱着眉头把药喝完,启侬马上拿了一块方糖塞到他嘴里……
难怪当时觉得这一幕别扭,现在看看,这两个男人之间似乎有着很不寻 的 密关系啊! 道,曲离风痴恋亲妹妹不果,就转了性向喜欢男人了?
不可能啊!他对黎歌的狂热自己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或者,他是双性恋? 金又一转念,看上去亲热,实质并没有做什么亲热的行为,至于脸贴脸,很有可能是拍摄角度造成的,所以,曲离风与启侬也未必是那样的关系,可启侬说的什么秘密通过这段录像根本看不出来,于是金认定,并没有什么秘密,只是启侬在故弄玄虚,目的就是让自己难堪,毕竟自己说的那些挑拨离间的话启侬都听到了,于是用这种方式来告诉自己,曲离风是不受挑拨的,他启侬才是曲离风最重 金又仔细看了一遍录像,越发肯定自己的结论是正确的,他马上把这件事用手机通过摩斯密码告知君上司幽,很快的,司幽回复他:很好!继续监视! 他满心欢喜的回味着司幽的表扬,不禁有些踌躇满志,君上一向淡薄,从来没有如此直接的夸奖过谁,他大概是第一个吧!比起桑柔和太一,他也不隍多让呢! 金的确做的很好,然而这次他却真的错了,也许最近的事情进行的太顺利,他似乎有些麻痹大意,他并不知道,因为这一时的疏忽,那个美丽又可怜的女孩将会面临新的灾难。。。。。。
90 塔雅
珩城的西北面是碧波荡漾,风景如画的伴月湖,最近,湖心岛上新开了一家紫藤茶馆,环境幽雅,古意盎然,在这家茶馆,你可以找到世界各地最顶级的好茶,无论龙井祁红,又或者普洱乌龙,再或锡兰乌沃,印度阿萨姆红茶,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看不到的,且弥足珍贵,价格不菲,一时之间吸引了众多喜欢附庸风雅的富商名流,但这家茶馆背景却极为神秘,茶馆的主人从未露面,只有一个名叫大卫的混血男人以经理的身份主持大局。
一个阴雨绵绵的午后,茶馆里没什么生意,但质素优良的服务生仍然各司其职,没有半点懈怠,门口的珠帘发出清脆柔和的声响,一个精悍英气的男人走进来,大卫看到他,立刻迎上去,用纯熟的中文打招呼: “先生您好!很荣幸为您效劳。 ”
“南美马黛茶加冰。”来客轻声说道。 大卫眼里极快的闪过一丝兴奋,转瞬即逝,他脸上仍是职业化的笑容: “要加点薄荷吗?” “不,我只要吸管。”
“好的,请跟我来。”大卫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精悍的男人跟着大卫走到茶馆后面一个隐秘的包厢门口,大卫轻轻叩了叩门,里面响起好听的男声:“进来。”
大卫和来客走进包厢里,幽柔的灯光下,两个长发飘飘的男人静坐对奕,精悍的男人肃然躬身:“悠少,漠少,属下有礼。”
左首面含轻笑的男子落下手中的黑子,挥退大卫,接着柔声道:“长风不必多礼,过来坐吧。”
原来,茶馆的主人正是赫连离悠,赫连离漠。他们颇费了些力气才解决掉帮会的危机,当然也查明是曲离风从中作梗,于是他们秘密返回中国,本想一举将黎歌等人救出,却不料黎歌已经被人救走,只剩下沉默和齐颀父子在曲离风手中为质,但他们却不知这三人已被偷梁换柱,而黎歌的下落又
一直查不到,便决定先处理掉曲离风,救出沉默他们再说。
这兄弟二人本就是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在曲离风手里吃了那么大的亏他们自然是要千方百计的报复回去,而长风破浪云帆沧海四人作为内应,在他们兄弟回国伊始便将黎歌在曲离风手中所受种种折磨向他们汇报的清清楚楚,还有启侬的出现,以及他对黎歌刻骨的恨意与残忍的凌虐,都让赫连离悠与赫连离漠心疼至极,对曲离风和启侬更是恨到了骨子里,他们想来想去,只觉得千刀万剐也不能泄恨,便拟定了一个恶毒阴险的法子,要让这二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悠少,需要属下做些什么?”长风正襟危坐,难掩一脸迫切之色,自从黎歌失踪后,他虽然知道黎歌安全无虞,但没有亲眼看到,心中总是诸多挂念。 赫连离悠没有忽略长风对黎歌的过分关切,但他与曲离风不同,那种变态的占有欲总算未曾根深蒂固,他只是静静的看着长风,直到长风不自然的低下头去,他才意味深长的一笑, “我有一样大礼要送给曲离风和启侬,你帮我带回去就好。”
“大礼?”长风愕然。 “不过你要记得,这份大礼太重,你千万不要乱碰,否则……”赫连离悠顿了顿,露出一个明朗快活的笑容,却带着一种诡异的阴森, “生不如死!”
