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坚硬结实的小腹上去蹭两下磨两下。
赵宝栓见他剥得辛苦,索性自己把自己给脱了,露出一身坚实可靠的筋肉,然后用力的把沈延生整个抱了起来。兴高采烈的亲亲这里碰碰那里,最后趁着人不注意,一口气把自己顶进了毫无防备的里。
沈延生“啊”了一声,声音里带了明显的哭腔,吃力的皱着脸,他毫无威慑力的喝道:“赵宝栓,王八蛋!”
赵宝栓抱着他用力的向内拱了一下,低头亲亲他的嘴巴说道:“王八蛋日你。”
沈延生急赤白面,气得简直要跳起来,嫌弃的推开赵宝栓的脸,他已经在舌尖上预备了一番刺激人的话。可舌头刚遇上空气,那些话全零零落落的散了架,最后变成一长串“嗯哼啊哈”,小猫叫。春似的在人怀里直接软成了泥。
赵宝栓也不知道使了什么坏,专往他又痒又麻的地方顶,顶了一次那感觉还没消下去,接二连三的新快乐又来了。沈延生起初还能一口接一口的呼吸,让他顶了一会儿,连呼吸也不能了,闭着眼睛使劲的呻。吟,那声音时高时低,好像浪尖上翻落的小船,全然的无法控制。
反反复复的干,这一晚上直折腾到后半夜,当中赵宝栓不小心碰了他的伤脚,他又哭哭啼啼的闹了一小会儿。骂也骂,打也打,但都软绵绵的跟调情似的,赵宝栓看着他哭红了鼻子又羞红了脸,不由自主的更加喜欢。费着工夫把他全身舔了个遍,最后用老二顶着人脚心射了出来。脚心也是软肉,并且软得没有一丝阻碍,赵宝栓一拱一顶,每一下都是颠天倒地的痛快,等到湿淋淋的精水撒了人一脚心,他还舍不得放开,伏下脸挨个的顺着脚趾吃了一遍,是连自己的东西一起吃干净了。
沈延生叫了一夜累得不行,索性昏昏沉沉的睡过去,只是没想到等他中途醒过来,赵宝栓还精神透顶的趴在他身上做研究。
沈延生一低头,视线扫到赵宝栓的舌头,那舌头红亮的卷着水光,正在乐此不疲的舔他胸口的装饰。
沈延生咽了口唾沫,两只眼睛还不清醒,这时候赵宝栓把脸递了过来,亲亲密密的在他嘴上碰了碰,说道:“你真是个宝贝,好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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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肉是下午现写的,不改了……一般情况下我是不会回头去看自己写的肉的……因为看了之后就会想修改,之前那个写了3次什么的悲剧希望不要再粗线了!
以及这周可能没法更新,周日又要粗去加班,如果写出来了我就会更新的啦,如果没有……那就只能等到下周二了……O(n_n)O哈哈~
天气冷啦 姑娘们注意保暖哦~~~么么哒!
