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普生震惊了。。。这究竟是闹哪样。。。他居然被孙少爷和阿二共同抛弃了!他可是严家下的了厨房上的了厅堂、无所不能、所向披靡、字号最老的终极管家啊!
“那个。。。太子妃和太子早上出门时各给你留了张纸条。”鸡嫂突然想起两位少爷不谋而合的交代。
爱普生忽觉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首先是写在前几日杨饷硕死活吵着要买的chanel抽纸上歪歪扭扭的字,一看就知道出自文化水平低下的阿二之脏手——“今天和鸡嫂好好相处。但千万不可以贪图美色、兽性大发哦!我和蔡琳打赌20元人民币——赌严老才是你的菜!别让我失望!Fighting!”
爱普生眼角一抽,紧接着是严君侧的纸条,只有刚劲有力的四个字“记得带…套”。。。话说,这个“套”字上的红心是源自哪个恶俗广告的品味。。。
爱普生实在忍不住倒抽几口冷气,心脏难以负荷地侧头看鸡嫂抖着胸前两颗木瓜以及木瓜下的一颗篮球向他飞奔而来。。。场面残暴,不忍直视。。。“Help。。。”爱普生的泪是往心里淌的,他要向谁呐喊,“Help me!!! ”
。。。
杨饷硕和蔡琳突然觉得背后一股莫名的凉气,仿佛听到远处传来一声凄惨的叫喊。仔细分辨,左右环顾,似乎空穴来风,最后只能归结为高尔夫球场外的接待处冷气太足。
“为什么比君侧早这么多出门,你想到办法进去了?”蔡琳看杨饷硕神色自若。
杨饷硕自信满满地指了指自己的脸,然后抬头张望,笑意满溢地又指了指从大门口急冲冲走进来的“胖富萌”——沈列:“小列弟弟!!”杨饷硕风骚地朝沈列招手。
喘着重气,沈列挪着碎步小跑到杨饷硕面前,咬耳朵道:“我哥他。。。他刚出门。至少会比严公子晚到半小时。”
蔡琳惊愕地瞪着杨饷硕,方才的对话。。。似乎,貌似,好像是。。。沈列通风报信,倒戈敌方?这玩得是哪出?无间道还是潜伏?
“很好!”杨饷硕对沈列比出一个大拇指后,对蔡琳使了个眼色。他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冒充沈行,光明正大地走进去!如果要问为什么沈列会帮他。。。杨饷硕觉得这个问题再简单不过。上次见面,看沈行、沈列两兄弟感情也深厚不到哪里去。如果只是感情普通的亲人,试想有几个家庭能接受同性恋?更何况是,严君侧和沈行这种时隔多年重逢后依旧“天雷勾动地火”、“情比金坚”、一副“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模样。出手棒打鸳鸯才是情理之中的事。
所以,杨饷硕向沈家告密严君侧和沈行的偷…情计划,然后作为严老的御用“离间小天使”出现,表示可以身先士卒,最后。。。他告诉沈列,严君侧是个欺骗良家妇女的恶棍,把蔡琳的遭遇渲染了一下气氛全盘脱出,说可怜的女孩需要一个肩膀。。。好吧。。。其实是,杨饷硕看出上次见面时沈列对蔡琳有些特别!沈列和沈行完全不同,从很多细节都能看出单身的他是个值得依靠的“胖子”!于是。。。杨饷硕又添油加醋对沈列说。。。蔡琳曾收藏他的照片,并把照片悄悄私藏在枕头底下!!——这个完美策划,一石二鸟,天衣无缝,而最重要的一步还在后头!
“小列,你先陪蔡琳进去,我还有几句话和服务台交代。”虽然没有卡,但沈列可是实打实的VVIP,况且杨饷硕已经充分证明他与沈列的关系,支走沈列后,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我的卡被人盗了!”杨饷硕非常认真地和前台服务说道。“最近的小偷很高明,脸都能模仿。。。如果见到拿着我的卡、长着与我一样俊脸的混蛋,记得不要打草惊蛇,先稳住他,然后直接报警!”杨饷硕见所有服务员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给了一个安抚的、坚决的微笑,“你们会懂得什么叫‘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相信我!”
