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同事姐姐婚外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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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同事姐姐婚外情- 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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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更需要勇气。想到这里,他重新树立起了信心,并坚定向白玲表示:“你放心吧,我再也不会逃避现实了,我要勇敢地面对一切,直到把你娶到家为止。”

    尽管心里还很忐忑,但听了林晓军的这番表白之后,白玲还是开心地笑了。

    周海青使出的这些卑劣手段,并没有激怒白玲。她觉得周海青这样做的目的无非这样的:那就是他想制造舆论,让身边的人都知道我和林晓军的丑事,继而使他获得舆论上的支持。我一旦和他闹离婚时,他既可以拖着不离,也可以从舆论和法律角度站住脚。

    这个男人真卑鄙,真无耻,真不像个男人!白玲在心里不停地这样暗骂他。

    58

    事情都被周海青做绝了,这反倒更加坚定了白玲跟他离婚的决心。然而当白玲找到他商议此事时,他不仅口气强硬,还满腹委屈:“你在外面偷了汉子,居然反过来跟我闹离婚,公理何在?我是受害者,这个婚我偏不离,不行你就去法院告我!”

    白玲非常平静地对他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别装作受害者的样子,你还少伤害我了?你干得那些丑事还少吗?”

    周海青厉声问道:“你有什么证据说我干了丑事?我这里可有你干丑事的证据啊,等到对簿公堂的时候,它可是法律的依据。”

    白玲轻蔑地看了他一眼说:“周海青,我算是看透你了,你也就是个小人。你手里那个所谓的证据完全是你的阴谋,仅凭它你能证明什么?你以为我就没有你的证据?告诉你,这个婚我离定了!”

    周海青有些心虚了,心虚得言语有些梗塞:“我……偏不离,后半辈子就这么挺着过……我也不离!”

    “那我就告你去!”



    “你告去吧,我奉陪到底!”

    虽然嘴上说要告周海青,但实际上白玲并不愿意这么做。一是她觉得这样闹下去很不光彩,二是她没有多少胜算的把握。她十分清楚,周海青坚持不离婚的最大目的,就是不想成全她和林晓军,所以她需要想出一个周全的办法来解决此事。

    她想好了三种办法。

    第一,就是拖下去,让时间慢慢地去消磨他们3个人之间的恩怨,让周海青慢慢地从心理上接受她和林晓军在一起的这个事实。但这种办法几乎不可能去实施,因为她没有这么大的耐心,而林晓军更是急不可待。因此,这个办法刚想出来,就立即被她否定了。

    第二,就是找人做做周海青的思想工作,说服他同意离婚。办法倒是个办法,但说客难寻。思来想去,白玲觉得有一个人比较合适,那个人就是周海青的同学赵海。赵海和周海青算得上是至交,无论是酒场、情场,还是赌场,他们几乎是一起“出生入死”。赵海了解周海青和白玲之间发生的一些事,而周海青在平时也能听进去赵海的意见。因此,只要赵海能答应帮白玲的忙,事情也许能够成功,于是白玲就找到了赵海。白玲说,只要周海青同意离婚,除了自己的积蓄和嫁妆之外,家产全归他所有。赵海很同情白玲的遭遇,便答应帮她这一忙。

    与此同时,白玲又想出了第三个办法,那就是以牙还牙。既然你周海青都能用那种卑劣的手段来对付我白玲,难道我白玲就不能以欺人之道还治欺人之身?

    可以,完全可以!纵观结婚这6年来,周海青在外面干的坏事可以说是一大萝筐。仅凭两年前,他在外面包养女大学生阿娟,搞大了她的肚子,还做了人流的那件事,法院就足以判白玲胜诉。更何况他一直挥金赌博,屡教不改。只要能找到这两项证据中的其中一项,白玲就可以理直气壮地起诉周海青。然而,证据是那么好找的吗?赌博的证据倒是相对好找一些,但那个曾经为了周海青怀孕而流产的阿娟现在哪儿呢?想到这里,白玲既感到信心百倍,又觉得眼前困难重重。

    不像周海青那样,背地里寻找证据就是为了为难对方。白玲寻找证据的目的则是为了保护自己,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她是不会拿证据来说话的。再说,如果赵海能够帮她说服周海青,夫妻二人能够坐下来协商离婚的话,岂不是更省事?

    然而,白玲把事情想得过于乐观了。当赵海找到周海青说明来意时,周海青勃然大怒:“没想到你也被白玲收买了?她给了你多少好处费?你还是我的哥们儿吗?别说是你,就是我亲爸亲妈来找我,我也不会同意!”

    赵海碰了一鼻子灰不说,还因此得罪了周海青,他实在有些得不偿失。而白玲仅存的一丝带有“和平气息”的希望,这回也彻底地破灭了。

    59

    经过一番努力,白玲很快就找到了周海青这几年来挥金赌博的证据。她找到曾经抓获周海青聚众赌博的那名警察,并找到了当时的有关记录;她又掌握了周海青这几年来的收入和存款情况,那笔高达200多万元的巨款去向不明,就是他挥金赌博的最好解释。

    当年那个化名为阿娟的女大学生,她到底姓甚名谁,现在哪儿?白玲一概不知。她只知道她是安徽人,在一所民办大学上学期间,还在一家KTV做“三陪”小姐。于是,她就找到了那家KTV,而对方却说从来没有见过阿娟这个人。接着,她又找到了阿娟曾经就读过的那所学校,而学校更是查无此人。接下来,她就四处托人在周围的娱乐场所打听阿娟的下落,可一连过去了几个月,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阿娟似乎从人间蒸发了。就因为她的消失,才逼着白玲不得不和周海青过着那种早已名存实亡的夫妻生活。

    那个曾经被我痛恨和同情的阿娟,你到底在哪儿呢?你怎么就不能站出来为我说句公道话呢?白玲一直在心底这样呼唤着。虽然阿娟是罪魁祸首的第三者,但在白玲看来,她却是个值得可怜和同情的受害者。作为女人,特别是作为一个在北京尚未立足的女孩子,阿娟的确是一个受害者。为了养家糊口,为了能在北京站稳脚跟,年轻漂亮的她不惜卖身给周海青,而她因此也成了金钱的奴隶和周海青泄欲的工具,难道她不值得可怜吗?特别是当她怀了周海青的孩子后,竟独自默默地走进医院做人流,难道她不值得同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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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猛然想到阿娟曾经为周海青怀孕而做人流的这件事,白玲眼前突然一亮。这岂不是一条极有价值的线索吗?