淡淡的话语激起长风一身的冷汗,他默默的点了点头,闷声道:
“属下记得了。”
赫连离漠扔了手中的白子,笑嘻嘻的说道:“别这么紧张,我哥也是为了你好。”
赫连离悠会心一笑,接着拍了拍手,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便从青色的帷帐后曼步而出,长风一看这女人,顿时吃了一惊,旋即又隐现一份了然…… 夜深人静时,曲离风带着一身疲惫回到自己的卧室,一进门他便怔住了,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居然躺了一个女人! 她安静的睡在那里,清丽可人的小脸上还残留了淡淡的泪痕,曲离风激动震惊到无以复加,他伸出颤抖的手,抚向那光洁如玉的脸, 音嘶哑而战栗: “小妹……”
浓密的睫毛轻颤几下,一双翦翦黑瞳对上他的视线,“哥哥……” 曲离风的记忆一下回到了黎歌十四岁生日那天,就是这样美丽的眼睛,就是这样一声呼唤,他所有的理智都变成了疯狂的欲望,就在那一天,他占有了自己的亲妹妹,从此堕入魔道,万劫不 他急不可耐的扑上去,用力撕碎了女孩的白 ,女孩稚嫩的身体袒露在他面前,八年前的那一幕又将重演时,他却发现,自己不行了。
无论他怎么努力,胯下的那玩意就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他一把抓过女孩,将那软塌塌的东西硬塞进女孩口中,即使这样,那东西还是不争气的低垂着,曲离风快要崩溃了,他已经不是个真正的男人了! 他发疯似的撕咬着女孩柔嫩的肌肤,手指粗暴的探入女孩未经人事的甬道,白色的床单上,鲜血淋漓,女孩的眼泪与哀求都不能唤起他的良知与人性,最后他干脆把女孩抱进书房的密室,用各种药物和器具凌虐了她一整夜…… 第二天中午,遍体鳞伤的女孩终于得到解脱,却在医生启侬到来后,又陷入更悲惨的境地,曲离风看着启侬的暴行,却奇迹般的勃起了,他们极尽残忍淫辱之能事,将女孩折磨到奄奄一息,直到自己筋疲力尽时,才放过这个可怜的女孩…… 女孩足足昏迷了三天,再醒来时,她看到一双狂热悲伤的眼,那个阴冷俊美的男人抚摸着她的脸,近乎凄绝的喃喃低语, “不是她……你不是她……” 被曲离风和启侬那样一番折磨,女孩本应该怕了他们的,可曲离风此刻的眼神实在让人怕不起来,女孩看向曲离风的目光里甚至带了几分同情与怜悯,她用生硬的中文说: “我叫塔雅。”女孩尽管还很虚弱,声音却还是脆嫩宛转,仿若黄鹂出谷,超然清新。 “塔雅。。。。。塔雅。。。。。”曲离风专注的打量着女孩,乍看之下,她的确与十四岁时的黎歌极为相像,只是这女孩皮肤要黑一点,眼眶深了一点,比起十四岁时的黎歌,这女孩身上多了一种与年龄不相称的妩媚风情,尽管在他和启侬手里受尽折磨,塔雅的眼神却并不是小妹那样冷漠厌恶的,而是一种麋鹿般的和善与温柔,就像十四岁之前的小妹…… 曲离风忍不住苦笑了一下,十四岁之前的小妹,对自己无限崇拜,无限依赖,永远将最可爱的笑容留给他,这一切,仿佛是前生的事……
“你为什么这么伤心?”塔雅好奇的看着曲离风, “那个她是谁?” “你不需要知道。”曲离风温柔的抚摸着塔雅漂亮的脸蛋,眼中的悲凉渐渐结成寒冰,语气阴冷淡漠的可怕,这个风尘女子,胆子倒真是不小,被他和启侬那样折磨后还可以这么镇定,看来被调教过的就是不一样啊,有点意思! 塔雅昏迷的这段时间,曲离风已经弄清楚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长风手下的几个人在泰国做事时发现了这个酷似小妹的女孩塔雅,她其实是个未开苞的雏妓,实际年龄只有十三岁,比当年的黎歌还要小一岁,因为家境贫寒不幸沦落风尘,被老鸨调教出一身伺候男人的本事,正想把她的初夜拍个好价钱,那几个人就出钱把她买回来孝敬自己的老板,塔雅开口叫的那声哥哥,自然也是这群好事的家伙教的,事后曲离风虽然把这几个家伙骂了一顿,但还是给了他们一笔数目可观的金条做为奖赏,毕竟,这个女孩和小妹实在太像了!
“我只是想让你开心一点。”塔雅眨了眨眼睛,柔媚的笑起来,生硬的中文听起来也分外清澈悦耳,她虽然只有十三岁,可在妓院这种地方待了几年,看尽迎来送往,世态炎凉,她的心智早已蜕变成一个成熟的风尘女人,她很明白曲离风是她的金主,无论这个男人怎样折磨她,她只能忍受并且讨好他,尽可能让自己少受一点伤害。 曲离风没有理会她,只是讥诮的笑了笑。
塔雅有些无趣的跟着干笑几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