87第八十三章
眼看着日子一天天挨近;因着即将到来的自治会揭牌仪式,沈延生开始被各样事务缠得脱不开身。新来的干事木头木脑,也不知道是商会里谁介绍来混饭吃的亲戚,成天到晚的除了跟在他屁股后面哼哼唧唧的放马后炮,正经用场竟是一点也派不上。从现场的乐队到门口摆放的花篮;所有细节都得等着沈延生亲自拿主意。
照理说,自治会这样的组织应该由本地有名望的商人来主持;沈延生这样一个外乡来的小老板能有这样的机会,简直跟天上掉馅饼一样。不管是不是虞棠海别有用心;看在外人眼里;这都是桩一步登天的抬举活。既然是抬举活;他就得干得分外小心。除了仪式要操办的体面得当;附近街道和迎送宾客的通路的安全问题也被列入了他的工作内容中。
维护秩序;虞棠海安排了保安团的人,沈延生要做的只是把仪式的计划和流程向他们备报一遍。可就是这么件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保安团的人想问题总是偏向简单粗暴,加上跟沈延生也不熟,一句话不对路,总是动不动就拔出枪来。沈延生同那位负责人说了老半天,却是白费口舌,到最后也没能想出个折中的办法。
如此烦恼不堪的忙碌,他白天出去,总要到晚上十来点的样子才能进门。而一进门,自家堂间里却又有另一桩烦心事在等着他费神那就是不请自来的好邻居——赵宝栓。
自从那天晚上春风一度之后,赵宝栓就会时不时的过来他这边串门。每次都是晚上来,不到第二天天亮不肯走。起初沈延生还要脸,知道这样过于热络的来往会让人有想法,可赵宝栓是个厚脸皮,变着法儿的缠他。缠到最后滚上了床,沈延生就是再想赶人,无论如何也是赶不下去了。
荒唐的事情一晚接着一晚,加上白天辛劳,沈少爷的小身板经不起折腾。终于在某天夜里把故技重施的赵宝栓踹下床,他大门一闭,舒舒服服的过了几天安生日子。
然而这天夜里,这位打不怕骂不走的,又来了。
坐在堂间的椅子上,他笑眯眯的气色极好,身上穿了青灰的衣裤,一看就是个随意得不得了的样子。刚开始厚着脸皮来蹭床,他还衣服笔挺帽子端正的来,可后来越睡越熟,装束也就渐渐趋向随意。
老远的见到沈延生,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代替着佣人的工作,极为殷勤的从人手中接下文明杖。
把短杖抓在手里杂耍似的玩着,他似乎心情不错,绕到沈延生面前一弯身,打拐的杖头没什么分寸的挑起了沈延生的脸。
“哟,怎么了,又让那些零碎活折腾成狗了?”
沈延生仰着脸扫他一眼,别开视线去桌上给自己倒了杯茶,只管着喝,嘴里不大耐烦的说道:“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说了叫你没事少往这里跑么?”
因着自治会的缘故,赵宝栓的人最近已经陆续的从各家场子里撤了出来,但都是些不打紧的小场子,烟馆赌坊这样来钱的大头,依旧是占着不肯挪空的。利益分割不均,条件一直不好彻底谈下来,所以这阵子的局势可以说是略显严峻。
虽说这俩是邻居,但这邻里关系只限在院墙内,一旦出了门,他们俩还是该干嘛干嘛的各司其职。走得远了或是过分的近了,都不是什么好事。
“来不来腿长在我身上,你家大门开着,还有不让客人进门的道理?”
沈延生懒得听他胡搅蛮缠,一手解着外套扣子就往二楼的卧室去。这时候有佣人送来宵夜,站在楼梯下面问道:“先生,这汤刚煲出来,给您送到卧房里去?”
沈延生停在楼梯口一扭身:“什么汤,我什么时候要你们煲汤了?”
佣人一脸茫然,抬头望向赵宝栓,赵宝栓几个步子,大摇大摆的从她手里接过了装有汤碗的盘子。
“是我是我,我要喝才让他们弄的。”
沈延生眉头微蹙的瞪他,心说这位倒好,蹭了床不够,现在还开始蹭吃蹭喝了,大晚上跑来打搅不说,居然还有脸叫别人家的佣人给自己煲汤喝!
佣人站在底下发现自家先生脸色不对,顿时缩手缩脚的露出了惧怕的样子,沈延生累了一天也没功夫计较这些,挥挥手把人遣回后面去,继续脚步噔噔的往卧室里去。
走到卧室门口,他身上的外套也脱了,只见底下细条条的腰身用衬衣扎在皮带里,看得赵团长脸上笑微微,心里痒嗖嗖,恨不能直接在这卧房门口就把人给端了。可他端不了,两只手摆着一大碗热汤,胳膊底下还夹着一根文明杖,怎么看都是腾不出空。
两人一前一后进到室内,房门一关,沈少爷的脾气也来了。对着呼呼的往汤碗上吹着气的赵宝栓,他把外套朝床上一甩,质问道:“你又跟我上来干什么?”
