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识也会有专人授教。幂恪并不是每天都会出现看他的练习,但多半他出现的时候,米罗都会浑身紧张,连枪都握不紧,幂恪也不知道是怀著什麽心情,能够如此淡定如此耐心地一遍又一遍手把手教他,也不计较他整整七天,没有一点点进步的笨拙。
在知道幂恪这个决定後的第二个星期,好友雷恩从英国瞬间杀进了幂恪的房间,瞪了眼在房间内抓著头发,痛苦地看著一堆资料的米罗,那眼神完全不像是第一次见面,“小子,先出去一下。”
看著完美长相的雷恩,米罗有一瞬间的色心,不明白上天怎麽能让人生得这样好看,或者是整容出来的?但这人的气场也很强,和幂恪站在同一个房间,竟没有被掩盖过去的,他是第一人,连墨这样可怕的人,都不免有些气短。
咽了咽口水,米罗立即站起身,在对方瞪著的目光下,颤抖著移出了房间,甚至忘记和自己的主人打个招呼。
看著他离开房间的身影,幂恪不明显地微微皱了下眉头。
“恪!你到底在搞什麽?这种特警也敢放在身边,还允许随便带枪?你他妈不会不知道,他的枪法也许比黑迪还厉害?还是说当时制服了黑迪,让你觉得其他人也都不在话下?”因为属於同一个见不得光的贵族集团,雷恩自然是对幂恪这位老大身边的事情了若指掌,他还不想在某天清晨醒来之後,得到的消息是,他们的老大,幂恪莫名其妙被人在床上枪杀了这种脸面丧尽的消息。
“我做什麽事情,不用打批示让大家投票决定。”幂恪冷冷地说完,也不管雷恩受挫的表情,自顾自地走到刚才米罗的桌前,将那些乱七八糟的资料收拢起来,按下电话,让管家进来,将资料给米罗送过去。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你。”
“我很安全,他杀不了我。”
“那是因为他还没有掌握到他想要的证据,等有了证据,我觉得他会动手。”
“现在的他还只是米罗,不是狄耶罗,在潜入前做的催眠,还没有破除。”
“你现在在做的,不就是打破那个该死的催眠?这种事情对你而言,不会太难吧。”
“之前是,现在不全是。”
“我真的很难理解你到底想怎麽样。”
“这不用你来理解。”
“幂恪!”
“你过来是参加某个节目的,在我这里被人拍到的话,不太好吧?”幂恪下了逐客令,一向没什麽表情的脸上,眉头微拢,露出了微微的不悦。
“好吧,我知道你不愿听我的废话,我只是希望你搞清楚,他要查的证据是你那该死的性奴俱乐部的东西,别让他看到其他东西,那关系到的责任,不是你我可以承担的。”雷恩也懒得多废话,直接摔门出去。
在他们这群人中,幂恪是最不待见的,当时要不是他雷恩烂好人,谁愿意和他一组。
BC……
好吧,这文……
不是一点点长。
现在还处於慢慢展开中……
《深VS从》29补完(暗黑,调教文,慎入)
第二十九章
当米罗终於做到十发子弹全部能射中靶子的时候,是在两周後,这是一个算上时间很糟糕的成绩,任何人在强化训练之後,一般都能在一周内将子弹射在纸上,先不去说环数。
这一点,幂恪曾经产生过怀疑,如果连普通人的水平都达不到的话,那是不是表明他在刻意掩饰什麽,但待仔细观察之後,才惊讶地发现,这确实是第一次米罗将连续的十发子弹全部射在纸上,但也是这次之後,他再也没有任何一发子弹没射中过。
也就是说,一般人在强化训练之後,确实能因为侥幸而一次两次,甚至五次十次全发都射中靶子,但要说,之後每一枪都能中靶,没有一次落空,这是不可能的。
看著新一轮的成绩,米罗不自觉地弯起了唇角,倒不是成绩越来越好了,而是每一枪的落点都逐渐集中在了一起,这说明在手腕的控制上,有了不小的进步。
从最初被幂恪硬拉进射击场完全不知道他要做什麽的胆怯,到现在完全融入了射击的快乐中,米罗已经再也不会将每天的射击练习当成任务,而是一件非常吸引人的娱乐,好几次,他甚至趁著幂恪不在庄园,偷偷自己练习。
“进步很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米罗一跳,他根本没有注意到,之前射击的时候,幂恪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後,看著他打完了这一轮。
不似对青的熟悉感,即便是相处了再长时间,幂恪总是给米罗一种不可亲近的感觉,在空气中充溢著的违和感,以及忽视不了的等级差别,使米罗不需要任何暗示就会有种自卑油然而生。
因此,只要幂恪一出现在附近,米罗就会连站都不知道该怎麽站,每一件事都希望做到完美,否则就会被他辱骂一般,尽管从把他调到自己身边至今为止,幂恪没有动手惩罚过米罗一下。
像现在这样,两人靠得那麽近,幂恪的声音就在米罗的耳边,他的身体虽然没有碰触到自己,但强烈的存在感,还是令米罗艰难地咽了口口水,背脊僵硬得挺著,原本不由自主露出的笑容早就僵化,眼睛直直地看著手上的射击成绩,不知道该做什麽反应好。
幂恪在说完这四个字後,右手直接越过米罗的身体,就著他的手将纸片微微往上提了一下,使在身後的自己可以看得更清楚一些。
“是不是下一次,只要有一枪射中红心,就再也不会有射偏的子弹?”仿佛比之前靠得更近了,幂恪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机械,没有起伏,但擦著米罗耳朵说出的热气,还是令他情不自禁地有些颤抖,没办法,这身体太敏感了,就算自己不曾有意淫,也会有本能反应。
