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生多情作者:鬼灯如漆(完结)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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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生多情作者:鬼灯如漆(完结)txt下载-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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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迫不及待地想要重温那让人窒息的快感,想要这矜持的秘花再次妖冶怒放,想看这冰雪般清冷的身体为自己迷乱痴狂。

齐荣钊喘息著将性器前端抵在秘花的入口,正要一气插入,却发现安平不断抖动著向後瑟缩。这不同於羞涩的推拒,过於紧绷的皮肤提示他安平真的很抗拒,而之前安平已经勃起的分身已也疲软地垂了下来。男人这才察觉不对,他抬头看到安平双手遮掩下被泪水湿透的脸颊,胸口又感到了自安平离开後便时常会发作的胀痛。
“嘘,别哭宝贝,别哭。”
男人克制著下体叫嚣的欲望,手臂环过安平的後颈,托起他的下颌。低下头吻住那两瓣不断抽泣唇。
“别哭,安平,你很美,真的。大哥喜欢你。”
齐荣钊温言抚慰,轻柔的吻从嘴唇沿著脖颈、喉结、锁骨,一路到胸口,留下湿漉的吻痕。安平的乳珠硬挺起来,绯红的豔色,绽放在雪白的胸膛上,明豔妖娆如初开的石榴花。
男的的唇舌在惑人的乳珠上稍作停留,目光随即被安平心口处的一块伤疤吸引。圆形的伤疤距离心脏不到一厘米,色泽浅淡,似乎已有些年岁。男人目光深沈莫测,久久凝视那块伤疤。湿热的唇回到胸口,执著地舔舐著淡色的伤疤,似乎想将它永远抹去。
他更加耐心地亲吻、爱抚手中的身体,等到安平真的放松下来,再次燃起炙热的温度,才终於沈下身没根而入。
“啊……”
被调弄得过於充分的私处红肿充血,粗硬的性器插进去,最先冲击大脑的是入骨的疼痛。安平像被淋了热油,挣扎著向後逃避。齐荣钊的肌肉青筋暴现。他再不心软,捏住安平的双臀,用力压向自己胯间,猛力抽动。野兽般的冲刺每一下都插入到最深处,似要将身下的人彻底贯穿。
安平还在扭动,狂乱地摇著头,声音嘶哑地求饶。男人毫不放松。他死死压住安平的肢体,将他困在自己的身下,愈加凶猛地冲刺。没有温情没有体贴,激狂的交欢更像是一场强制的暴行。可这正是安平所需要的。温柔爱恋现在根本满足不了他。压抑太久的身体需要从卑微的桎梏中解放出来,只有刀锋般刻骨的性爱才能让他释放,让他爆发,让他突破痛苦的界限去体会甜蜜。
渐渐地,安平痛楚的哀求当真变了调。红豔的双唇微张,鼻腔哼出的呻吟软腻柔长,险些让齐荣钊当即泻出来。
男人把手指伸进安平口中,惩罚般地搅弄。安平意乱情迷,他吸吮著男人的手指,直到那根手指均匀地涂满自己的口液。他吐出男人的手指,主动勾住齐荣钊的颈项送上自己的唇。
火热的唇瓣刚一接触,舌头便粘在了一起。男人一面肆虐地吻舔著安平的口腔,一面竭力按捺下腰部的律动,把安平拉起来坐到自己腿根上。
“自己动。”
齐荣钊拍一下安平的臀部,握住他纤细的腰部。
安平迷蒙地大张著眼睛。他顺从地抱住男人的肩膀,颤动著虚软的双腿艰难地起落。不等他缓口气,男人又开始了疯狂的抽插。烙铁般的高温几乎要将穴道的粘膜烫伤。
“啊……”
安平失控的喊叫著。潮水般的欢愉裹夹著刺麻的痛感席卷全身。内腔被掏空,感觉被抽离,除了体内火热的器官什麽也感受不到。
天地旋转倒错,闪亮的光斑不断在眼前爆破。安平由著身体的本能,双腿交叉环住男人的腰身,追随这男人凶狠的抽动,在欲望的波涛中起伏沈沦。




