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民国]狼狈相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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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民国]狼狈相奸- 第7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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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走到床边,背对了房间里剩下的两个人静静的做下去,然后脊背蜷缩的前后摇晃着自己的身体。

    “……你去哪儿了……去哪儿了啊……”

    低低的男音毛骨悚然的划破原有的静谧,“赵晓斌”喃喃的牵动起手腕上红色的绳子。余佑难以置信的把视线慢慢的转向黑暗中的写字台,它底部是一道黑色的缝隙。红绳长长的从那缝隙里延伸而出,像条诡异恐怖的蛇信子……

    第二天,余佑的脸上很应景的挂起了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这趟外宿活搞得他彻夜未眠,即使是后来“赵晓斌”安然无恙的睡下之后,他也无法闭拢双眼。

    在黎明到达之前,写字台下的那道黑窄的缝隙一直无休止的折磨着他,好像那是连接地狱和现实世界的纽带,又仿佛是“赵晓斌”手上那源头不明的红线,一圈紧似一圈的捆扎住他的心脏他的呼吸,甚至是他浮想联翩的思绪。

    小图起很早,余佑从睡袋里翻出来的时候,他已经简单的洗漱完毕了。手上捉着几个猫饼干,他漫不经心的喂着猫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余佑搞不懂小图,似乎这个本该前途似锦的青年也和猫佐一样,掩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下意识的往床的方向看了一眼,那上面已经被人仔细的收拾过了,被子枕头都摆的整整齐齐。

    人呢?余佑想。

    昨晚的恐怖经历让他没来由的一顿紧张,“赵晓斌”醒了?到底是那身体里的哪个灵魂醒了?

    正想着,“赵晓斌”从隔间里出来了,他手上端着一锅东西,热气腾腾。

    “你们都起来了,我煮了稀饭,来趁热吃点吧。”他面目温和,全然没有昨天晚上对着电脑屏幕的那般阴森可怖。看他殷勤往碗里盛着粥,余佑不禁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神经紧绷而导致的幻觉——他只是个普通的学生而已。

    余佑去厕所里洗漱,出来的时候,小图和“赵晓斌”已经吃起了早饭。不知道是委托人有意的没问还是小图卖关子,余佑始终也没从他们的谈话中听到一丝一毫与昨晚有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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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写了好几天,虽然最后写出来了,但是其实一点也不满意……但是又实在不想返工了,尼玛已经返工3遍了,就是有3个不同的版本了啊!!!简直写的要抓狂了!!!!一点也不开心!!!!!

    以及,因为这段时间实在是状态不佳,所以更新改成一周3更,二四六,OTL,亲爱的们实在对不起……前面还有一点存稿,但是到今天为止存稿是全部用光了,写也来不及,关键是写的太慢了,总得想着写……可能有点瓶颈,555555,我会努力的卡过去的,如果有了存稿,会尽量多更新一点!!!!!

    PS:本章飞机票见文案。


 78第七十五章

    沈延生做了一晚上荒诞离奇的梦,醒过来只觉得自己浑身都是痛;从头痛到了脚;腰腿屁股更是动都不能动。

    这是怎么了?

    脑子里滚过几秒空白,他木木的眨着眼睛望了望上方的天花板。天花板上盘着螺旋的花纹图样,是他卧室里的图样没错。

    昨天是中秋节;他给家里的佣人们放了假,然后赵宝栓就从院墙后面翻进来了。他们一起喝了点小酒吃了点小菜……然后……

    然后他就做了那个奇怪的梦。

    不对;可能不是梦。

    惴惴不安的掀起被子和衣服;他顿时倒抽一口凉气。

    胸脯往大腿,一长串的红痕和牙印简直看得人头皮发麻。

    这是一个梦能梦出来的东西?

