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因为宋哲还在继续动作,饶是他再怎么聪明也从来没有想到宋哲有一天能这么对待他,这个骄傲矜持娇贵的有洁癖的宋大公子竟然用嘴取悦他,这怎么可能?!
他十分清楚,如果不是爱煞了宋哲是不会这么做的。他抓着他肩膀的手不禁紧了一分,仰起头急促的呼吸。这个世界上肯这样对待他的人有很多,可是宋哲是不同的。
他是不同的。
这是宋哲第一次这样做,不过他很快找到了窍门,不停的安抚他,明显感觉到了其中的变化。
左川泽抓着他肩膀的手又紧了一分,努力仰着头,喘息道,“宋哲……够了……够……嗯……”他身体一僵,接着一阵痉挛,宋哲也不在意,抬头伸出拇指擦了擦嘴角,低头看他,笑道,“你还好吧?”
左川泽高/潮过后失神了一段时间,接着慢慢恢复,睁开眼看着他,妖冶的眸中还带着少许震惊,良久才沙哑道,“你疯了。”
“或许吧,”宋哲在他唇上吻了吻,说道,“我好像从认识你的那天起就疯了,但是这种感觉你也要记住。”
左川泽喘了几口气,“这又是为什么?”
“你知道原因,”宋哲说完伸手拿过床头的润滑剂挤出一点倒在手指上,慢慢下滑探进他的体内,快速旋转开拓,“这一晚上的所有感觉我都要让你记住,用你的生命记住。”
左川泽喘息了一声,沙哑道,“你给我轻点!”宋哲在他的下巴上吻了一下,笑道,“忍着吧。”接着又加进一根手指。
左川泽又“哼”了一声,忍不住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宋哲将他的手拉过来放在唇上吻了吻,继续开拓,接着快速抽出,腰间猛地用力全部进入。
左川泽“啊”的一声仰起头,忍不住沙哑的骂道,“你……你他妈的混蛋……”
宋哲慢慢退出又一次猛地撞进去,低声道,“泽,这个也给我好好记住。”接着快速动了起来,左川泽被他勒着腰,只能承受这个男人给他的一切,只觉得自己的意识越漂越远。
凌乱的声音到后半夜才渐停,左川泽再次昏了过去,等到他第二天醒后身边的罪魁祸首已经不见了,他试着动了动身体,立刻因为酸痛而呻吟了一声。
卫颂就守在外面,此刻听到声音便推门而进,手中端着一碗粥,恭敬的放在了桌子上。
左川泽闻了闻,说道,“宋哲做的?”
“是。”
左川泽便“哼”了一声起身去洗漱,并没有问那个男人的下落,因此他并不知道宋哲此刻就站在逢魔总部的庭院内,一直在看着他卧室的方向,等到看到卫颂端着空碗出来才转身离开。
他的手下就在外面等他,见他出来恭敬打开车门,宋哲坐进去,从手下的手里接过手机拨了一个号。
那边很快接通,说道,“有事?唔,我暂时还没有得到有用的资料……”
宋哲不等他说完便打断他的话,“我去交代一些事然后就坐直升机去金三角找你。”
那人一愣,“你来金三角做什么?”
宋哲眯了眯清冷的丹凤眼,一字一顿道,“我要你带我去见黑宴。”
那人又是一愣,接着快速回神,急忙吼了过来,“你自己?!你疯了吧?!你不会忘了黑宴和宋司令有过节吧?你来这里纯粹是找死!”
“我不在乎。”宋哲只说了这一句就挂了电话,他转头看着窗外,慢慢在心底补充,只要能救他,我什么都不在乎。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想说宋哲就是因为最后几句话而被打的……
大boss初登场
掸邦靠近繁华地段的一条岔路上前段时间开了一家诊所,打理诊所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这人为人和善,医术高超,很得这里人的喜欢,只是这个年轻人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远游几天再回来,因此当今天路过的人看到这家诊所大门紧关的时候都知道这位神医又去远游了。
宋哲带着两个手下缓步走到诊所的后门,轻轻敲了敲,片刻后只听“吱呀”一声门从里面被推开,那人穿着柔软的线衣,长得很俊逸,眼睛上架着一个眼睛,他无奈的看着眼前的人,叹气道,“我就知道这个家伙打定主意的事不会改变。”
宋哲笑了,没有理会他的话,而是缓步走进去,打招呼道,“温白,好久不见。”
那被称作温白的人无奈的扶额,将门关上去给他泡茶,最后问道,“你真的决定只带两个人去找黑宴?”
“是啊,”宋哲找了一张藤椅坐下,含笑道,“有什么不可以吗?”
温白便乖乖闭嘴,将茶放到他面前,在他对面坐下,直直的看着他说道,“那好吧,你想怎么混进去?”
“等,”宋哲双手交叠向后靠去,笑道,“按照你曾经对我形容的大概过程,每次都是那个叫阿雅的少年带你去的,对吧?”
“是啊,”温白点头,“虽然我早就已经记住了那条路,但是阿雅还是会每次都来这里找我然后我们一起出发,”他说道这里顿了一下道,“你的意思是等他上门然后让他带你去?思路是没错,不过那个孩子诡计多端,有着不合年龄的城府,但是对上你的话我好像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他耸肩,“你比他阴险多了。”
宋哲笑了笑,温和道,“谢谢夸奖。”
温白推了推眼镜,问道,“那我到时候该怎么办?”