平生多情 二十八

二十八

第二天醒来,已是将近中午。阳光穿过没有拉紧的窗帘缝隙落在枕头上,即使闭著眼睛,也能感受到太阳热情的温度。
安平抬手挡在外侧,睁开眼盯著天花板的一角愣了好一会儿。
如果不是下体无法忽视的痛楚,安平真以为昨晚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
给他过生日、放烟火,在床上安慰他的齐荣钊……
安平闭上眼睛。他不敢再去想。生怕琢磨的太多,会不小心打碎了湖面上美丽到不真实的倒影。

浸透了过多体液的床单还有些发潮。安平不舒服地动了动,支著手臂撑起身体。腰抖得厉害用不上力,扒著栏杆勉强坐起来,安平靠在床头上喘息。
被单滑落到腰部,露出布满痕迹的上身。安平的皮肤白的接近北欧人,太阳底下几近冰雪般的透明。过去齐荣钊就曾经嘲笑他是一只雪捏成的没胆量的小兔子,就连捧在手心里多玩儿一会儿都会融化掉。不经操的很。青青紫紫的吻痕出现在这样的皮肤上,简直触目惊心。那不像是欢爱的印记,更像是暴力造成的创伤。

安平低头看一眼,忙又撇开,抓过浴袍把自己裹紧,下床扶著墙壁一哆哆嗦嗦往浴室蹭。昨晚做的太过分,身体虚乏无力,安平不敢把灯全部熄灭,便留了一盏黯淡的壁灯,闭著眼睛尽快把自己洗干净。
热水减轻了一些肌肉的酸疼。回到更衣间擦净身体,感觉已经舒服了许多。
昨天脱在浴室的衣服,被换成了一件风格简约的黑色休闲款西服。搭配的裤子、衬衫、腰带、皮鞋一应俱全。
安平把衣服一件件套在身上。等身高的穿衣镜里,渐渐现出一个挺拔纤秀的身影。他平日极少照镜子,更不会经心打扮,现在看自己这副样子也觉得好奇。朝镜子里多看了两眼,马上就注意到一双嘴唇过了一夜竟还红豔的似要滴血。安平羞愧又厌烦。垂下头匆匆离开。

齐荣钊在客厅与手下谈公事。这些年他是越发地忙碌了。老本行的买卖还不能全丢,明面上的摊子越铺越大,几乎找不到空隙让自己完全放松一会儿。
安平在虚掩的客厅门外停住脚,确定那边的谈话没有什麽不方便的,才推门进去。
“荣哥。”
齐荣钊见了他眸光一亮,露出愉悦的笑容,迎上来拉住他的手,“我就说这款式一定适合你。果然没错。再找出第二个能穿出这种效果的,可真是难了。”
“是荣哥的眼光好,选的衣服出众。”
“哪里话,衣服再好,人配不上也白搭。”
他像夸耀漂亮乖巧的小宠物,毫不吝啬赞美。周围的人自然忙不迭地奉承恭维。
“平哥一表人才,确是世间难得。”
“也只有平哥能衬得上荣哥的用心了。”
安平略略一笑,敛下眼眉不说话。
他在这些人面前,身份一直比较尴尬。当年追随齐荣钊能一路走到现在的,大都是些非比寻常的人物。要麽机敏多谋可堪重用,要麽勇猛豪气义薄云天。每一个站出来都是响当当能独挡一面的英才。唯独他,高中都没毕业不说,脑子也不灵。齐荣钊刚救了他时,看中他的忠心,原是很想好好栽培他做一个肱骨心腹的。只可惜他笨的离谱,哈佛的高材生带了他一个月,他连基本的流水账都记不好,还弄得夜夜失眠胃溃疡大出血。从那以後齐荣钊就断了培养他的念头,把他派到卧床的妻子身边,当个跑腿的的打杂小弟。可他简直驽钝到无可救药,连这点事也做不好,不几年就得罪了姚雪婷,惹得这个温婉贤淑的女人把他视作眼中钉,天天巴不得找个空子弄死他。齐荣钊没办法,只得将他远远发配到国内的这个偏远小城,让他开个茶铺养活自己,顺便做点传递消息之类完全不需要动脑的零碎活计。
说他百无一用,怕是再准确不过了。可就这麽一个人,要功绩没功绩,要用处没用处,说白了就是个不怎麽合格的男宠,居然被齐荣钊护在手心里,迫得那些与他同年,流血流汗功拼上来的人还得尊他一声“平哥”,要想不招人恨也难。