    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他忍着屁股里的痛翻了个身;六神无主的呆了一会儿,终于伸手去按床头的电铃。电铃连着底下的客厅,一按就会有佣人上来服侍。

    手指头刚刚碰上去,卧室的门就开了。

    沈延生一丝两气的抬起头,却在半开的门后看见了他最不想看见的人——赵宝栓。

    “小宝贝儿,醒了?”赵宝栓笑嘻嘻,面上颜色红润,两只眼睛齐齐的透着光,是个精神头十足的模样。一手托盘一手拉开门,他把自己高大的身体挤了进来。然后温温顺顺的走到床边,对着沈延生一撅嘴,“我给你煮了碗红糖水,你先喝点?”

    沈延生脸色雪白,皱着眉头说:“你先扶我起来。”

    眼神脾气和和气气,简直令赵宝栓喜出望外,扯过个枕头让他靠着,笑一眼看一眼的吹了吹碗里的糖水。

    沈延生屁股痛得厉害,不能坐着,只好侧身靠住枕头,一言不发的盯着赵宝栓开始出神。

    他不能跟他闹。

    因为闹了显得他没气度。

    但是他也不能什么都不说,因为赵宝栓的确趁他醉的晕头转向占了他的便宜。

    占便宜。

    一想,沈延生脸红了,红得烧到耳朵根,那腿间酥麻的触感又清晰的浮上来。

    也不能全算是人家占了他的便宜,毕竟他也在这过程中……

    既然说不清,不如就此趁乱把人打发走,等日子过了,这事也就淡了。

    井水不犯河水固然是最好,可也不能因为湿了一次鞋就永世不行。毕竟赵宝栓这人还有用处,他不会因为被枝条刮过脑袋,就放弃一整颗大树。

    汤匙递到嘴边,他低声说:“你走吧。”

    赵宝栓一脸茫然的站在旁边,当然不懂他心里头风一阵雨一阵的变化,开口问道:“怎么了?”

    “没怎么,我这里又不是开着大门做生意的酒楼饭店,你都蹭着住了一晚上了,见好就收吧。”

    话虽说的不大客气,可一句没提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赵宝栓本想着他要是哭哭闹闹的跟自己发一场脾气,自己就好言好语的劝。这人都是肉做的,天生就耳根子软,一天说不通就说两天,总有能把人说动的一天。可现在沈延生连话都不让他多讲两句,直接开口就撵人,他怎么能答应。

    把碗往手边的小立柜上一顿,大屁股黏住席面就开始脱鞋。

    “你干嘛?”沈延生匪夷所思的看着人从新爬到床上,脊梁骨都快冒汗了,“你不走,又上我这床上来干嘛?”

    “睡觉!”斩钉截铁的做出回答,赵宝栓开始抽沈延生胳膊底下的枕头,吭哧吭哧的抽出一个小角来,大喇喇的就把后脑勺埋了进去。他的位置刚好贴着沈延生的后背,驾轻就熟的躺进去,胳膊向前一捞,就把沈延生搂住了,“干了你一晚上,我也累。”

    话音未落沈延生变了脸色,甩开腰上的狗爪,扭头喝道:“走不走?”

    赵宝栓两眼微闭,从眯曲的眼皮子底下射出两束戏谑的光来:“怎么着,用完我就想甩手扔?”

    用?!

    沈少爷勃然大怒。挣扎着跳下床,一瘸一拐的蹭到了门后的衣服架子前。然后摸摸索索的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钱包。

    哗啦一声,两张十块甩在了赵宝栓脸上。新钱挺括,还带点油墨香。赵宝栓捻起一张摆在鼻尖底下仔细嗅了嗅,挑起眼皮低声道:“嫖我?”

    沈延生居高临下:“嫌多?”

    赵宝栓看着他,一张脸上表情复杂,像要发怒又像要发笑。冷不丁的从床上蹦起来,他跟只扒人的大狗熊似的,牢牢抱住了沈延生。

    “嫌少,卖你一晚上力气,就这几个钱?”

    沈延生没想到他会这么的不要脸,急赤白脸的骂过去:“你还当自己多金贵了?给你钱就是看得起你,还不快给我走?!”