宋哲笑道,“你嘛……”
他的话还未说完只听后门又传来“吱呀”一声,接着一个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阿白你今天……”他的话只说到这里猛然看见屋内的人,立刻警惕的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宋哲冲他扬了扬下巴,他身后的手下立刻会意,急忙上前将那个人制住,一旁的温白也是一怔,脱口而出,“阿雅……”
宋哲心中一动,慢慢打量这个人,只见来人十几岁的年纪,皮肤苍白,下巴尖尖的,张着一张娃娃脸,有一双墨色的眼睛和亚麻色的头发,此刻见有人冲他过来,害怕得向后退了半步,颤抖的揪着自己的衣角,一副无害柔弱仿佛一捏就碎的样子。
宋哲漂亮的丹凤眼闪过一道清冷的光,想也没想直接伸手拿起面前的茶杯就扔了过去,那茶杯带着滚烫的茶直接越过他的两个手下准确的打中了阿雅的手臂。
阿雅顿时闷哼一声,手上一松,几个指甲大小的东西瞬间掉在地上,那两个手下一惊,急忙上去抓住他的手腕反被在身后,这才低头察看地上的东西,只见那些竟然都是小巧的注射器,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这个孩子刚才还一副柔弱的样子,没想到竟是暗藏杀机。
阿雅手腕受伤又被人制住,他抬头看着温白,怒道,“阿白,这是怎么回事?”
“就是这么回事。”回答他的却不是温白,而是一旁的宋哲,他只在阿雅身上扫了一眼然后让手下将他的嘴巴封起来,这才将目光望向温白,温和道,“温先生,我刚才的提议你还没有答复。”
温白在宋哲身边混久了,自然知道这个人的意思,便推推眼镜道,“这位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你口中的黑宴是谁,还有他只是个孩子,请你放了他。”
“哦?可是根据我这段时间的调查你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和这个孩子一起消失,”宋哲诧异的挑眉,修长的手指指着地上的注射器,“再说如果真的是普通孩子身上怎么会带着那些东西?”
温白表情不变,“那是我给他的,他是个孤儿,经常受欺负,所以我就给他做了那些东西让他防身,里面装的只是一般的麻醉剂。”
宋哲浅笑道,“原来温先生还是个大善人。”他话音刚落就对手下打了一个手势,手下会意弯腰从地上捡起其中一支针剂就要向阿雅打去。
“等等!”温白急忙叫道,转头看着宋哲,声音也冷了下来,“你要做什么?”
“你不是说里面装的是普通的麻醉剂嘛,”宋哲的脸上挂着浅笑,语气温柔依旧,“那我往他身上打一针又有什么关系。”他说完扬了扬下巴,手下立刻继续之前的动作。
阿雅骤然瞪大了双眼,那里面装着的都是毒药,瞬间毙命的那种,可他现在反抗不得,眼看着那支针剂离自己越来越近,马上就要打进体内。
“住手!”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温白再次出口阻止,宋哲淡然地坐在藤椅上抬头看他,似乎在等他接下来的话。
温白沉默了一会儿,叹息一声,“好吧,我带你去,你放了他。”
“不行,”宋哲笑着起身,说道,“等温先生你把我带到目的地我自然会放了他的。”
“那好,”温白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率先向外走去,说道,“走吧。”
几人驱车上了掸邦的高速公路,接着在一片树林前停下,温白下了车二话不说就进了森林,宋哲在身后跟着,含笑看着眼前的一切,忍不住在心底叹息一声,他讨厌森林。
几人一路向森林的深处走去,走了约莫半个小时才停下,宋哲抬头看了看眼前的高山,又将目光转向了温白,只见他不知在什么地方碰了一下,山体表面露出一个手掌大的东西,他走到阿雅面前在他身上摸了摸,拿出一张卡又走回那里,对着上面的识别系统刷了一下,只听“叮”的一声轻响,一旁的山体开了一个小门,露出一条通道。
宋哲就站在温白旁边,温白打开门后侧头看了他一眼,目中带着隐隐担忧以及最后的确认,宋哲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温白便在心底叹息一声,缓步走了进去。
这条通道约两米宽,顶上装有照明灯,一直延伸至最里面,几人向前走了一刻钟,眼前忽然豁然开朗,宋哲定眼一看眼前竟也是一片森林,不过这片森林却与外面那些杂乱无序的不一样,这里明显是经过修整的,他抬头透过树叶的缝隙看了看蔚蓝的天空,这才知道这座山原来竟是中空的,他想起很久之前曾听温白提起过这里,说是四面环山,只有通过特定的地方才能通过,有种世外桃源的感觉,他不禁无奈的想,原来黑宴是躲在这种地方,也难怪左川泽找了他八年都没有半点消息。
几人顺着鹅卵石铺的路继续向前走,最后在一栋小型别墅前停下,这栋别墅四周都是高大的树木,因此建在这里也不怕别人乘直升机在从空中看到,真是隐蔽。
他们刚刚到达,别墅的门便从里面缓缓打开了,一道柔和的声音从里面响起,“既然来了,进来喝一杯茶如何?”
宋哲的嘴角向上扬了扬,对身后的手下打了一个手势,后者会意立刻放了手中的人质,跟在他身后进了别墅。
只见沙发上坐着一个男子,此刻见他进来冲他笑了笑,宋哲含笑和他对视,慢慢打量他,按照道上的时间来推算这个人如今应该已经五十多岁了,而现在看外表却好像只有三十左右的样子,可见这个人不仅研究乱七八糟的实验还对保养很有研究,这个人长得很好看,皮肤很白,五官出奇的柔和,他的笑容很有渲染力,让人下意识的想起和煦的阳光,总之这个人无论从哪方面看都像神话故事中的大天使,与道上传闻的噩梦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他抬眼看着已经走到他身边的温白和阿雅,温白也直直的看着他,目中的光很平淡,与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