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难受了。
“擎苍,给我……擎苍……”
这是魏擎苍第一次听见于臻单叫自己的名,因为情欲而沙哑的声音含着让他心疼的哀求,顿时让他心软的不行。
他再也顾不了这么多,掐着于臻的腰将人翻过来,从正面狠狠地整个进入。
‘噗’一声轻响,于臻还没来得及闭合的地方再次被狠狠地撑开,他与魏擎苍之间一点缝隙都没有,之前留在身体里的液体被挤压出来,沾湿两人结合之处。
“嗯……”于臻满足地叹息,睁开眼睛看着魏擎苍,伸舌头舔了舔嘴角的液体。
魏擎苍掰着他的腿,见状微微一笑,俯身亲了亲他艳红的唇,用最动情的声音说:“于臻,我爱你。”
“……嗯。”柔软的肠壁轻柔地将静止在体内的烙铁包裹住,像是恳求给予剧烈的摩擦,又像是回应魏擎苍的话。
“你呢?”魏擎苍浅浅地抽动,亲吻着于臻的脸颊,固执地想要听到那句回答。
敏感的肠壁被无情地挤开,巨大的肉蘑菇摩擦着敏感点。被进入的是身体,但于臻觉得他连心都被对方侵占,身心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啊——”于臻压抑地惊呼,用颤抖的手环住魏擎苍的背,偏头回应他的吻,并含糊不清地说,“我只有你……只要你要,我就给你。”
小时候的特殊经历让于臻对别人失去了信任,他用漠然作为自己的武装,就算是父母,于臻也不会将自己包无保留地展现。
而他向魏擎苍做出这样的承诺,足以证明在他心里,这个男人有多重要。
“记住你自己说的话!”魏擎苍气息不稳地说,“敢反悔我就废了你!”
于臻勾勾嘴角,轻声回答:“嗯。”
因为说话而静止了的欲望忽然猛烈地抽动起来,于臻半眯着眼睛,胸口剧烈起伏,动人的呻吟从被吻肿的唇间溢出。
“于老师叫大声点。”魏擎苍边恶劣的要求边在于臻身体里寻找敏感点。
叫出声来已经是于臻的极限,他摇头拒绝做出更羞耻的事情。
巨大的欲望在娇嫩的肠道里横冲直撞,凹凸不平的青筋将摩擦的力度增大,小榛子兴奋得不断向外流出湿哒哒的液体,它不断催促着私密的地方收紧,以获得更大的快感。
“觉得舒服的话要说出来。”
“嗯……”于臻肌肤泛出潮红,双手不自觉地在魏擎苍汗湿的背上留下一条条抓痕。
红梅般的两点在他胸口绽放,魏擎苍跪坐在床上,身手搓揉拉扯那诱人的两个花心。敏感的肉粒被无情的蹂躏,于臻的呻吟声越发柔媚,他主动晃动腰部,引导魏擎苍撞到可以让他欲仙欲死的地方。
“啊哈!”于臻的身体忽然弹了一下。
魏擎苍用力拧了一下肉粒,手臂捞起他两条腿,肉刃抵在私密口蓄势待发,“睁眼看着我。”
于臻剧烈地喘息,闻言睁开眼看着魏擎苍。
魏擎苍牢牢锁住于臻的视线,同时腰部疯狂地摆动,只要于臻转开眼他就偏头咬住对方嫩滑的大腿内侧。
他霸道地要求于臻看着自己进犯,强势地用身体和眼神击溃对方的防备。
“不……”魏擎苍的眼神让于臻心悸,他无力地晃动悬在空中的腿,“不要这样……”
他的哀求得不到回应,魏擎苍用力将他抱起,“看着我。”
男人的短发被汗水打湿,眼神露骨锐利,于臻觉得自己是被猎豹盯上的猎物,不管如何反抗都逃不出对方的控制。
在那样势在必得的眼神下,于臻放弃挣扎,软软地倒在魏擎苍怀里,像一条发情的蛇,四肢缠在雄壮的男人身上。
“呜我疼……”于臻气喘吁吁,脑袋嗡嗡直响,内壁痉挛着等待高潮的来临。
“宝贝儿再忍忍,”魏擎苍亲吻他被汗水打湿的鬓角,“等我一起。”