安平明白自己被人排斥怨不得别人。无能又不善交际,在勤勤恳恳为齐荣钊打江山的元老眼里,若能除掉他,於公於私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当年那些事他从不敢去计较,但若要他装作什麽都没发生过,一团和气地与他们寒暄说笑,他也做不来。

幸好齐荣钊已经习惯他在外人面前这副不通人情的模样,并不怪他的冷淡,拍拍他的肩让他先去吃早餐。
餐桌上摆了大半边的各色早点小吃,再挑嘴的人也总能找到一两样喜欢的。餐盘一旁还放了一块昨晚无暇顾及的生日蛋糕。安平坐下来,舀了一勺蛋糕慢慢咀嚼。味道出奇地可口,奶油不是特别甜腻,清爽滑嫩勾人食欲。
安平一连吃了几口。把最後一勺蛋糕放在唇边时,齐荣钊刚好忙完了过来。见状顺势握住他的手,牵引著他把勺子送进自己口中。
齐荣钊似也极爱这味道。他眯起眼,喉结滑动缓缓将融在口腔中的巧克力奶油咽下去,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尖舔舔下唇。
安平望著他,一时移不开眼。他见过各种面目的齐荣钊,冷峻、优雅、残酷、柔情,千姿百态总不脱他素来的阴厉。如今日这般慵懒随意,却是全新的。如同离开战场除去盔甲的战士,拭尽金戈剑气露出最柔软真实的一面。
齐荣钊斜瞟他一眼,那神情竟让安平觉得有几分可爱。脸兀涨红了。安平忙转开头。下巴却被男人牢牢捏住,被迫与他对视。
“害羞了?”
略带薄茧的指腹擦过安平的脸颊。眼看指尖下的红色愈加明豔,齐荣钊低低笑出声,“昨晚那副模样不见你脸红,现在到、倒想起要纯情来了。”
安平登时羞得全身烧成了火炉。昨晚种种一呼而出,悉数跳到高清电影般眼前。
不知是自暴自弃甘於堕落,还是生就一副轻贱媚骨,不管平时多麽羞怯抗拒,一旦上了床,他便无法控制自己。随便男人如何玩弄,只要能给他那一瞬能够叫人忘掉一切的极乐快感,多麽羞耻的姿态他都做得出来。
性爱之於他就似毒品,明知不能碰不能尝,偏受不住那桃色香气的引诱,闻到一点味儿就把理智抛到脑後,不计後果地扑上去,丑态百出放浪形骸。
齐荣钊说的没错,他是个天生的肉欲玩具,再清冷淡然的面具也覆盖不住他的真面目。他瞒得过世人,骗不过自己。

身体的潮热渐渐退去。安平靠在椅背上,乖顺地闭上眼睛。
命中注定已是如此不堪,再惺惺作态不过徒增笑料罢了。

齐荣钊皱了下眉,手掌自他领口中收回,用力揉了揉他的发顶。
“你呀,就是心事重。本以为放了你这些年多少能让你想开些,原来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语气柔和,含义却是极严厉的。安平慌忙站起身,谨慎地道:“对不起荣哥。我,我是太过没用了。这麽多年总给您添麻烦,一点忙都帮不上。”

齐荣钊久久没有开口。
安平心知自己又说错了话。他向来嘴拙,极难讨人欢心,只得惴惴地等著齐荣钊发怒。
房间里一时静默无声。良久,齐荣钊才略显冷淡地道:“你不是帮不上忙,你是不想帮。”
安平身体一震,瞬间如被惊雷击中,眼前阵阵发黑。




平生多情 二十九

二十九

刻意掩埋的伤口突然被猛力撕裂,血从糜烂的皮肉里涌出来,带著浓烈的腥气和烫人的热度。一声细弱的幼猫般的叫声扎进耳膜里。安平如被刀剐,额上冷汗滴滴坠落,双手几乎把椅背掰断了,才勉力支撑著没有昏倒。
地板似乎在旋转,飞快转动的红色地毯很快旋成了一个巨大的血红漩涡。一只只瘦弱苍白的婴儿的手臂从漩涡里伸出来,张著纤细的五指想抓住安平。
病猫般的细细叫声还在持续。明明那时只是一道微弱到旁人根本听不见的叫声,但安平知道那孩子在说什麽,他说“爸爸救命,爸爸我想活。”
他的孩子,三年前被他残忍流掉的孩子。
那时他已是个六个月大的胎儿,眉眼都已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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