    于是,她急忙带着律师,满怀紧张而欣喜的心情,找到了曾经为阿娟做人流手术的那家医院妇产科。工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仔细筛查、甄别,一个名叫陈雨的女子进入了白玲的视线。从医生调出来的档案资料上可以看出,陈雨的年龄、怀孕状态、手术时间以及住址情况与阿娟当时的情况完全一致。于是,白玲就立即断定,这个陈雨就是周海青当年包养的那个阿娟。

    寻找陈雨的下落自然要比寻找阿娟的下落容易得多。几乎没费多大力气,白玲和她的律师,很快就在那所民办大学查清了陈雨的全部资料。几经联系,白玲终于见到了陈雨,而现在的陈雨却不再是KTV的“三陪”小姐了。经过那次伤痛,陈雨决定重新做人,并很幸运地被一家广告公司聘为媒介策划。两年前发生的事,令陈雨不堪回首。两年后,当她再次面对白玲时,更是羞愧难当。白玲宽慰她说:“你我都是女人,我们都是受害者,说实话我并不恨你,你是为了生存才这样做的。但我希望你能帮我,帮我出庭作证,我会感谢你一辈子的。”

    对于白玲的这个要求,陈雨却不肯接受,她有自己的顾虑。白玲理解她,于是就恳求她出具一份证词,而这个她自然能够做到。

    掌握了这一切证据之后,白玲竟然有些后悔自己的所作行为了。难道我和他周海青同样是个龌龊小人?6年来的婚姻生活这么累,难道离婚也要这么累?这到底是谁的责任呢?

    因为白玲一心想妥善解决离婚这件事情,所以她不像周海青那样不仁不义。虽然此时她底气十足,但为了好聚好散,她还是找到周海青表明了庭外和解的想法,不料周海青的态度依然是坚冰不破。

    你无情,就休怪我无义。于是,白玲就向周海青出招了。

    60

    2006年2月14日,普天下的有情人都在快快乐乐地过着情人节。而这一天,周海青却意外地接到了法院的传票。虽然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他却对此一屑不顾。

    然而在法庭上,白玲根本没有给他任何反击的机会。当律师把白玲离婚的理由与周海青两年前包养陈雨,以及他挥金赌博、屡教不改、败坏家产的事实和证据,向主审法官陈述并出示时,坐在被告席上的周海青顿时瞠目结舌。他自认为手中的那部数码摄像机,对于白玲来说是一把利剑,但没想到它早已派不上用场。

    周海青的阴谋没有得逞,反而作茧自缚,这令他叫苦不迭。无奈,他被迫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

    在民政局的办事窗口,周海青指着手中的离婚证书,用一种讽刺性的口吻询问工作人员:“它原来不是绿色的吗?怎么改成红色的呢?”

    对于他的这个问题,工作人员既觉得好笑,又听明白了他的话意,只好无奈地向他解释道:“这是国家统一更改的样式。”

    他又冲工作人员苦笑了一下说:“我都被人给戴绿帽子了,你们居然发给我一个红色的离婚证书,这岂不是在嘲笑我吗?”

    白玲实在听不下去了,她走过去打断他的话说:“你少在这儿说风谅话!我知道你的阴谋诡计被揭穿后,心里肯定不好受,但你那是自作自受!”



    周海青反问他道:“是你在搞阴谋呢,还是我在搞阴谋?真是最毒不过妇人心啊,这回我算是领教了!”

    白玲冷冷地说:“周海青,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说我们再那么耗下去有意思吗?对你有利吗?你的那个病,我帮你也治得差不多了,我看你还是早点考虑自己的事吧。”

    周海青将头扭向一侧,恼怒地说:“我的事不用你管!”尔后,他又转过头去对白玲冷冷地说,“夫妻一场,临分手时,我送给你一句话:你和林晓军不会长久的!”说完,他就转身而去。

    周海青的这句话直戳白玲的心窝,令她心里直冒凉气。望着周海青远去的背影,前方的一切景物在她的视线中逐渐变得模糊起来。

    2006年2月14日,普天下的有情人都在快快乐乐地过着情人节。而这一天,周海青却意外地接到了法院的传票。虽然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他却对此一屑不顾。

    然而在法庭上,白玲根本没有给他任何反击的机会。当律师把白玲离婚的理由与周海青两年前包养陈雨,以及他挥金赌博、屡教不改、败坏家产的事实和证据,向主审法官陈述并出示时,坐在被告席上的周海青顿时瞠目结舌。他自认为手中的那部数码摄像机,对于白玲来说是一把利剑,但没想到它早已派不上用场。

    周海青的阴谋没有得逞,反而作茧自缚,这令他叫苦不迭。无奈,他被迫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

    在民政局的办事窗口,周海青指着手中的离婚证书,用一种讽刺性的口吻询问工作人员:“它原来不是绿色的吗?怎么改成红色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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