    赵宝栓撅着嘴巴回击道:“我不金贵就你金贵?屁股上镶金怎么了,日不得干不得?”

    两个人小孩儿似的起了性子,扭在一起互相放着嘴炮,谁也不肯退让。就在难舍难分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沈延生探头就要喊,赵宝栓一把摸上来,先一步捂了他的嘴,然后主人似的高声向外问道:“谁?”

    “团座,是我。”门外面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促,是他家里的小跟班——瞎眼。

    奇怪,这个时候,瞎眼怎么跑来了?他不是跟刘炮和马二墩他们一起玩去了么?

    愣神的工夫,沈延生狠狠的踩了他的脚,“啊”得一声窜开去,卧室的门也开了。瞎眼军装笔挺的站在外面,神色有些慌张。擦身掠过沈延生,他踮着脚把嘴巴凑到了赵宝栓耳边,悉悉索索一顿,也不知道说了什么。

    赵宝栓凝着神听,脸上颜色未变。末了一拍小跟班的背,扭头对沈延生说:“你先歇着,我抽空再过来。”

    说完,他大步的走出去,走到门口忽然停住,抓住瞎眼问:“身上带钱了么?”

    瞎眼一头雾水,楞了楞从口袋里摸出几张零碎的纸币,用两只手托着交出去。赵宝栓接过来点了点,加上刚从“嫖客”手里赚来的二十块,一股脑的全塞给了沈延生,然后大气的拍了拍小白脸的脸蛋说,“记着把糖水喝了。”

    走廊楼梯上脚步咔哒咔哒,这对主仆一前一后的扬长而去。沈延生莫名其妙的站了一会儿,忽然脸色刷白的把手里的钱扔在了地上。

    这时候正赶上个洗扫的佣人上楼来,见着主人脚边落了钞票,便好心提醒:“先生,你的钱掉了。”

    沈延生拔脚往浴室里去,忿忿的说道:“不是我掉的,你想要捡就是。”

    佣人是个有年纪的老妈子,遇上这样的便宜当然喜笑颜开。嘴里哎呦哎呦的支应了两声,上去就把钱捡了,一张张摊在手心里慢慢的展。开开心心拿了要走,后面的沈延生又追了出来,雪白的手心往她面前一伸,说道:“拿来。”

    “啊?”佣人长着嘴不明所以。

    “钱还给我!”

    老妈子一脸惋惜,讪讪的把手揣在布巾围子里走了。沈延生把卧室的门一关,歪歪扭扭的走到了房间一侧的立柜前。拉开抽屉打开里面的暗格,一个方形的保险柜出现在他眼前,这是他的小金库,是他的命根子,来罗云之后的所有根基,全都在这里面了。

    点了点手里的钱,沈延生一把扔进去,几张钞票混在一堆价值不菲的手表跟金条里面,廉价的不值一提。

    哼,为什么不要,不偷不抢,不要白不要!

    赵宝栓带着瞎眼出了沈家院门,并没有回自己的宅子。司机早就把小白车停在门口,刚一坐进去,在后排久候多时的刘炮,立刻把脑袋凑到了他跟前。

    “老大,虞棠海那老混蛋果然不肯乖乖给钱,他让人撺掇着商会那帮老东西成立自治委员会,专门管各大铺面的人头和生意。”

    赵宝栓坐在车里,缓缓的出了口气:“自治会成了?”

    “现在还没成,但是我看这架势是快了,就差个领头的。”

    “差个领头的?”赵宝栓嘴角一扯,望着车窗玻璃露出个讥讽满满的笑,“好啊,那就等着,不管谁肯出来领这个头,一个字,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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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延生在家里过了几天消停日子,终于在这天看见怀表的时候想起了仇报国。这空头旅长也是奇怪,明明之前还说有事要跟自己商量,到了过节的时候却是彻底的销声匿迹。如今过了这么些时间也不见他再来提,想必是事情已经自行摆平了。

    不过念在礼节上的一些问题,他还得过去看这旧同窗一眼,虽说人家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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