快感如潮水般将于臻淹没,痛苦和快乐交织,他神色崩溃地低头咬住魏擎苍的肩膀,小声地呜咽。
魏擎苍紧紧地抱着浑身滚烫的于臻,奋力顶动腰部,几个又深又重的插入之后他终于释放,被冲击的快感让于臻忍不住抱紧魏擎苍,哭出声来。
从来没有过的剧烈性爱让两人都有些失神,魏擎苍回过神来,用手指代替心满意足的小苍堵住无法闭合的幽谧之处,感受嫩肉温柔的包裹。
他俯身亲吻于臻的眼帘,舔去他的眼泪,“怎么办,我想把你绑着一起出差。”
“不行……”于臻不自在地合拢双腿。
魏擎苍厚脸皮地将他的腿分开,继续玩弄湿润的私密口,语气不爽地说:“我当然知道不行!”就是因为知道不可以所以才郁闷。
“别玩了。”于臻不得不开口求魏擎苍放过他。
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伸到那么深的地方,和着液体搅出‘咕叽咕叽’的声音。魏擎苍将手指拿出来,在于臻胸口画圈圈,把他的子孙万代涂满那片泛红的肌肤。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回想起刚才自己疯狂的举动,于臻羞得满脸通红。
魏擎苍调笑道:“于老师今天表现很棒。”
于臻‘轰’一下燃起来了,连指尖都红得可爱。
“害羞?”魏擎苍抱着人一起倒在大床上,额头抵着额头,“那还记得刚才你跟我说了什么吗?”
“嗯。”
魏擎苍愉悦地亲了亲他的嘴角,“那我出差之前你有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第十九章
于臻很认真地想了一会儿,严肃道:“不要乱跑。”
“啊?”魏擎苍没能明白于臻的意思,他还以为会听到‘注意安全’、‘早点回来’这样的话呢。
“很容易缺氧,去了那里不要跑,不要做剧烈运动。”
原来是这个意思,魏擎苍笑着捏住于臻的屁股,“放心,今天被你榨干了,剧烈运动做不了。”
懒得跟他贫嘴,于臻翻身背对他,不一会儿又翻过来,指着自己身上一片狼藉冷冰冰道:“你弄脏的,你负责洗。”
魏擎苍‘认命’地将于臻抱进浴室,将他从里到外洗的干干净净香喷喷的。
劳累了一天的于臻几乎是沾着枕头就睡着了,魏擎苍只好打消回家的念头,让陈静把需要的材料带到酒店,又通知司机到点儿过来接他。
于臻刚睁开眼睛,魏擎苍好像能预知他醒来的时间一样,掐着点儿电话就打进来了。
“醒了?”
“嗯……”于臻口渴得厉害,要下床倒水,见床头柜上摆着已经拧开的矿泉水。
“水我给你摆在床头了。”电话那边的人正好提醒。
冰凉的水滋润干涸的身体,于臻感受着魏擎苍对他无微不至的关心。
“你在哪儿?”他问。
“西藏啊,在看天上的星星。”魏擎苍自嘲地笑笑,“太晚了,你别回去了,明早上再走。”
于臻倒回床上,懒懒地答应一声。
魏擎苍那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不一会儿,声音没有了,他说话的声音比之前更大了些。
于臻问:“这么晚了你在干什么?”
“我钻睡袋呢!”魏擎苍的呼吸通过话筒清晰的传递过来,“这地方太冷了,又没有空调,还好我带了野营的装备。”
“是出了什么事儿?”
“建筑建在断层上了,大楼面临倒塌的危险。”
“当时没做勘探?”
“做了。”魏擎苍轻笑,“说来巧了,勘探是李波做的。”
“……他都已经进监狱了。”
魏擎苍低声笑出声来:“是啊,让他逃过一劫!”