因为没有语调,所以米罗也判断不了幂恪的这句话究竟是贬义还是褒义,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
将射击卡放在桌上,幂恪将完全没有反应的米罗翻了个身,使他面对自己,然後开始解他的衣服扣子,没有表情,手上动作也保持著匀速,幂恪哪怕脱别人衣服,也好像是在做身体检查一样平常自然。
在解开衬衫扣子并脱至手腕处後,幂恪的手指从米罗的小臂开始,向上摸至肩头,接著再是锁骨,向下的胸肌,腹肌,最後停在皮带上,这个与其说抚摸,不如说检查的过程很缓慢,他那双仿佛比亚洲人还要漆黑的眼眸就如同摄像机镜头一般,冰冷而又精确地记录下每一幕。
不知是抚摸产生的效果,还是幂恪那眨都不眨的注视造成的,米罗只觉得呼吸变得急促,他那略凉的手指抚摸过的每一个地方,都在发烫,从体外轻易晕染到了体内。
为了不至於露出太过难堪的表情,米罗索性闭起眼睛,努力调整著自己的呼吸。
“今晚,到我的房间来。”当幂恪终於满足了他的审查後,他淡淡地丢出这句话,也不等米罗的回答,便离开了射击场。
无论米罗现在受到了多不同於之前的待遇,尽管大家对他都是如此恭敬,使他有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但那跟在保镖之後的明确身份,却也是怎麽都去除不了的。
性奴。
幂恪从最初,就将这两个字烙印在了米罗的心中,使他铭记自己的身份,从心理学上说,这是一种强烈的暗示,就像是一种共识。
但知道归知道,从上次电影院被幂恪突然另眼对待之後,米罗并没有执行过这方面的义务,或者说,幂恪对他,完全没有性方面的需求。
刚才的,那一句话,是明确的指令。不知是害怕更多些,还是期待更多些,米罗很难使自己冷静,那清洗身体的动作也变得机械,就好像是一个职业的GV演员,做著拍摄前最後的准备一样。
在青那边住了一段时间,米罗基本了解一个专业的SUB应该做到的准备有哪些,如何将自己彻底地清洗干净。浴室内的设备很齐全,米罗做了三次灌肠,直到流出的液体没有一丝污浊才停止那不怎麽好受的举动。
在冲洗擦干之後,米罗考虑了三秒,看著那唯一的一件白色浴袍,最终决定什麽都不穿,就披著浴袍走出了浴室。
米罗是在晚上20点整,敲响幂恪的房门的,听到屋内一句淡淡的进来,不知为何,前一刻才刚调整好的镇定被全然打破,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毫无遮掩的阴茎隐隐作痛,早就呈现了勃起的状态。
这究竟是害怕还是期待呢,亦或者因为害怕,所以会性奋,为了更性奋而不可自已地期待?不管是什麽答案,米罗知道现在自己的状态非常亢奋。
打开门,花了整整一分锺,幂恪倒是完全不急,正悠哉地看著一份文件。
这间房间,米罗不是第一次进来,最近一段时间,幂恪总是喜欢把他叫到这里,丢给他看一堆东西,不是和枪支有关的,就是一些恐怖的时事新闻,说是让他多了解,以备不时之需。但今晚,这个房间对於自己,显然是不同的。
屋内充溢著的是柔和的鹅黄色光亮,一个完全和幂恪不相符的颜色,他看到米罗走进来,放下手中的文件,用下巴指了下自己面前的椅子,意思让米罗坐在那上面。
多少有些怪异,既然都知道是来做什麽的,还这麽一本正经地面对面做著,难道是要培养什麽感情!?米罗内心嘀咕,表面上不敢有任何违背的举动,乖乖在幂恪的面前坐了下来。
“在我们的关系发生变化之前,我觉得有必要将一些还不确定的因素重新给一个肯定的归属。”
米罗没想到他开口後,依旧是这麽公式的东西,好像一场商业谈判一般。
点了点头,反正现在你硬说我是女的,我也不敢提出驳论。米罗抱著快快结束这奇怪的对话的心理,别扭而又敷衍地做出了回应,
幂恪停顿了一下,深深地望了米罗一眼,直到他的眼中出现明显的胆怯才放过他,将之前自己在看的文件推到了米罗的面前。
“我们之间需要建立一份契约,从今以後,你就是最贴近我的人,我必须要你完全的服从。白纸黑字是少不了的保证。”玩过D&M游戏的人都知道,这份契约比起实际的保证来说,更是一种强烈的心理暗示,让你完全屈服并且服从另外一个人的无条件接受枷锁。
即便是没有这份契约,自己也不会做出任何逆许你的举动啊,米罗内心如此叫嚣著,但在看清幂恪递给他的东西时,仍然被意想不到的情况给刺激了,瞳孔不由自主地收缩,抓著文件的手指用力弯曲著,露出不自然的惨白色。
这是一份米罗的出生证明,当然上面的名字不是米罗,而是狄耶罗,一个正常的四口之家,父母以及一个哥哥,上面还有一张狄耶罗刚出生时的婴儿照及脚印。
米罗确实被惊讶到了,一瞬间刺入脑中的,是刹那的雪白一片,就好像是记忆全部被抹除了,只留下什麽都没有的空白。当然这怪异的感觉只发生在一霎,马上便恢复了平常。
但即便是恢复了,米罗仍然不敢确定,这份出生证明,是自己的?自己果然是失去了一段记忆,在陪著幂恪看电影的时候,他就隐约感觉到了,那电影画面中的明明是自己,为什麽却一点点印象都没有?难道是孪生兄弟?
无法判断米罗在看到这份出生证明时表现出的惊讶,是否表明他记起了什麽,但之後的不解与迷茫,却可以肯定,他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