把话说完,杨饷硕大步朝高尔夫球场走去!他总算明白为什么有些人总喜欢用屁股对着别人。。。这是一种境界!用背影告诉其他人,什么叫做“望尘莫及”!
作者有话要说: 努力写。。。
☆、欺负没商量
这是杨饷硕第一次到高尔夫球场。。。高级场所的设施和服务有些一流得让他不太适应。虽然他自带安全感,但从进门起就有一个英挺俊朗、热情洋溢的男人一直面带微笑、寸步不离的话。。。杨饷硕怎么都觉得实在无福消受。。。“那个。。。你可以离我远一点吗?”杨饷硕总算忍无可忍地开口了。
“沈先生真是难得带弟弟和朋友一起来。”英俊的服务生笑道。
杨饷硕侧目瞥了对方一眼,如果是沈行的熟人,还是尽量少开口为妙。
“没想到,您和严太子认识。”服务生继续笑着开口,“怎么,您不认识我了?我是您的球童——毕。”
“B?”杨饷硕非常惊愕,要知道现代社会“B=逼”,就算是路人甲,取名字也不能这么随便的呀,“So?”
“太子爷今天包了场,”球童毕的眼神慢慢微妙起来,“我大概能猜到您与他的关系。”
杨饷硕怀疑自己的听力有没有问题,对方虽然长得比自己帅了一点点,但单从他的衣着和举止来判断的话也应该是名副其实的服务生。。。就算是球童,也不过是高级点的服务生,话说服务生不是用来服务顾客的么?什么时候升级成狗仔,专门打听八卦?等等。。。“服务”。。。杨饷硕咽了咽口水,看到B先生搭在自己身上的、那上下滑动的、挑逗的手。。。突然顿悟了!“你,想,怎,样!!”如果杨饷硕聪明的脑袋没猜错,这个帅锅定和沈行先OO再XX过,之后得知了君侧和沈行的关系,于是想借此要挟?
“您说呢?”毕笑眯眯地又反问过去,“我想严太子应该不太喜欢分享吧。”
杨饷硕眼睛一眯,慢悠悠地开口道:“有录像么?没有的话,照片也成啊!”
毕一震,沉默了。
不是杨饷硕口味偏重,而是捉贼拿赃、捉奸在床,并且有什么A字开头的影像的话,拆散严君侧和沈行就事半功倍了!
“您这是逼我鱼死网破么?”
杨饷硕愣了愣,心想现在的年轻人想赚钱也太浮躁了,还没说几个字,又没什么资本,凭什么喊“鱼死网破”:“我是来打高尔夫的,不是来钓鱼的。”杨饷硕笑着做了个完全不符合标准的挥杆动作。
“您当初是怎么跟我说的?”毕目光灼灼地看着杨饷硕。
“对不起,我失忆了。”杨饷硕露出一个标准贱笑,“不过,你要记得下次想跟我要小费,就拿点证据出来,别打什么感情牌,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不管这个人和沈行有什么瓜葛,经过此番对话,杨饷硕相信,沈行的第二个麻烦接踵而至了,嘿嘿!“对了,有个问题想问你,”杨饷硕突然脑中冒出一个疑惑,“我们两个。。。谁上谁下?”严君侧曾建议杨饷硕让百度科普他,关于同性恋中偏好做攻或受一方的问题。。。如此说来。。。沈行喜欢待在下面?但被捅…菊花这么私密的事,沈行这种少爷真的会这么自虐让一个身份不高的球童爽了去?
但是。。。看着球童的脸色一下由绿转为青黑,杨饷硕觉得自己似乎有了不一样的答案。。。如果174的沈行在上这个目测180以上的帅小伙在下,那么。。。再对上正好180的严君侧。。。难道。。。难道说小菊花绽放的不是混蛋沈行,而是他的君侧??可是以严君侧对自己上下其手的方式,分明就是top。。。还是说。。。严君侧会疼爱沈行到委曲求全地“献花”?不是杨饷硕脑袋犯抽,而是一想到他的君侧也许曾经也被五短身材的沈行压在身下这样那样,他的心就不平静了。。。
“阿二,你怎么在这儿?”他的君侧像曹操一般突然闪现了。
头顶开始冒烟,杨饷硕转过身去,瞪着严君侧:“为什么只凭背影就能判断?我今天明明穿了五厘米内增高!”