于臻也笑了笑,“就别幸灾乐祸了,你也是责任人之一。”
两人讲了一会儿电话,魏擎苍就催着于臻睡觉了。于臻实在是累,本想去吃宵夜也懒得动,裹着被子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于臻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起床时候起身太快,他眼前一黑,差点从床上滚下来。
揉着再度受伤的腰,于臻后悔昨晚上没吃了宵夜再睡,大早上的因为低血糖差点摔跤,足够毁掉一整天的好心情。
洗漱完毕,他在房间显眼的地方发现一套全新的衣服,不用想,肯定是魏擎苍替他准备的。
穿戴整齐,于臻想了想,给对方发去一条短信,含蓄又别扭的表示了感谢。短信显示发送成功,于臻忙将手机揣回兜里,脸颊微红,脚步匆匆离开房间。
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于臻出门就碰到意想不到的人——李波!
两人相遇纯属偶然,见到于臻,李波也表现得很诧异。但紧接着他脸上就露出了可怕的笑容,紧盯着于臻,朝他走过来。
对方目标很明显,于臻想避开都办不到,他脚步略微迟疑,最终还是选择往前走,迎上迎面而来的李波。
两人错身的瞬间,李波拽住于臻的手臂,“于老师,别来无恙啊!”
于臻往后退了一步,挣开对方的手,冷冷道:“李老师。”
李波皮笑肉不笑地将于臻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无不讽刺地说:“看样子,于老师过得很好嘛。”
于臻没有心思跟李波纠缠,在这里遇见这个人的确十分出人意料,但他并不好奇李波怎么就出来了。
他现在很不舒服,只想快点找个地方吃顿午饭。
李波见于臻要走,伸手挡住他的去路,道:“于老师不忙的话,我们谈谈?”
“不好意思,我还有事。”于臻往旁边垮了一步,却被李波拽着往酒店旁边的停车场走。
他冷不防被拽了一个趔趄,用力把手拽回来:“放手!”
李波冷笑一声,“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站在这里?”
低血糖让于臻头晕目眩,虚汗直冒,他深吸一口气稳住身体,对一脸愤怒的李波道:“李老师,你的事情与我无关。”
“西藏出了事情吧。”李波见于臻停住脚步,幸灾乐祸道,“听说魏擎苍去了西藏?这是报应。”
“你给自己积点德吧!”于臻本不想理会李波的挑衅,但不知道为什么,以前忍忍就能过去的事情,现在却能轻易挑起他的怒火。
李波诡异地笑了,“那种地方,十天半个月联系不到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谁知道会不会一辈子都联系不上了呢?”
于臻心脏猛地跳了一下,他隔着布料摸了摸手机,刚才那条短信没有得到回复,这不是魏擎苍的作风。
很多时候陷进之所以有用,完全是因为选择了正确的诱饵,与陷进挖得怎么样完全没有关系。
“你还知道什么?”于臻攥紧拳头。
“就知道这么多,不过我正要去找谢蕾,你愿意的话我可以载你一程。”
对魏擎苍的担心战胜了一切,于臻上了车,一路上他心神不宁地不断给魏擎打电话,却一次都没能成功。
“到了。”李波的声音将他出窍的魂拉回来。
两人一起下车,被佣人引进别致的庭院。
谢蕾坐在树荫下,端着描金边白瓷杯,惬意地享受着下午茶。
见到李波身后的于臻,她并没有感到惊讶,优雅地伸出手:“于先生,很高兴再次见面。”
于臻平静地注视着这位优雅的女性,很多事情的真相呼之欲出。
谢蕾放下杯子,“请坐,我们慢慢谈。”
她给于臻和李波各倒上一杯红茶,“于先生这次来肯定是有好消息要告诉我。”
于臻怒视这这位狠心的母亲:“为了分开我和他,让他去那么危险的地方是不是太过分了?”
谢蕾有些诧异,她没想到于臻会用这么冲的口气说话。
“他是我儿子,我还不至于那么狠心。”她看了一眼李波,“西藏那个工程确实出问题了,不然李老师就没有理由坐在这里。”
被当着于臻的面数落,李波脸色挂不住,一阵青一阵白。但他明白,魏镇山将他保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