赵宝栓撅着嘴,抬起眼睛来看他:“我想你了过来找你说两句话不行?”
沈延生道:“那你又使唤我家佣人?”
“怎么,你心疼啊?”赵宝栓一手捉着汤匙,在碗里搅了两搅,舀出一口来摆到他嘴巴边,“尝尝?我头两天刚跟孟小南要来的。”
沈延生垂下眼睛,不甘不愿的喝了一口,汤的味道很正,不知道放了什么,气味闻着有些腥,但入口的感觉却十分醇厚可口。接二连三的喝了好几口,他低声问道:“什么东西?”
赵宝栓用汤匙轻轻的刮了他的嘴唇,自己也跟着喝了两口,最后咂着味道笑眯眯的答道:“鹿鞭。”
话音刚落,沈延生变了脸,神情复杂的瞪向赵宝栓,他恨不能当场就把人赶出去。然而羞愤交加的张了嘴,他又不知道从何说起,骂鹿鞭还是直接骂人?鹿鞭没错,错的是人,那就骂人吧。可这人自己还有事情要问他,万一把他骂的不高兴了……
琢磨的工夫,赵宝栓已经把汤碗喝干了,搓搓手站到他跟前,不怀好意的就要扑过来。沈延生一晃神,连忙的往后躲,小腿肚砸中了西洋床,一下没站住,整个人都倒了进去。面对如此主动自觉的沈少爷,赵宝栓乐不可支,跟过去掐住人腰上的皮带,叮呤当啷就要解。沈延生扑腾着两条腿奋力挣扎,口中惊呼道:“你等等!”
“等什么?”
“我……我还有事要跟你商量!”
赵宝栓抽了他的皮带丢到地上,两条胳膊向前一抻,自上而下的把沈延生给困住了。
“商量什么,快说。”
沈延生呼气吸气,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生理作用,总觉得自己腔子里热滚滚的跟开着锅一样,脸色微微发红,他说道:“揭牌仪式当天,虞棠海可能不会露脸。”
“他不去?”赵宝栓皱了眉,“你不是说保安团的狗腿子里三层外三层的守么,他都不去,还守个卵蛋?”
“计划和流程我前两天去给他看了,他当时就没说去不去,后来我又听保安团那意思,好像也不是这么一回事。”
赵宝栓直起身,若有所思的在沈延生旁边坐了下来:“他要是不去,我们不就没法搞他了?”
“我觉得他很有可能是想看看仇报国和启东那边到底是什么意思,所以现在也不说去,也不说不去。这老东西狡猾透顶比谁都惜命,我们得想个办法,让他不去也得去。”
这话从沈延生嘴里说出来,到后面就有了点恶声恶气的意思。赵宝栓看他脸蛋红扑扑的,眼神中却隐约的露着凶相,忽然觉得这人十分好玩。亲密无比的搂过去,他故意挤着沈延生问道:“你有主意?”
沈延生摇摇头,却没有否定的意思,眼珠子乌黑的不知道想着什么东西,低声答道:“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
赵宝栓搂着他,低头往他半边脸上蜻蜓点水似的啃了一口,便黏黏糊糊的把人推到床内去。沈延生虽在脑子里琢磨着正事,但鹿鞭汤喝得他身心俱痒,半推半就的攀到赵宝栓身上,很快就因为经不住摆弄而发出了低低的喘息。
眼看着这一对不要脸的由生到熟的享起鱼水之欢,被憋在镇长府里多日不曾外出的虞定尧却惆怅得不能自已。
自从暑假结束之后,他叔叔就没给他去学堂里报名。就连之前一直请的家庭教师也给停了。加上虞太太几个月前就带着两个姐姐回老家,这会儿估计是气还没有消,要么就是遇上什么要紧事情给耽搁了,竟是杳无音讯的没有一点要回来的意思。
如此家里冷冷清清,房子又奇大无比,剩下虞定尧这么个新新鲜鲜的小青年,无处排遣的空虚寂寞排山倒海,简直快要发成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