严君侧一愣:“先回答我的问题。”好吧。。。严君侧不得不承认上述问题有点难度,明明杨饷硕今天一身名牌、气质爆棚,细看的话,连发型都做成沈行的模样。。。硬件是过关了,难道软件没升级?
“为什么你在下,我不服!”
严君侧一歪脑袋:“cpu烧坏了?”
杨饷硕确实觉得有些动作由严君侧做委实可爱,但这话他就不爱听了!愤愤不平地冲上前去,杨饷硕抓着严君侧地胳膊摇啊摇,虽然没撼动对方分毫:“是不是和沈行在一起,你在下?”
严君侧闻言笑了。
“你笑什么!”杨饷硕一愣,虽然明明心无旁骛、毫无杂念、心思纯洁,纯粹表示不高兴、不乐意、不服气。。。但是。。。被严君侧那么一笑。。。杨饷硕还是莫名脸红了。。。
“你气什么?”
“我气。。。”你对沈行比对我要好。。。杨饷硕把后半句吞到肚子里,耷拉下脑袋。
严君侧笑着往死里揉着杨饷硕的脑袋:“别想那么多了,我教你打球。”
恼怒地躲闪着,杨饷硕实在闹不过头顶把他的秀发抓成鸡窝的猪蹄,恨恨道:“我自己找教练打,你陪你的小行去!”
“我电话他,让他别来。”严君侧笑着,当真摸出手机要拨号。
杨饷硕一愣,立刻夺过严君侧的板砖,朝大理石上一扔!绝对不是诺基亚的手机,裂了。。。杨饷硕抬头对略微诧异的严君侧露出一个腼腆的、抱歉的笑靥——今天谁也别想打扰沈行洗干净小菊花,到警察局吃牢饭!
“这个你要赔。”严君侧嘴角一勾。
当然知道手机不同于其他贵重物品,丢一次或损坏都很麻烦。。。但杨饷硕为了棒打鸳鸯,可谓使劲浑身解数,看在这个份上,杨饷硕心想爱普生也应该能给他报个销吧。。。“季末打折不?我是无产阶级。。。你懂。。。”杨饷硕摆出可怜兮兮的表情。
“但是,我对人民币不感兴趣,你也懂。”
杨饷硕双手交叉,退开几步死死地护住胸口的两点。
严君侧一笑,朝杨饷硕走上几步,再走上几步,将戒备着维持护胸状倒退的杨饷硕一路逼进死角后,才满意地俯下身在他耳边轻语:“我要美金哦!”
杨饷硕一震。。。瞬间石化。。。
作者有话要说:
☆、误会&吵架
似乎看到他的阿二憋屈的模样便觉得异常有趣,严君侧不得不承认从赌约开始后,他对杨饷硕的感觉。。。似乎有些变化。。。这个人像小行,从长相到跋扈任性的个性;也不像小行,他从来都没有真的恶意,是个俗气、可爱的市井小民。
杨饷硕有些无语地看向盯着自己、含着笑意、从容不迫的严君侧,他本是纯洁无暇的C…BOY,若不是严君侧曾对他的身体进行过深入的研究和探索,他何至于只是对方的靠近就浑身僵硬、浮想联翩。恶狠狠地瞪了瞪严君侧,看对方从另一个跟着的球童手里接过球鞋和球具,杨饷硕才蹩脚地侧头,想拿自己的打球工具。而一旁完全被忽略、无视的球童毕单紧握着拳头一动不动地站立着,似乎隐忍不发。“喂,”只不过被自己小小地损了几句,用得着表现得如此想不开么,“B童鞋,我的球杆呢?”
话音一落,毕呆滞着许久的眼珠突然一动。年轻的球童,低下头,仿佛下定了一个很大的决心,咬牙切齿道:“是你逼我的!”
杨饷硕警觉地一后退,只见毕径直越过自己,朝严君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